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他滅了燈，也睡了。他懷裡有她，他感覺溫馨，舒暢，夢也香甜。

鬧鈴響了，她的呼吸聲粗重了，輕聲說：「不想回去。」

他吻她，說：「不想回去就不回去。」

她吻他，說：「不回去不行。亮燈。」

他亮了燈，她看著他，抱著他吻他，身體貼著他的身體，輕聲呼喚：「老公。」

他吻她，輕聲說：「老婆。」

她輕聲說：「快些長大，長大我就給你生寶寶。」

他說：「好。我多吃些飯，運動量大些，就長得高些了。」

她笑了：「你長高了，年齡還是小。」

他也笑了：「歲數得一年一年地上去。」

她開始穿衣服，說：「上課要認真聽老師講課。」

他笑著說：「好。我會認真學習，聽老師講課，要不，考不上大學，我的老婆是大學生，我是中學生，我會害臊。」

她笑了：「知道就好。你老婆以後是研究生。」

他笑著說：「我老婆以後是研究生，我知道了，哈哈。」

她笑著說：「知道就好。鑰匙。」

他忙取鑰匙，說：「明天中午來這裡吃飯。」

她笑著說：「好。我又給同事說你邀請我來你這裡耍。」

她下床，接過鑰匙，和她的鑰匙拴在一條鏈上，說：「我把手機號碼給你。」

他忙存儲她的手機號碼，她也存儲好他的手機號碼：「老公，我走了。你一個人睡覺。我陪你睡了這麼久，你不會失眠了。」

他笑著說：「不會失眠了。注意安全。」

她笑了：「里多路，不會有危險。」

她開門出去，轉身笑著向他搖搖手，說：「拜拜。」

他笑著搖手：「拜拜。」

她關好門走了。床上殘留著她的體香，他回味著她在懷裡的感覺，在她的體香里進入夢鄉。

第二天去上課，陳華看他去了，臉紅了，驚訝地看著他，他坐下后，笑著對她說：「你早。」

陳華紅著臉說：「不早。你來了？」

他看著她臉上的紅雲，笑著說：「你漂亮。」

陳華的臉更紅了，她笑了，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說：「你是帥哥。」

他笑了：「放假了去你家玩。」

陳華的臉紅得像新媳婦的臉：「不。」

他笑著問：「為什麼不？」

陳華笑著回答：「不為什麼。」

張貴來他課桌前面站著，也驚訝地看著他，問：「老大，來了？」

他笑著說：「來了。你早。」

張貴笑著問：「不早，我們住宿舍，應該早些。你答應今天下午教我們武術，有沒有變化？」

他笑著說：「沒有變化。」

張貴輕聲說：「老大，他們說你爸是大老闆李揚，是不是？」

陳華也注視著他，他驚訝地看著他們，有些明白他們為什麼對他有些變化了。

他笑著說：「是。你咋知道？」

倆人的眼睛都亮了：「我的媽呀！」

張貴輕聲說：「他們說老師都知道你爸送你來這裡上學，我還不信。你做我們老大，真是我們的福氣。」

上英語課的時候，李雪梅進教室后，特別地看看他，他笑了，她也笑了。一些同學輕聲說：「哇！可能做了夫妻了！」

一些同學輕聲說：「看樣子沒有，女的做了那事走路的時候能看出來。李老師還是像往天樣走路。」

同學輕聲議論他倆，他們只聽見同學嘰嘰喳喳地說什麼。李雪梅笑著問：「有什麼高興的事情？」

一個同學說：「就是……」

一個同學急忙說：「沒有高興的事情。」

李雪梅笑了：「這麼神秘？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Classesbegin!」

同學們安靜了。

他認真地聽她講課，李雪梅看他像其他學生樣上課，笑了。一些女同學輕聲議論：「李老師今天很開心」「他們肯定接吻了，甚至……」「甚至什麼？」「沒什麼。」

第一節課下課後，他想起昨天王旭飛關心他，就扭頭看王旭飛，王旭飛沖他笑了，眼神怪怪的。他去王旭飛那兒，笑著問：「你是王旭飛？」

王旭飛笑著伸手，他握住他的手，王旭飛說：「好功夫。」

他笑著問：「咋？」

王旭飛笑著說：「我感覺你手上有勁，有練功夫留下的老繭。」

他笑著問：「你學過功夫？」

王旭飛笑著說：「學過功夫。我們什麼時候切磋一下。就像你跟張貴那樣比武。」

他沒想到王旭飛會提出比武，不由認真地看著王旭飛，雖然王旭飛表情友好，但神情上流露出不屑，甚至有挑釁的意味，他笑著說：「如果你想跟我進行一次友誼比武，我答應。」

王旭飛笑了：「好。」

他笑著說：「你安排好在哪兒比武、什麼時候比武后，告訴我。」

王旭飛笑著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