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父親問：「你們知不知道玉泉中學？」
姐弟倆都說：「知道。玉泉中學是本縣有名的中學，也是市裡、省里有名的中學，老師都是大學生，有的還是研究生。」
父親說：「玉泉中學條件好，師資力量雄厚。你打了混混，又打敗武協的高手，肯定有人來跟你切磋武功，有些練過功夫的混混也會來找你打架，而且，你的會武術的同學也會來找你比武。你去玉泉中學讀書，那些混混不可能來你們學校找你打架，如果他們來找你打架，你就在那裡打他們，免得你經常在城裡打架我欠公安的情。」
他看看姐姐，姐姐也看著他，姐弟倆知道要分開了。
父親說：「你和姐姐感情好，姐姐以後有自己的家，你跟姐姐去姐夫家？你姐姐馬上就上大學了，你還是要和姐姐分開。」
他看看姐姐，姐姐的臉緋紅，他回答：「嗯。」
父親說：「你去玉泉鎮上學，去一個新環境上學，干擾少，可以認真讀書，認真練功。」
他問父親：「我去玉泉中學讀書，住宿舍啊？練功咋辦？」
母親說：「租房子。你爸為你考慮好了。」
父親說：「租房子。我給你把冰箱、電飯煲準備好，給你買套練功用具。把網線安好，你放了學可以和我們聊聊天，可以看看姐姐。」
他問父親：「你都安排好了？」
父親回答：「可以說已經決定了。」
吃了飯後，他去姐姐房間玩，父親提醒：「姐弟倆不要忘了功課。」
他和姐姐回答：「不會。」
進了姐姐的閨房，姐姐把門關了，他坐在床上，姐姐坐下后，拿著他的手撫摸，他也撫摸姐姐的手，說：「你的手很柔軟，很滑。骨頭很小。」
姐姐笑了：「女孩子的手是柔滑，骨頭小。不想和姐姐分開？」
他說：「不想。」
姐姐抱著他吻他的額頭，說：「姐姐馬上上大學了，可能去外省讀書，也可能去省城讀書，也可能去省內其他有大學的城市讀書，你可能天天乘車去陪姐姐？」
他笑了：「不可能。太遠了。坐車要坐幾個小時，還上課嗎？還要給車費。」
姐姐笑著說：「知道就好。」
他問：「你讀完大學就工作？」
姐姐說：「嗯。那個時候姐姐就是大人了。」
他問：「他們說很多大學生跟同學談戀愛，你這麼漂亮，追你的人多，你也跟男同學談戀愛？」
姐姐的臉紅了，說：「就問這些。姐姐好不好看？」
他說：「好看。」
姐姐問：「哪兒好看？」
他說：「臉好看，身材好看。」
他看看姐姐堅挺的*，又看姐姐的細腰豐臀，姐姐笑了：「姐姐有沒有魅力？」
他說：「姐姐美麗。」
姐姐說：「姐姐問的是魅力，不是問美不美麗。你不懂。」
姐姐躺在床上，他從上到下地看姐姐的身體，感覺姐姐的身體像其他成*人的身體那樣美麗。
姐姐伸手給他：「來。」
他看著姐姐的身體，問：「來？」
姐姐說：「睡在姐姐身上。」
他躺在姐姐身上，姐姐抱著他說：「不要動。」
他看著姐姐，不知道姐姐為什麼不要他動。姐姐撫摸他的背脊，他也撫摸姐姐柔滑的背脊、腰肢，說：「你的身體柔軟，像魚樣滑。」
姐姐興奮地說：「你的男子漢氣息重了。像個男人了。」
他不理解男子漢氣息是什麼樣的氣息，想到姐姐誇他，他笑了。他看著姐姐線條清晰的紅唇，想吻姐姐的紅唇，姐姐好像知道他的想法，說：「不要吻嘴唇。可以吻額頭。」
他吻姐姐的額頭，姐姐說：「就這樣。」
他看著姐姐，姐姐問：「有什麼感覺？」
他說：「你的身體柔軟，滑。」
姐姐問：「找不到其他詞語了？」
他回答：「嗯。」
姐姐說：「姐姐的腰肢像不像柳條樣孱弱？」
他說：「嗯，像。」
姐姐開始喘息了，說：「你太重了，下去。」
他坐著看著姐姐，姐姐也看著他，他突然想起了混混說的話，心裡一陣衝動，盯著姐姐最隱秘的部位，平時覺得姐的身體美麗、神秘，今天看了姐姐的身體，感覺姐姐的身體美麗，吸引著他，心裡竟有波瀾了。
姐姐說：「你去玉泉中學讀書了，休息的時候上網可以跟姐姐聊天，在視頻里看姐姐。」
他回答：「嗯。」
姐姐說：「你要認真讀書，考上大學，不要辜負爸媽的期望。要不，姐姐以後是大學生，你是中學生。」
他回答：「嗯。」
姐姐問：「你看什麼？」
他的聲音顫抖了：「沒看什麼。」
姐姐問：「學壞了？」
他感覺姐姐生氣了，忙回答：「沒學壞。」
他扭頭看姐姐，姐姐的臉緋紅，姐姐看著他灼熱的眼神，她的呼吸急促了，她低頭垂下眼瞼，又滿意地笑著看著他說：「長大了。要認真讀書。」
他說：「好。」
姐姐笑著說：「認真讀書，以後找個漂亮、有文化的女子，不認真讀書，當普通武師開武館，只能找個一般的女子結婚。」
他的臉紅了。
姐姐說：「去做作業。」
他說：「好。」
他準備出去，姐姐說：「冰冰，你考上大學就可以談戀愛。」
他做完功課滅燈休息，想著混混的話，想著姐姐的身體，失眠了幾分鐘。
第二天下午，他把和小混混打架的事告訴張泉，張泉笑著問：「他練過鐵砂掌？」
姐弟倆回答：「就是。」
張泉笑著說：「不錯。」
他把父親說的事告訴師傅，張泉說：「技術方面你學得不錯了，功力方面需要長期積累。你去玉泉中學讀書，把練功時間改在早上。雙休日來這裡練功。」
幾天後，整座縣城的人都知道他打敗武協高手的事了，張泉的自由搏擊俱樂部多了幾十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