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關在一起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說話了,說太多了也沒有什麼用啊,反正我們現在都已經一起被關在這裡了,互相埋怨的話,說太多的也沒有什麼意義,反而是浪費口舌」。
祁娜在旁邊深呼吸了一口氣只好這麼說道,也的確是沒有用啊,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還得想辦法離開這裡。
雖然不知道到底該如何離開,他們一點頭緒都沒有,可能深陷在這裡走一步看一步呢。
誒,反正不管怎麼樣也肯定不會被這瑣一輩子的,就是,他們好端端的就會被鎖在這裡??
如果早知道的話,他們打死也不會來呀,被鎖在這裡,祁娜心裡真的很不好受啊。
但是這個時候的司徒霖也在心裡也忍不住的有一些慶幸的想著,覺得這樣也挺好。
畢竟這也是他跟祁娜單獨相處的機會,而且他也相信過不了多長的時間的一個要哭的人也肯定會重新再一次的回來的。
所以,他這一段時間他也一定要好好把握好,雖然又不能做些什麼,但是問題是他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自然而然有些什麼事情就可以敞開心扉了。
「好了,你就不要站在那裡了,站在那裡只是浪費自己的力氣罷了,還不如坐一下,先休息一會兒呢。」
司徒霖一邊說著一邊直接毫不在意地在地上坐了下來,還特意地拍在你身邊的位置,似乎是照顧著祁娜過來。
他這一副好不在意的模樣,讓祁娜在心中微微的動了一下。
想來想去,最後沒有辦法也只好走上前去,然後在他們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也是現在再叫我也沒有什麼用的。畢竟這附近本來人也就新手,除非那個葯庫的人主動的帶人或者單獨一個人過來取葯,要不然的話他們就是出不去。
所以這麼想著的情況下,還是走到司徒霖的身邊,然後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有一些氣悶悶的。
「你說,我們怎麼就這麼倒霉呢,怎麼還能夠被鎖在葯庫里,想想這個話題,你在別人的耳朵中肯定也要笑掉大牙了。」
祁娜在旁邊有一些鬱悶的說道,司徒霖也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你又何必管別人這麼多做什麼呢?再說了我們是為自己而活,如果一直總是在乎別人的目光,到時候也只會讓自己的心裡難受不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覺得起來你也不是那種在乎別人眼光的人。」
司徒霖說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祁娜也忍不住的看他。
不得不說,他看自己倒是看得挺透徹的,的確自己不是那樣的人,也並不在意什麼世俗的眼光,剛才那麼說也不過就是隨口一說,他沒有想到的是司徒霖看自己看的倒是挺透徹的。
「嗯,你說的倒是也沒有錯。」
最後,兩個人又是變得沉默無語了以來,互相也沒有說什麼話,就這麼彼此的看著前方的方向,似乎是等著有人過來給他們開門。
但是很顯然一時半會會是來不了什麼人的,所以現在他們也只能勉強的先待在這裡了。
氣氛莫名的就覺得有一些凝滯,這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就感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樣的,這個讓司徒霖覺得這可不是一個好的方向發展。
所以便也開始主動的和祁娜說起了自己以前當見劍客時候的趣事。
祁娜顯然也是非常的意外,沒有想到之前的時候,司徒霖居然還是一個劍客。
「你既然當一個劍客的如此瀟洒的話,那麼你為什麼又要投身到軍中呢?」
祁娜有一些好奇的問道,的確,在軍中當任官職的話,不比在外面瀟洒來的更加的不好嗎?
