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4章 不可能痛快承認

「是……」司嬤嬤早已又恨又怕，魂不附體，到這個份上，她也沒什麼可顧忌的，恨聲說，「回皇上，這幾年韓貴妃一直指使奴婢偷偷替換掉太子殿下所服用的『清心丸』，昨晚奴婢被人行刺，一定是韓貴妃要殺人滅口！」

明明說好的綺梅會把銀兩給她送去，結果卻有一個黑衣人差點一劍要了她的命，幸虧太子殿下身邊的侍衛救了她，讓她指證韓貴妃。

她這才知道太子殿下早已知曉所有事，哪裡還能否認？

再說太子殿下答應，只要她指證韓貴妃，就饒她不死，她還有不說實話的道理？

蒼皇后悲憤道：「韓貴妃，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七、八年前燁霖還小，你怎下得去手這樣毒害他？」

她也是剛剛才知道所有真相，不由她不心疼憤怒加痛恨，一向寬厚傳遞的她，都想親手殺了韓貴妃！

殺人不過頭點地，韓貴妃若實在容不下蕭燁霖，不如直接殺了他，何必讓他受這麼多年的折磨！

原本蒼皇后對韓貴妃真沒有多大的怨念，皇宮爭寵一向如此，她心性淡泊，不想爭，也就不想過多地管別人爭不爭。

可韓貴妃如此對待蕭燁霖，就等同於觸到了蒼皇后的逆鱗，這一點她絕對無法容忍。

韓貴妃看向蒼皇后，表情很平靜：「皇後娘娘就這樣相信一個嬤嬤的話，認定是妾身要害太子殿下嗎？」

蕭燁霖冷笑：「本宮早料到你不會承認！除了司嬤嬤，也確實沒有證據或者證人證明是你所為，不過韓貴妃，你否認沒有用，毒害本宮的事一直是你在背後指使，你抵賴不了，還是趁早承認吧！」

韓貴妃轉臉看向蕭燁霖，不急不惱，也沒有露出冤枉的樣子，只微微苦笑：「殿下這話到底是在替妾身開脫，還是要妾身無論如何都要承擔下毒害殿下的罪名來？」

蕭燁霖冷了臉色：「韓貴妃，你不必顛倒是非，若沒有足夠的證據讓你心服口服，父皇絕對不會對你屈打成招，你放心吧。」

韓貴妃看向順德帝，聲音有點啞：「皇上也認定是臣妾所為了嗎？是不是無論臣妾怎樣辯解，皇上都不信臣妾？司嬤嬤的話就讓皇上如此深信不疑嗎？」

她就是認定除了司嬤嬤，沒有人知道「清心丸」被掉包，所以只要她一口咬定是司嬤嬤誣陷她，順德帝就不能硬定她的罪。

順德帝冷冷看著韓貴妃，沒有接著開口。

「兒臣見過父皇，見過母后，見過太子哥哥！」蕭錦霖大步從殿外進來，行禮之後朗聲說，「啟稟父皇，母妃是被冤枉的，她從來沒有毒害過太子哥哥，都是司嬤嬤按有指使，誣陷母妃，還請父皇明察！」

司嬤嬤急了：「奴婢沒有！都是韓貴妃要奴婢換了給太子殿下的『清心丸』，不然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毒害太子殿下呀！」

「一派胡言！」蕭錦霖厲聲說，「你如果沒有膽子害太子哥哥，為何別人讓你換了『清心丸』，你就敢換？分明就是要你要害太子哥哥！」

「奴婢不知道那『清心丸』有毒！」司嬤嬤慌忙地辯解，「是綺梅說貴妃娘娘給的『清心丸』才是最好的，太子殿下吃了病才會好，奴婢才換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