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甜蜜的二人世界

第124章 甜蜜的二人世界

「阿儀,別鬧了,好不好?」良久,耶律玄的唇才從南宮儀的唇上撤離,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低道。

南宮儀黯然:她這是在鬧嗎?

耶律玄見她不吭聲,忙解釋,「我相貌俊美,怕到了沙場沒有震懾力,所以,才特意做了一面骷髏面具戴著,並無他意。」

話音剛落,南宮儀就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她還從未聽過有人這麼自誇自己相貌俊美的,不過抬眼看看耶律玄的臉,也的確當得起這「俊美」兩個字。

見南宮儀神色緩和,耶律玄也忍不住笑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道,「我也是實話實說。何況你我那時初見,我不想讓人看到我的真面目,如此而已。」

南宮儀想想也是,人家本來就天天戴著面具,那時候他們還不認識,難道還特地為了她拿下來?

這麼想著,南宮儀就釋然了。

不過關於和親一事,耶律玄還未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眼珠兒一轉,南宮儀又厚臉皮地揪著耶律玄的領口,問道,「說,你那時是不是對我一見鍾情?」

不然,怎能讓她和親?

不過轉念一想,她那時都出了帝都,他和她又從未謀面,他怎麼知道她什麼樣?

但女人的心思就是這樣,就是想讓男人承認自己有多好有多美有多喜歡自己。

南宮儀不能免俗,雖然明知道結果,卻還是板著臉裝樣子。

耶律玄望著她,忍不住笑起來。

他的面貌雖然極其俊美,但笑起來卻很陽剛,在沙場歷經過生死的男人,就連他的笑也受到了感染,帶著一點兒滄桑和豁達,看得南宮儀也快要移不開眼睛了。

南宮儀心裡暗想:自己看來是賺大發了,能嫁給這樣養眼的男人,天天看著就心滿意足。

關鍵這男人還位高權重,對她也挺好,就是窮了點兒。

耶律玄見她一會兒工夫面色陰晴不定,越髮帶了幾分小心,答道,「那時我箭傷在身,無人能拔,自認必死無疑,也沒想過要跟誰成親。太皇太后怕我在外久了,大權在握,一日三昭,命我班師回朝,私底下和榮貴妃達成和親的陰謀。」

原來這一切都是太皇太后和榮貴妃暗中操作的。不過現在想想,南宮儀也不覺得這是件壞事。

若是她沒來和親,留在南陳宮裡,也得跟榮貴妃母女斗個你死我活的,那樣,也很沒意思。

還不如在北遼,有耶律玄給她撐腰,她能隨意地做自己的事情呢。

面色緩和了下,她又直視著耶律玄,這傢伙,還沒回答完她的問題呢。

耶律玄本來就沒打算瞞著自己的心思,見狀,忙道,「其實,我倆剛見面的時候,我被箭傷折磨得死去活來,還沒有精神多看你一眼。」

南宮儀的小眼神嗖嗖地射過來,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

他都沒多看她一眼?

這還了得?

耶律玄見她這樣,趕緊又道,「你給我把箭拔出來之後,我就注意到你了。」

「哦,怎麼個注意法?」南宮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只要他說得不好,她就有一巴掌把他給拍死的架勢!

「嘿嘿,當時你沒給我針灸止痛,後來我一給你金元寶,你就給我止痛,我就覺得你,你……」

「嗯,我怎樣?」南宮儀沒有聽到自己想象中什麼驚才絕艷、什麼天生麗質的話,心裡莫名不爽,語氣也變得陰陽怪氣起來。

「我,我就想,這女子,怎麼心那麼狠?」耶律玄頂風冒險地說完了這話,就聽南宮儀把后槽牙給磨得咯吱作響。

「你讓我說實話的,我,我……」那「不敢」兩個字到底也沒好意思說出口。

「呵呵,本公主還從未想過,自己竟然因為狠被人給主意到?」南宮儀說不失落那是假的,畢竟,一個女人,還是很憧憬和一個男人一見鍾情的。

耶律玄也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見南宮儀這樣,忙安慰道,「這有什麼不好?反正不管你狠也好,善良也罷,我喜歡的都是你一個!」

「哦,我還有善良可言?」南宮儀被他這話給氣笑了,「在你眼裡,我這麼心狠手辣的人,竟然有善良?」

耶律玄被她擠兌得不知該說什麼,頭一次對一個女子敞開心扉,他真的有些慌亂。

這事兒,竟然比在沙場征戰還要難!

