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你可不能反悔啊!
「今晚八點,伊墨菲酒店。有些看不順眼的人,可以使勁揍。打死了,有我替你撐腰。」
陸寒琛:「……」
媳婦,這句話不應該是我來說么?
蘇以沫又想到了那天在蘇城的時候她說要送白擎天一副大禮時,她老公問要不要給她準備刀,槍毒藥時的模樣。想著,她狡黠的一笑,學著他當時的語氣道:「親愛的,需要我給你準備刀,槍還是毒藥?」
陸寒琛:「……」
「要不給你準備棍子。我最喜歡在人背後敲悶棍了。」蘇以沫笑的花枝招展的。然後就很愉快的決定了。「我給你準備棍子。」
「沫沫。」他喊。
「嗯。怎麼了?」
陸寒琛嘴裡原本是有話的。但卻咽在了喉嚨里。「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就回家。」
「嗯。」似乎是因為他突然語氣的低沉,蘇以沫也想到了是什麼事。輕聲開口,「寒琛。我沒事的。等回去后我們去一趟花城吧!爸媽的祭日快到了。」
「好。」
她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就語氣低沉下來了。因為七月,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很不願過的一個月。在有五天就是她父母的祭日了。而在過七天就是她的生日。但唯一的一件便是,她生日不是在七月了。而是在八月初。
而他剛剛的低沉是因為快到她父母祭日了又碰上了她快生日了。那些,讓他想起了五年前她要和他分手的日子。
而七月真的不是一個值得有什麼好慶祝的日子。
「上次讓你約方涵熙去皇朝酒店的事情你做了么?」蘇以沫又開口。但想到那天她給他買了一個女盆友他那麼生氣。後來又發生兩人爭吵的事情。他肯定沒做。「等從花城回來把第二份大禮給白擎天送過去吧!已經讓他活的時間夠長了。他該下去給那些他曾傷害的人賠罪了。」
「好。」他突然過來抱住她,「沫沫,以後不管是不是還要吵架,都不要離開我了。你可以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在離開我了。」
「嗯。」她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還是因為五年前分手鬧的。其中也有一部分的原因還是這次兩人突然就爭吵了她跑掉鬧的。
接著,他又說了一句,「以後,我讓著你。」
蘇以沫笑笑,「那是不是以後我打你,罵你,咬你?你都讓著我?」
「嗯。都讓著你。誰讓你是我陸寒琛的寶寶呢!」
「那我現在想打你一頓。」
陸寒琛臉色突然一黑一白的交替:「……」
為什麼呀?媳婦?!
不過,剛剛才答應媳婦的可不能不算數了。頓了頓,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打吧!我站著讓你打。」
「噗嗤!」
蘇以沫笑出聲。
看著他那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忍不住的笑,「傻!」
「沫沫。」
說著,帶著懲罰性的吻又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寒琛,別這樣。」她推他,「剛剛才……」
「我就親一下,不會做其他的。」他當然要體諒她的。說著,將她抱的更緊了。吻也更深了。
眼前的人,他已經深愛到骨髓。曾經失去過一次,他在也不要失去她。
卻不曾想,這個他深愛到骨髓的女人有一天還是會……
……
蘇城。
喬薇心情很不爽。原本是想給蘇以沫那個女人打電話約她出來。但又想到那個女人現在在法國。但總要找個人出來,想著,在蘇城好像認識的人能聊的來的人也就只有黎晚清和果果了。上次在茉莉餐廳她們是留下電話號碼加了微信的。結果給黎晚清打電話處於關機狀態。黎晚清關機,她就只能打給果果了。
「在哪呢?」
「薇薇姐。」果果有些驚訝,又拿著手機看了一眼,確定是喬薇打來的電話。看著現在這個時間薇薇姐給她打電話幹嘛?「薇薇姐,什麼事?」
「請你吃飯。」
請她吃飯?
果果一怔。現在這個時間請她吃飯?現在可正是大清早呢?吃早餐的話還差不多。「薇薇姐,在哪呢?我過來找你。」
「嗯。我在皇朝酒店。」那邊喬薇說了一個地址。
掛了電話,果果看了看坐在身邊大叔一眼。今天大叔不用上班,不過她也沒有想到大叔不用上班了居然會陪她在家裡待著。
「大叔,你現在有空么?能不能送我去皇朝酒店?」
別墅離皇朝酒店很遠,而且這片要打車也得走半個小時的路才得到大馬路上打到車。
見他不語,果果又道:「大叔你要是沒空的話讓司機送我去也可以。」
「大叔,要不你把車鑰匙給我。我自己開車去。」
唐時風這才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語氣很是冷淡,「你有駕駛證?」
額!
大叔怎麼知道她沒有駕駛證呢?
「大叔,你調查我?」
調查么?
的確是調查她了。而調查的結果也是,她是那個變態蘭斯的小情人。但她的資料也僅限於從她十歲開始。至於十歲以前,沒有人知道她從何而來。如她自己所說,她是孤兒。從十歲開始,她便跟在了蘭斯身邊。是蘭斯把她養大的。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法國,而從十六歲開始,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就開始找各種有錢有勢的男人當靠山。只是每次都被蘭斯抓了回去。
至於什麼原因,他大概能猜到。因為她自己說過,蘭斯虐待她。所以她要找一個強大的靠山擺脫蘭斯。直到兩年前才進入娛樂圈成為當紅模特拍了幾部反響還不錯的電影。
「大叔,我雖然沒有駕駛證,但我會開車。你放心,我不會把你車給蹭了。」別說開車了。蘭斯養大的人,會的東西可是很多。不然怎麼在那個變態手底下生活。
「晚點我要去一趟公司。」所以那意思就是,車不能給你開走。
其實唐時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氣惱什麼?從那天她似乎把自己當成長輩開始,他就心情十分的不美好了。這兩天看到她,更是有一種想要抽她一頓的衝動。
「大叔,你又不止一輛車。我看你車庫裡停了好幾輛。大叔,別那麼小氣啊!」
「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把車給你?」
果果不懂大叔抽什麼風又很生氣的樣子。但她是他什麼人?上次不是說了么?他包養自己啊!那她不是他包養的小情人么?莫非大叔記性這麼不好?還是大叔想要賴賬不肯包養她了?真要是這樣那可不能。她是要賴上他的。只有賴上他了才能擺脫那個神經病啊!
「大叔,我不是你包養的小情人么?大叔,你可不能反悔啊!」
小情人!
呵!
他倒是忘了,原來,他們還存在這種關係!
不過他現在怎麼覺得他們不像是包養關係?反而她才是自己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