所以如果讓其他選擇的話,他更想選擇的是後者,但是奈何他出生之後,命運就一直不是由他來掌控的,所以就算是有選擇他也不能夠選擇,她真的是很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是不一樣的,別人都有選擇性,但是他從來都沒有。
「真的沒有,做過之前的時候都是聽課也是挺開心的,不過我想著到肖長野的身邊給他當手下,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開心的,反而有官職,每個月還能混一點活回來,這樣不是也是挺好,更何況將軍一直以來也是對我極好。」
司徒霖還是第一次如此的嘆氣,祁娜也沒有想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還如此的好。
這倒是真的出乎了祁娜的意料之外,不過也是點了點頭,畢竟男人之間的兄弟媳婦比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要簡單的許多了。
所以,祁娜也表示自己可以理解他們之間的兄弟情,不管怎麼樣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自己不後悔那就已經足夠了,至於其他也根本就沒有需要關注這麼多。
「對了,你呢,祁娜,你為什麼要參軍呢?」
說完了這一些,司徒霖突然又開始問起了祁娜笑盈盈的樣子,並沒有要打探別人隱私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想要跟他搭上話而已。
說不定,還能因此為他敞開心扉的,畢竟這個時候不聊天還能聊什麼呢?
祁娜一聽他這話也頓時沉默了下來,一時之間有很多對話都堵在了自己喉嚨當中,說不出來,她應該如何的說了。
司徒霖當然也不是特別傻的人,進去了這一副低落的樣子就覺察出了不對勁,立刻貼心的說道:
「祁娜,沒有關係,如果你不想說的話,你也沒有必要說我,不過就是隨口的提一提罷了,我還有很多的確實可以跟你說的,都真的非常的好笑。」
不得不說司徒霖如此貼心的舉動,也真的是有一些感動到了情,那他心中其實也並不是沒有任何的感覺的,所以他搖了搖頭對著司徒霖道:
「這這也沒有什麼某某不冒犯我的數學題,我也想著我這麼久的時間我都憋在心裡沒跟別人說過,既然你都已經無所謂了,我想著說出來發泄發泄也是好的,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聽到祁娜這麼說,司徒霖也頓時就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的參與進去,但是一直看著他如此傷心的樣子,就知道他要說的肯定是一個悲傷的故事,所以索性也就不多管了,任由的她說下去了。
祁娜目視著前方,手裡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看上去非常緊張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東西,這真的不是司徒霖的本意。
「其實……」
「嗯?」
司徒霖看向了他,但是其他卻並沒有看向他只是認真的出神,看著地面,過了好一會兒才緩解自己的情緒,平靜才說出道:
「其實,從小到大就是一個孤兒,也沒有自己的父母,要是算起來的話,我只有一個養父母,我爸他們也是擺彝族人,而且我的養父也是擺彝族之前的將軍,他一生也是戎馬丈人常獲得的,大大小小的樹立不下數次。」
聽到祁娜這麼說,雖然說早就有一些準備了,但是沒有想到她說的居然如此的乾脆,說的居然是這麼真實,她這麼對自己說,是否是對自己敞開心扉呢?
「我的師傅也就是我的養父,她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溫柔的人,雖然他在戰場上大廈四方,但是他卻對我的思念格外的好,我的師娘也是這個世界上對我再好不過的人了,對於我來說,他們就是我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說到了這裡,祁娜一時之間有一些控制不住的眼淚,慢慢地順著眼瞼的方向滑落了下來。
看樣子他真的是非常的傷心,尤其是想到了自己的師傅和師娘,看到他這一副模樣的司徒霖也是格外的心疼的,握緊了自己的手攥成了拳頭,想要去幫她擦拭眼淚,卻又不敢深深地就止住了,因為現在他還沒有資格,只能在旁邊耐心地聽著。
「真的,他們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也是這個世界上待我最好的人,我的師娘因為一些問題不能生育,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將我視若己出,我的師傅同樣也是,並且他也是從小教我武功的那一個人,如果不是他的話,也不會成就現在的我。」
「我還記得在很小的時候,師傅經常帶我上山去打野兔,還有各種野豬之類的動物,那個時候我們活得很是快活,很開心,雖然時不時是否都要出征,但是他也會竭盡的留下時間陪我和師娘指正我十六歲的那一年。」
在她十六歲那一年是發生了很重大的事情,以至於是改變了他的人生,司徒霖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她。
她的情緒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緊張起來,明明是在聽別人講故事,自己卻莫名的激動。
「在你十六歲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司徒霖一臉緊張地看著他問道,祁娜聽到了聲音,忍不住地轉頭看了他一眼,隨後聲音也不自覺的變得啞了起來,很顯然他現在已經是極具的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容易,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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