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七章 略勝一籌

第八百零七章 略勝一籌

天空還沒泛白,溫向陽便帶著江肆和士兵埋伏好,就等溫向陽一個手勢,便要去打拓跋孤一個措手不及。

溫向陽將手緩緩舉起,身後便有弓箭隊將弓拉滿,目標直指拓跋孤騎兵的營帳,劍上有易燃物,只要箭一出,那物便會迅速燃燒起來。

他迅速將手一擺,成片的弓箭就呼嘯而出,半路在天上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只見那拓跋孤的騎兵營頓時出來了一堆士兵。

士兵穿戴完整,顯然是時刻準備戰鬥,當即騎上馬匹,就要攻過來。

溫向陽卻是緩緩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那一隊氣勢洶洶的騎兵隊,甚至乘機研究了他們的排兵布陣。

騎兵見溫向陽如此囂張,帶隊的人更是覺得受不了這個屈辱,當即大吼一聲。

「殺!」

一眾騎兵跟著怒吼出聲,馬鞭的聲響混雜著馬的嘶鳴,由遠及近,眼看著騎兵就要上前來。

可是那馬匹卻是發出一聲悲鳴,當即倒了下去,那原本高速奔跑的馬,突然停下,上面的人自然被甩了出去。

身上的傷自然不言而喻。

溫向陽也不猶豫:「步兵!」

一眾人當即衝殺上去,跌落馬身的騎兵能有什麼攻擊能力,身上還受著傷,自然不是溫向陽這邊的對手,當即將那些人頭收割。

顯然,這次的戰役,溫向陽勝了。

「回收馬匹,回營!」

溫向陽一甩紅袍,任由風吹動,轉身離去。

大老遠的,梅楨便看見溫向陽身著紅袍,風掠起他的衣袍,原本青朗的面容,卻因為發冠束起頭髮而變的堅毅,身後是戰勝歸來的士兵,各個拖著那些走路有些慢但依舊精壯的馬匹。

梅楨突然覺得臉上涼涼的,輕輕一碰,居然是淚水。

她曾一度想要見到父親這樣歸來,可是那天她沒有等到。

現如今溫向陽這般意氣風發的樣子,卻是勾起了梅楨的回憶,梅楨趕緊將淚水擦乾淨:「可不能讓這個渾小子看不起我。」

夜色襲來。

溫向陽讓人將馬匹安頓好,交給了馴馬師去馴養,當即宣布擺上慶功宴,要好好慶祝這勝利。

一時之間,一個又一個的篝火被搭建起來,火攻融融,照亮了一方土地,士兵里甚至有人唱著故鄉的歌助興。

誰人不念家,誰人不思家。

這樣的宴會怎麼會少得了酒,一罐又一罐的就被開了封,酒香四溢伴著歌聲好不熱鬧。

尹子染看著這一派其樂融融,心中也不由得為自己的兒子感到驕傲,但是看著士兵醉酒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有些擔心。

「向陽。」

溫向陽單膝提起,很是隨意地坐在篝火旁,手裡還提著一壇酒,聽見尹子染的聲音,溫向陽便站起身來,笑得溫和。

「娘。」

「雖說這次打了勝仗,但畢竟只是小勝,這般高調慶祝,若是拓跋孤乘機來可不好處理。」

尹子染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溫向陽卻是溫和的笑著,如同和煦的陽光。

「娘放心,兒子心中自有定數,娘好好放鬆就好。」

尹子染見溫向陽沉著的樣子,便知道自家兒子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計劃,便不再多言,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士兵們吵鬧。

薛無崖跟蒙毅自然開始上次沒有結果的比拼,那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表情,一邊喝著酒,似乎要拿眼神將對方吃了一般。

身邊還圍繞著一圈圈的士兵,各個大喊出聲,在為蒙毅或者薛無崖加油助威,一時之間,好不熱鬧。

溫向陽看著這二人,也不由得搖頭,但是嘴角的笑意怎麼也掩蓋不去,身後卻被人拍了一下。

「你今天打得不錯。」

梅楨端著一碗清酒,很是豪爽的向著溫向陽一舉酒碗,當即一口悶了下去。

溫向陽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嘴角的笑意更濃,當即為自己倒上一碗酒,一口悶了下去,二人嘴角帶著酒水,相視一笑。

溫向陽抬起手,將梅楨嘴角的酒水拭去。

「一個姑娘家,別喝這麼多酒。」

梅楨微微一愣,溫向陽的手也僵在空中,大拇指上還觸碰得到那陣子柔軟,梅楨將溫向陽的手推開,聲音都小了些。

「你自己嘴角還有酒,說我作甚。」

溫向陽趕緊將嘴擦了擦,手在嘴上不斷的揉搓著,就連眼神都向著一邊瞥著,頗為心虛的乾笑幾聲。

「梅楨。」

溫向陽喚出聲來,站得筆直,很是認真。

「感謝你這幾日願意教我槍法,這次的戰役不過是一個開頭,我會盡全力打敗拓跋孤,為梅將軍報仇。」

梅楨微微一震,簡簡單單幾句話,卻是觸動了梅楨的內心,就連眼角都微微發潤,看著溫向陽,少有的笑的安靜柔和。

「嗯,我信你。」

梅楨緩緩說出聲來,眼神很是堅定,溫向陽的臉色微紅,不知是篝火映著,還是酒太烈。

溫向陽看向天空,帶著不可置否的語氣,「那你可要少喝酒。」

梅楨一下變了臉色,狠狠地掐了溫向陽一把:「你還管起你師父的事情了。」

溫向陽微微吸了一口冷氣:「姑奶奶,姑奶奶……」

溫向陽見梅楨挑著眉,當即改了口:「師父,但是你真的不能多喝酒啊,好歹是個姑娘家,得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你還想對你師父圖謀不軌?」梅楨手上又用了力氣,挑釁的問著。

「不敢不敢。」

「那我多喝點又怎麼了,還不是信你。」

梅楨小聲說著,將手鬆開,就連頭都別了過去,溫向陽正想問問她剛剛說什麼,卻聽梅楨說。

「下次上戰場,我也要去。」

「好。」溫向陽點點頭,不再多說,因為有一名士兵已然趕來。

「報!」

來人當即跪下,溫向陽面色沉靜,似乎已然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一般。

「世子爺,拓跋孤帶大批人馬攻來了。」士兵想起主營那邊喝的大醉的士兵,不由得有些慌張。

「攻擊的正是主營。」

溫向陽微微一笑,梅楨見溫向陽這副模樣,原本的慌張都淡了下去,就連薛無崖和蒙毅都將酒罈子一甩,樂樂呵呵的走上前來。

「拓跋孤果然一直在暗中。」

溫向陽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看著眼下酩酊大醉的士兵,又看著遠方火光連天的軍隊,淺然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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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種田:夫君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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