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誰碰了我的女人
「老爺,饒了我吧!老爺,我也是被逼無奈,夫人說,如果我給舒小姐找墓地,我就會被開除。我真的需要這份工作,錢我也一分沒有拿,夫人都拿走了。老爺,我說的都是實話。」黑衣人嚇得眼淚橫流,不停的磕頭。
蘇若塵看著黑衣人,緩緩道:「是夫人的話重要還是我的話重要?」
話語聲不高,但無比威嚴。
「當然是老爺,只是夫人拿著辭退來威脅我,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我還有三個孩子等著我養活呢。夫人還說,您不會知道這件事,當時她就準備把舒小姐的骨灰灑到海里的,是我攔著她,說萬一您知道了會把我們殺了的,夫人這才作罷。」黑衣人瑟瑟發抖。
蘇若塵頭上的青筋爆起,秦伯知道這是蘇若塵大怒的表現,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心裡早已怒火中燒。
「你也算是將功補過。下去吧,以後要清楚你是誰的人。不要忘記了。」蘇若塵淡淡的說。
黑衣人得到話,立馬哆哆嗦嗦的出去了。
「老爺………」秦伯看見蘇若塵的氣壓很低,低到眼中電閃雷鳴:「老爺,現在不是和夫人算賬的時候,舒小姐,你打算接回來?」
「現在這時候一定得接回來。幸好選舉已經成功了,對次長沒有什麼影響,只是正新的形象一定是會受損的,今天的記者都擋回去了嗎?」
「是的。說您在開會。」秦伯道:「這個洛櫻小姐似乎一點也不知道言上是您和舒小姐的兒子,那她怎麼突然會調查到舒小姐的頭上,二公子難道一點也不知道嗎?」
蘇若塵眼神深邃:「洛櫻不知道言上是蘇家人,但是言上肯定是知道洛櫻在調查可嵐與我的事,說不定私下裡還幫了一些忙。」
「看來少爺還是不想回蘇家。」
「他的算盤是借洛櫻的手讓可嵐有個名分和交代,至於他自己,他壓根兒瞧不上蘇家。」蘇若塵淡淡一笑:「我也瞧不上。」
一個家僕進來,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老爺,外面有一個叫言上的人想要見您。」
蘇若塵和秦伯對視一眼,道:「直接繞過你這個老頭子,自己上門,這個兒子心機得很。」
秦伯呵呵一笑:「他怕這事情太大,找我沒有用,擒賊先擒王,越發像您了。」
蘇若塵搖搖頭,嘆了口氣:「讓他你來,這見兒子一面要通過洛櫻這個外人。」
秦伯親自出去把言上接了進來,言上走進房間,看見蘇若塵並不做聲,只等著蘇若塵先說話。
蘇若塵看著言上,這個孩子長得越發像他母親,容顏如玉,氣質高貴。
蘇若塵想到可嵐孤苦伶仃的墓牌,把目光望向了別處。
「你來找我,為什麼又不說話?」蘇若塵道。
空氣有些停滯。
言上緩緩開口:「和洛櫻無關,文章是我讓她寫的。」
「哦」蘇若塵輕描淡寫的點點頭:「不管是誰寫的,對蘇家的影響不可估量,你覺得如何彌補?」
言上定定的看著蘇若塵,他的眼裡有些不確定:「我不認為我要彌補。你負我母親在先,現在來看,也不過是彌補舊錯。」
蘇若塵顯然很欣賞言上的回答,他那有些蒼老的面龐浮現出一抹微笑。
「好,就算我彌補舊錯,你的心上人也動了我的乳酪,我覺得我要不要放過她?」蘇若塵喝了一口茶。
言上有些緊張:「說了文章是我要她寫的和她沒有關係。」
蘇若塵哈哈一笑:「你來晚了一步,你的心上人剛剛才走,她對你什麼都不知情,壓根不知道你是誰。」
言上的拳頭緊緊捏住:「你想怎麼辦?」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蘇若塵反問。
「主動召開記者招待會。感謝洛櫻替你找到一直未找到的人。接母親回家。這個時候如果你不善待媒體,有可能會越演越烈,而且大家對主動承認錯誤者向來寬容。」言上看著蘇若塵,説話的態度像是旁觀者。
蘇若塵沉思了一會兒,站起來:「那就這樣吧。你說,我要不要順便介紹一下你?」
言上的眼神變得冰冷:「不要扯上我,這件事過後,我不會再近蘇家半步。」
「迂迴曲折達到目的是手段,但也不能回回都你得利。既然你不是我的兒子,那也就沒有資格和我講條件。不說蘇家,就我蘇若塵在南亞紮根這麼多年,你以為我會怕這些風浪。新聞報道出來,對蘇家形象是有影響,但我是一個商人,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這些花邊新聞對於我而言,消失是時間的事。比起我對南亞做出的貢獻,這些風言風語又算得了什麼。倒是你的心上人很危險,她動的不僅是我,還有南亞的上層,這個不需要我多說,你自己懂的。」蘇若塵不再看言上。
