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往事

第六百零八章:往事

「在我十六歲那一年我的養父直接說是戰死沙場,後面我的養母也是受了這個打擊,沒過多久之後就那麼去了,到了後面我才知道……」

「我才知道,原來我的養父早就是成為了他們政治/鬥爭的犧牲品,他死的蹊蹺也完全是因為他們之間使了絆子。」

這個時候的祁娜也真的是一直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她的聲音都忍不住地帶上了哭腔。

可想而知對於來說是天是地的養父就這麼去了,對她的打擊有多大,後面自己的養母皆是離他而去。

她當時估計只想殺人,甚至都不想活在這個世上了吧。

而且事實也的確是如此,那個時候的祁娜年紀小,當時也真的是覺得是天塌了。

但是她也不想讓自己的養父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死,首領說他的養父是在沙場上,因為追了那一些流寇被設下的陷阱而死的。

但是他不相信他是在了解不過自己的養父了,他不是那麼衝動勇猛的人。

所以既然都已經察覺到了,那人有啥用,怎麼可能會追過去,那肯定是被人做了什麼手腳,可是是什麼樣的手腳呢,到現在為止,祁娜還是不得而知。

這麼多年以來,他也是征戰沙場,也是一直在尋找著自己養父死亡的真相,可宣傳也好無頭緒,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是死在擺彝族人,自己人的手裡的。

他的養父有多麼的好啊,他為了擺彝族人真正撒藏這麼長的時間,攻下了大大小小的戰況,怎麼就死的這麼冤枉呢?

並且最後連個屍體都沒有帶回來,因為她的師娘也就這麼香消玉殞了。

真的是不開心的,為什麼好人都死了,這麼遭人的一些壞人,還在沉痛中透露著,把一個一個的人當成他們的犧牲品,而因為其他的武功高強,並且都是也跟著大大小小出戰了不少次了。

所以被首領看中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是一個女子兵權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們是覺得沒有什麼必要,但有點存在,所以才會任由他放權給她,然後她給洗腦,讓她成為他們手中真正的武器。

當時的祁娜也沒有多想,她只想要追查自己養父的死因到底是什麼,不能讓他們就這麼白白的死去。

所以自然而然的也開始答應了下來,然後緊接著一後面他也自己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個殺人工具。

每一次殺一個人的時候,祁娜總感覺那一種溫柔的血液流淌在他的臉上,是那樣子的冰冷。

他向著自己的養父在沙場上征戰的時候,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去保護他的國家和子民,可是他如此的熱血,最後卻因為什麼被人如此對待,就因為他們的一些鬥爭權利。

這事,祁娜一輩子都想不明白的事情,而且最關鍵的是他查到了這麼久也仍然是毫無頭緒。

而且那個首領也還是安撫著年幼的情,那告訴他只要打完一仗又一仗,他一定會能查出他養父死了的消息。

後面祁娜也逐漸地變得麻木了起來,之後真正的成為了他手中的武器。

到後面,她都忘記自己到底是為什麼原因,而真正上戰場殺敵,又為什麼原因而去報仇,到後面她也真的是麻木了起來。

祁娜的模樣也真的是讓司徒霖感覺到心疼了,雖然在那個時候自己並沒有陪伴在他的身邊,但是現在聽著他一字一句的說著這一些話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的替她心疼。

再怎麼說好歹也只是十幾歲的時候,女兒確實因為自己養父母的事就這麼上了這樣一場,能不能讓人心疼,十幾歲的年紀都是被自己的父母捧在手掌心的年紀啊,怎麼就會如此呢?

對於祁娜來說,她沒有父母,但是她絕對不能沒有自己的養父母,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因為尋找他她們的死因。

而真正殺手這麼多年給到最後自己還是一無所獲,甚至到最後也才明白自己從頭到尾也不過就是被擺彝族首領給利用了罷了。

所以到最後他也才徹底的醒悟過來,自己到底終於的是一個怎樣的國家,祁娜當然也是想要向自己的養父那樣忠於自己的國家。

但是奈何這一些人根本就不配,尤其是這一些掌權人,因為覺得自己有一些全是便覺得比別人高人一等,他們在朝堂上面就可以玩弄別人的生命?

