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我要你一輩子都待在我的身邊!
「啊……」
「怎麼了?」
聽到驚叫聲,男人推開卧室的門。
蘇以沫一怔。盯著眼前的男人,「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此時此刻他不是應該在蘇城么?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可想,剛剛她以為自己和別的陌生男人滾了床單她的心裡有多麼的害怕。看到他,忍不住的眼淚說來就來了。只是很倔強的,她努力的不讓眼淚掉出來。
「你都在這裡?我不在這裡該在哪裡?」男人道。走了過來摸了摸她的臉,看著她倔強的要把眼淚逼回去的模樣心疼開口,似乎三天前兩人在皇朝酒店的爭吵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別哭。怎麼了?是不是頭疼?怎麼那麼不乖乖聽話呢?喝那麼多酒?」
所以,昨晚那不是夢?
昨晚和她滾床單的也不是什麼其他人?家裡也沒有遭賊進來?而是,她老公陸寒琛跑來了?
「以後,不許喝那麼多酒了。聽到沒有。」他將她摟在懷裡,「沫沫乖,別哭。」
天知道,昨晚進來的時候看到卧室里躺著的她臉蛋坨紅,喝醉的模樣他當時看了有多麼想要殺人么?
她喝醉的模樣,完全就一點清醒意識也沒有。就是家裡誰進來了她也不知道。如果昨晚不是他進來了。而是換做了另外一個男人。他想,他真的要殺人了。
「嗯。」點了點頭,因為眸子裡帶著淚花,顯得整張臉都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清醒的記著家裡的門是從裡面反鎖的。外面的人是進不了的。除非把門給拆了。或者是把門炸了。但這兩種方法,不管哪種方式開門,她都會知道的。
「爬窗子進來的。」
蘇以沫:「……」
她這裡可是六樓啊!他真的就這樣爬窗子進來的?
「餓了吧?快去洗臉。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他昨晚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被她喝了一大半的紅酒。以及桌子上的零食。果真是他不在,她一點也不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了。
「寒琛…」
她其實想問,還生氣么?還為那天在酒店的事情生氣么?
她更想告訴他,這幾天,她真的真的好想他。好想他。
「嗯。」他低醇性感的聲音輕輕的應了一聲。
不知道為何,蘇以沫突然就感覺自己挺煽情的。莫名的剛剛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這一刻眼淚卻是真的忍不住的淚點又落了下來。伸手緊緊的抱住了他,「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所以你都不來找我。我都在想,要是你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
「傻瓜。我怎麼可能會不要你了。」
天知道他有多麼的想她。想的渾身都疼。怎麼可能不要她了?
昨晚他進來的時候都聽到她在呢喃著罵他混蛋,罵他為什麼不來找她?罵他是不是不要她了?
他怎麼可能不要她了?
這個世上,他不要誰,也不會不要她的。
「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也不給我發信息?到現在才來找我?寒琛,我好想你。」
她來法國都兩天了。今天是第三天了。如果真的要她的話,她第一天跑的時候他無論如何也應該一起追了過來啊!而不是讓她一個人在法國想了他兩天。
「是我不好。以後,我不會丟下你這麼久了。沫沫,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們就回家好不好?」
是他太驕傲了。如果不驕傲的話,在她從酒店離開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應該追出去。而不是等了一天才追過來。五年前他也是太驕傲了。才會讓她一個人獨自受了那麼多的苦。這樣的事情他怎麼能容許發生第二次呢?
「你不阻止我…」不阻止她參與這次的任務了?
「沫沫,你想做什麼就去做。我永遠都會站在你的身邊,不管你要做什麼我會永遠的支持你。為你撐起這一片天。」如果這是她要走的路,那麼,他會站在她的後面為她撐起這片天。讓她無所顧忌的想做什麼就去做。他永遠都是她最堅實的依靠。只要她回過頭來,就會看到他一直站在她的身後。
「寒琛…」
說不感動,那一定是騙人的。也不管是不是還是大清早的?也不管這樣做是不是會勾引他了?她現在這一刻就只想抱緊他,吻他,親他。和他融為一體。
「寒琛,我想你。」
他化被動為主動,俯上了她的唇。
……事後。
「傻沫沫,累不累?」他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擁著她問。
「不累。」
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可以依靠在他的懷裡。她只覺得甜蜜幸福。至於累,也許在過程中是會累,但所有的一切都是甜的不是么?
