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我的人不能動
就這樣?
祁歡這次是安靜的躺在勝青的身邊嘴角帶著疲倦的閉著眼睛,均勻的呼吸聲,勝青是清楚他這樣的人是不會在自己的身邊安靜的入睡的。
「你能在這裡陪著我真好。」祁歡淡淡的說了一句。
只是,勝青的感謝絕對不是只是靠著這嘴邊上說的是這麼的一句感謝就可以了。
「皇上。」勝青的手任憑祁歡握在手中,只有是在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祁歡才是這般的像是一個毫無防備的男孩。
他的眼睛里太多的陰謀算計。
「想要什麼,你說。」
『我想要做皇后。』勝青淡淡的說出來自己的要求。
「等你有了孩子,就能名正言順的做皇后。等你生了皇子。」
原來只有證明自己能夠生一個皇子,自己才有資格坐在那個位置。
「我知道你是在為這件事情心裡有疑惑,只是,我是這個皇城的皇帝。不能只是由著自己的喜好來。」
「若是由著自己的喜好來的話,我就一定是皇后嗎。」勝青看著祁歡的眼睛。
那雙剛剛還是帶著溫柔的眼睛這個時候忽然是變得陰冷起來。
一把推開了勝青。力氣不小,勝青重重的撞在那邊角上。
「送勝青姑娘回去。」祁歡冷冷的聲音一下子就是將勝青推出去了千萬里,頓時勝青就是被冰冷所包圍。
「我以為你是最懂事的那一個。」祁歡背著身子,看似是自己那般的委屈。
「我也以為。」勝青笑笑。「多謝。」沖著那祁歡服了服身。
「我是對你最好的一個。」祁歡說著自己的付出。
「是。」這個無法否認,不管是陪伴還是錢財,勝青都是這個宮中的獨一份。只是,就是沒有名分。
或者並不是因為沒有名分才不開心,只是為了自己的不開心去找一個理由而已。
「是勝青僭越了。」勝青也是委屈巴巴的甚至於是帶著鼻音說道。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竟敢這麼訓斥我。什麼叫對我最好的,那我也是對他最好的。來人。」勝青叫著門口的護衛。
「小姐。這。」護衛聽了之後臉色大變。很是為難。
「怎麼,我要看個小曲也不行了。」勝青臉色也是掛的很是難看。「皇上可是說了,只要我要什麼都會是給我的。」
「只是,這勝青姑娘說是選的年紀不過二八,而且還要是貌美身段細,柔軟的。這.....」這是司馬昭之心啊。
要是他們就是這麼辦了,那皇上還不把他們的腰給折斷了。
「你這麼說的話,也對。」勝青瞥了那護衛一眼。「那就算了。」直接是回去了。
護衛是看著那祖宗是回去了,鬆了一口氣。派人去將這裡的發生過的事情是告訴那祁歡去了。
晚上的蚊子忽然是多了起來。
「吱嘎。」門打開了。春庭是拿著熬好的綠豆湯出來。「這個是我新熬得綠豆湯,太多了,就給你們吃了吧。」
「謝謝春庭姑娘,這些日子是承蒙你的照顧了,我們都是長膘了、」一天一份豬蹄牛肉什麼的,現在這是在勝青的門口站崗那就是福氣啊,現在還有綠豆湯喝。
春庭手裡出來的東西向來都是最好的。總是帶著一股別處沒有的香味,越喝越是想喝。
「小姐,都喝了。」春庭回來。
「好。」勝青勾著嘴角一笑。看看門口的方向,那人也是應該來了。
「皇上什麼時候又是派了一隊人馬過來了。」護衛是頭有一些的暈,看著對面的人怎麼是數量忽然是多了一倍呢。怎麼是覺得身上這麼熱呢。
眼前的東西都是開始漂浮起來,感覺自己也是漂浮了起來了。
「這就是你要的男寵。」祁歡來的時候看見自己的護衛都是衣冠不整的在門口亂作一團。