深吸了一口氣,他攬過南宮儀,不顧她的掙扎,把頭埋在她的耳畔,深情地說道,「阿儀,我喜歡你,平生第一個喜歡上的人,就是你!」

女人嘛,心總是容易軟。南宮儀也不例外。

前一刻還為他因為她心狠而注意上自己糾結,這一刻,聽了他深情如斯的表白,她心裡的怨氣就煙消雲散了。

但她也不想輕易放過他,故意冷哼了一聲,不置可否,「不好說,說不定你也對其他女人說過這話!」

一句話惹毛了耶律玄,他放開她,一雙精緻如鳳羽般的眸子瞪得圓圓的,指天發誓,「阿儀,若是我所言有虛,就讓我天打雷劈!」

「好了好了,我信了你還不成?」南宮儀撇撇嘴,雖然不信什麼天打雷劈,但見耶律玄急得額頭青筋直跳,她只好安慰著他。

兩個人至此,算是言和了。

耶律玄覷了眼她的面色,這才敢接著一開始的話茬說下去,「你知道,正因為我和太皇太后不和睦,所以,她才想方設法往我府里安插女人。」

「目的,就是想監視你?」南宮儀挑了挑眉,問道。

「差不多吧。她更想通過子嗣來牽絆我。」耶律玄幽幽答道,面色波瀾不興。

「若是和那些女人生了孩兒,她就會以此為籌碼要挾我。畢竟,虎毒不食子。作為一個父親,不會眼睜睜不管自己的孩子的。」

南宮儀聽了一會兒,總算是想明白了。

這些侍妾們的娘家全都被太皇太后掌控,跟太皇太后是一根線上的。若是這些女人能為耶律玄誕下子女,那麼耶律玄勢必要顧及子女和這些侍妾們的娘家,到時候,他就不能大展拳腳了。

原來,控制一個人,還有這麼多的法子。

只是令南宮儀不解的是,侍妾們都是太皇太后那邊的人,為何她這個正妃偏偏是個亡國公主?

她疑惑間就問了出來。

耶律玄嗤笑一聲,「這個還看不懂嗎?你是南陳公主,和母族不親,榮貴妃定不會在後頭給你撐腰,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正妃,對我有什麼助益?」

他這麼一解釋,南宮儀就豁然開朗了。弄了半日,她才知道,就連後院里的女人,都有這樣那樣的作用。

太皇太后那老太婆,不愧是內宮的贏家,斗敗了其他嬪妃不說,又來轄制耶律玄的後院。

這老太婆,管得倒挺寬的。

她嘟噥了一句,「早知道,乾脆不給她治病算了。」

耶律玄把她重新摟入懷中,笑道,「阿儀有這個心就好,這樣的事情,交給我做就行!」

他不想讓南宮儀陷入這樣的圈子,更不想讓南宮儀雙手沾滿鮮血。

當然,他還有句話沒敢說,那就是借著給太皇太后治病的機會,他用萬兩黃金把她給引了出來。

兩個人芥蒂去除,坐在床邊,喁喁私語,親密無間。

耶律玄在南宮儀屋內待了很久,方才在南宮儀的一再催促下,依依不捨地離開。

他滿面春風地出得院門,待南宮儀的院門關了,才回過身來朝自己院內走去。

莫寒和莫風從暗處現身,拜見。

耶律玄的臉色立即就跟結了一層霜一樣,冷得快要結冰了。

「主子……」兩個屬下大氣兒都不敢出,主子這副樣子,又跟以前一模一樣了。也只有在王妃這裡,主子才能高興地跟個正常人一樣。

「前兩日本王給太皇太後上奏摺的事情,這院里有誰知道?」他淡淡問著,語氣不重,像是閑話家常一般,可是那身上自帶的威嚴,還是壓得兩個屬下喘不過氣來。

「府內,除了幾個在書房伺候的,並不知曉。」莫寒小心地答道,「就是外頭,早傳得沸沸揚揚的。」

耶律玄眸光一橫,直直地掃了過去,「府內有沒有下人亂嚼舌頭?」

「屬下給知情的人都交代了,他們絕不會亂說話的。」莫寒趕緊解釋。

在攝政王府的下人,都知道他們這位主子脾氣怪異,性子冷傲,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小命都沒了。所以,耶律玄也相信莫寒的話。

只是這樣就奇怪了,南宮儀除了跟他在一處,其餘都是待在府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能從哪兒知曉?

