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混蛋

()搞分裂的事情鬧了三天,所有人都不去打獵,大家都在等富的決定。空氣里就好像蓄滿了煤油,只要一個火星就能引發大爆炸。

富找了部落里的高層領導整天在屋子裡秘密會談,楚智一直覺得旭是個非常有手段的人。就比如那天的吵架的時候,旭是唯一一個沒有參加的,他保持中立派,對兩邊來說他就是個純好人。一開始楚智看旭健碩的身材以及豪邁的笑容,以為這個人就是個粗人。可漸漸才發現,除了富大叔之後,旭簡直就是部落的軍師。富大叔什麼事情都找他商量,幸虧旭沒有反亂之心,不然……嘿嘿。

楚智閑著也沒事做,拉著包子整天呆在木那裡,找了一些掉下來的細鐵。就十厘米到二十厘米的大小,寬度也就是三到五厘米左右。他是用來做針的,當然啦做成現在那種小針是絕對不可能的,做個簡單的大頭針說不定還有可能。

楚智拿著小鐵條嘆息的望著天,以前他上大學那會兒有個胖子追求隔壁系的系花,美其名曰:只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針。自己當時怎麼說來著?對了,自己說那針應該有一米長的巨形針。

果然啊,人是不能亂說話的。瞧瞧,報應來了。

色忙完了把手裡的鐵塊放在地上,就看見楚智和小包子撅著屁股,兩個人頭對著頭趴在地上不知道幹什麼。

走進了就聽見自己弟弟的聲音:「楚智哥哥,要不我再給你加點水。」

「別,我這剛好呢,你別壞了我的好事。」楚智的聲音特別的清爽,聲音中總帶著特有的奶氣,這一點楚智自個兒還真沒發現。

色走進就看見楚智拿著一根細細的鐵條在一塊磨刀石上面來回磨著,小嘴還沒閑著。「包子啊,我可告訴你了,我做的這東西可厲害了。就是我們那邊有個叫東方不敗的,就是用這個做武器呢。」

「東方不敗?楚智哥哥,為什麼他的名字這麼奇怪呢?包包的名字就只有一個字,楚智哥哥的名字只有兩個字,色哥哥的名字有……」包包板著手指頭很認真的數著。

「矮油,那有什麼呀,我也就是不樂意,我要是樂意給自己起個名字比他還神氣呢。」楚智有點累,把小屁股動了動,一雙纖細的嫩腿半壓在小包子的身上。

「楚智哥哥,我累。」小包子不樂意,不停的動。

「別動別動,你一動我要是磨不好,以後可不帶你玩了啊。」楚智小人一點兒都沒覺得自個兒在欺負幼童,他還挺得意,有了小弟就是好啊。

還沒等他得意夠,突然身體就輕了,然後被一個熟悉的氣味整個包圍住。色親了親楚智的嘴角,他家楚智原來還會欺負小盆友,真是太不乖了。「在幹什麼呢?」

「色哥哥,包包知道,包包知道。」小包子舉著小手,強烈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哦,那包包說,你們在幹什麼?」色憋著笑,用手輕拍了楚智的小屁股幾下。這動作他剛才瞧著就想做了,不過他更想知道楚智和包兩個人在嘀咕什麼。

小包子昂著頭,驕傲的大聲說著:「楚智哥哥說,我們在做一件利民利己利全人類的事情,而且楚智哥哥還說了,我們做的針,以後會變成很厲害很厲害的武器。那個,東方不敗就是用這個武器的。」

楚智埋進色的懷裡,這小屁孩誰啊?他怎麼從來沒見過的說。色抱緊某位同志,故意說的遲緩。「很厲害的武器啊,楚智?」

楚智被憋得難受,都快喘不上氣了只能嚷嚷:「色哥哥,你變壞了,你變壞了。」楚智撒嬌的時候唯一的說辭,惹的色笑的嘴巴都裂開了。

最後磨針的工作還是讓色接受,楚智洗乾淨手坐在旁邊吃乾肉片,看著色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再過幾天都能趕上專業的磨刀師傅了。

