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兒迎對白鑫蘭(下)

烈兒迎對白鑫蘭(下)

白鑫蘭一愣,那明明是那個冷漠王子的聲音,只是怎麼會在這裡響起?而彼岸也是一愣,直到身上的被子動了動,她回過頭才發現兒子竟然從被子里鑽了出來。

「烈兒?」彼岸裂開嘴,看著兒子起來到下床,一切乾淨短練。

「母妃」他當然知道娘親是在問他怎麼在這裡?

不過以自己的聰明,這個時候當然是要裝傻,必交另一個女人在場,他還要做戲呢,不然就真的不好玩了。於是甜甜一笑,完美又可愛。

「好了,兒子,現在到外邊去玩,母妃現在有事情。」彼岸可不想兒子小小年紀就看到女人嫉妒時的醜惡嘴臉。

「你是蘭妃吧?父汗最心愛的女子?」烈兒天真的看向白鑫蘭,一臉的崇拜。

白鑫蘭高傲的揚起下巴,「是啊,當時你父汗還說要把你過繼給我呢,我們差點就成了母子呢。」

對於她說的話,換來彼岸不屑的眼神,到時烈兒仍舊一臉無辜,眨了眨眼睛困惑的問道,「既然父汗這樣愛你,為什麼你要來母妃的宮中指責二王叔喜歡母妃啊?是因為你也喜歡二王叔嗎?」

呃-----

剛剛還高高在上的白鑫蘭,抽動了一下嘴角,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這時又聽見烈兒說,「可是怎麼辦呢?我聽下面的奴才們說,只要是父汗的女人,即使父汗不愛了,不喜歡了,也不能嫁給別人,更不能出王庭後宮。」

「哼,這些話你該和你的母妃說,她與你二王叔私會,說的那些話都讓你父汗聽到了。」白鑫蘭挑釁的揚了揚嘴角,她在看著這個女人慌亂的的模樣,自己心裡才會好受。

可惜,彼岸聽后,抬手制止住兒子要張開的嘴,莞爾一笑,「即使耶律狐邪知道了為什麼不質問我呢?難不成是怕我說出實情后他會接受不了?這樣是不是代表著他---------愛我呢?」

后一句接著長音,彼岸嘲諷的看著臉色乍青乍白的白鑫蘭,往以為她有多麼聰明,竟然這種無聊的事情也會犯,看著她的表情,自己似乎猜到了一件事情。。。。

「愛你?愛你這個*?勾引了三王子,又勾引二王子,如今又來和我搶邪,就憑你你也配,難怪二王子把你推給邪,是不屑你這種*人,沒有了清白之身還去喜歡別的男人,哼,如果說愛你,也只是玩玩而以。」白鑫蘭惱羞成怒,口不擇言。

她的這些話,正好打到了彼岸心底那塊軟柱上,緊抿著紅唇,黑眸在單鳳眼裡顯得越加幽暗,那放在被子上的手也深深的抓進了被子里。直直的瞪向白鑫蘭。

「怎麼?被說到痛處了?做得出那種事,就不要怕人說,恬不知恥的還讓人伺候的住在這裡」停了下來,白鑫蘭起身打量著四周,才又接著說道,「你也配?」

彼岸慢慢起身下床,不失優雅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后,才慢慢走到白鑫蘭面前,四目相對,彼岩微微翹起嘴角,抬手將臉頰前零亂的頭髮縷到耳後,嘴角也慢慢高揚,隨之只有『啪』的一聲,聲音回震在室內。

烈兒壓下心裡的興奮,只差一點他要為娘親的舉動歡呼,彼岸嘲弄的看著白鑫蘭,「知道嗎?禍從口出,今天我只是警告一下你,既然選擇留在這王庭,就要明白不是什麼都可以亂說的。還有,你在意的男人,我跟本不在乎,所以你不必每天盯著我,也不要在來這鳳凰宮,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不知道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或事情來。」

「你敢打我?」白鑫蘭往日溫柔的一面悵然消失,取代的是惡狠狠的嘴臉。

「打你又怎麼了?哼堂堂王子的母妃也是你這種女人可以誣衊的?在我沒有告訴父汗的時候,你最好馬上離開。」烈兒臉色一沉,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對於白鑫蘭這樣的面容,彼岸已見怪不怪,自己早就知道她不似表面那般溫柔,只怕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不過以她的心機,在現在這種場合露出真面目,還真是失敗,平時都忍耐下去了,為什麼今日會這般沒有深淺?

而自己更不明白的是,耶律狐邪那個男人為何突然對她如此冷淡,自己明白男人很多情也很無情,但是以自己對耶律狐邪的了解,那樣一個冷酷的男人,如果愛了,就會深深的愛上,不會這樣對深愛過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他如此對白鑫蘭,實在想不明白。

「好啊,真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憑你也膽敢來威脅我?真是笑話。」嘴上雖然這樣說,此時的白鑫蘭也清醒過來,自己竟然一時心急做出了這樣的蠢事,如果邪知道自己說出在梅林撞見那件事,會怎麼樣地待自己?

可是如今走到了這一步,要怎麼收場,高傲的性格讓她無法在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面前低頭,眼睛在一大一小之間掃來掃去,最後眼睛落到自己身旁桌子上的茶具上,在一大一小彼岸母子二人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情況下,白鑫蘭倏然拿起茶壺狠狠的往自己的額頭上打去,瞬間絕色的臉頰上流下一條血痕。

「啊,救命啊。」白鑫蘭把茶壺往地上一扔,大聲呼救。

門被推開,烏娜和紅兒跑了進來,見到白鑫蘭臉上的紅艷血色,兩人大驚也跟『啊』的一聲尖叫起來,這聲尖叫,霎時引來鳳凰宮所有奴才,更是讓剛剛踏進鳳凰宮的耶律狐邪臉色一緊,大步的往裡走去。

耶律狐邪走進來,看見擔心的小女人沒事後,眼晴才落到白鑫蘭流血的臉上,才冷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彼岸和烈兒相視,一起聳聳間,「不知道。」

是啊,那笨女人耍心機竟然拿茶壺打自己的頭,一定是有病,所以他們怎麼會知道怎麼回事?

「邪,你要為蘭兒做主啊」白鑫蘭猛然的撲進耶律狐邪懷裡,沒有了矜持,大聲哭了起來,可見有多委曲。

彼岸冷眼看著,不過她到是很期待耶律狐邪會有什麼反應,更想聽白鑫蘭要怎麼圓那個謊,最後眼睛對上那雙綠色的眸子,室內一下靜了下來,唯一的聲音就是來自白鑫蘭的哭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耶律狐邪不耐煩的再一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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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冷酷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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