第245章 142.自由之翼的覺醒（五）【六千字大章】

如果我們將時間稍稍朝前撥到2019年清明假期的前一天，就會發現紅都財大新聞網上的重磅消息。

紅都財大出現了一條轟動全校的新聞報道——

熱烈祝賀我校建校以來首篇特種期刊論文發表，論文獨立作者為旅城學院本科新生

本報4月4日報道

見習記者林周曉佳

截止發稿前，記者已通過我校學術處及當事人本人確認，我校信管學院講師、旅城學院大一學生鄧佳穎獨立完成的論文《Asystemhierarchyforbrain-inspiredcomputing》於昨天（4月3日）被《Nature》收錄，是我校自建校以來首篇被特種期刊收錄的論文。

《Nature》作為我校學術處列入的兩份特種期刊之一，鮮有接受計算機科學方面的論文的先例，此次不僅是我校首次出現本科一年級學生獨立完成該論文，更是我國首次有應屆本科一年級學生有論文被SN（兩份特種期刊的縮寫，《Science》和《Nature》）收錄的記載。

以下是由校報見習記者林周曉佳帶來的專訪內容——

「記者：雖然因為我本人是外國語學院的學生的原因，能和你同住一棟寢室，線下見面還算方便，但還是很感謝你能願意在百忙之中接受我的採訪。

鄧佳穎（鄧）：這沒什麼，不過我已經說過，我之後還有強度更高的研究任務，其中有不少是合作研究。既然已經接受校報的採訪，我也在此宣布不再接受其他媒體採訪。你可以開始提問了。

記者：那我們先從你本人開始吧，雖然我們在此之前都不止一次地聽說你寫的論文在頂尖期刊發表過，但特種期刊尚屬首次，所以我希望先聊聊你本人吧，請問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有往特種期刊投稿的想法的？

鄧：高一的時候，我就和我的幾位高中同學提到過自己想當學者的夢想。然後，當年的同班同學，也是現在的同班同學夏零提出想和我一起研究，而這僅僅是因為他感興趣。後來，我在高二的時候和他一起成功發表了我們人生中的第一篇論文發在了一個SCI1.5區期刊，不過是今年年初才升到1.5區的，原來只是個2區的。

當然了，我是第一作者兼通訊作者，也就是整個論文的主要貢獻者和負責人，他則是第二作者比例是三七開。那次合作之後，我依舊在繼續研究，直到上學期在紅都財大發表的第一篇論文。而他現在在和信管學院的伊莉亞老師一起，專註於指導我們學校的國際象棋校隊。雖然我在國際象棋方面的水平並不比他低，但我很相信他在這方面所受的相關教育，至少比我自學到能超過他的水平要靠譜得多。

記者：原來你在高中階段就已經有想法了，我作為一位文科生，那時候還沒分科呢。

鄧：那時候我們也沒分科，我事先對林周同學你有所了解，你是贛省人，因此，我稍稍介紹一下情況。在魔都，生物和地理是允許高一學年的六月份合格考、高二學年的六月份等級考的。因此，魔都所有高中的分科基本是兩段排序，先是生物和地理之間選，一般都會選至少一門，而後再是在其他四門中進行選擇。我就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了物化地三門。

記者：我大致了解了。那麼，接下來，可否請你簡單的介紹一下你這篇論文的內容？

鄧：樂意之至……（省略的內容以及相關的幾個問題詳見第二版）

記者：原來如此，我大致明白你的研究在這方面的價值了，你一個人僅僅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完成了相當於世界頂尖高校一個計算機系將近一兩年的任務。雖然我接下來的話並沒有什麼惡意，但我想向你鄭重確認的一件事是：你真的對你的技術有信心嗎？

鄧：首先，我從一開始就有信心，畢竟我的預算中就是在四個月到六個月之內能通過審核，結果證明連三個月都不用。另外，我今天已經收到十幾份學術交流的郵件了。時間有限，我現場給你機翻一下。

