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酒館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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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間酒館。
整座霧都城席然最熟悉的地方便是這裡,大概這也是她唯一知道的一處酒館所在。
到達酒館門口的時候,霸氣側漏和此人已死還宛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崇拜地抬頭仰視了一會兒,一起感慨:「酒館啊……」被江上布衣嚴重鄙視:「就這點出息。」
席然真的很好奇遊戲里的男玩家哪個沒來過酒館,況且酒館裡頭的酒也不是瓶瓶都高價,低價酒味道差是差一點,但兄弟聚會去酒館,這多好一地方兒啊。
摸著下巴思考的時候,江上布衣在邊上嘆了一口氣:「別想了,其實是蛀牙不讓我們來。」
「為什麼?」說讓她別想,但這理由反而更挑起了席然的好奇心。可江上布衣只回答:「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拍了拍席然的肩,江上布衣也就著這個姿勢推著席然進了酒館的門,後頭兩個見他們已經進去,也趕緊跟上。
今天來酒館的時間比昨天早很多,而裡頭的顧客也比昨天多了很多。酒保周旋在各張桌子之間,好一會兒才抽身來到席然跟前:「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還有包廂么。」席然問。
「很抱歉,只剩下大廳的位置了。」酒保回答。席然看了一眼酒館大廳,有些無奈。
她素來不喜歡人多的地方,現實或是遊戲。一個是因為她是女孩子,這種遊戲里的稀有品,無可避免的會被調戲。過去她玩的是劍客那麼暴力的職業都有人過來挑戰她的忍耐底線,這一回練的是法師,在這種公共場合,就是個被欺負的角色。第二,則純粹是性格使然。大約是在家宅久了的緣故,平時很少和人接觸,也就特別討厭人多的地方。陳瀟就曾抱頭在她家打滾,然後大喊:「你這樣怎麼嫁得出去!」
過去來酒館找花開早,挑的都是凌晨時分。這個點正常人都睡覺去了,席然的隊友們大多也都下線,留她一個人在遊戲閑溜達。而她也一直很好奇,花開早為什麼好像一整天都在線似的,每次過來找都可以見到人。
不過今天說好了要請這仨傢伙喝酒的,總不能因為沒有包廂就爽約。大廳就大廳吧,了不起再賠幾張桌子。
點了頭,酒保也就領著四人去了角落的桌子。一般人都嫌角落不好,不夠熱鬧,但這位置卻正合了席然心意。
角落,沒人,也冷靜,點了幾瓶酒,又招來霸氣和已死的崇拜眼神。
席然拿著酒推了推江上布衣。這一趟來就是為了慶祝布衣閣建立,他這團長總得說點話吧,江上布衣大約也是在心裡醞釀了好久,悶頭喝了一口酒準備要說話,結果背後就有人翻了桌子。
這似乎就是酒館里最常見的戲碼,喝多了,吵架了,然後就翻桌子了。席然有時候都懷疑,酒館這還能賺錢么,或者,其實花開早賺的就是這桌子錢?反正這是遊戲,不怕他們賒賬,要麼賠錢,要麼被系統抓去勞改,然後賠錢。總歸一句話,這錢就是要賠的。
那邊一翻桌子,整間酒館的注意力就被引了過去。席然這一桌也不例外,該轉身的轉身,該探頭的探頭,該躲起來的躲起來,既要看八卦,又要防止被誤傷。
席然一看那邊的陣勢,一女,兩男,不用猜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過意外的是,這三人裡頭,她就認識了兩個。有些糾結,席然皺了皺眉頭,拉上了自己斗篷的帽子。不料這個細微動作也被江上布衣看在眼裡,他貼近,小聲地問:「認識?」
席然知道自己動作這麼明顯,必然躲不開旁人的疑問,江上布衣這麼問了,她也沒否認,點了點頭,隨後又將自己往後掩到江上布衣身後。她不想被人認出來,不過,也不想錯過這一場好戲。
那三人大約也很意外自己突然會成為眾目焦點,翻桌子的是一個格鬥家,這人席然沒有見過。推了推江上布衣,指了指那人,江上布衣也搖了搖頭。反倒是一邊的霸氣側漏開口:「格鬥家等級排行榜第四的流氓牧師。」
「恩?流氓牧師?」這名字有意思,叫牧師,玩得卻是格鬥家。還想再多聽一些介紹,卻沒想到霸氣側漏喝了一口酒,沒了後文。
「沒了?」席然和江上布衣異口同聲地問,霸氣側漏搖了搖頭:「沒了。他是從別個主城過來的,我也只是聽說過他的名字,具體的就不清楚了。」
「格鬥家這麼多,你怎麼知道是他。」席然問。
「男人的直覺……」酒後的霸氣側漏明顯開始說胡話,席然覺得,還是果斷無視他吧。
無視了霸氣側漏,席然轉回目光看那三人。流氓牧師已經擺開陣勢要開打,卻被另一個男人拉住了手。
「別多管閑事,普明。」流氓牧師對身邊的人說到,而那個叫做普明的人,席然是識得的。妙利普明,過去同在一個工會,不算熟,但也是點頭之交。只是她記得,認識的時候妙利普明和冰姐的關係就不錯,在一隻固定隊伍裡頭,出去打BOSS也總是在一塊兒,那時候,她還以為這兩人有一腿,可看今天的樣子,卻不太像。
因為,她看到妙利普明拉住了流氓牧師,隨後對他說:「流氓,打她,不值。」然後又顧自朝門口走了出去,出門前,像又想起了什麼,回頭說:「小冰,你好自為之。有些事我不會說,但不表示,別人不會知道。」
妙利普明出去之後,流氓牧師也就收了手,去跟酒保賠了錢,趕緊出了門。唯獨剩下那個叫做小冰的女人站在原地。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焦點人物都走得只剩一個了,都哀嘆著沒勁,轉回頭喝自己的酒。
江上布衣也轉過身來,看到斗篷下席然依舊皺在一起的眉頭,問:「那是你過去的基友?」
席然握拳,恨不能揍死這丫的。
不過,不遠處站著的畢竟是過去的朋友,也或許是過去看到的都是風光的時候,現在看她這樣,反而有些於心不忍。而讓她在意的另一件事是,剛才這三人之間,又是為了什麼事而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