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結伴同行
周詔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失去外在感官,那麼就說明那個妖魔血液當中肯定有麻痹別人的能力。
「你失去感覺的時間有多長,難道是一整夜都感受不到嗎?」
周詔已經基本可以判斷那個妖物的能力,現在他就是想要知道這個人身體狀況有沒有恢復的可能。
那人似乎是沒有想到周詔竟然會問的這麼詳細,他愣了一下之後直接開口說的。
「並沒有那麼長時間,但是那段時間我失去了感覺。」
「我只能在心裏面有一個模糊的概念。」
「最長不過兩三個時辰,最短的時候也只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
這人說完之後伸手握住了自己心臟的方向,快速的傳了兩口氣之後慢慢的平復了下去。
周詔眯著眼睛看了那人一眼,現在那人臉上完全已經變成了蒼白的顏色。
而且眼睛當中竟然已經完全沒有了黑色的瞳孔,完全變成了兩隻眼白。
在這個時候,那人竟然在周詔的眼前失去了感官。
這正好給周詔一個查看的機會,所以周詔也沒有猶豫直接起身向前,一指點在了那個男人的勃頸動脈之上。
「蓬。。。。。蓬。。。。。。」
這個人的心跳聲,如今聽起來非常的緩慢,足足有三四個呼吸時間,它才會跳動一下,看來那個藥物的影響不僅有麻痹的能力,而且還有迷惑的作用。
因為現在周詔能夠感受到,這個人的大腦當中的血液流速非常快。
這
就說明這個人的腦子一直非常的活泛,但是他現在眼睛卻完全變成了一片眼白,根本就看不清楚外面的變化,估計耳朵也失去了聽力。
這人已經完全變成了睜眼瞎,周詔伸手在人眼前晃了晃,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
不過這一次那個男人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兩個眼珠一翻,那個黑色的瞳孔就出現在了那一雙大大的眼睛之間。
「唔。。。。。」
那人清醒過來之後立馬警覺的看向了四周,等到察覺到自己的面前坐著一個陌生人以後,那人似乎想要站起來就跑,可是等他看清楚周詔的長相,猛地大鬆了一口氣。
「我是不是又失去感官意識了?」
那人似乎已經習以為常,長嘆了一口氣,低垂著腦袋低聲說道。
周詔也沒有開口回答,僅不過是點了點頭之後就作罷了,兩個人就這樣完全變成了相顧無言的同伴。
一直到太陽又要再一次的落山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身體早就已經承受不了寒冷,縮到了那個小小的土地廟之中。
不過周詔對於外界的那些寒冷並不太在意,他的身體早就已經被純陽法力所覆蓋,根本就不怕夜晚到來。
不過,他也不打算在這個地方度過一個寒冷的夜晚。
他沒有和那個男人打招呼,站起來之後,就要離開這個破舊的土地廟。
那個男人似乎是沒有想到周詔竟然要離開,立馬從那個破廟中鑽了出
來。
「你要到哪去?」
那個男人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了周詔面前,著急的問道。
周詔詫異的看著他,不過還是很快就回復了他一句。
「我要找個地方睡一覺。」
周詔說完之後,能夠明顯的看到那個男人,大鬆了一口氣。
「我知道哪裡可以睡覺,我帶你去。」
那個男人竟然放棄了破舊的土地廟,當先扭頭就往前面走。
周詔有些意外的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雖然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目的,不過既然人家好心的要給他指路,周詔也不會辜負人家的好意。
所以周詔沉默的跟在了那個男人的身後。
原本他並沒有抱有什麼期待,不過等了這個男人帶著周詔進了一個小院之後,周詔覺得他的運氣簡直不要太好。
這個小院裡面非常的乾淨,而且還有充足的食物。
最重要的是房間裡面還有乾淨的床榻。
轉了一圈的周詔站在那個男人的面前,不禁有些好奇。
「既然你知道這樣一個地方,為什麼還要住在那個破舊的土地廟呢?」
周詔這樣一個非常平常的問題,反而讓那個男人苦笑的垂下了腦袋。
他似乎是有點難以啟齒,一直沉默的低著頭。
周詔有所感覺的閉上了嘴,因為這個男人不會再回答了,所以扭頭就走回了房間。
那個男人在周詔離開之後,在院中站了很久。
不過最後她仍然選擇走進周詔所在的那個房間,站在了周詔的面前。
周詔
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主要是這個男人的臉上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名門正派的弟子吧。」
周詔等片刻之後,就等來了這個男人這麼一句話。
他很快就意識到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所以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沖著那個男人開口說道。
「不是。」
周詔的回答,讓那個人立馬愣在了那裡,他的兩個眼睛緊緊的盯在周詔的臉上。
狐疑的目光轉了好幾圈之後,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難不成你是魔教中人?」
到了最後,那個男人遲疑的又開口問道,身體還戒備的往後面退了一步。
周詔臉上的笑容立馬帶了下去,看著那個男人哼了一聲。
「哼!」
「怎麼?不是名門正派就必須是魔教中人嗎?」
周詔態度的變化,讓那個男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很快就羞愧的低下了頭。
「抱歉,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和我一樣是散修。」
「看你那麼自信的走在這個街道當中,我還以為你是名門正派的弟子。」
這個男人的聲音非常低,如果不是現在整個城市當中都非常的安靜的話,周詔或許都快聽不到她的說話了。
這個男人如今的表現非常的沒有底氣,還有些自愧不如的愧疚。
周詔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坐到了一張床上,一邊脫衣服一邊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是散修。」
「不過正派和魔教之分,我
有我自己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