經記者確認，十幾份郵件幾乎全都是來自於包括MIT、UCLA、蟲洞集團第一研究室，以及普魯士、熊國、高盧國的多所頂尖高校的學者。

鄧：那麼，請問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

記者：接下來，我想替廣大讀者問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你研究的東西在工程技術和日常生活方面有什麼用？

鄧：我這篇論文首次提出「類腦計算完備性」作為一種全新的演算法體系，人們可能需要在計算機相關的二級學科的課本里多加幾頁，至少好幾行的知識點。用一句話概括，就是我這個演算法為計算機像動物大腦（也包括人腦）一樣高速低耗能運轉提供了一個有效思路，可以用於人工智慧方面的研究，其他方面的話，我直到現在也沒有考慮過那麼多，十分抱歉。

記者：既然可能多加一些知識點，那看來信管學院的學生可能會對你有些不滿了。

鄧：這就不是我去關心的事了。在我看來，全人類的知識本來就應該是每天都在大幅增加的，哪怕保持不變都是一種倒退。另外，我的研究成果能不能進入教材還是一個我沒必要關心的問題。而且，話說回來，雖然我在信管學院任教，但我還是旅城的一員，至少目前依舊如此，畢竟我還沒想好要不要轉專業。

記者：接下來是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請問你是準備繼續研究，還是給自己放個假？畢竟你已經有了這麼高水平的研究成果……

鄧：我必須打斷一下。接下來我所說的內容，算是一份面向全球的預告吧，在接下來的一至三個月內，我會同與我同班的另一位同學，也就是上次數學競賽和我一樣獲得了滿分的韓瑞琦一起在《Nature》上再發表一篇數學領域的論文。當然了，上個月已經確認對方收到我們的稿件了，我相信我們的論文能直接過審，因為我們的成果值得這樣的榮譽。然後的話，可能會在其他期刊發表，雖然不一定是同一級別的《Science》，但也說不好。除此之外的內容恕我不能透露。

（完整採訪內容詳見學校新聞網或紅都財大公眾號的同名報道內的視頻）」

「好傢夥，我懷疑我們住的是不是一個寢室了」（塗妤婕）

「可能是不同位面的寢室，佳穎正無時無刻地不在和我們進行跨位面的對話。」（付靈韻）

「來自亞空間的低語」（莫瑤琴）

「同意[滑稽]」（馬嘉宇）

「你是怎麼認識林周的？她是我高中同學@魔都鄧佳穎」（范琦瑋）

「她寒假的時候也和我們一起比賽下國際象棋，說起來還是夏零介紹認識的。」（鄧佳穎）

「啊這……」（范）

「我記得上次我們個人賽的時候就是她寫的新聞稿來著」（夏零）

「對的，就是她，寫的相當不錯，主要是當時參賽的方舒熒和我提供的資料」（鄧）

「方舒熒也下棋嗎，我好久沒和她們倆聯繫了，我們高中同班來這裡的三個都被你們一下子認識了[笑哭]」（范）

「好傢夥，原來你們三個人是同班同學」（夏）

「對的，不過也就是高中三年都同在我們高中的文科一班而已。」（范）

就在班群里出現這番討論的時候，夏零正在和方唯翼一起共進晚餐，同時用意識通訊對話。

「你明天要和那個莫詩音一起出去玩？」

「嗯，畢竟假期沒什麼事，而且，作為一個不太喜歡學習的人，留在寢室里也沒什麼價值。另外，這次出去玩的全部住宿費用都是老韓承擔，畢竟住在蟲洞的酒店裡。」

「靠，那佳穎怎麼辦？」

「反正現在對外統一口徑都是伊藤才是我的正牌女友，我們出去玩沒什麼，更何況，她不是還有研究要搞嗎？或許我和她出去是談學術合作呢？」

「也對，那我呢？」

「你……我之後找個周末帶你出去。如果她們倆不反對的話。反正書嵐姐不會反對的。」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

