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有一半的中國人知道中華武術里有鐵砂掌。幾個街坊議論：「這個學生的功夫厲害，連鐵砂掌都不怕！哪個學校的學生？」

武剛看看姐姐，說：「姐姐漂亮。身材也好。娶回家做老婆才爽！」

他看姐姐，姐姐看看他，又看著武剛。

武鋼又說：「我不說你也明白了？」

他問：「我明白什麼了？」

武剛說：「我朋友說我的鐵砂掌拿你沒辦法。」

他笑了：「你剛才拍我的肩膀用了鐵砂掌？」

武剛微笑著說：「對。聰明。」

武剛伸手握他的手，他也握武剛的手，武剛說：「開始比武。」

武剛使勁握了下他的手就鬆開了，他覺得武剛有些手勁。

武剛說：「小弟弟，功夫不錯。」

幾個混混說：「報不了仇了！」

他看幾個混混，幾個混混看著他，既驚訝，又佩服，更憎恨他。

武剛笑著說：「小弟弟，準備好沒有？」

他說：「準備好了。」

武剛笑著說：「開始。」

武剛擺出左手在前的散打架勢，說：「我們來直接點。」

他也擺好架勢，武剛看看他的架勢、眼神，臉色大變，說：「好功夫！」

武剛向前滑步，用前刺拳迅捷地攻擊他頭部，他覺得武剛的速度比較快，就做好防護，準備反擊。武剛再次用前刺拳攻擊他，拳頭離他頭部還有十五厘米左右時，突然擰腰送肩，拳頭帶著風聲飛向他的鼻準。他感到風聲了，用左手拍擊武剛的拳頭，向前滑步，右手飛向武剛的鼻準，武剛的鼻子挨了一拳，武剛的拳頭「啪」地打在他掌上了，武剛向後倒退幾步，揉著鼻子說：「出拳快！」

姐姐笑了：「哈哈哈。」

幾個街坊說：「動作好快哦！都是真功夫！」

姐姐覺得好玩了。

武剛再次擺好架勢，他對武剛的技術和功力有底了，也做好攻防準備，心靈像水一樣，映照萬物，隨時作出反應，爆發波濤洪浪。武剛側身抬腿踹他，穿著皮鞋的腳快到他頭部時，他上身後仰，左前臂向左阻擋武剛的小腿，快速向前滑步，用右腳踹武剛的右膝關節，武剛收回左腿，感到右膝關節受傷了，不能打了。

武剛說：「多謝手下留情，後會有期！」

他說：「後會有期。」

姐姐說：「不要來了。」

武剛看著姐姐，看著姐姐的身體，說：「學妹漂亮，身材好，以後能嫁個有錢的老公。」

姐姐的臉紅了，有些興奮、高興。

武剛跛著腿走到幾個混混面前，混混問：「武哥，你沒用鐵砂掌打他？」

武剛回答：「打了。%%瀏覽器輸入shoudΑ8.%%我上去就用鐵砂掌打他，你們沒看見？」

幾個混混說：「看見了。他不怕你的鐵砂掌？」

武剛說：「不怕。」

武剛跛著腿走到人行道上，拿起一塊地板磚，揮掌拍在磚上，地板磚碎了，幾個混混目瞪口呆。

幾個混混詫異地看著他，說：「連練了十幾年鐵砂掌的武協會員都拿他沒法，我們更沒有辦法。」

武剛說：「走。我回去了。」

幾個混混扶武剛，武剛說不嚴重。混混說：「玩幾天回去。」

武剛說：「不了。我回去養傷。」

幾個混混問：「傷重不重？」

武剛說：「好像不重。他沒下殺手。」

幾個混混詫異地看著他，說：「厲害。」

幾個街坊說：「聽學生說學校出了個高手，可能就是他了！」

姐姐笑著跑到他面前，說：「冰冰！你太酷了！」

他笑著說：「我們不為這件事擔心了。」

姐姐笑了：「不為這件事擔心了。」

姐弟倆回到家裡，父親母親已經回來了，姐姐高興得小鳥似的：「爸，媽，冰冰又打架了！」

父親母親問：「跟誰打架？」

他說：「那幾個混混。」

父親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母親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看他沒事似的，問：「結果如何？」

姐姐說：「那幾個混混請了武協的高手來幫忙，還是沒打贏。那個高手還練過鐵砂掌。爸又要喝酒？」

父親說：「那幾個混混不會來找你們了，我該喝酒慶祝了。」

姐姐為父親準備酒杯，斟滿酒，父親母親問：「他們請了武協的高手來幫忙？」

姐姐和他異口同聲地回答：「就是。」

父親母親問：「他們說了高手會鐵砂掌？」

他和姐姐回答：「說了。打完架后，那個高手還用鐵砂掌打碎一塊地板磚。」

父親母親詫異地看著他，笑著說：「冰兒厲害。像男人了。」

吃飯了，他嘴巴忙碌：「那個高手說姐姐漂亮，身材好，以後會嫁個有錢的老公。」

姐姐的臉紅得要滴血了，嬌嗔他：「吃飯！」

父親母親看看姐姐說：「我們的女兒會不漂亮？」

父親喝口酒，看著姐姐，說：「小婕，長相漂亮是女人天生的優勢，一個優秀的女人還應具備豐富的內涵，內涵是知識和閱歷的組合，你馬上就上大學了，進大學后，要學好知識。」

姐姐回答：「知道了。」

他笑著說：「爸，我的同學要我當他們老大。」

父親母親問：「當老大？跟他們去外面打架？」

他說：「啊！你知道？」

父親母親說：「知道。」

姐姐說：「不要跟那些同學混。你要上高中了，要認真學習。」

父親母親說：「聽姐姐的話。」

他興奮地說：「很多人都知道我跟人比武贏了。」

父親母親說：「我們知道。你成名人了。」

姐姐看著他笑了，他也笑了：「嘿嘿。」

父親說：「你憑武術成名？人怕出名豬怕壯，你出名了，肯定有人來找你比武，打贏你后，他們就成名了。你的同學現在就來找你要你當他們老大了。你如果考不上大學，以後練成功夫高手，自己辦武校？還是打工當保安？」

他說：「辦武校可以，當保安就免了。我不當打工仔。」

父親問：「截拳道宗師李小龍是什麼學歷？」

他回答：「大學哲學系。」

父親說：「他用哲學和運動生理學、西方搏擊創造了截拳道，你如果不認真學習，能理解截拳道的更深的哲學知識嗎？以後能達到什麼境界？像許多武館的教練樣做個普通武師？能掙多少錢？你做好準備，我可能要送你去玉泉鎮玉泉中學讀書。」

他和姐姐大吃一驚，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