「府內的侍妾,有沒有人知道這事兒?」雖說他是在書房寫的奏摺,但那些侍妾們無孔不入,誰知有沒有在書房安插什麼眼線?

莫寒聽得眼皮子霍然一跳,忙答道,「主子,當日只有完顏將軍和屬下在書房內伺候,其餘人等都在外頭,這事兒,恐怕還是從外頭聽來的。」

耶律玄想了想,就問莫寒,「府內的侍妾,這幾日有什麼動靜沒有?」

莫寒眼珠兒轉了轉,想了一陣,方道,「聽下頭人回稟,上奏摺的第二日,平氏命身邊的一個婆子回娘家送東西,半日方回。」

耶律玄眸光暗了暗,莫非是平氏在南宮儀跟前亂說?

「那個婆子,你命人查了沒?」耶律玄問道。

「屬下讓人跟著,那婆子確實回了平氏的娘家,送的不過年節下賞賜的吃食。」

耶律玄雖然從不去侍妾的院子過夜,但攝政王府的一應規矩還是在的,每當年節都會賞賜些金銀珠寶,還有吃食等物。往常,也不是沒有侍妾送過。

只是這個時候,就有些巧了。

平氏平日不聲不響的,耶律玄也不好斷定她有沒有和外邊的人暗中勾結。

「那婆子去了平氏的娘家,平氏的娘家有沒有什麼動靜?」若這些人真的暗中勾結要做什麼,就不會那麼明目張胆。

莫寒趕緊稟道,「當時平氏娘家人沒什麼動靜,不過第二日平氏的嫡母就進宮給皇太后請安了。」

這就有戲了。

耶律玄唇角勾起,冷哼一聲,「這麼說,是平氏跟王妃學說了奏摺上的話?」

莫寒抓了抓耳朵,有些為難,「回主子,這兩日,王妃的妹子和平氏都去過王妃的院子,至於是誰說的,那兩個粗使婆子也不知道。」

耶律玄的眸光跳了跳,咬牙道,「把南宮如和平氏給本王監視起來。」

莫寒答應一聲,剛要去傳,耶律玄卻又擺手止住了他,「小心走漏風聲,免得打草驚蛇!」

「主子的意思,是想撈網大的?」莫風旁邊聽明白了,忙小聲問著。

「嗯,之前,府內就有內奸,本王不過是去了王妃院里幾趟,就有人派了殺手過來。等本王找出那個內奸,定要碎屍萬段!」

他這話,說得很是平靜,但那語調,陰沉到了極點,聽得莫寒和莫風頭皮都有些發緊,主子,好久未曾這般嗜血狠戾了。

過了兩日,耶律玄的傷勢好了一些,見天兒還不算太冷,就帶著南宮儀出去了。

兩個人心結打開,如今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一起出去遊玩,南宮儀自然高興不已。

一大早,她就細細地打扮了,自己穿一領月白綉折枝梅花的小襖,一條蔥綠的裙子,特意穿了一雙小羊皮靴子,打扮得清新自然。

一頭如墨的長發用一條絲帶束了,頭上並沒有任何金銀首飾,就這麼素麵朝天地,跟著耶律玄上了那輛黑漆平頭的馬車。

耶律玄一身黑色的雪白的箭袖,身披一領玄色狐狸毛的大氅,雖然胳膊行動不便,但依然英氣勃發。

南宮儀從未見他穿過白色,通常都是一身黑,乍一看了穿著白衣的他,眼睛都不知道眨了。

沒想到這個男人穿一身白,竟然也有超塵脫俗的范兒。她不由暗嘆:果然,有顏值有身材穿什麼都好看啊!