然後成為他們的踏板時,後面的情難也漸漸的麻木了,甚至甚至都已經不想去幫他們再賣命了。

本來她是想要打完這一戰,直接就隱退了,對於養父母的死他也已經不想再追究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最後一戰也是亡國之戰。

雖然她最後也是活下來,並且成為擺彝族人罪人,但是這一個執念還是深深的埋藏在祁娜的心裡。

「所以司徒霖,我是真的非常的恨了這一些在許自己高高在上的那一些文物貴族,憑什麼把普通人當成見他的跳板,來那他們憑什麼他們配嗎?所以擺彝族人的覆滅,我真的一點都不愧疚,如果不是他們的話,我的養父養母又怎麼會使他是那麼的好的人。」

「那麼好的人啊……」

祁娜在旁邊不停的喃喃地說著這幾個字,可以可見他對自己的影子,我的感情到底是有多好,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玩色圖你同樣是沉默,雖然不知道該如何的評價,但是他也是能夠理解的。

對於那個時候從來都沒有享受過溫暖的祁娜來說,好不容易的背影不好,人家收養並且也是如此的貼心的帶著自己,他又怎麼可能心裡沒有一絲絲的感動呢。

祁娜說到這裡的時候,淚流滿面的看見了面前的司徒霖,這個時候他竟然也已經控制不住的情緒了,已經開始大聲的哭了起來。

看到這一副樣子的祁娜,司徒霖雖然震驚,畢竟平時的時候,起碼可不是一個會把自己情緒外露的人。

但是更多的還是心疼,祁娜,就直接把他一把抱到了自己的懷中,然後拍著他的背安撫她:

「說不定這一次我們在殺擺彝族人的當中,我們就已經把那一個殺害你養父的兇手就已經死了呢,所以你不用擔心惡人自有天會收的,他們整天也都活不長。」

司徒霖在旁邊耐心地安慰著祁娜,也不知道他的安慰,到底有沒有作用,

但是不管怎麼樣,最後的祁娜也總算是不哭了,竟然止住了哭聲。

司徒霖也算是可鬆了一口氣,但是很快就已經發覺了不對勁,在止住哭聲的同時,他頓時地就感覺到一絲異常,自己的頭開始變得越來越暈暈乎乎起來了。

一時也變得模糊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他的心也頓時緊盯了起來,立刻的按住了自己身上使人清醒的穴道,可是卻沒有什麼用,但是有一點點的效果在啊。

「祁娜,祁娜,你感覺怎麼樣?」

司徒霖勉強的維持自己的意識,想要去推推自己身旁的人,但是祁娜明顯比自己還要迷糊,最後的說道:

「我好睏,我想要睡覺,你不要打擾我。」

一邊說著,祁娜還真的是睡了過去,司徒霖也立刻的想起來了,好像每隔一段時間那個葯庫的人都會過來通風一段時間,似乎就是因為這一些絨芝花大量的具體在一起會產生一種使人昏迷的藥物,所以他們現在是中藥了嗎?

畢竟,都已經在這裡面待了那麼長的時間,想到了這裡,司徒霖也立刻的站了起來,他們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下去了。

聽說這一種藥物要是聚集在一起很有可能會變成毒物,她們要是在吸過量的話,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也真的不能估量了。

隨後,司徒霖踏著自己勉勉強強的步伐,走到了門邊,拍了一下門,仍然沒有人過來給他看門。

不過也是畢竟距離他下一段時間過來,至少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所以他們絕對不能在這裡繼續做一輩子下去,要不然的話,他們也真的是自由,死路一條了。

等到了這個裡,司徒霖拿起自己隨身攜帶的第1手,就開始朝著門縫那一邊劈了過去,希望劈開那一邊的鎖鏈。

但是那人和自己的匕首實在是太短了,而且外面的鐵鏈也實在是夠硬,根本就劈不開,不過就算是這樣司徒霖也根本就沒有放棄。

他就特意的找來了一個抵擋的東西擋在了那裡,讓門縫變得更加的大一些,隨後,毫不客氣地又拿出了旁邊一把生鏽的鐵釘,往前面一邊劈了過去,一下比一下分裂,甚至都已經開始擦出火花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司徒霖也根本就沒有放棄,非要把外面的鏈子給劈掉,不過要不然的話他們就真的要在這裡中毒而亡,想一想這種死法就覺得特別的窩囊,更何況他也不想死,更不想祁娜死。

也不知道到底是劈了多少次,他手中的那一個刀劍完全都已經是批歪了。

最後,才好不容易的將那一個鎖鏈給劈斷了,門打開了,司徒霖也立刻的折返了過去。

但是很顯然,腳步很是虛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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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駙馬:公主又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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