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不行就換人

第272章 不行就換人

「晒成干能保存更久,對啊。還能一年四季都能賣呢,好主意,好主意。」於強這個財迷眼睛一下子就是亮起來了。「這個賺錢的方法也是很快的嘛。」

「是啊,很快就能攢錢給你娶媳婦了。」勝青笑著說道。那於強的臉竟然是忽然就是紅了。

張斌看著那山林裡面竄過去的不明顯的黑影皺著眉頭,最近自己的心裡是越來越是緊張,說不出來的是為什麼。

看著那勝青跟於強兩個人打鬧的正熱鬧,自己也是跟著笑了。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

「姑娘真是心靈手巧啊。」老太太搬著個小凳子坐在一邊看著兩個人忙活。

「以後我們錢多了我就請幾個人來幹活,你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萬年肯定是幸福。」於強小嘴抹了蜜。手上臉上還帶著泥點子。剛剛把屋頂上的洞給補上了。

「你快去洗洗臉吧,跟個花貓一樣。」勝青笑著說道。

「哦。」於強是做了一個鬼臉就是去了那井水邊。

「嗯。」猛地是一抬頭感覺那林子里有不尋常的氣息。警惕的看著那四周,什麼都是沒有發現,卻是怎麼都是覺得非常的不安穩。

「怎麼。你也覺得是有不尋常的東西。」張斌看著那於強的反應說道。

「嗯。很明顯,看來,這件事情還是沒有結束,他們敢殺人,就一定是會想要滅口的。」張斌是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不會讓他們得逞,就算是勝青不追究,這個事情我也是一定要徹查到底。」張斌說道。

「誰說我會善罷甘休了。我也不會。」勝青淡淡的說道,她說的話就像是整個人一樣總是會讓人特別的安心。

「勝青?」一開門淑霞是顯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不過是很明顯不是為了迎接勝青的,滿臉的驚訝看著她。「你,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老張的那點工錢你是看不上的,這裡唯獨是你能夠看得上的東西就是這個孩子了。你以前是花街柳巷的人,忽然是銷聲匿跡了半年。又是冒了出來。這半年的時間你是去了什麼地方呢。嗯?」勝青說道。

「我是從良了,想要好好的過日子,遇到了一個好人家,哪裡知道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呢。」淑霞是心虛的縷了一下頭髮說道。

「這麼快又是勾搭上一個?」勝青話說的直白。

「我們孤兒寡母的,我是為了孩子找一個更好的人,不過分吧。」淑霞是說的還有些的理智氣壯,總是有一些的心虛的成分在裡面。

「是不過分。只是殺人就是過分了。老張家裡不能生育,這孩子以後也未必恨你,只是,你能保證以後會好好的對他嗎。」

「會,我會的」淑霞是連連點頭說道。

「既然會,為什麼這裡還會有滴血驗親的東西,若是這孩子不是你的,這孩子是不是也會被你拋棄。他可是就連一個對他好的人都被你給害死了。」勝青緊逼一步說道。

「這。這,這只是一個流程。孩子肯定是我們的。我跟你說了吧,我那時候是跟了一個有錢的人。那時候我知道了自己有孕之後他給了我一些錢就把我打發走了,我沒有辦法,只能吧孩子生下來送人了,現在他又是找到我說是他以後都沒法生育。這個孩子是他最後的種了,只要是證明了這孩子還是他的。我們就是堂堂正正的夫人和少爺了,以後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啊。」淑霞手上的金鐲子晃晃悠悠,一看就是價值不菲。「老張這麼疼這個孩子。他也不會怪我的。」

「他同意你殺死他了嗎。」勝青忍者想要滅了她的衝動。

可是要是她是這個孩子的親生母親,這是對那孩子最好的安排。

「明明是可以直接跟那老張說的。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手段。」

「不能,之前是找人說過,老張說就是拼了命都不會賣了孩子的。我原本以為他是說氣話,是嫌錢少,誰會心疼不是自己的孩子呢。可是我跟他住在一起之後,他每天都是跟我憧憬未來,他是真的想要跟我們組成一個家的。我只能這麼做。」

「什麼辦法,讓砒霜是在半天之後才毒發的。」勝青問著。

「淑霞,準備好了吧,驗證完了我就八抬大轎抬你回家,迎接你跟我的兒子回家。」門口是響起來了一個男人中氣十足的聲音。

「好了,好了。」淑霞一面應著他,一面是求饒的看著那勝青。

人已經死了。現在是護著那活著的小的。

這一點勝青無法反駁,她這半輩子都是在證明這個理論,無用的人是沒有人在乎的,這個孩子只要是證明了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那必定是會受到好好的愛護的。

