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圈
蘇清韻突然對著面前的男主跪了下來,「公子,我求你,一定救救他,無論你要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你的!」
青年急忙把蘇清韻扶了起來,「夫人不必如此,既然我們有緣遇到了,所以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再袖手旁觀的,更何況他是我的親妹妹,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做那些天理不容的事情而無動於衷。」
蘇清韻淚流滿面,「謝謝公子,他日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定義不容辭!」
青年答應下,「夫人你可別這樣說,不然那個瘋婆子又要來說我了,哈哈。」
房間里的氣氛瞬時間不在變得低沉。
次日,青年吩咐元可,「你去白府探查情況,但是一定要記得小心,白府戒備森嚴,絕對不可以逞強。」
元畝拍著自己哥哥的肩膀開口,「你可得好好給我回來啊,要是缺胳膊少腿兒的,我就直接把你解決掉!」
蘇清韻覺得愧疚,「要不這件事情還是我親自去吧,總覺得我虧欠了你們,這一路走來,你們幫助我太多了,我真的愧疚……」
元可寬慰道,「夫人不必介懷,我們兄妹二人既然已經跟了傅公子,您就只管使喚我們,不要把我們看的和別人不同,我們心甘情願為夫人們賣命,從您沒有怪罪我們殺害您的時候開始!」
元可離開后,青年讓元畝照顧蘇清韻,其實元畝能感覺到青年人的進退有度。
就像他們在討論一些事情決策的時候,青年從來都不開口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們,也許,那個小白臉真的和其他人不同吧。
青年開口,「這段時間我要煉製解藥,同樣需要精血,所以我沒有能力再去保護你們,瘋婆子,所以這幾天你一定要護好你家夫人,當然,也可以順帶護一下我哈。」
然後就開始去院子里把自己提前曬好的藥材和干蟲都帶進屋裡面,還準備了一隻雞。
蘇清韻突然走進來說,「你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煉製出解藥,你不是說需要黎夜的心頭血嗎,還有白沐的。這些我們都沒有。」
青年解釋著,「白沐的精血我從上次的刺客所中蠱蟲提取了,至於傅公子的,你們應該行夫妻之禮了吧。」
蘇清韻害羞的點頭,青年繼續,「那右手腕的血就可以,好了,夫人。這裡就交給我吧,我保證,全天下除了我不會有人能救他了。」
蘇清韻害怕青年誤會自己,畢竟當一個醫者被懷疑醫術是讓醫者最無奈的,「我並不是否定公子的醫術,只是在此之前,我也是一名大夫,所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想留在這裡協助你。」
「你?你之前是醫者?」青年似乎是不可置信。
兩人就醫術這方面的情況談了很多,發現兩人對這方面有共同的見解和想法,青年突然發現面前的女子跟自己這方面有很多相同的愛好,所以兩個人說了好久。
「夫人,那說好了,這三天你來幫助我,我正好教教你怎麼研製蠱毒,解蠱。」
蘇清韻點頭,元畝這三天每天都勤勤懇懇的保護兩人,好在他們所在的地方夠隱蔽,暫時沒有人發現。
房間里,蘇清韻不解的看著青年,「你為何要研製兩份,這的消耗多少氣血啊!」
青年虛弱的解釋,「白沐的蠱本就無解,我只好研製了這燕莎蠱,可以解蠱,但是消耗氣血太多,早就失傳了,我怕我們到時候還需要蠱解,所以備著一顆,可解白沐所出的所有蠱……」
蘇清韻只覺得自己愧疚,讓一個不相干的人為自己做這麼多事情,可是自己竟然沒有什麼可以回報給那人的,不由得潸然淚下,「公子,您不必為我們做到如此地步的?」
那青年斷斷續續的說著,「我只求當所有的事情都水落石出的時候,你們能放過白沐一馬,她真的,本性不壞的。」
蘇清韻急忙把青年扶出了房間,外面的元畝很快上來攙扶。
她一直以為那個男子都是十分的囂張,無論遇到多麼難纏的事情,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可是現如今看到那個人十分虛弱,甚至連走路都成了問題,元畝突然開始心疼起這個男人。
「夫人,他這是?」元畝問著。
蘇清韻來不及解釋,「快把他扶進房間里休息再說。」
青年足足睡了有兩天兩夜,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果然體力充沛,只是當然沒有之前的神采奕奕了。
元畝一直在床頭看著,「小白臉?你可總算醒了。」雖然是這樣嘲諷的語氣,可是臉上是明顯的擔憂之色。
青年下床后,蘇清韻也過來問候,就在幾個人討論的時候,元可來了。
只見元可身上到處都是血跡,元畝急忙上前查看,發現都是一些皮外傷,但還是關心的問著元可,「哥哥,你是不是傷到哪裡了?」
