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洪駿禹的計謀
「我知道,我知道。」聽洪駿禹的這個意思,是願意幫自己造反了?
余戰非不由得高興起來。「你放心,這件事情一定會周密的布置,一定不會被發現。我現在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洪駿禹點了點頭,看來是時候該動這個蔣英了,只要蔣英在,總會給余戰非洗腦,余戰非很相信蔣英,要是蔣英死了,那麼余戰非一定會乖乖聽自己的話。
椒房殿——
「公主,公主,駙馬來信了。」木棉高興的跑進偏殿,將手上的那封從南疆傳來的心交到昭華手上。
昭華本來還悶悶不樂的,剛剛去找夜天冀玩,但是看夜天冀最近被政務忙的頭昏眼花的,她就趕緊回來了。
馬上要到中秋了,母后在後宮裡忙著這件事情也沒有空理她,她就只能自己玩自己的。
聽到駙馬的信到了,她高興的趕緊從椅子上跳起來,一把拿過木棉手上的信,立馬打開,心情極其的激動。
只有那麼短短的幾句話,昭華確實翻來覆去的讀著,念著。恨不得要將手上的這張紙捏碎一般。「木棉,相公他到南疆了,一切都順利,說事情解決了,就馬上回來,讓我等他。」
「奴婢之前就跟公主說過的,駙馬是一個驍勇善戰的人,一定會順利的,再說了,陛下看上的人,都是很精明能幹的。都是深得陛下聖心,所以公主就放寬心。」木棉給昭華倒了一杯茶,輕輕笑著安慰著昭華。
她比昭華要大幾歲,從昭華很小的時候就一直陪著她,可以這麼說,她是看著昭華長大的。昭華看起來就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昭華收到了信之後,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端起桌上的茶就喝了一口。「駙馬沒事,我呢就安心了。木棉,用過午膳之後便陪我去一趟靶場,我要好好練箭。」
「好。」
「陛下,南疆那邊的信件。」元明將手上快馬加鞭送過來的信件交給了夜瑾岑。
夜瑾岑立馬放下手中的奏摺,拆開那封信件,看了一眼。「元明,去東宮傳信,說朕要見太子,讓太子速速趕來。還有,派人去宮外把蕭相接過來。」
「是,奴才立刻就去。」
很快,兩人接到傳旨,就立馬到了未央宮。夜瑾岑的臉色很不好,元明將他手上的那封信交給了坐在一旁的蕭衡。蕭衡看完之後,遞給了夜天冀。
「陛下,南疆那邊是有動作了嗎?」蕭衡輕輕皺了皺眉問道。
夜瑾岑輕輕點了點頭,「這是駙馬走之前我們留下的暗號。照這麼看來,余戰非確實有謀反的可能,不過按照眼下來看,應該是還沒有要謀反,只是準備而已。」
夜天冀將信折好交給身邊的元明,重新放在了桌子上。「父皇,這件事情不得不防,這個人是駙馬的親舅舅,應該是不會傷著駙馬,但是不知道為何,兒臣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朕也是這麼覺得。」夜瑾岑附和道,「駙馬是個很聰明的人,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朕是覺得,會有件大事要發生。」
蕭衡也點頭認同,「陛下,這件事情,駙馬一定會有辦法解決,我們姑且要暫時等幾日。」
「趙將軍現在是在東離,可否需要趙將軍支援?」夜天冀問。
夜瑾岑搖了搖頭,「這件事情,趙將軍不能去。本來駙馬已經有勝券在握的決心了,要是趙將軍現在去的話,怕是會擾亂計劃。」
夜天冀點了點頭,「對了父皇,外祖父,李忠的人一直都是盯著余戰非在長安城設下的細作,但是近日發現,這些人好像都一夜消失了。李忠再派人去查,說是他們已經全部都回南疆了。」
夜瑾岑本來還在疑惑,聽到後面的話的時候,突然笑出了聲,「駙馬的用意是在這裡啊。」
「父皇,您的意思是……」
「內亂。」夜瑾岑沒有說話,坐在一旁的蕭衡開口回答道。
夜瑾岑贊同的點了點頭,「沒錯,朕想這應該是駙馬下的一盤棋。將那些人全部都召回去,然後再慢慢的一一解決。」
南疆——
「王爺,出事了。」蔣英進了營帳的第一句就是這個。
讓坐在王位上的余戰非立馬站了起來,「怎麼了,又出什麼事情了?」
「根據我們的探子來報,說是看見有幾個人晚上摸黑出了軍營,分了八支隊伍往長安城去,背包里裝的是信件,應該是王爺您之前和北淵的密函。」蔣英看了一眼外面的人,然後壓低聲音告訴了余戰非。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余戰非都快跳起來了,「還不趕快把他們給本王抓回來?!這要是傳到皇城去,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蔣英點了點頭,「屬下已經去安排了,不過知道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人也走了很遠了,我剛才飛鴿傳書給手下的人,讓他們務必攔住那些人,全部都殺掉。」
聽到蔣英已經有了計劃,他點了點頭,「好,你做的很好。不過還是要查,一定要查出來那個在背後操控著的人是誰。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然後碎屍萬段。」
「駙馬,人已經出去了。」魏七走過來小聲的告訴洪駿禹。「但是蔣英已經派人去追他們了。」
洪駿禹看了一眼魏七,勾了勾嘴角,「很好,等到再過三日,便讓第二隊出發,快馬加鞭必須在十日內到達東離,將手上的東西交給趙將軍。趙將軍看到之後自然會明白是什麼意思的。」
「那八個人該怎麼辦?難道就是任由蔣英的人殺害?」魏七知道這是自己的兄弟,還是有些捨不得的。
洪駿禹搖了搖頭,「這些人都是死士,而且都是收了錢賣命的,不是我們手下的人。放心。」
「駙馬不會被牽扯出來吧,我感覺最近那個蔣英一直在盯著您這裡。」魏七這幾日總感覺有人在營帳外面監視著他們,但是出去看,卻沒有發現人。
一定是蔣英的人,否則,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敢了。
洪駿禹的眉頭輕輕一皺,「看來這個蔣英是真的盯上我了。對了,長安城的那些人怎麼樣了?」
「回駙馬的話,已經全部接到消息趕回來了。」魏七輕輕笑了笑,「不過他們要是回來了,怕是蔣英會再次懷疑到您身上來。」
「那就沿途追殺,只剩一個回來報信。」洪駿禹勾了勾嘴角,「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明白。」魏七點了點頭,「我會將這件事情處理好,讓他們懷疑到蔣英的頭上。」
洪駿禹讚許的勾了勾唇,「嗯。本來我還不打算動蔣英,但是現在看來,只有動了他,我們的計劃才能順利執行。」
幾日後——
一個滿身滿臉都是血,傷口處都已經化膿的人騎著馬到了軍營,翻身下馬的時候,直接摔到了地上。
「大膽,什麼人?」蔣英正在巡邏,看到有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出現,他不由得有些懷疑起來。
這個地方一般人都不知道的。
「你去看看。」蔣英讓身邊的手下去看一眼。
屬下點了點頭,小跑著過去將那個人翻過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蔣副將,好像是我們的人。是馮大人。」
「什麼?」聽到是馮大人,蔣英立刻去讓人將他扶起來。
「馮大人,您不是在京城嗎?怎麼會回到這裡來了?還受了這麼重的傷?」蔣英頓時蹙眉看著馮大人。「快,去喊軍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