夏零嘆了口氣，隨後繼續吃飯。

「唯翼！」

突然從不遠處傳來的女聲嚇了正在吃飯的兩人一跳。

「龍惠，是我的寢室長，你別回頭。」

方唯翼通過意識通訊告訴夏零情況之後，立刻對著聲音來源揮了揮手。

「請問這位小哥哥是？」（龍惠）

「只是正好坐在一起，因為我來的時候確實沒位置了。」（夏）

「原來如此，那唯翼你旁邊沒人吧？」（龍）

「沒有。」（方）

「OK，我暫時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位置，那我坐這裡了。」（龍）

意識通訊頻道。

「你不準備讓你的室友……」（夏）

「不準備，你應該也不太希望你的同學知道還有我這麼個高中同級的校友吧？」（方）

「我沒什麼問題，不過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不讓我們班的人知道了。」（夏）

「嗯。」（方）

「我半分鐘后就走，你慢慢吃，不用急。」（夏）

……

現實世界。

「那個男生走了誒……」

「怎麼了，你這個八卦狂人想找男朋友了？」

「怎麼可能，只是看他長得不錯而已，但也只是中等偏上而已。不過，他的眼神卻是十分嚇人。」

「我同意。」

方唯翼這樣想著，隨即開始對自己喜歡上了夏零這件事感到愈發奇怪。

「或許，顏值只是一個最微不足道的原因。和當年一點不差的眼神才是重要原因吧？莫詩音不太好說，但秦書嵐和鄧佳穎恐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了。」

她想到這裡，突然被龍惠的一句話打斷了思路：「我僅僅是稍微和他對視了一下，竟然感覺到有一點毛骨悚然。」（龍）

「你別又給我講鬼故事啊。據我所知，昨晚你講鬼故事弄得她們倆（指方唯翼的另外兩位室友）直到凌晨兩點才睡著，沒有破口大罵就不錯了。」（方）

「好吧好吧，我以後不講就是。不過，感到很不好的感覺倒是真的。」（龍）

「我也是這麼覺得。」

方唯翼說到這裡，隨即準備把空盤子擺到一起，準備直接離開。

「我先走了。」

只是，方唯翼離開食堂后，並沒有回寢室，而是朝著圖書館的方向走去。

「你那個熟悉的手勢……果然等在圖書館這裡。」

「走吧，我剛剛拜託老劉借了教室。」

「天歌大大那天晚上說，你和她……」

「是真的。」

「唉，你怎麼總是那麼有異性緣。」

「誰知道呢，或許是對我上輩子和上上輩子的運氣不佳的一種補償吧。身為時空行者的穎姐給出的結論，總是沒問題的。」

方唯翼只是笑笑，沒有多說話。

「對了，跟你說兩件事。第一件的話……上學期開學的時候，我、佳穎、奕嵐三個人組了一個魔都鐵三角群，但現在看來，這已經不太合適了。老韓也一樣能進來，而且那兩位都同意了。前幾天我們合計了一下，我、你、佳穎、書嵐、伊藤、木羽、老韓、奕嵐、雯婕，就我們幾個在群里。老韓公司的總部在魔都，木羽也是魔都人，奕嵐和雯婕都在魔都居住。因此，群名就改為魔都夏夜水晶宮。」

「好傢夥，你一個人要和我們八個人對應……我沒問題。第二件事呢？」

「我組了個情報群……」

半分鐘后，方唯翼同意加入，併發出了自己正式的自我介紹：「我是方唯翼，魔都吳港人。來自法學院數據法學班，夏零的高中同學（沒同過班）。和觀察員秦書嵐一樣，都有SUBET四級證書，不過我是在最近的一次考試中獲得的。本人準備轉到旅城的工程管理系。」

此後，她就不再管來自萌信的任何消息。

三分鐘后，兩人到達指定的房間。

此時正在值班的顧雅雯（第一次出現見正文113章）給兩人開門時，交代道：「夏零同學，你的使用時間是兩小時。但你們到得早，所以還是可以用到九點半。到時候會有另一位值班的同學下班的時候過來。你們把這個帶有鑰匙和門禁卡的鑰匙扣交給范琦瑋就可以。」

