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莫名其妙,詩詞喻名

第3章 莫名其妙,詩詞喻名

第3章莫名其妙,詩詞喻名

夏溪畫緩慢的閉上眼睛,準備讓自己快速進入狀態。旁邊的幾個人相視而笑,這樣騙人的伎倆騙騙外人就算了,難道還想騙大人?

夏溪畫逼迫自己平靜下來,於是她的夢境來襲。

昨夜伴著雷雨交加,兩人飲酒作樂,「好久不見了,再跟你一起聚著吃飯竟然是這時候了,你都有鬍子了,老了老了。」

食肆里喝酒陪樂的人很多,嘈雜無章序。

自己在幹嘛?自己躲在門口的位置正在悄悄的觀察,現在夏溪畫扮演的應該是兇手的角色,昨晚的夢境又一次上演了,不過這次卻更真實具體了。

自己現在卻都叫不上他倆的名字,夏溪畫心想兇手與他們互不相識。

雖然是夢境,但是她的身體跟心智被控制著,所以還是難免害怕的。

白衣服的男人手指纖細的抓著白瓷酒杯,跟對桌穿著暗紫色的衣服的男人碰杯,手臂上的一顆紅痣漏了出來,「來,為了重聚,我們干一杯。」

所有人在夏溪畫現在的視野里都是模糊的,只能簡單的抓住他們基本的容貌特點。

「工廠的生意還好嗎?」白衣男子狡黠的笑著,行為舉止到處都充滿了狡詐。

紫衣的男子倒是顯得憨厚了許多,如實的彙報,「現在不太好做啊。」

白衣男子悄悄的從自己的錦囊里拿出一顆藥丸,裝作倒酒的模樣,把藥丸放在自己的酒杯里,一飲而下,「不如我把你的廠子買下來,你給我打下手如何?」

那穿著紫色衣服的男人愣了一下,面色青紫。

白衣男子放下酒杯,風度翩翩倒像人模狗樣的感覺,「開玩笑的,這麼多年了,還不適宜我的玩笑?」

「你這一天天的玩笑有些可怕了。」紫衣男子這才放心的飲下酒水,順便為他斟酒。

「算了算了。」紫衣男子端起酒杯碰杯於他,「來,今天讓我們喝的盡興。」

食肆的人有進有出,不增不減。

紫衣男子一直被白衣男子灌酒,殊不知白衣男子早已吃下了解酒藥,根本醉不倒,反而越喝越精神。

但是裝總要裝出來的,他費力的從胸膛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放在紫衣男子面前,用手指戳著上面的字,「看看……這個,我專門……給咱倆申請的工廠,一起……發揚光大,我都按完手印了……你快,也按上。」

「好……」紫衣男子一手搭在腿上,一手被白衣男子食指粘上菜汁按在紙張上面。

「完成了……」紫衣男子順勢就倒了過去,輕微的打起呼嚕來。

白衣男人私下裡瞧瞧將紙張折好朝著門口勾了勾手指,夏溪畫扮演的兇手便進去了。

她感覺身體彷彿不受控制一般,語言便脫口而出,「小的給您倒茶水吧,這是新上的解酒茶水。」

夏溪畫用手指沾了沾杯子里的茶水,手指上的毒藥全部放在了茶水裡,辦完這件事夏溪畫扮演的兇手身份就去了茅房。

白衣男子裝作暈暈乎乎的模樣摸到茅房的位置,夏溪畫扮演的兇手早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白衣男子連續三次敲了四下門,門才開了。

「我知道你的事情辦妥了,明日我會讓人把銀子送到明熙河左邊數第二棵柳樹下,明日巳時來取便可,現在分道揚鑣吧,最好不要再見。」

「明白。」夏溪畫點點頭再後來從茅房爬牆便離開了食肆。

兇手離開這家食肆之後所發生的,夏溪畫就再也感知不到了。

夏溪畫睜開眼睛,目光定格在門框的地方,她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處淺淡的指紋還留在上面,不過被擦拭的倒是跟門框顏色漸漸融合,不仔細看確實無異樣。