勝青抱著胳膊,面前放著那吃了一半的花生米。看見祁歡眼睛里竟然還是有那麼一絲的疑惑,恰到好處的還有一點點被抓包的小驚訝。隨即就是嘴邊的一笑。「皇上今天不是翻牌子有美女作陪嗎,怎麼還來了我這裡啊,你有什麼事情找個人來跟我說一聲,我不就是屁顛屁顛的過去了嗎。」勝青面頰微紅。「難不成你也是來跟我看戲的。我這都是些精壯男子。哪裡比得上你腳邊的那些玲瓏女子,眼睛勾魂攝魄的。這些男人沒意思都不敢看我。」
「你知不知羞恥。」祁歡瞪著勝青,氣的說不出話來。自己的胸口是一陣翻湧。這個女人怎麼是做得出來這般厚顏無恥的事情來。
「皇上,我也是對你最好的,你有什麼不高興的。」勝青一把就是把那盤子甩在地上。花生米都是蹦到了那祁歡的頭頂上。
「豈有此理。」攆過那花生米,變成了粉末。祁歡捏住勝青的手腕,狠狠地用力。眼睛瞪著勝青像是就要把她吃掉一般。
「我是皇宮裡的一介女子,無名無分,就算是有一天被人丟棄了,也不會有人尋找的。我有什麼不可以的。」勝青也是瞪著那祁歡。「口口聲聲說是我是你的女人,你現在卻是找別的女人在自己的懷裡,還說是想著我,你對得起誰。難道我就不可以了。這些護衛你可以換,你是皇上,你有權利,現在不是你把我換了,是我要把你換了。水性楊花是女人的罪過,風花雪月也不是你們男人的特權。」勝青說的滿臉的淚水。
她就是要狠狠的賭一次,賭贏了,自己能夠在祁歡的心裡多站住幾天,賭輸了。就換條命。
她贏了,被祁歡重重的包圍在自己的懷裡,她就知道是自己贏了。她能聽見他的心裡的砰砰的心跳的聲音,他害怕了,他害怕勝青是否是會真的是這般的放縱自己,他不願意就是這般的失去勝青。
男人嘛,就是喜歡有手段的女人。
若即若離才是感覺。
平淡只會是讓人遺忘的。
「小姐。」春庭看著新的降香殿。勝青也已經是換上了自己的新的大紅色的衣裙。正宮的顏色。只是她的眼睛里看不到歡喜。「皇上馬上就過來跟小姐一同用午膳了。」
靠手段得來的寵愛。有什麼可以高興的。
「我們先吃。」勝青淡淡的說。
「小姐。」這又是什麼操作,勝青姑娘這是在玩火嗎。「皇上馬上就要來了。」這是要皇上吃剩飯,這哪裡是想要活著的人敢做的事情啊。
「我有辦法。現在不過是一個開始,要是想要地位穩固,就必須不斷地試探」勝青看著那春庭說道,那種話絕對不是一個有愛意的人說的出來的。
『小姐,難道對於皇上就沒有愛慕嗎。』
「有。」勝青還是平靜的說,分明就像是一句假話。「我會護你周全。只是這深宮裡最不靠譜的就是愛慕這虛無縹緲的東西了。」
「好,我馬上就去準備。」春庭在一邊布菜。、祁歡來的時候就是看著勝青的碗里的飯都是快要見底了。
「怎麼,這麼早就餓了。」祁歡進來的時候春庭嚇得都是膽子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祁歡看著勝青面前的蝦殼倒是不生氣,過來摸了摸她的頭。
「可能是兩個人比較容易餓吧。」勝青繼續的吃。
抬起頭看著那祁歡驚訝又是欣喜的表情。「給我一碗湯。」
「我來。」祁歡喊住那就要伸手去盛湯的春庭。滿是寵溺。
往往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卻並不是個人就可以做的到的。
「不是困了嗎,去休息吧。」祁歡看著那強撐著眼睛還是陪著自己吃飯的勝青說道。
「我想多跟你在一起。以後要是哪個小狐狸精是佔據了我的位置,我也能讓你總是能夠想起我來。」勝青很是強勢的說道。