「餓不?」
「嗯。」昨天她沒有吃什麼東西,現在還真的是很餓了。如果剛剛不是因為看到他太激動高興了讓她忘記了餓。
「我做了早餐。先起來吃早餐。」
餐桌上。
蘇以沫吃著男人為她做的早餐。她離開這裡也有三個月的時間。家裡也什麼都沒有。還是前幾天她隨便的買了一些東西。陸寒琛也是看著家裡有什麼,然後湊合著做了一些。
「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問完,蘇以沫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想要知道她住在哪裡,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么?頓了頓又道:「你真的是爬窗子進來的?」
「嗯。還好是六樓。不高。」
原本他也是想從大門進來的。但昨晚來的時候才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除非是撬門,不然還真的進不去。後來他也在門口敲了很久的門。但那個時候她已經喝醉了。根本就不省人事的。他只好從樓頂而下,爬窗子而入了。結果是,進來之後就發現一屋子的紅酒味。以及她喝醉酒的模樣躺在卧室里。嘴裡還一直在罵著他。
蘇以沫嘴角一抽,「……」
陸寒琛又淡淡開口道:「沫沫,以後不許在喝酒了。真要喝酒,一定是我在你身邊才可以。」
想到她昨晚的模樣,如果被其他的男人看了。他真要殺人。
「嗯。」她點點頭。只是突然想到昨晚她因為喝了紅酒之後暈暈沉沉的模樣。後來,她又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夢中一下子要死,一下子要活的那種像上了地獄又上的天堂的感覺。頓時小臉一紅,「昨晚你來了這麼不叫醒我?還…還趁我喝醉了…趁人之危。」
「我那不叫趁人之危。還有我叫你了。可沫沫睡的太香。」哪裡是睡的太香?明明就是喝醉了怎麼都叫不醒。「沫沫忘了?昨晚是你一直纏著我的。」
昨晚他的確是很想很想。但知道她現在的身體情況還在調理之中不能承受他太過熱情的熾烈。他已經很克制的強忍了下來。可她昨晚一直喊自己,一直哭著鬧著。直到最後更是自己纏了上來。就像剛剛一樣她主動的纏了上來。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還忍的住。加上他們分開了幾天,他更是想她想的渾身都發疼。
蘇以沫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似的,嗔了他一句,「那我昨晚喝醉了。」
「所以,以後不可以喝那麼多酒了。」
所以,他昨晚把自己給吃抹乾凈了意思是她不該喝酒了?
早上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她真的是嚇了一跳。但在看到是他的時候那顆驚嚇的心才停了下來。要是昨晚真的是其他的男人,估計她會想不開去自殺了。
「寒琛,還好是你。如果…如果是別人。我想我一定會去自殺。」
她說的是認真的。這個社會現在很多的人都不在意自己和多少男人睡過。更是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將來還會和多少的男人去睡。但她很在意這件事。這輩子,如果認定了一個男人。那麼她只想把自己乾乾淨淨的只給他一個人。如果昨晚真的是別人,她真的會想不開去自殺。因為,她容不得自己有半絲對不起他的事情。除非是有一天她在也不愛陸寒琛了。那麼,她才會去接受另外一個男人。
「傻瓜。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能尋死。我要你,一輩子都待在我的身邊。」
她點頭,「我答應你,以後我在也不喝酒了。」
「乖。」他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臉。
「對了,我想知道一件事。伊墨菲酒店是不是唐時風在法國的產業?」
她有查過伊墨菲酒店背後的人。但一直很神秘。只是據說是某個黑道大佬的產業。但她有查過法國以及其他的混黑道的。都和他們沒有關係。原本她的確是查不到是誰的。只是前段時間唐時風來了一次法國,剛剛好入住的便是伊墨菲酒店。昨天她和雪在商議著要怎麼從伊藤手裡把那位叫黛兒的小姐搶過來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伊墨菲酒店可能是唐時風的。如果是,那麼事情就好辦了。
「嗯。據說是。」
蘇以沫嘴角一抽,什麼叫做據說是?那到底是不是啊?
「沫沫看上伊墨菲酒店了?喜歡我送給你。」
「是你的?」他這麼一說,蘇以沫立馬就聯想到伊墨菲酒店是她老公的。她知道陸寒琛的產業也是遍布全球的。其中還有一些沒有放到明面上的產業。其實有時候她也真的想問一句,老公,你是不是也是混黑道的?
但,她老公不是從某個部隊出來的么?可能是混黑道的么?可唐時風家的的確確是混黑道的啊!只是從唐時風父親那一輩開始就已經慢慢洗白了而已。雖說洗白了,但還是掩蓋不了唐家曾是混黑道的事實。而唐時風也是和陸寒琛一起從某個部隊出來的。真要是混黑道的,可能么?
「好像是。」某男人又不輕不淡的說了那麼一句。「不過伊墨菲酒店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沫沫要是喜歡,我可以把它送給你。」
蘇以沫:「……」
你土豪,你了不起!
但現在不是送不送伊墨菲酒店的事情。而是,她要對付伊藤這個王八蛋啊!
「親愛的,有沒有興趣陪我去看一場熱鬧?」突然,蘇以沫賊兮兮的笑。那笑聲毛骨悚然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