言上的拳頭捏得更緊,他的心裡在仔細斟酌著蘇若塵的話,他的話是沒有錯,做為一個替南亞拉動經濟的人物,這些情場往事又算得了什麼。
倒是洛櫻,他如果要對付洛櫻確實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你想怎樣?」言上終於妥協。
「回正新。回我身邊。」蘇若塵笑道。
「如果不……」
「如果不,你的心上人明天就會離職。」蘇若塵笑意更濃。
言上沉默著。
蘇若塵看著一言不發的言上,微嘆一口氣:「放心,我不會要你回來,除非你願意。我只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去英國實習,九月出發。我不接受討價還價。」
言上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他艱難的回答:「好。」
蘇若塵站起來:「秦伯,通知準備記者招待會。」
秦伯從開始在一旁就有些心神不寧,見蘇若塵喊他,他有些欲言又止。
蘇若塵見他臉色不對,問道:「怎麼了?」
秦伯看了一眼言上:「三少爺好像又闖禍了。」
言上只在秦伯看的那一瞬間就明白,洛櫻出事了,他臉色大變:「秦伯,洛櫻呢?」
秦伯道:「洛櫻小姐似乎被三少爺帶走了,剛剛我聽門衛說,看見一小時前洛小姐被三少爺推上了車。」
「去了哪裡?」
「我查了監控,目前不知道。」
言上回頭看著蘇若塵:「現在就給蘇子豪打電話,否則,他今天必死無疑。」
言上的話里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給蘇若塵半點推脫的機會。
話語如冬日寒冰,眼神中有著殺氣。
「叫所有部門翻找監控,他跳來跳去也不會跳出蘇家的地盤。」蘇若塵一面對秦伯說一面給蘇子豪打電話。
電話始終沒有接通。
蘇若塵開始挨個倉庫管理人打電話,有一個倉庫的管理人始終沒有接電話。
蘇若塵也隱隱不安起來。
「老爺,少爺的車停下林子山倉庫。」秦伯接到電話后急切的說。
言上看到蘇若塵的神情,沒有遲疑半刻:「這個倉庫在哪裡,地址給我。」
秦伯馬上道:「我與您一同去。」
言上的車開得風馳電掣,他緊抿著嘴唇,剋制住心裡的痛楚,他知道生死很可怕,但只要洛櫻受到傷害便是比死還可怕。
洛櫻被綁在柱子上,因為酷暑又因為這倉庫里蒸籠一般的溫度,她在一個小時的掙扎后已經昏昏沉沉。
她的汗濕透了衣背,嘴裡塞著的布讓她呼吸不暢,近乎虛脫。
「放開我……」
三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在她面前狂笑,這三個男人用照相機拍下了她的掙扎和狼狽,不管她如何躲避,他們始終用逗樂的取笑的玩弄的姿態居高臨下的羞辱著她。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胸口的紐扣在掙扎中掉了下來。
三個男人一愣,隨後其中一個露出了猥瑣的微笑。
「長得一般,但是也算風韻猶存。你們把視頻關了,讓我玩一玩。」那個男人對著其他兩個人說。
「唉,你可別玩過火,少爺講了,教訓一下就行,別把人搞傷了,算了,撤吧。」其他兩個人勸到。
「少爺的脾氣你們不知道?人給我們了就是我們的了,你們不玩,我來。」帶著面具的男人獰笑著靠近洛櫻,他捏住洛櫻的下巴,洛櫻的汗水流了下來,眼前有些模糊。
「少婦我還是頭一次玩,熟透了的味道應該更好。」他肆無忌憚的盯著洛櫻看。
然後手指向下,一直摸到了洛櫻的胸口,猛然一扯,洛櫻的襯衣扣子都散落了下來,露出了潔白的肌膚。
洛櫻的眼中驚恐不已,無奈全身都被綁住,無法動彈。
她的胸口起伏,全身戰慄,她在心中祈禱著:「神啊,求你救我……」
男人看見她驚恐的眼神,興趣更濃,他正要脫掉洛櫻的裙子,倉庫的門發出巨大的響聲。
三個人一驚,面面相覷:「怎麼回事?」
「開門,快開門!」門外傳來蘇子豪的喊聲。
「是少爺。」三個人放下心來,趕忙去開門,門剛開,為首的一個面具男就被人踹倒在地。
其他兩個人定睛一看,原來三少爺正被一個男子提著進來了,蘇子豪的臉上青紅一片,連眼睛都被打腫了。
