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 俘虜

第八百零八章 俘虜

尹子染一聽士兵來報,心中不由得一緊,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她不由得將眼神落在溫向陽身上,但看自家兒子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心裡的擔憂也減了幾分。

梅楨站在溫向陽身邊,眼神堅定的看著遠處,絲毫不見擔憂的樣子。

「拓跋孤果然按耐不住了。」

蒙毅活動活動肩膀,嘴角咧著笑意,大有要大幹一場的氣勢,就連薛無崖都捏著自己的手骨,嘎嘣作響。

「別跟你薛爺爺搶。」

「你這是什麼毛病?」

蒙毅看著薛無崖,不由得嫌棄一番,薛無崖卻是白了他一眼:「這還不是為了配合你的毛病?」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江肆已經在外面埋伏很久了。」溫向陽無奈的看著二人,繼而說道。

「算算時機,我們也該出發了。」

隨著這一句,原本酩酊大醉的士兵都站起身來,哪裡還有方才的醉意?尹子染當即心中瞭然,原來這一群士兵都是裝醉。

「你這傢伙可真能演,你的手下跟你學了不少。」梅楨在一旁笑的眉眼彎彎,那一雙帶著英氣的眸子,此刻卻讓人看去滿眼風情。

溫向陽笑得張揚,嘴角那一抹笑意運籌帷幄,當即一聲令下。

「行軍!」

士兵很快做好陣列,與江肆帶的軍隊裡應外合,成包圍之勢,將拓跋孤的人圍了起來,猶如瓮中捉鱉。

拓跋孤的軍隊也覺得不妙,當即圍成一個圓形,外有盾武裝起來。

溫向陽也不慣著這壞毛病,當即手勢下令,箭雨就往圓之中打去,將人數降低之後,溫向陽當即出聲。

「衝鋒!」

前排的步行軍將盾一個又一個的擊破。

很快,大批拓跋孤的軍隊被打倒,本就發覺自己陷入險境,拓跋孤這邊士氣大落,戰爭很快結束。

「世子。」

江肆上前抱拳行禮,身後便有人壓著一個人走上前來。

「這是敵軍的頭目,我們找遍了,沒有看見拓跋孤的身影。」

江肆聲色清冷,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立了功,就感到喜悅興奮。

溫向陽很是滿意的點點頭:「拓跋孤一向奸詐,若是一舉被我拿下,那豈不是很沒有意思。」

溫向陽淺然的笑著,梅楨看著他,不由得撇撇嘴:「人家江肆都知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看看你,這就嘚瑟上了。」

溫向陽嗤笑出聲:「梅楨也讀這些書?」

梅楨冷哼一聲,顯然不準備接話,溫向陽當即讓人將俘虜帶下去,嚴加拷問拓跋孤的去向。

……

地牢里。

那將領嘴角帶了血色,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但依舊不肯鬆口。

「我並不會說的。」

「你這人長的像個奸臣,怎麼還做著忠臣的事情?」薛無崖一臉不屑,這人眼神里哪裡有不屈的神情,更多的像是畏懼一樣的神色。

江肆將手中烙紅的玄鐵在俘虜面前晃了晃,滿是威脅,俘虜甚至感覺的到鐵上傳來的灼灼的熱氣。

可以想象,這樣的鐵烙在人肉上是怎麼樣的一副光景,雖不致死,但是燒傷的傷口,給人的折磨是難以忍受的。

「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說的。」

俘虜似乎在為自己打氣一般怒吼出聲。

相比今後被拓跋孤折磨致死,死在敵人手裡,好歹還能留下一點尊嚴,但是在拓跋孤手裡,就不只是死亡這點事情了。

江肆冷哼一聲,當即不再留情。

他直接將那紅色的烙鐵印在俘虜身上,一抹黑煙直直的升起,在地牢裡面瀰漫著一股焦肉味。

「啊……」

俘虜痛叫出聲,面上痛苦不堪。

他滿身的汗水碰在傷口上還發出滋滋的聲響,即便是這樣,俘虜依舊緊咬著牙關,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江肆有些無奈,但是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

「讓我來試試。」

蒙平手裡拿著一個小盒子,慢慢的走了過來,雖說看著眼前的人總覺得那傷口有些心驚,但因果循環,就當是為那些百姓償命了。

江肆雖然心中有疑惑,但還是將位置讓了出來。

蒙平也不多說什麼,當即捏開俘虜的嘴,將一枚藥丸塞了進去,俘虜本就沒有力氣,哪裡抵抗的了,只能看著藥丸被放進嘴裡。

蒙平手抬著俘虜的下巴,一按穴位,那藥丸便被俘虜吞咽下去。做好這一切,蒙平便站在一旁看著。

江肆有些奇怪:「你喂的不是毒藥?」

就連俘虜也覺得好奇,這時候不應該說什麼,只要告訴他們拓跋孤在哪裡就給他解藥的話嗎?

蒙平卻是笑了笑,抬著下巴點了點俘虜,示意江肆看著。

江肆狐疑的看著塌倒再地的俘虜,正想著到底是什麼藥丸,卻聽那俘虜突然大笑出聲,只是這笑聲怎麼聽都覺得詭異的很。

俘虜身上的燒傷本就讓他痛哼著,但是吃了這葯,就覺得渾身上下奇癢無比,根本無法忍耐,一時之間又痛又癢,兩種觸感不斷地再給俘虜的大腦傳送信息,這才讓這笑聲十分的詭異。

俘虜笑的都快岔氣了,兩個極端不斷的轉換,讓他根本無法忍受。

「我……」俘虜在笑聲里就蹦出來一個字,江肆狐疑的問:「你不說?」

蒙平倒是滿意的點點頭:「這葯做得很成功,看起來渾身都犯癢,可以多做一些備用。」

「殺……殺了我吧。」俘虜咬著牙才說出來幾個字,江肆當即點頭:「給你個痛快不是不可以。」

「他為了躲避追捕。」

俘虜的下嘴唇都被咬的血淋模糊,但依舊在牙縫裡說出了幾個字,手指將大腿上的肉都扣爛掉了。

「大嶺山。」

俘虜只能說出這幾個字,眼神里滿是對死亡的渴望,此刻活著已經是痛苦,就算活下去,拓跋孤會有更惡毒的手段等著,不如直接死去。

江肆也不廢話,當即一刀下去,手起刀落,俘虜致死,眼裡還帶著解脫的笑意。

江肆當即將這個信息報給溫向陽,薛無崖一臉新奇的纏著蒙平,正在說那痒痒丸的事情。

溫向陽聽后沉吟一聲。

「既然在山中,就要再次計議。」

「蒙將軍覺得該如何?」溫向陽緩緩問出聲,眼神向著蒙毅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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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種田:夫君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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