「多謝提醒。」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你們二位一起走……路燈好像壞了，而且，圖文信息中心的門也會被關上，我們只能跟著路燈走。」（范）

「沒問題。小翼，走吧。」

「小翼？等等，這位是？」

「我的……」

夏零過了好幾秒后，才給出解釋：「我的朋友。」

顧雅雯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立刻把兩人放了進去。

鎖上房門后，夏零問道：「你是準備在沙發上躺兩小時，還是……」

「當然是躺兩個小時啦。今晚什麼都不想做，但她們三個肯定要做作業或者看綜藝的……主要是我作業做的太快了。」

「好吧，那你等會再休息，我先出去借個書，一刻鐘內回來。」

……

十分鐘后，夏零帶著一本書回到自習室，鎖上門后對方唯翼說道：「你可以安安心心補覺了。」

隨後，夏零一個人在那裡默默地看著書、做著筆記。方唯翼則脫下鞋子，躺在雙人沙發上呼呼大睡。

「自由之翼總是比別人缺覺，從高中開始就這樣……沒想到現在還是這樣。不過在一般情況下，沾著枕頭就能睡的話，也不錯。」

夏零這樣想著，於是更加安心地看書。

……

一個多小時后，夏零看完了手中的書，當他看向方唯翼所在的方向，卻發現她的睡相實在是太難看了些——和夏零自己以及三位室友相比。

只是，當夏零起身走到她旁邊確認情況時，他玩心大起，隨即直接親了方唯翼一小下。

緊接著，方唯翼突然發現自己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眼前是一張男性的臉。

於是她瞪大了眼睛，企圖確認這人的身份后把他推開。

但不過半秒，方唯翼反應了過來：這個房間里只可能有夏零一個人，而夏零也絕不會放別人進來。

於是，方唯翼立刻鎮定下來，雙臂張開，直接和夏零撞了個滿懷。

夏零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經典藍白碗，嘿嘿嘿……還好有老韓的靜音結界。如果你再晚一點醒過來的話，我就有機會看看……」

方唯翼裝作有些不滿地問道：「我都跟你正式走過流程了……你怎麼還是……她們都不討厭你這點嗎？」

「如果不是你躺在長沙發上睡覺的時候主動把雙腿跟螃蟹一樣呈M形張開，我是看不見你過膝百褶裙下的風光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身體里住了一個男生呢。」（夏）

「討厭……以後不許你這樣……你都到我的教室去過了，應該很清楚我的裙底沒什麼好看的。」（方）

方唯翼說到這裡，咳嗽了一聲後繼續說道：「主要是我現在在紅都財大半年多了，還是不能習慣。龍惠還好一點，剩下兩個……一言難盡。我以前在家裡都是不穿任何衣服，直接上床睡覺的，所以睡姿不怎麼樣。」

「這……你要不試試租學校里的教工宿舍或者單身公寓？」（夏）

「？！這個主意可以有，不過我現在已經完全和我們班的支書游晨奕同住，偶爾會回宿舍。你不用擔心這方面的問題。」（方）

「也對，畢竟住在教工宿舍的也不一定算是教職員工和同學，還有他們的家屬。雖然樓道里也有宿舍，但在北區的專家樓建成之前，住戶是來自全國甚至全世界各地的，這些的情況很難講。不過你有同班同學做室友會好些……話說，你和那位游晨奕相處的怎麼樣？」（夏）

「她可是你的粉絲。你的每一個知了回答她都看過。」

「好傢夥，看來你把和我是高中同學的事情告訴她了？」

「難得能有合適的朋友……好久都沒見到一個了。」

夏零大致猜到了事情經過點頭道：「恭喜。」

「說起來，你為什麼不這麼住呢，男生應該不用擔心……」（方）

「這是你的錯覺，男性在現代社會也會有和你們一樣的問題，這方面的新聞越來越多了，事實上，根據我看到的數據，男性受到這種傷害的人數和比例在逐年遞增，至少在魔都是如此。」（夏）

