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是你害我!
聽到馮儲回來的消息,余戰非整個人都是懵的,不是已經說過,沒有詔令不許回來的嗎,必須都要在京城好好的守著。
可是這一次怎麼就突然回來了。
手下的人為他掀開帘子,他著急的走了進來。看見是余戰非,所有人都跪下來向他行禮,「參見王爺。」
「都起來。」余戰非著急的走到床邊,看著渾身都是血的馮儲,又看了一眼身邊的軍醫,「馮大人怎麼樣?有沒有性命之憂?」
「王爺放心,馮大人沒事,就是受傷太重,以至於沒有及時處理,現在有些發燒而已,不過我已經給他服了葯,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軍醫看著余戰非,畢恭畢敬的說著。
馮儲咳嗽了兩聲,慢慢睜開眼睛。看到是余戰非,整個人立馬從床上爬起來,然後著急的握著余戰非的手,「王爺,有人要殺我們。」
「怎麼回事?」余戰非皺著眉頭問著面前的馮儲,「是誰讓你們回來的,你這傷是怎麼回事?」
馮儲看了一眼身後的蔣英,明顯眼神中帶著殺氣和怒意,「屬下是接到了蔣英副將寫來的信,讓我們所有的人全部都回到南疆來,說是有要事要商量,所以我們便回來了。」
「什麼,我沒有!」蔣英整個人都懵的,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寄信讓他們全部都回來?「王爺,屬下不知道這件事情。」
馮儲將懷裡的那封沾了血跡的書信拿出來遞給了余戰非,「王爺,您可以看看,這確實是蔣副將的字,是他讓我們回南疆,說王爺召我們回來有大事相商,還命我們接到信就要回來。」
余戰非有些懷疑的打開了手上的那封信,這個字確實是蔣英的。他眉頭輕輕一皺,將手上的信遞給了蔣英,「你自己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蔣英拿過信看了兩眼,這是他的字沒錯,但是他確實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寄出去的,誰動手的。
「王爺,您相信我,屬下對您一直都是忠心不二的,況且屬下每次的任務都是王爺吩咐的,而且我當初寫完那封信之後還給王爺看過,您記得嗎?」蔣英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至於是誰,一定要查出來,這和之前那個偷密信的那個人,一定是一個人。
余戰非還是很相信蔣英的,他點了點頭看向馮儲,「確實,蔣英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這些事情他是不會做的,這我還是相信他的。」
雖然馮儲不願意相信蔣英會做這些,但是他還是忘不掉那天晚上過來謀殺他們的人,親口承認是蔣英派來的。
「那蔣副將可以告訴我,為何那日刺殺我們的人,說是你指使的?」馮儲冷冷的看著蔣英,「那群人為何說是你指使的?」
蔣英看到馮儲這麼疑惑自己,知道這個時候余戰非也起了疑心,他連忙跪了下來,「王爺,屬下跟在您身邊這麼多年,屬下的為人您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屬下為何要去殺他們。」
「蔣副將,這件事情您應該很清楚吧。殺了我們,就相當於斷了王爺的左膀右臂,這樣王爺全部都要仰仗你,等到王爺登上皇位的那天,你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馮儲知道不該懷疑蔣英,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是沖著他們來的,而且明明白白說好的,是蔣英派他們來的。
就算是不想相信,但是也不得不相信。
蔣英頭低的更低了,「王爺,屬下為何要這麼做?屬下這幾日都在軍營忙著前些日子的密函被盜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是啊,不可能是蔣英。」余戰非輕輕蹙了蹙眉,「這件事情一定有古怪。」
余戰非的營帳里,蔣英跪在他的前面,將心裡憋了這麼久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王爺,您難道不懷疑嗎?這些事情來的這樣的巧,這樣的急,而且還是這樣的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爺,您難道不懷疑這件事情的蹊蹺嗎?」蔣英皺著眉頭。
他知道,自己現在其實已經被余戰非懷疑了。
他現在必須要擺脫自己的嫌疑,否則一定會被王爺懷疑然後賜死的。
這些事情他見多了,只要王爺開始懷疑別人,那麼這個人多半都一定會死。
余戰非本來一心認定是蔣英了,但是聽到蔣英這麼說,不由得開始懷疑起來,確實最近的事情太多太密,發生的甚至是太巧了,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也出現了。
「聽你這麼一說,確實是這樣。」余戰非點了點頭。
蔣英繼續往下說,「王爺,您難道一點兒都不懷疑駙馬嗎?自從他來了之後這些事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要說這件事情跟駙馬爺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屬下是真的不相信。」
「王爺,洪將軍找您有事,現在就在帳外。」手下走進來跪在了余戰非的面前說道。
余戰非正好有事想要問一下洪駿禹,「叫他進來。本王正要有事想要問他。」
洪駿禹走了進來,身後的魏七拖著一個人,走進來之後,將那個人甩在了地上,「舅舅。」
「這是怎麼回事?」余戰非看著身後的人,輕輕皺了皺眉。「這不是蔣英的心腹嗎?」
「舅舅說的沒錯。」洪駿禹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個人,「他在我營帳外面鬼鬼祟祟好多次,一開始是看在蔣副將的面子上沒有理會他,可是今日我卻看見,這個人進了我的營帳,想將東西放在我的營帳里,然後被魏七抓獲。」
說著就將手上的東西交給了余戰非,「舅舅,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只看到外面的盒子我就沒有打開。」
看到這個熟悉的盒子,余戰非一把將東西奪過來,將盒子打開看了一眼,頓時眉頭緊鎖,「這不就是我前兩天丟失的那件寶物嗎?」
「什麼?」蔣英震驚的看了一眼盒子里的東西,確實是余戰非丟失的那件寶物。「怎麼會……韓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徹立馬抬起頭,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蔣英,「將軍,這不是你讓小人去放在駙馬的營帳中,這些東西前些天不是您讓屬下去偷得嗎?」
「我什麼時候!」蔣英萬萬沒有想到一直以來忠心耿耿的部下,現在居然瞎話連天,現在是要坐實了他的罪名。
韓徹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將軍,這是您讓我做的,否則我哪有膽子去做這種事情,你看不慣駙馬爺,你就想要除掉他,但是您別拉我下水啊。」
「夠了!」余戰非冷冷的吼道,將手上的盒子關上,扔在桌子上,指著這個盒子看著他,「你現在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蔣英將頭低下頭,給余戰非磕了好幾個頭,「王爺,您相信我,這種事情屬下不會做,屬下若是想要偷寶物,為何要等到現在?」
「你要偷寶物嫁禍給駙馬,自然是要現在偷,不然怎麼嫁禍。」韓徹回懟道。
就連是洪駿禹也在一旁輕輕的搖頭,「蔣副將,本將軍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您了,您至於這麼害我嗎?」
「你……」蔣英攥著拳頭冷冷的喊著洪駿禹,「一定是你做的,一定是你。」
洪駿禹的身份是要比余戰非高的,所以不必下跪,但是因為他是長輩,所以洪駿禹還是很禮貌的行了個禮,「舅舅,若是我偷了寶物,蔣副將在我那裡搜了這麼久,為什麼都沒有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