「這是什麼人呢。」男人一進門沒有想到還有外人,滿是戒備的看著勝青。

「我是過來幫忙的。滴血驗親不是簡單的事情。」勝青淡淡的說道。

「對對對。有她在我們比較的放心。放心,她不會亂說的。」淑霞是萬般的討好的對著那男人說道。

「好吧。」男人是稀罕的看看那小男孩。「這小子是跟我長得真像,就是瘦了一點。來,快點開始把,馬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我們驗完了馬上就走。」男人有些的迫不及待,似乎所有的答案都是在那這些人的意料之中,真的就是走一個過程而已。

「滴答。」兩滴滇紅的血液滴進那白水裡面。勝青給那小孩子的手包起來。

「疼嗎。」還問了問他一句。

「疼。」小男孩小聲的說了一句。

「去找母親吧。」勝青淡淡的說。

看著那白瓷盤裡的兩滴血慢慢的靠近。「血,溶了。」勝青的血有一個秘密,是可以和任何的人的血融在一起的。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這個是我的孩子,哈哈哈哈,我的兒子,好了,老李家有后了,你的功勞不小啊。以後你們要什麼我就給什麼;走。」男人很是高興的抱著小男孩是狠狠地親了幾口。

勝青也是得到了應有的報酬。

他們走了之後,勝青才把小孩子的血也是滴進去。果然,擔心的事情從來都沒有跑偏過,這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一個風花女子能夠多少的忠誠度。

「勝青。」看著籬笆外面有人,於強滿手的糖漿就是開門,還以為是勝青回來了呢。

「噌,」一把刀就是伸了進來,幸好是他躲得快,這要是老太太拄著拐杖來開門那還不直接是個透心涼啊。

「特媽的。」於強是一腿就是踹了過去。看見那地上的佩刀。「又是官府的人,上次的事情我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了,你們倒好,一次次的來挑戰我們底線。這次看我不把你們剁了。」於強是拿著削皮的刀就是沖了上去。

畢竟是一身的蠻力。於強眼看著寡不敵眾就要被幾刀砍下來的時候忽然是那些的人都是被定格在了原地。捂著頭的手這才是慢慢的放下來。

勝青出現在那些人的身後。

「勝青,你回來了,太好了。」於強一身的傷口,竟然還是能笑的出來。

「把縣官換了,要不然這裡永遠都是不會安寧。」勝青直接說道。

「縣官都是上頭任命的,我們怎麼能換呢。」於強奴才相的說道。

「上邊?上邊是什麼牛鬼蛇神嗎,非要是在別人的控制之下你才能活著,若是上邊的人也是錯了呢。」勝青毫不冷靜的說。

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麼發了這麼大的火。於強只是知道勝青這個時候是非常的生氣。

哆哆嗦嗦的說道。「他們肯定是因為我賣柿子沒有交保護費,來要錢的,給他們點錢就好了。」於強還是自欺欺人的說道,是被欺負的慣了,都不喜歡直起身來生活了。

「你見過誰手保護費是拿著大刀大槍來的。要是我晚來一會,你就身首異處了。他們就是想來殺人滅口。」

「滅口?滅誰的口。」

「老張。不是意外,是被人謀殺的,我知道是誰做的。」當然是還有另外的秘密。

「啊。那是誰啊。」

「能搬動的到官府的人是非富即貴。」勝青淡淡的說。這樣的孩子在他們的手上也是未必能活的好,還是她考慮的太簡單了。

「是新來的那個富商吧。我還覺得奇怪呢。那富商就是娶個黃花閨女都行,怎麼就是非得是要一個做過軍姬的殘花敗柳呢。」

「軍姬?」勝青說道。「是淑霞?」

「嗯,對,我就是說過嘛,這裡的事情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嘿嘿,你有什麼事情就是儘管問我就行了。」

「那你知道下一個縣官是誰嗎。」

「這個,我看縣裡的幾個秀才還挺不錯的。就在那裡面選一個吧。我是百事通,可不是算命的。」

「那你還真的是應該學一學算命了。算算你自己的命。」勝青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回來了屋子裡,張斌剛剛放下朱紅的畫筆。

