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誰也別想糊弄誰

第十九章 誰也別想糊弄誰

許笙歌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她是個大夫,沒有經歷過不代表她不懂,微微的勾了勾唇就合上眼,悄悄的調動著那絲靈力讓其在自己筋脈里緩緩流淌呼吸很快就平順下來。

被噴嚏聲吵醒時,山洞裡面已經有了一點點光線,沐乘風已經坐起身打算去外面。

許笙歌也坐起來,喊了他一聲:「受涼了?」

沐乘風悶聲道:「沒,草灰嗆著了。還早,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弄點火把雞熱一熱,吃了東西我們再走。」說完就去了外面。

趁著這個空檔,許笙歌去了空間裡面,裡面的玉米果然已經成了,一根秸稈上面背著兩個玉米棒子,大小勻稱,長的極好。

她想了想,全部掰了下來弄出了空間,碼在床腳,然後才套上鞋子去了外面尋沐乘風。

外面青煙裊裊,沐乘風用那還剩下一半齒的木梳將頭髮梳好盤在頭頂,看著許笙歌出來,伸手道:「過來,給你梳頭。」

許笙歌走過去坐下來,看了那木梳一眼道:「你會梳頭?」

沐乘風嗤了一聲:「只有我不想做的,沒有我不會做的。」他剛才把頭髮弄好,胳膊都酸了,許笙歌的頭髮比他的還長還多,梳起來更不容易。捨不得自己媳婦兒受累,那他就代勞了。

比起頭一天幫許笙歌理頭髮,這次更順手了一些。

將那長長的頭髮理順,手上邊忙活邊道:「等晌午回來天熱一些了就燒一鍋水,你可以洗個頭。」那這樣說來還得要買木盆木桶,需要買的東西真的是太多了。

許笙歌點頭:「好。」回頭留意著,有合適的草藥弄回來,煮一鍋葯湯把頭髮泡泡,太燥了。

兩個人把那隻雞分著吃了,沐乘風把焉巴巴的兔子跟雞裝進背簍裡面,然後對許笙歌招手:「阿笙,走了,出發了!」

「等一下!」許笙歌拿了個玉米棒子在手上:「這個能不能賣錢?」

這個季節,玉米苗子才剛剛出來,哪裡來的鮮玉米棒子。物以稀為貴,她覺得應該是能賣個好價錢的。

何況,這玉米是被靈力滋養催生的,口感一定很好,吃了對身體有好處的。

沐乘風張來張嘴,已經被她給震的說不出話來了。

摔的要死了,說好就好了。前天抓雞,昨天逮兔子,今天連玉米棒子都弄出來了,他還能說什麼?說他撿了個小怪物回來了?

不,他沐乘風撿回來的,怎麼也得是個小仙女。

他抬腳走過去,看了看堆在那裡的玉米棒子,昨天晚上他還在這床上打滾了的,他可以很確定那會兒沒有這東西。

他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掐了掐許笙歌的臉:「賣肯定能賣,但是要是有人問的話怎麼說?」

說完又道:「這些,以後不要再弄了,你要是自己想吃可以稍微弄點,但是不能拿出去。你想要買什麼,我都會賺錢給你買的,能養的起你的。」

許笙歌看著他道:「可是我不好養。」無論吃喝還是穿戴,她從來都不肯委屈自己的,現在也就是沒有辦法,只能勉強這麼湊合著。當然,她其實真的不需要別人來養,但是這幾天跟著沐乘風,她覺得這種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的生活方式挺有意思的。

可能是一個人寂寞久了,神經有點不正常了。

沐乘風輕笑:「是嘛!那我可得好好努力了。」顯然是不信她這話的。

末了,還是將那十來個鮮嫩的玉米棒子放進背簍下面,用樹葉遮著,然後將獵物放在上面,這才出發去鎮上。

他們現在住的槐陽村在懷江山山根下面,但是要去鎮上還得往下再走一段,翻過對面的山頭才能到大興鎮。

沐乘風走路都不消停,遇見花花草草的順手牽羊就要揪一把,在手上捏來捏去弄了個草環罩在許笙歌的頭上:「阿笙,玉米打算賣多少錢一個?」

許笙歌放緩步子看了他一眼道:「一兩銀子可以嗎?」

沐乘風聞言腳一歪,勾在一塊石頭上差點摔個狗吃屎。

許笙歌一把扶住他:「是不是累了?我來背吧!」

沐乘風是累,但是心更累,他將背簍從背上拿下來丟到一旁,對著許笙歌招手:「過來,歇會兒。」說完,坐在路邊的石頭上,然後才道:「阿笙啊,你知道不知道一兩銀子有多少,能買多少東西?」就算物以稀為貴,那再稀罕也就是個玉米棒子,一兩銀子一個,瘋了。

這個許笙歌還真不知道,她以前都不用錢啊,吃喝都有人送到跟前,走哪都是座上賓,要什麼銀子。

她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貴了?」

「不然呢?」

許笙歌抿了抿嘴道:「不貴,真的。要是賣不掉那就背回來煮了給你吃,他們不買是他們的損失。」她的東西向來都是人爭搶著要的,然而今非昔比,落地的鳳凰不如雞。

沐乘風嗤了一聲,忍不住笑出聲:「也是。」憑空變出來的玉米棒子,正常人這輩子都吃不到,可不就是損失。

大興鎮真的不大,從東走到西兩刻鐘就到頭了,進鎮的東頭曠地上停了好些騾車,車後面是敞篷的,上面放著各種的籠子,裡面能看見各種獵物。

都是早上剛剛收來的。

大興鎮周圍都是山,獵物多,獵戶也多,有人就瞅中了這生意,專門來這裡收購獵物送往縣城州府的酒樓或者獵殺取動物皮毛。

沐乘風一到跟前就有人湊上來,做皮毛生意的見他只背了兔子和野雞瞬間就沒有了興緻。

往酒樓送野味的瞧著活的東西倒是感興趣:「小郎君,獵物要賣?」

沐乘風點頭:「當然。」這不是廢話嗎?不賣背著兔子野雞幹嘛?好玩?

「想賣多少錢一隻?」

沐乘風道:「你收的多少錢一隻?」說完,看了一眼他身後那車上籠子裡面的東西,倒是收了不少,只不過不是死透了的就是勉強還有一口氣在的,鮮活的真的不多,那味道熏的人腦子疼。

他雖然有些日子沒有來了,但是大致行情心裡還是有數的,誰也別想糊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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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他夫綱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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