夏零說到這裡，他稍稍思考之後，想起了另一件事——

「另外，我現在通過給韓瑞琦提供諮詢服務，也算是賺了一點小錢。但是，如果明天，或者不知道哪個時候，她被另外的外星人消滅了，或者是二話不說就帶著藍星上能帶走的一切回去重建自己的老家該怎麼辦。到那時，放棄了原來的一切的我將一無所有。」

說到這裡，夏零嘆了一口氣，說道：「至少，現在這個年頭，沒有八位有效整數的華夏幣，我可真的一點享受的想法都沒有。我問過了，這裡的一間公寓最低1200一個月，比學校1600一年的四人宿舍費貴了太多，還不包括水電和網費——至少宿舍的自來水是免費的！住一年夠我三年的學費了。如果按照這個演算法，我現在的生活費就被這個佔掉了一半左右，要真的入住進去，難不成讓我吃土？更別說其他後勤問題了，本世紀初的房子能好到哪裡去。」

「有道理。」（方）

「我記得你家裡經濟情況應該不錯的來著，只是你和你的家人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了而已。」（夏）

「嗯，但他們給我的生活費也就每月兩千五，應該和你差不多，雖然我覺得還是太多了——砍掉一半也是可以的，但他們不同意我再往下砍。每個月還有五百的緊急開支，但必須給我爸媽說明情況。就他們的腦子，如果我提出因為獨自外住而增加生活費的話……我幾年前的那個下午說過，我還等著畢業之後就收了他們人頭的。現在和晨奕住在一起，反而降低了成本。」（方）

「原來如此，你現在的生活費還是比我高一些的，我現在也就一周四百五，以及每月1000的應急款，同樣也要父母同意……時間差不多了，等范琦瑋敲門之後一起走吧。」（夏）

「好。我們再親熱一小會？」（方）

「嗯，讓我看看藍白碗裡面的東西。」（夏）

「如果是你的話，沒問題，反正你也看過不止一次了。當年高中的時候，我給你看到的就是同款。」（方）

兩人沒親熱多久，范琦瑋就開始在門外敲門：「夏零，我三分鐘后就準備走了，你們趕緊收拾一下。」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走吧。」

夏零把自己拿的書放進圖書館出入口的推車后，帶著她們離開了。

「那位讓你過來的小姐姐知道你和我同班嗎？」（夏零）

「知道的。你這學期開學前一天來這裡的時候，你剛走，我就碰到她了。她是藝術學院的大佬，叫……顧雅雯。」（范）

「顧雅雯……好熟悉的名字……那不是去年95周年校慶暨軍訓結訓匯演的主持人嗎？當天我還看了直播的。而且我記得之前的校花榜上我和她都在列。」（方唯翼）

「對，就是她。而且她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會和同一位外國語學院的小姐姐一起回宿舍，她們倆和我與她之間一樣也是書友來的。話說，夏零，你和身邊這位上過院花校花排行榜的小姐姐是怎麼認識的？」（范）

「她是法學院的方唯翼，我在路過教室、旁聽法學院的選修課的時候認識的。」（夏）

「我今天不想回宿舍……我們班的幾位小姐妹今晚都在我們寢室聚餐吃火鍋，我吃不動。本來想外出玩的，但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正好碰上夏零，談了一會之後就決定今晚一起在自習室讀書。」（方）

「火鍋啊……你也不能吃辣嗎？」（范）

「嗯，我也是魔都人，和夏零一樣。我們都不太能吃辣。而且我們班那幾個人吃火鍋的時候經常放氣味很重的調味料，我去聞的話，頭暈。」（方）

「我去，你們班的女生吃火鍋那麼恐怖嗎？雖然我們班的人喜歡吃辣的比較多，但也沒有那麼恐怖。不過范琦瑋是贛省人，但我記得琦瑋你寒假前那次轟趴的時候也是吃的清湯鍋底吧？」（夏）

「對的。錦悌她們喜歡的辣度，我……不能接受。」（范）

「那我倒是能理解方唯翼你死活都不想回宿舍了。」（夏）

聊了沒多久，三人走到了和廬宿舍樓的正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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