耶律玄坐在車內,右臂伸開,自然而然地攬過看得怔怔的南宮儀,見她半天都目不轉睛,不由得意一笑,「如何?你的夫君,還看得過眼吧?」

南宮儀也是腐女一枚,臉不紅心不跳,拿小手戳了戳他緊實的胸膛,笑得色眯眯的,「嗯,還不錯。」

這話,可就有玄機了。

耶律玄眸光暗了暗,眼睛里蒙上了一層,俯下頭,貼著南宮儀的耳根,小聲笑著,「要不,咱們今晚就試試?」

南宮儀早就見識過這男人的厚臉皮的,沒想到他在這種場合也能說出這樣的話,萬一被外頭趕車的莫雷給聽見了怎麼辦?

見他越貼越緊,男人陽剛的氣息滾熱地噴洒在她的頸邊,她嚇了一大跳,趕緊往旁邊挪了挪,小心臟還呼呼直跳,「這就不用了吧,呵呵!」

耶律玄欲求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這小女人,把人的火給勾了上來,她就甩手不管了?

不行,這麼好的機會,他怎能錯過?

南宮儀沒想到自己一句膽大的話,竟然惹來這麼多的事兒。被耶律玄給一親芳澤,她真是又急又羞。

明明車外還是凌冽寒冬,但是車內,已經火熱一片。

南宮儀被耶律玄吻得氣喘吁吁,快要憋得喘不過氣來,耶律玄才放開她。

他也好不到哪裡,如玉般的面孔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紅,雖是個男子,但那白裡透紅的樣子,絲毫不比南宮儀這個女人差。

南宮儀不禁有些嫉妒,這男人不是身經百戰久經沙場的嗎?怎麼他的皮膚還這麼好?不應該粗糲乾燥,鬍子拉碴一大把嗎?

不過轉念一想,她就瞭然了。人家天天戴著面具,防晒防風還防沙,能不白皙細膩嗎?

她想著,啥時候她也弄個面具來戴著,不然自己這張小臉可就被男人給比下去了。

耶律玄小心翼翼地問,「比起那日,如何?」

南宮儀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火辣辣地熱了起來,被她這麼一問,她倒是羞澀起來。

這種事,這人還要來討論一番不成?

外頭還有人啊?

他們兩個在馬車裡坐著,和外頭的人僅一簾之隔,一個不小心就被聽了去。到時候,她還有臉見人嗎?

惱怒地瞪著他,南宮儀咬著唇不吭聲。

南宮儀看著他一臉得意的小樣兒,不由嗤笑一聲,「一般一般,有待於磨練!」

她像褒獎孩童一樣,也就是隨口一說。誰知耶律玄竟然當了真,完全忽略掉前邊的那句「一般一般」,只記得後頭一句「有待於磨練」了。

他跟八爪章魚般把南宮儀一把給攬進懷裡,壞笑著在她耳畔咬耳朵,「那好,咱們趁這功夫好好磨練磨練!」

南宮儀惱羞成怒,在他胳膊上使勁掐了一把,疼得他齜牙咧嘴的,但他依然牢牢地箍住南宮儀的細腰。

南宮儀無奈,只得瞪他,「你還要不要臉,外頭有人呢。」

耶律玄嬉皮笑臉道,「有人怕什麼?他不敢亂聽的。」

南宮儀給他氣笑了,就算莫雷不敢亂聽,可也聽見了。無非是他忠於主子,不到處亂說罷了。

可隔著一掛帘子干這事兒,南宮儀還真是不習慣。

見耶律玄又猴上身,南宮儀氣急了,卻又無從下手,只得冷著臉低吼,「耶律玄,你別放肆!」

見南宮儀生氣了,耶律玄趕緊收斂了嬉皮笑臉的樣子,正容看著她,賠笑,「沒想到你麵皮這麼薄!怕什麼,我們很快就是夫妻了。」

「那也不行!」南宮儀斬釘截鐵地一口回絕,聽得耶律玄心肝一顫一顫的。

他討好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問,「那成親之後總成吧?」

「不好說,看心情!」酷酷地拒絕完,南宮儀就抱著胳膊閉目養神了。

耶律玄無法,只得把她往懷裡摟了摟,也靠在車壁上閉上了眼睛。

南宮儀也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去玩,反正她一大早就起來,和耶律玄玩鬧了一陣子,著實有些睏乏,閉了眼本想假寐一會子的,誰知竟然睡過去了。