「你打少爺?」三個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起向言上撲來。
言上把三太子扔給了秦伯,飛躍一腳,直接把那個猥瑣的男人踢到趴下。
另外兩個一見,頓時有些猶豫。
言上犀利的眼神擲向他們,無聲卻割人皮肉。
兩個人立馬投降,自覺站到了一邊。
洛櫻垂著頭,她聽見有人靠近,她抬起頭,似乎有人在靠近。
她看不清是誰,只知道有個人輕輕的解開了她的繩索,然後給她穿了一件長長的T恤。
隨後她被騰空抱起,眼前一片霧蒙蒙的,她想開口卻沒有開。
言上看著衣冠不整的洛櫻,面上毫無表情,她脫下T恤穿在了洛櫻身上,把她抱著走出了倉庫。
他斜睨的望了被打得五顏六色的蘇子豪一眼,蘇子豪嚇得一激靈。
他把洛櫻輕輕放進了車裡,替她開了空調,撫摸著她的頭說:「先睡一會兒,我就來。」
洛櫻聽見了言上的聲音:「言上……」
「是我。等我一會兒。」
他赤裸著上身走進了倉庫,皮膚在陽光下熠熠發光。他身材高挑,有著刀斧雕刻般的線條。
三個面具男正簇擁著三少爺準備從倉庫出來,看見言上回來了,四個人都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你……要幹什麼?」蘇子豪哆哆嗦嗦的問,用手捂著臉。
「剛剛是誰?」言上問。
他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憤怒,
嘴角劃過猶如刀鋒一般的冰冷弧線,讓對方背後升起一陣陣寒意。
四個人面面相覷,都很害怕
蘇子豪回頭對秦伯喊到:「秦伯秦伯……」
秦伯搖搖頭,嘆了口氣,走出來倉庫。
「秦伯,你怎麼不管我?」蘇子豪可憐巴巴的喊了起來。
秦伯走出倉庫,我管你?我管你個頭。
這個不知規矩輕重的兔崽子就應該好好被教訓。先不說言上是哥哥,他是弟弟。就是陌生人,你綁了人家的女人,就該打。
言上對蘇子豪動手的時候,秦伯可是特意避開了,幸而言上還是知道輕重,雖然把蘇子豪打到鼻青臉腫,但要害卻沒有傷。
蘇子豪看著言上步步逼近,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言上……你做什麼?我剛剛可是吃了虧的……你別以為……」
「剛剛有誰碰了我的女人?」言上的語調提高了幾度。
「我沒有,我沒有,我就是要他們稍微教訓一下,我真沒有動手。」蘇子豪趕緊說。
「啪」清脆的巴掌打得蘇子豪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其他三個人見蘇子豪這麼金貴的大爺都挨了揍,更加害怕。
另外兩個偷瞄了幾眼那個猥瑣男。
言上自然看見了,他一步步的走近猥瑣男:「是你嗎?」
「不是,不是。」猥瑣男連連後退。
言上沉默著,死命一腳把他踹飛在地,猥瑣男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看言上靠近,他抓起地上的木棍朝言上撲來,言上輕鬆一避,順勢從身後勒住了他的脖子。
猥瑣男被言上勒得喘不過氣,臉漲得通紅,幾乎要翻白眼。
其他幾人嚇得不敢動彈,秦伯進來看到,趕緊沖了過來,抓住言上的手:「言上少爺,饒他一條命,他命賤,但他死了也會害你一輩子。」
言上面無表情的鬆開了猥瑣男,猥瑣男癱在地上劇烈的咳了起來。
言上蹲了下來,看著猥瑣男,慢慢的拉起他的手:「是這隻手嗎?」
猥瑣男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一臉驚恐。
忽然,只聽見「咔嚓」一聲響,猥瑣男一聲凄厲的慘叫,抱著手腕滾了起來。
言上慢慢站起來,他朝外走去。
秦伯跟了上來:「言上少爺,這次是三少爺不對,您看在我的老臉上,可以不可以不再追究了?」
言上看著遠處,半晌:「可以。」
秦伯點點頭:「謝謝言上少爺。」
「我可以不追究,前提是蘇家任何一個人都不準追究洛櫻。」言上看著秦伯。
「這個自然。」秦伯保證。
「去英國的事我答應,但蘇若塵要保證洛櫻不能受一絲傷害,不管是誰都不行。」言上再次強調。
「我保證。」秦伯認真的說。
言上走近車子,洛櫻似乎睡著了,他心抽痛了一下。
「記者招待會越快越好,最好今天。」言上轉過身看著秦伯。
秦伯點點頭。
言上上車走了。
秦伯輕嘆一口氣:「其實這兩父子才是最像父子的。」
