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河裡抓蟹,一番打鬥

第十八章河裡抓蟹,一番打鬥

夜色更加深沉,江雲歌在稻草上睡得香,直到次日旭日東升才起。

她見屋內一個人都沒有,起身出了房間。

找到了大牛,讓她去找銀杏的那個隊長,她今晚準備幫銀杏逃出去。

銀杏的肚子要是顯懷,那可就真的糟糕。

看著大牛從操場跑去,江雲歌到了一個較為靠邊的軍帳後面。這裡好些比人高的雜草,幽綠一片,足矣將人淹沒。

靠在一根手臂粗壯的桉樹上,靜靜的等著人來。

正在她發神之際,一身盔甲之人腰配長劍而來。身子欣長,長相雖不俊美但看著精氣神兒十足。

江雲歌感覺到有人來,抬眸去看,和男子的目光正好對上。

兩人互看打量了稍許,最終男子邁步來到了江雲歌身前。

「江姑娘找我何事?」

江雲歌有些意外,「你認識我?」

「江姑娘在軍營頗有名氣,不難知道。」

江雲歌臉上帶笑,看來殺一個柳忠言確實給她帶來了不少名氣。瞄了男子一眼,見他舉止語氣和軍營里的其他兵痞子不同,心裡略有好感。想不到銀杏的眼光還不錯。

這算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男人。

「銀杏懷孕了。」

男子愣了一會兒,眸子瞪大覺得有些意外,右手不自然的略有些緊張握緊腰間的佩劍,許久張口道:「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你晚上感覺不出來?」

男子許是被江雲歌提醒,神色恍然大悟,銀杏確實好幾晚都沒讓他碰,而他向來隨銀杏的意願,沒有強迫她。

這樣想來,原來是她有了身孕。

心裡又驚又喜,但當下又憂愁焦慮起來,他心中最是明白奴隸懷了孩子所帶來的痛苦。

想到這裡心裡更是擔心起銀杏,感激的看了江雲歌一眼,轉身便走。

「你去哪兒?」

男子頓住腳步,聲音略沉,「我去向將軍請假回一趟通州,求我表叔疏通關係救銀杏和孩子。」

江雲歌對男子的回答甚是滿意,看來是個有擔當敢於負責心中又有銀杏的男人。

「你不用急,我有辦法。」

男子轉過身看她,心中更是意外,「你有辦法?」

「今晚子時,軍營外的樹林,你和銀杏見一面吧。」

男子神情略帶謹慎,「我能信你么?」

「當然,銀杏可是我的好朋友。」

男子抱拳,眸子里和臉上滿是感謝,「多謝江姑娘。」

兩人不敢逗留太久,若是被發現,或許救走銀杏的計劃可能要延後。

江雲歌首先離開了草叢,出了軍帳的後方,大牛焦急的等待著,生怕出事被人發現。

大牛見她出來,心裡落口氣,「老大,這事兒太嚇人,我是一個平凡又普通的人,做不來這樣的事兒,以後別讓我幹了好不好。我這輩子註定是個小人物,在灶房燒火餵豬煮飯比較適合我。」

「怕什麼?一回生二回熟,讓你把個風就嚇成這樣。」

大牛一臉苦相,「老大,我確實膽小,當了這麼多年兵,我一個賊寇都沒殺過。軍營放探親假,回鄉里都沒啥牛好吹。」

江雲歌臉上帶著笑,「放心,你跟著我會有機會的。我會慢慢培養你,以後你殺人放火肯定樣樣都能做。」

大牛眸子一亮,滿心期待但也滿心恐懼。

兩人來到了廚房,別看大牛長得算是歪瓜裂棗一類,做飯是真的好吃。自從江雲歌收了她做小弟,她每天吃的都沒重樣過。

江雲歌拿著桌上放著的雞腿咬了一口,發現雞肉不僅入味還細膩,若是放到酒樓去賣,一盤四個雞腿,起碼得值五兩銀子。

坐在桌上吃著,直到有些撐肚子江雲歌才放棄了繼續吃的想法。

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出了廚房,無聊的拖了鞋在河邊捉螃蟹。

這條河裡算是物產豐富,洗衣服時總是會見到各種蝦子、螃蟹、魚。

江雲歌卷著裙子到膝蓋,仔細的尋找著河水裡的大螃蟹,她準備今晚讓大牛給她開小灶,讓他做炸螃蟹。

一口氣抓了兩個,江雲歌拿著水草將螃蟹綁了腿扔在河岸上。

正當她繼續找第三個時,耳邊忽來一陣急風,還隱隱帶著一股凌冽寒冷的劍氣。

反應迅速的起身,全然沒看襲來之物,只是憑著感覺側身讓開。

一柄鋒利的青銅長劍順著她的鼻尖擦過,幸好她讓的位置剛好合適,不然定被長劍削了鼻子。

清澈瀲灧的眸子閃過狠厲,原本清絕略帶柔和的眉目帶上嚴肅和肅殺。

宛若冷刀一般的眸光看向河岸之人,周身氣韻寒冽,原本輕鬆的環境突然壓抑起來。

剛剛她還在抓螃蟹,現在就要殺人了。

江雲歌拔過身側的長劍緊緊的握在手裡,唇角一勾,「又是誰讓你來殺我呢?」

「柳忠言是我叔父。」

「哦?原來你和柳忠言是親戚啊。可是他已經死了很多天。你沒有見到他的最後一面也很可惜。」

男子見江雲歌一臉狂傲,臉上滿是怒意,他得知消息從邊關趕回來,路上累死了三匹馬,勢必是要回來給叔父報仇的。

飛身跳進河水裡,向著江雲歌攻去。

江雲歌長劍一揮,劍上的水漬飛灑,水珠在光線下折射出好看的光,但只是霎那光景,水珠便墜入河水裡。

她的劍招一向狠辣不留情面,直會把人逼到無法出招。身子甚是靈巧,和男子手中的長劍相撞之後,江雲歌退後了幾步,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轉身,捲起的裙角散開,盪出一朵宛若牡丹一般的花朵。

手中的劍向著男子的心口攻去,幸好男子反應快,彎腰躲過。

江雲歌把長劍倒握,右腳一個飛踢,誇大的裙子帶起水漬將男子的衣衫全部打濕。但江雲歌也好不到哪裡去,下半身也已經全部濕透。

男子側身一躲,但腳下石子甚多且多生苔蘚,一下沒站穩,倒在河水裡。

並非他平衡性太差,而是江雲歌的攻勢太猛。

江雲歌見他摔倒,手中熟練的挽了一個劍花,劍尖直指男子的咽喉。

「柳忠言是罪有應得,他手下奴隸人命無數,勸你不要被失去親人的傷痛所迷惑了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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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傾城:絕寵將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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