一覺醒來,就聽車外頭歡聲笑語,似乎有很多人,熱鬧地很。

她睜開眼睛,動了動身子,就聽耳邊有一個慵懶的聲音笑問,「醒了?」

南宮儀側臉一看,耶律玄那張放大的俊容就在她眼前。原來他一直沒有睡著。

醒來之後能看到這男人的笑臉,被他呵護在掌心的感覺,讓南宮儀這個女漢子心裡也開始柔軟了起來。

「嗯,醒了。」她笑回了一句,又問,「這是哪兒?」

「這是京郊的一處牧場!」耶律玄說著話的功夫,又那隻沒受傷的胳膊挑開帘子,讓南宮儀朝外看去。

南宮儀頓時就驚訝地合不攏嘴了,天哪,一望無盡的都是一個一個雲朵般的帳篷,成群的牛羊,在剛冒了嫩芽的草地上四處遊走,幾個穿紅著綠的牧童,盡情地奔跑著。

湛藍湛藍的天空,金燦燦的日頭,再配上這歡聲笑語的牧場,令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大好起來。

「好美啊!」她由衷贊了一句。

耶律玄看著她歡欣不已的樣子,唇角不由翹起老高,「這是南陳沒有的,你看個新鮮!」

南宮儀回頭看了他一眼,心下感動,這男人還真是心細如髮,特意帶她來看南陳所沒有的風景。其實南陳的風景她也沒看幾處啊。

沒等馬車停穩,南宮儀就拉開了車門,開心地就蹦了下去。嚇得耶律玄在後忙喊,「小心點!」

無奈小女子已經竄出去老遠,他只得苦笑了下,跟著跳下了馬車。

不過是一處小小的牧場,就已經把她驚喜成這個樣子,那要是帶她去一望無垠的大草原,她豈不得激動壞了啊?

看樣子,她這段日子在府內,也是憋壞了。

看耶律玄他們下了車,莫雷幾個人就把馬車給駛到一邊。

耶律玄則跟著一路歡呼雀躍的南宮儀奔向了那遼闊的牧場。

幾個牧童看著那發瘋一般笑著的南宮儀,俱都好奇地圍了過來。及至看到她身後的耶律玄時,他們則歡呼著跑了過來,圍在耶律玄身邊嘰嘰喳喳的。

南宮儀一見自己被人給忽視了,小眼神兒就嗖嗖地射向了耶律玄。沒想到這麼個千年寒冰般的男人,竟然這麼受歡迎?

耶律玄豈會不懂她的小心思?見狀忙笑著解釋,「這些孩子都是些無父無母的孤兒,我特意命人把他們收養在此處。」

原來她在吃一群孤兒的醋!

南宮儀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她都多大的人啦?

「那你常來這裡?」看著孩子們大哥哥長大哥哥短地叫著,她就覺得很是親切。

這麼個大男人,在孩子們眼裡,不過是個大哥哥而已。可是他已經位高權重,久居上位了。

「嗯,只要不出征,隔兩三個月我就來一趟,給他們帶些吃的。」耶律玄一邊說著,一邊從莫寒手裡接過一個大口袋,從裡頭掏出了好幾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幾個圍在他身邊嘰嘰喳喳說笑的牧童。

牧童們可高興壞了,三五成群地打開那盒子,都是些京里的糕點,正是小孩子喜歡的東西。

南宮儀窩心地看著這一幕,陪著耶律玄幫他給孩子分著東西。

幾個孩子吃過了點心,也沒有離開他們,而是圍在他們身邊,坐在鋪了氈墊的草地上,玩耍著。

見南宮儀還站著,耶律玄就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笑道,「站著做什麼?坐下歇歇。」

南宮儀順勢就坐在了耶律玄身邊,耶律玄很自然地一把攬過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身前圍著幾個孩子,嘰嘰喳喳,歡快地玩耍,兩個人依偎著,頗有些享受天倫之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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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品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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