蘇子豪從倉庫里出來:「秦伯,趕緊派人把他打一頓,奶奶的,打我!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秦伯斜著眼看了蘇子豪一眼:「這話您說給老爺聽,上車吧。」
「老爺,你要召開記者招待會?」覃麗聽到消息急匆匆的過來。
「關你何事?」蘇若塵語氣冰冷。
覃麗見蘇若塵神色不好,忙放慢語氣:「不是別的意思,這個報道沒有指名道姓,您幹嘛要去承認呢?」
「我為什麼不能承認?」蘇若塵反問。
「當然是為了蘇家呀。」覃麗想都沒有想就回答。
蘇若塵冷笑:「你現在心裡盤算著當時怎麼沒有把她的骨灰灑了吧?」
覃麗一驚:「沒有的事,怎麼會。」
「沒有的事?那為什麼她現在連塊墓地也沒有?」蘇若塵質問。
覃麗知道事情被蘇若塵知道了,但她眼珠子一轉:「她和蘇家沒有關係,又惹得大家不痛快,哪配有墓地。」
「啪。」一聲清脆,蘇若塵一耳光狠狠甩了過去。
覃麗捂著臉看著蘇若塵,她的嘴微微張開,像是發生了極其稀奇的大事。
她嫁給蘇若塵這些年,做過不少錯事,貪過不少錢財,蘇若塵從未動過手,最多呵斥兩句。
今天這耳光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她的臉上,這火辣辣的疼讓她知道不是做夢,這個男人居然為了一個二十多年沒有見面的女人動手打了她。
「媽媽!媽媽!」蘇子豪闖了進來,他身上衣服不整,臉上青紫:「媽媽,父親,你們要幫我!」
看見蘇子豪一臉到傷,覃麗驟然忘記這一耳光:「我的老天爺!子豪,你臉怎麼了?」
覃麗心疼得跺腳,喊道:「快喊醫生來!」
「媽,都是言上那野種………」
「跪下!」蘇若塵頓時震怒,他臉色暴怒,眼神暗流涌動。
覃麗和蘇子豪都被嚇到了。
「老爺,子豪還有傷,你這是做什麼呀!」覃麗帶著哭腔。
蘇若塵不理睬她:「跪不跪?」
蘇子豪一臉茫然跪了下來。
覃麗不幹了:「老爺,你這是做什麼,為了兩個不相干的人來訓斥我們。我挨打不要緊,子豪做錯了什麼?」
「他做錯了什麼他自己知道。綁架、私自關押、差點毀了人家。這些不是錯什麼是錯?如果你這個做娘的管不了兒子,那就不要管了,從今天開始,他去北疆分部,從業務做起。」蘇若塵淡淡道。
覃麗跳了起來,臉色難看:「老爺,就為了一個情婦和私生子,你就要把我們這樣折磨??」
蘇若塵看了她一眼:「情婦?私生子?你不要忘記了,如果不是我沒有找到他們,怎麼會有今天的你。」
說完,看也不看一眼就走了出去。
洛櫻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會兒,緩緩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家,躺倒了自己的床上。
她一個激靈起來,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乾淨的睡裙,趕緊下了床。
「言上!言上!」她急切的奔下樓,撞進了聞聲而來的言上懷裡。
她看見言上,眼眶就紅了,她一把摟住言上哭了起來:「我好怕!」
言上緊緊摟住她:「不要怕,我在。」
洛櫻嗚咽著哭了起來,淚水打濕了言上的胸膛。
「沒事了,洛櫻,乖,不哭了。」言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髮絲。
「是蘇子豪。」好半天洛櫻抬起頭怕。
「我知道,我已經處理了,從此他不敢犯你。」言上心疼的抹去她的眼淚。
洛櫻心裡很是委屈,蘇若塵是個大度智慧的人,怎麼會有如此齷齪不堪的兒子。
「別生氣了,小布丁這兩天就會回來,你哭紅了眼睛她會難受的。」言上勸到。
洛櫻點點頭。
「蘇若塵下午召開記者招待會了。」
「真的?」洛櫻急忙打開電腦,果然滿屏都是蘇若塵記者招待會的消息。
洛櫻的名字也夾帶其中,蘇若塵承認與舒可嵐的情史並感謝洛櫻幫他完成了夙願,他尋找舒可嵐多年未果,無奈現在天人兩隔,內心悲痛不已,願意把舒可嵐接回來好好安葬。
誠懇、愧疚、難過的言語打動了每一個記者會的記者,就連網評都很奇怪的偏向於蘇若塵。
「明明是個拋妻棄子的男人,怎麼又被標榜成長情的好男人了?這個蘇若塵壞得很,知道馬上承認錯誤,並且還大規模的召開記者招待會,這樣一來,大家反而更容易原諒他了。」
「你不是也很擔心蘇家嗎?這樣不是很好?真相揭露了,她也能回家了。」言上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