元可好像在承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甚至連身子都直不起來。
「痛!」元可只來得及說出這一個字后便暈了過去。
蘇清韻和元畝急忙把元可扶到床上,青年給元可把脈,「原來是中毒。」
元畝擔憂的發問,「那他會不會有事?」
青年甩手把解藥扔給了元畝,「你一天少氣他,我估計他能多活幾年。」
然後才解釋,「這毒在苗疆也就是很平常的玩意兒,所以不會致命的。」
蘇清韻道謝,青年也笑著說,「既然夫人都這麼說了,我也幫助你們這麼多次,這酬勞嘛,可咋算?」
元畝翻白眼,這段時間她也摸清楚了面前這個男子的虛張聲勢,「反正命不給,錢也沒沒有!」
蘇清韻笑著,「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主要是正好我能夠辦到的,一定義不容辭完成。」
青年覺得面前的女子真的很值得人愛,少有人可以如此的大度。
「這個酬勞我還是很滿意的。不過現在有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我們可能要轉移地點了。」
蘇清韻疑惑,「不是公子說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嗎?」
青年指了指元可,「你們看元可身上的刀傷,很明顯的是有人故意放水,就是讓他回到這裡,恐怕現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他們已經派人來捉拿我們了,所以我們得趕快離開了。」
元畝急忙就進屋邊喊著,「夫人,我這就去收拾我們的行李,小白臉,這次哥哥的事情謝謝你了。」
幾人收拾好日常有用的東西后就趕緊離開了這裡,他們走後不久,果然來了一波人,白沐就跟在後面。
「回主子,這裡的確有人生活過的痕迹,但是早就已經人走茶涼,恐怕是快我們一步得到消息逃走了。」一個下屬戰戰兢兢的回答著。
白沐大怒,「給我搜!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我到要看看,在苗疆,他們能夠躲躲哪裡去!」
眾人把那幾個破房子里裡外外搜查了個便,依舊是無果。
白沐大罵眼前的下屬,「我讓你們去追一個人都弄丟,我還要你們有何用!是不是現在你們就想死。好啊那我成全你們!」
然後白沐突然捏住手裡的布袋子,發出咯吱的聲音,然後那些人便都斷氣離開了這人世。
山洞裡。
「元畝,不好了,你快離你哥哥遠點,他現在沾染了風寒,我和那個公子都會醫術,所以讓我們來吧。」蘇清韻對著面前一連擔憂的女子說著。
元可身體受得傷雖然都是皮外傷,可是因為剛敷下解藥身體虛弱,再加上長時間的長途跋涉,整個人的體質已經達到了極限,所以發起了高燒。
「夫人,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可是我總覺得這樣親密的事情,應該是由妹妹做給哥哥的,雖然我在你們面前一直嫌棄他,但是他真的是這世界上最愛我的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受傷卻無能為力,夫人,就讓我來伺候哥哥吧!」元畝哭著,彷彿此刻柔軟讓人想保護的女子才是她真正的模樣。
夜裡,元可高燒終於退了,青年這才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忙提醒蘇清韻,「夫人,我之前研製的蠱葯,您最近可要好好保管在身上,外面霜重,我擔心會變質。」
蘇清韻聽到這話不由得看向了青年,「那天我就放在桌子上的盒子里的,我以為你會拿的。」
青年嘆氣,「得,又得跑一趟,你們就先在這裡好好照顧那小夥子,一切計劃都等我回來再說。」
蘇清韻皺眉,「可是既然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之前在郊外的住處,所以你現在回去肯定是送死啊,要不然還是我去吧。」
「那可是差點要了我半條命的兩個蠱解,還是我親自去吧,你放心我不會有危險的,無論我們之前關係多麼惡劣,我終究是她的哥哥。」
郊外。
青年果然在那個桌子上發現了兩個盒子,從這裡的設施來看,這裡應該是被人翻過了,不過他們應該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就在青年竊喜想要離開的時候,門外邊走出來一個女人。
「你果然還跟他們走在一起?」白沐更加憤恨。
「我跟誰走在一起這是我的自由,我已經很多年不進白府了,所以你也別想用這招來困我!」
白沐冷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他給我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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