「我要的東西做好了嗎。」勝青說道。

「嗯。你過目。」桌上放著幾十張一模一樣的朱紅的印章。

「一張就好。」勝青看了一眼。

「那些只是草稿。就要毀掉的。」說著張斌就是要拿起來。

「不用,那些還能用,對於官方的東西,百姓都不敢深究,更不會看到那一丁點的小瑕疵的。拿過去吧。」勝青說道。

「今夜別睡覺,多去縣裡逛逛,可能會有大事情發生。」勝青跟那張斌說道。

「好嘞,那些人要是再來,我就一棍子打死他們。我今晚上肯定不會睡覺。」於強誇張地是把眼睛是瞪得大大的。

「走。」帶著張斌是上了一匹快馬直接離開。千里馬要追上那繁重的馬車是輕而易舉。

富商一路上招搖經過實在是不應該,尤其是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

「快寫,你不好好的寫字你爹怎麼會高興呢,你以後是要當官的,你爹才會高興啊。」淑霞正是拿著一個藤條在那寫字的滿臉淚痕的小孩子的手上抽出來了幾條紅色的痕迹。

「他不是我爹。你也不是我娘,我想我爹了。」小孩子是抽抽搭搭的哭。

「我的兒子竟然是不叫我爹,那我在他的身上花了這麼多的錢有什麼用啊。把你丟在路上算了。」那富商是滿臉的嫌棄的模樣。

「哇!!」這本來就是人生地不熟的舟車勞頓還是這麼聽著說是要把自己丟了,這孩子一下子就是哭泣來了。

「我要我爹,我要我爹,我要我娘,我要我娘。哇。」一直哭。一直哭。叫破嗓子的哭呢。

「你別哭了。再哭我們可是都沒有辦法活下來了。別的孩子都會你怎麼就是學不好呢,你這孩子是不是腦袋有毛病啊。」淑霞是抓著那孩子的手用力的寫著,吧孩子的手都是給抓紅了。

一個尖銳的東西頂著她的後背。

「誰這麼無禮。」那女人是兇狠的一回頭,一把帶著血的刀砍下來。

「咣。」勝青是一把踹開這臨時停靠的門。看著那刀正是橫在那孩子的頭頂上。手中銀針飛出去。三根銀針之中的兩根直中那人的兩個眼睛,第三根是射在那孩子的眉心。

勝青抱著那孩子。

「那男人見勢不好就跑了。」張斌進來說道。「又是官府的人,竟然是追到了這個地方。」

「還不是那個富商太露富了。這下好了,差點被滅門,說是千里迢迢的來找自己血緣的孩子,這不是剛剛發生了一點事情自己跑的比兔子還快。好歹是那錢財都是留了下來了,足夠給這孩子長得成人的了。」

「噹噹當。」勝青在一戶人家敲門。

「找誰啊。」門口是一個睡眼惺忪的家丁。

「這孩子真是怎麼了。」那家的夫人還穿著睡袍一看見勝青的懷裡的孩子眉心插著一根銀針,眼睛里流露出來的心疼勝青就是知道自己找對了人了。

「這個是這孩子的撫養費。」一個錢袋放在桌子上。「以後每個月都會有人過來送過來。只要是你們對孩子視如己出,這錢只多不少。十二個時辰之後拔掉銀針,你們就是孩子的父母。」勝青年紀輕輕說話卻是一臉的冷峻。

那夫人想要問的話也是被這家的同樣的面善的老爺給攔回去了。

「這孩子以後就是我們自己的孩子,這錢,我看你更需要。」還真是心善。

「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勝青出門的時候抿嘴一笑。

「解決了。」有時候真的不是親生的父母是最好的,在那淑霞覺得自己就是那孩子的親生父母的時候她對那個孩子的愛都不及這兩對非親生的父母。說來真是心酸呢。這一點,勝青比誰都是理解的透徹。

真的是讓人傷心的理解。

「就是,那娘們是怎麼下毒的呢,我看那杯子裡面都是沒有夾層的啊。那毒只能是身邊的人放下去的?」勝青心中一驚,難道是犯人不是一個。

「哎呦,以前也沒覺得啊,天天睡馬路都沒覺得這路邊是這麼冷啊,今天怎麼這麼冷啊,不行,睡慣了暖被窩就是過不得苦日子了。」於強是抱著胳膊很冷也不敢違背勝青的意思是回去。