外面的境況一天比一天緊張,富那屋子的蠟燭幾乎一整夜一整夜的亮著。色晚上有時候會去找富,楚智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每次色回來他都已經睡著了,不過想一想色今年十四歲了,按照原始社會的標準十六歲就可以擁有伴侶。那麼現在的情況,確實是讓色得到鍛煉的好機會,富是一個負責的父親,肯定是希望色能夠參與到這次的事情里去。

色夜裡回來的時候楚智已經睡得香甜了,小嘴巴一張一合讓他忍不住咬住了楚智的小嘴。阿爹和他說他們已經決定了,以後部落會實行自己打獵自己吃的方法。以後會怎麼樣,大家都說不清。不過阿爹說,他們會努力讓族人生活的更好。

今天其他族人走之後,阿爹特別讓他過去。並且提出了楚智的事情,楚智雖然是外來人口,不過富和貴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富表示讓色好好想一想,他自己一直希望和楚智成為伴侶,有沒有想過楚智的想法。

他們兩個如果成為伴侶,楚智以後就不能再擁有自己的幼崽。楚智願意嗎?

色不敢問楚智的意見,如果楚智不答應怎麼辦?如果是這樣的話,色覺得自己肯定會瘋狂的,說不定回把楚智一直抱在懷裡,不讓他出去。他想起了前幾年,楚智偷偷跑去河邊的事情,自己那個時候覺得心裡好難受好難受,比被猛獸咬傷了還難受。

色盡量輕的躺在床上,可是他覺得渾身熱的難受。不行,不能打擾楚智睡覺。可是……身體裡面好像有一群野鹿群在跳動,色只能爬起來用水洗了把臉。

楚智總覺得身邊的人不安穩,嘟嘟囔囔的好容易才睜開眼睛。就看見色呼吸沉重,背對著自己難受的直哼哼。

「怎麼了?」楚智伸手摸了旁邊的人一下,好熱!

楚智嚇了一跳,忙起來把蠟燭點燃了。果然色的臉上染著一層的薄汗,楚智忙摸了摸他的額頭。奇怪了,沒發燒啊。

「楚智,我覺得好奇怪。」色把臉埋在獸皮里,悶悶的說著。

「哪奇怪了?」楚智爬上床,想要拉開獸皮看看,可色死死的拉著獸皮就是不讓他掀開。「嘿,你想幹嘛?讓我看看怎麼了?」

「別動,楚智,就是有點奇怪。」色說了半天,反而用獸皮把自己包的更緊了。「讓我,讓我待一會兒,真的,就待一會兒。」

人說好奇心害死貓,楚智就更奇怪了,是不是哪裡疼啊……。「色,你是不是哪兒疼呢?還是哪裡撞到了?」人體組織可複雜著呢,而且現在這個地方連個破傷風針都沒有,真有什麼事可耽誤不得。

「不疼,就是……有點難受……。」色覺得渾身都快燒起來了,尤其是那個地方,尿尿的東西都漲的好難受。

不疼?難受?這破孩子肯定是撞到什麼地方了,楚智也不管死拉硬扯的就把獸皮給剝了。等看見色的動作,就算楚智臉皮城牆鐵臂的也不禁鬧了個大紅臉。

可不是嘛,色那孩子正用雙手摸著男人敏感地帶呢,楚智的眼睛都不知道往那看了。只能輕咳兩聲,自我催眠自己是男人還是個老男人,對這種事情看的多的去了,沒事,真沒事。「那什麼啊,我出去喝點水,你……自便……。」

「別走。」楚智一個沒當心被小色子當頭一撲,整個人都被撲倒在床上。小色子眼裡滿是紅絲,聲音都沙啞了。「楚智,我難受,覺得尿尿的地方難受。」

「……」多麼強大的語言啊,這麼紅果果的表露讓楚智愣了大半天。原來,靠,小色子還是個純娃呢。富大叔啊,您老這麼聰明一大叔,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就忘記教了呢?