凌霄大人的眼神一直追隨著夏溪畫,監視她的一舉一動,這個故事聽著四處都符合,沒有破綻可挑,唯一的問題就是夏溪畫。

夏溪畫手指觸碰門框摸起一把湊到鼻子旁嗅了嗅,沒有味道。

這是兇手擦拭不凈遺留在門框上的沾染的粉末,夏溪畫突然驚醒喊道,「大人,門框上有沾染的粉末,就在這裡!」

凌霄擺擺手讓仵作去瞧瞧,仵作用鐵片輕輕的刮下一層粉末放在白色的紙片里包起來,遞給身後的人。「果然有。」

凌霄不敢置信的瞧著夏溪畫,對仵作大人說道:「取樣回去檢驗。」

「這些東西都是兇手碰過的。」夏溪畫逾越了凌霄說的那個位置,跑到櫃檯上,指著那兩個茶碗,「大人,這上面也有粉末。」

夏溪畫摸完毒藥卻不敢碰觸其他地方,於是她在旁邊的茶碗里洗了洗手。

「還有呢?」凌霄大人敲打桌面隨著聲音停止,他站了起來。

夏溪畫在故事的結束忘了講解了,只顧著自己在「還有,他最後是在茅房逃走的。」

「讓老闆進來把昨晚結賬的名單找出來,看看這個人跟什麼人一起吃的飯。」

凌霄突然想起來這件事情,一開始竟然把這最大的漏洞忘的一乾二淨。「我去一趟茅房。」

夏溪畫跟在凌霄身後,確切的說是兩把劍抵著夏溪畫的背部,她被迫跟著凌霄大人走。

「不是跟他一起吃飯的人做的這件事。」夏溪畫剛剛想反駁,卻不敢打斷凌霄的話,只能現在說。

但是凌霄完全不聽夏溪畫說的話,忽略她這個人開始跟其他人交代安排任務。

「就是這間。」夏溪畫瞧到熟悉的場景,不免要提醒一下。這個茅房倒是簡陋了不少,泥土鋪墊的地面跟用泥土砌成的牆壁,經過下雨竟然潮濕不已。

上面被樹枝覆蓋著,陽光一點點透著縫隙灑落下來。

「腳印。」只有一半,剩下的痕迹好像有人故意抹去了一般,一乾二淨。「兩隻腳印卻大小不一,大概一個為八寸長,另一個太模糊。」

夏溪畫佩服的看著凌霄,「你怎麼知道?」

凌霄懶得回答夏溪畫的話,繼續分析,「這個腳是正常尺寸,沒有意義。」

「還有一件事,巳時之前在明熙河左邊數第二棵柳樹下藏著銀子,巳時一到兇手會去取。」

夏溪畫跟凌霄大人洋洋得意,信誓旦旦的說著,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她馬上驚慌失措了。

凌霄大人的一聲命令就把自己帶到谷底,「把她帶走。」

「去哪兒?」夏溪畫下一刻就意識到怕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話起聲落,兩個字結束了夏溪畫的想法,「大牢。」

凌霄大人才不會在意夏溪畫的感受,對著身後的兩個人說道,「你們去明熙河左邊數第二棵柳樹下蹲守,到底有沒有人去取。」

凌霄交代完最後一件事,「還有,仵作大人,屍體就先交由您來管了。」

「是。」仵作大人讓人帶著擔架走了出去,「我一定完成任務,找出藥品破綻。」

夏溪畫很快就被制服了,況且一個人押著她就足夠,「為什麼?我不是把事情發生經過都說了?」

凌霄大人走上前,兩隻手背在身後的位置,側身站在夏溪畫面前,「太真實,而且兇手留下的破綻竟然完全吻合,倒像是你親自做的,現在倒像是掩耳盜鈴,洗脫自己的嫌疑。」

凌霄勾勾手指頭,夏溪畫被推著往前走,「帶走,你,我親自審。」

「什麼!?還勞煩您親自審?您到底」您到底有沒有實力?夏溪畫最想問出來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其實夏溪畫特別想說,幹啥啥不行,心狠手辣第一名。

夏溪畫想要逃跑,不料凌霄用綉春刀擋住了夏溪畫的去路,夏溪畫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此人名凌霄,喚他凌大人。」仵作走上前雙手抱拳,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被抓是遲早的。

「凌霄花白女蘿青的凌霄?」夏溪畫故意這樣說,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自己抓走,也不覺得唐突嗎?

夏溪畫早就聽說凌霄這個名字了,心狠手辣,算得上錦衣衛第一心狠之人。

現在自己落在他手裡,就算被冤枉應該也會被折磨一番了,估計自己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

仵作指著她的腦袋,「你這是大不敬,怎麼凌霄花落鳳仙開跟大人不配嗎?」

仵作說完才覺得自己的話多了,立刻閉嘴站在大人身後。

「淺薄!」凌霄這句話不知道說的是誰,他隨手扯下將一層白布蓋在夏溪畫的頭上,這樣倒是給她留足了面子,「馬上帶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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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上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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