「呼。」的一聲。身邊有什麼東西竄過去了。

「咩~~~」

「誰。」我的媽呀這大半夜的這是什麼東西啊。「還有血,還是熱的。」於強是看著自己的腳上的不只是什麼時候滴上的血一下子就不害怕了,只要是人他就什麼都不怕。

在路邊是抓了一個耙子握在手裡,這個兵器倒是還是挺趁手的。

遠遠看上去像是天宮上的一員大將。

「嗷~~~~」

縣城邊上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來。

「開始了。」勝青是嘴角勾起來說道。

「啊。」一聲聲的狼嚎的聲音整個縣城裡的睡夢之中的人都是被吵了起來了。

「大家都把門關好了,有什麼事情我在外面。都不要出來。」於強在外面是把那別人管不好的門是在外面拿了一個木板給頂上,極盡的負責。

一個人守了一夜。眼看著那黑漆漆的野狼的影子在那身邊竄來竄去。

「嗖。」自己的胳膊上「撕拉」被撕開了一個血口子。

一隻黑狼是站在那於強的面前呼哧呼哧的口中都是白氣。看著滿目的血煞之氣。

於強那氣勢一看就是慫了,被它這麼盯著自己立在原地都不敢動了。要是那東西一上來咬著自己的脖子,自己肯定就是掛了。

現在就是想叫人幫忙,自己的喉嚨都是說不出來一句話。

身後又是出現了一個影子逐漸的向著自己走過來,天上的月光將那影子拉的老長,老長。

那白狼的毛髮蹭在於強的腿邊是他渾身都是起了雞皮疙瘩。

白狼一出現,塊頭比那剛剛的氣勢非常的黑狼是大了幾百倍,那黑狼都是沒有戰鬥灰溜溜的一耷拉耳朵就是跑了。

白狼是走出去幾步回頭,那個優雅的轉身讓於強是想起來了一個人。勝青。

他們是那麼的像,高貴優雅,與這個世界的周圍是格格不入。

白狼向前幾步,打量這這個面前的男人。兩個四目相對。

忽然是長嚎起來。

整個縣城裡四處都是野狼的一聲一聲的嚎叫聲。

一直是叫了半個時辰,聲音才是消失,天色也是漸明了。

只是,這一場事端,造成損失的反而不是沒有人性的野狼。

血跡一直是到了縣衙之中,那些酒囊飯袋真是院子里掛著那剛剛宰殺的小羊羔。正圍在一起喝酒吃肉呢,吃的是醉醺醺的。

「你們不是人啊,這可是我們一家人過年的口糧啊,這都是深秋了,羊也不下崽了,你要我們怎麼辦,怎麼辦。」那養羊的一下子就是聲淚俱下的跑過去,可是小羊仔已經是活不過來了。

「這不是我們家裡丟的酒嗎,我還覺得這狼不是吃肉的嗎怎麼我家的放在外面的就還沒有了。」

「我家的大米啊...」

「我家的.....」

縣衙里一時就是變成了大家找到自己的丟失的東西的地方。

「呼呼呼。」於強像是一頭透支的額老牛趴在那水井邊大口大口的灌水。

「聖旨到。」勝青直接是手裡拿著那個畫著玉璽的聖旨。「經過朕昨晚上的體察,整個縣官全部罷免,所有東西全部充公。新一任的縣官由百姓依心中所選。不必究與選官標準。任何人只要是百姓同意,朕,准!!」

「傻小子,你怎麼還在這裡啊,你被選成了縣官了。」人們到處找於強,在水井旁找到了他。

被帶回來看見那正站在人群之前的勝青,一聲聖潔,自己昨晚上真的是沒有看錯,她跟那匹狼一模一樣,

從一開始看見她就知道之後的事情不會簡單。

「怎麼又哭了。」勝青看著那於強臉上掛著淚水。「還不接旨。以後,你就是縣官了。這裡的安定是有你守護是民心所向。以後,你有家了。」

「我,我不行。」於強瑟縮著往後躲,被後面的人推著。

「你要是不行,那誰也不行了,我們可是看你昨晚上一個人把牛那麼大的一匹狼給趕走的。以後我們就是相信你。」

「對呀。」老太太的聲音、「孩子,去吧,我們都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

「可是,我是,我是一個混混。」於強想起來自己以前做的跟官府同流合污做的事情就是心裡躁得慌。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有將功贖罪的機會,你比較的幸運,你有。」勝青淡淡的說。他們還願意原諒你的時候。

「我。我還有柿子乾沒有晾完呢。」於強是低下頭說道。

「哈哈哈哈哈。」引得四周是一片笑聲。

銀針一拔下來小孩子就嘴巴咂咂嘴的醒過來了。

「娘。」一睜眼看見那慈眉善目的女人就是叫著。

「孩子,餓了吧。來,娘給你燉了雞。」女人溫柔的說著。看著那孩子像是小老虎一樣的吃著。

「這孩子以後肯定長的結實。」男人也是高興的說著。「以後我們的孩子也出生了,他們也可以做個伴。」

「呢。」女人摸摸孩子的頭。「要是我這次生個女兒就好了。她就能有一個現成的哥哥了,多好。」摸著自己的肚子。

「哎。生個男孩也好做兄弟。生什麼都好,呵呵呵,以後就叫你小老虎吧。」男人手指頭勾了一下那孩子的下巴。

「嗷嗚~~~」

「哈哈哈哈哈哈。」

縣衙內。於強是忙著安排秋天的屯糧。他是流浪過的人,知道這個時候最應該幹什麼,以前年年,冬天這有家的人過的往往是還不如一個流浪漢呢。

「則嘖嘖嘖,一看就是以後要名流千史的人呢。」勝青喝著一杯冷飲。吸管戳戳那杯子里的冰塊,嘩啦呼啦的有冰又好玩。一口吸上來一個冰塊,咬了一口裡面還是酸酸甜甜的。「咦~~真好吃,還有夾心的冰塊呢。」

夾心的冰塊。我知道了。她是怎麼下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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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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