「楚智,我會不會死。」色把頭埋在楚智的脖子的地方,努力的吸著那香甜的氣息。為什麼楚智今天特別的好聞呢?忍不住又用舌頭舔了舔。

「嗯,別!」楚智嚇了一跳,這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了,要什麼都知道了自己還不被啃的屍體全無啊。楚智忙推著色的頭,努力不讓他有進一步動作。可下面卻被硬硬的東西頂著難受,不行,小色子今天要獸化了,自個兒可不想做犧牲品。「別動啦,我教你。」

「教我?」色努力抑制住身體里的煩躁,睜著大眼看著身體底下的楚智。「楚智,這個你也會?」不知道為什麼,色舉得心裡一陣陣的火苗撲騰撲騰的冒起來。

尼瑪的,這時候還吃醋呢!「呃,我見過我哥哥那個什麼了,我偷看的,真的,我偷看的。」靠,你這小子那是什麼眼神啊,老子可沒紅心出牆!啊呸,老子就紅心出牆了又怎麼了,老子可是單身的。

「楚智的哥哥?那楚智的哥哥看見過楚智的**嗎?」色的求知慾,望在這一刻被無限的擴大化,本來也就大半個身體壓在楚智同志身上,這會兒整個身體都上來了。

楚智覺得肺被壓到了,呼吸什麼的太困難。「沒沒,別人都沒見過,就只有你。真的,只有你見過。」嗚嗚~~,毛爺爺,這裡有個壞蛋。

聽了楚智的吶喊聲色才滿意的空了空身體,親親楚智嫩嫩的嘴唇,忍不住用舌頭伸了進去。楚智本來以為他要離開剛鬆了口氣,結果一個沒注意剛想說話呢,自己的舌頭就被人壓住了。糾結著,楚智火大了,你個破孩子老子好心好意,你他媽居然敢來強的。不行,老子要反擊回來,堅決守護自己純潔的領地。

可惜幾次舌激戰之後,楚智已經累的舌頭動不了。只能努力的喘著氣,完全放棄陣地隨便讓對方捲起自己的舌頭,糾結在一起,唇齒相濡到銀絲溢出嘴角。

緊接著身體上的人開始亂撞,完全沒有章法可談。頂著自己腿間的硬物上下的撞擊著,楚智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黑,嘴巴又被人堵住了,只能用一雙明眸火大的蹬著某人。喂!!你個死原始人!!老子是攻,是攻啦!!別撞了,老子要撞飛出去了!

楚智是憂鬱的,以武力而言他覺得自己一點勝算的可能性都沒有。可是他才是那個有技術的人才啊,小色子,你這樣是不行的,真的。你見過哪個人這麼胡來的,實在不行咱們還有手指哥哥,你說是。

漸漸的楚智感覺不對了,那一陣接著一陣的撞擊導致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結果。他們腰上的獸皮被撞開了,楚智隱約覺得有個光滑的東西擠進了自己的腿間……

色的眼睛猛的亮了不知道多少倍,傻傻的笑著看著身下完全驚住的楚智。果然還是楚智的皮膚光光的,比隔著獸皮舒服多了。色想著反正獸皮都掉了,直接把上身的獸皮衣服也脫了。

楚智同志已經放棄了,你說下面都沒了留個上面有毛用呢?唯一慶幸的是小色子還不懂真真的愛啊,不然自己那可愛的小花花就……

第二天色起了個大早,燒了水然後抱著睡意正濃的楚智同志進了木桶。楚智最不喜歡身上黏黏的,色覺得自己和楚智已經成為了伴侶,當然要滿足楚智的習慣。

楚智被折騰了一晚上,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早就沒力氣了,可心裡氣的牙痒痒。小色子,其實你就是個色狼,其實你就是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楚智:你別亂來啊,我要喊人了。

色:沒關係,楚智,色喜歡聽你的聲音。

楚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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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社會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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