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歹毒
宋年年前腳從療養院出來,師婉兒後腳就收到了消息。
頓時,她驚的杯子都掉到了地上:「什麼?你說喲宋年年去療養院幹什麼?」
「宋年年和江慕白去療養院找顧清婉了。」
「她去找顧清婉幹什麼?」師婉兒雙眼圓瞪,眼底都是冰冷。
「具體的不知道,他們在療養院並沒有找到人,沒有停留多久就離開了。」
他們只是負責在外面監視的,具體的消息並不清楚。
當時師婉兒也只是讓他們留意一下來往的人,並沒有具體提到誰。
這次也是剛好在那邊定點點兄弟認出了宋年年,也知道師婉兒跟宋年年之間有些不妥當,所以才會回來稟告。
「沒用的東西。」師婉兒直接一耳光過去:「什麼都不不知道我要你們幹什麼?」
師婉兒氣的胸口不斷起伏,滿臉兇悍。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老傢伙的原因,自從她在自己跟前說了一堆不吉利的話之後師婉兒總覺得心裡慌慌的,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原本安排這些人也只是圖個安心,畢竟如今夏思琳都已經入土為安了,陸家那邊也沒有要繼續追究的意思。
但是誰知道......
「也許......也許她只是路過呢?」
「路過?呵呵......」師婉兒氣笑了:「你沒事兒給我路過幾次療養院試試。」
真是愚蠢,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那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人家都已經找到療養院了,還能怎麼辦。」師婉兒冷著臉:「我會轉給你,讓你的人立刻消失。」
簡直是一群沒用的東西不過是讓他們盯個人居然還一問三不知。
如今宋年年既然已經找到了療養院也就是說她現在已經知道顧清婉不在療養院了。
既然如此當然不會再去療養院,如此一來療養院那邊也就不需要人了。
現在她擔心的事宋年年究竟想幹什麼,她只是懷疑呢,還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
「謝謝師小姐,那我那些兄弟是不是用不上了?」男子心裡鬆了口氣,師婉兒這態度他還擔心要不到錢。
沒想到她還挺快的把錢給結了,就算剛才對她有所不滿,看在錢的份上也是可以緩一緩的。
畢竟,誰也不會跟過不去不是?
他們一幫子都是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背景的人,打架扎堆也就是互相取暖。
也是兄弟們看的起他,認了他這個大哥。
既然眼前這個是個財大氣粗的,雖然說脾氣大了些,但只要給錢就是大爺不是嗎?
「有事兒我會聯繫你。」師婉兒毫不掩飾眼底的鄙夷:「現在立刻消失。」
雖然她非常厭惡這種人,但是有時候又不得不用。
師婉兒只能強壓著心頭的憤怒擺手讓他滾。
而那邊也看出師婉兒的態度,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沒有了錢可賺了,自然也就沒有多停留,非常乾脆地轉身就走。
「宋年年......」那人一走,房間里只剩下師婉兒一個人,她緊緊的捏著杯子眼底閃過一絲怨毒:「你怎麼那麼喜歡壞我的事兒呢?」
這個宋年年難道是天生來克自己的嗎?為什麼每次都跟自己作對?
明明已經出國了,在國外好好的呆著不好嗎?為什麼還要回來?
你說你什麼時候回來不好,偏偏要在這種關鍵時刻。
如果不是她突然回國,師婉兒相信自己很陸墨珩說不定早就訂婚了。
「宋年年,你還真是陰魂不散。」雙手緊握成拳頭,指甲深深的掐進肉里,鮮紅的血液沿著手指流出來,師婉兒卻像是沒有感覺一般,眼底的怨毒越發濃烈。
本來以為這次就能直接把宋年年置之死地,但誰知道明明人都已經送進警察局了,最後還讓她給出來了,而且最後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如果不是在夏思琳的葬禮上陸墨珩對她漠不關心人有陸懷義作踐,她都要懷疑陸墨珩是不是還存了偏袒她的心,亦或者是覺察到了些什麼。
「宋年年,你為什麼偏偏要跟我作對!」師婉兒雙眼通紅,眼底都是瘋狂。
她不能再失敗了,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這一次不管宋年年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總之這個人是不能再留了。
師婉兒眼底泛著怨毒,飛快的撥通了一個人號碼……
「她今天去了療養院,是江慕白跟她一起去的。」
男子小心翼翼的站在旁邊弓著身子,雙眼緊張的望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陸懷義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就是因為見識過,所以才不敢生出半點雜念。
畢竟,一個連自己的親兄弟都下得去狠手的人,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呢?
「療養院?」手指輕輕敲打茶几,陸懷義翹著二郎腿,雙眼望著不遠處的牆壁。
牆上貼著一副全家福,看上去應該有些年頭了,照片上都已經開始泛黃了。
最詭異的人是照片上居中的兩個男人都沒有頭,看得出來應該是被扣掉的。
許久,陸懷義緩緩起身,走到照片前目光落在照片中一個女人的身上,自言自語的道:「這麼多年了,你們也算是團聚了。」
說著便伸手狠狠的扣下去,很快那個女人的頭就變成了一個黑漆漆的洞。
陸懷義後退兩步,看著自己的傑作心情大好。
「這樣就好看多了。」
如果此刻陸墨珩看到的話一定能一眼就認出這照片正是他們家唯一的一張全家福。
那時候離婚的陸薔帶著兒子回了娘家,而在外面漂泊了多年的陸懷義也了浪子回頭重返家園,多麼值得紀念的日子呀。
只可惜,這樣的幸福時光並沒有停留太久......
「呵呵,老東西,我也是你兒子,你以為隨便施捨我一點,我就要感激涕零嗎!」
目光落在照片最中間的男人身上,陸懷義眼底滿是嘲諷。
到現在他還清楚的記得當年自己回來時的光景。
是,他承認自己年輕的時候是不務正業,也走了不少彎路,也曾經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認為即便離開陸家他也能生活得很好。
可惜現實給了他一個大耳光……
他認清自己,想要回來,換來的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