祁歡笑著看看她,眼睛里好像是再說,你這個小傻瓜啊。
春庭看著這一幕,帝王的恩寵幸本就難得,更何況是真心。即便是只有一刻也是一輩子的福分,為什麼勝青的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的卻是總是不想要呢。
那是因為她見識過更好的。
帝王也是一個男人,給了我她更多的心愛之後也會是給她更多的枷鎖,她的第一個條件,就是這個男人不能跟別人共享。顯然,這個道理在深宮之中並不能夠做得到。
「南嶼的使臣送行,就是在今天下午吧。」勝青問道。
「無寒的傷勢還不能見人。你也是有身孕在身。我就安排別的人去送行吧。」祁歡說道。「話說起來,你跟那使臣還是挺投緣的。」
「可能是因為我長得比較的漂亮吧。」勝青嘿嘿一笑。
「你長得漂亮,以後生的孩子也會是很漂亮的。我們的孩子。」祁歡是笑著看著勝青,越看越是喜歡。只有是在勝青的身邊,總是有那麼一種平淡夫妻的感覺。
「皇上,我要做一個賢惠的女人。」
「你現在不就是很賢惠了嗎。看見你我很高興,你做的很好。」
「皇上。我是想能夠真的為你分憂,而不只是這個肚子能生孩子。」勝青給祁歡是夾了一片青菜。「與南嶼的事情還是沒有定奪。我在你的眼睛里已經是看到了結果了,何不讓我去試一試,你不是也說我跟那南嶼的使臣是有緣分嗎。」勝青這般的說道。
「不行。」「咣。」祁歡的手裡的碗一下子是丟在桌子上。
南嶼的人已經是擺明了要將勝青要去。現在要是勝青出面的話,恐怕是不好收場。
他不想讓她冒那樣的風險。或者說是他並不相信她的能力。
「啪。」勝青也是手裡的筷子一下是丟在桌子上,那聲音是比祁歡的更大。
春庭跟護衛是識相的退出去了。已經是習慣了。
「為什麼不行,我是這皇城的皇后。為皇上解憂那是我義不容辭的額義務,難道是明明是還有機會卻是不肯試一試,看著我邊關的將士白白的送了性命嗎。」勝青字字鏗鏘有力。氣勢恢宏。
「南嶼是來示威的。這場仗是必須要打。你去了也沒有用。」
「有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無用功的。」勝青淡淡的說,只是心口上還是難以平靜。「我們還是二比一。我就要去。」
「哪來的二比一。」祁歡覺得好奇了。
「這裡還有一個,母子同心,自然是我贏了。」勝青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你。」祁歡滿臉的擔憂,要是這樣的話就不能讓勝青去冒險了。「不行。」
「我不去也可以,那你把這整個後宮里的女人都是遣回去。讓我心安,你不會碰別的女人,我就不去了。安心等著生孩子。」勝青嘴角勾著,帶著女人特有的無理取鬧。「你不能。那我就要證明我是比那些的女人要強,不僅僅是相貌和手段,還有那家國的守護。」
那句話似乎只要是說出來就會成真一般。
「勝青。」
「你別跟我說一輩子。就是我生的孩子我都不確定他會多麼的愛護我一輩子,更何況半路相遇的陌生人呢。祁歡,我怕身後沒有母家,我就必須是要靠著自己的力量從這裡站穩腳跟。以後,再有這般的抉擇的時候你就不會為難。我也不會傷心。即便是權衡利弊得來的愛慕,我有希望是可以維持的久遠一些。」
祁歡看著勝青那深邃的眼神,竟然是說不出來一句話的不同意。
她是有小女人的不安心的,他是應該去理解她。
「不是不打,是不能現在打。」勝青一身鳳袍站在那使臣之前。她的出現本來就很是意外。
鳳儀萬千,眉眼之間都是英氣。心之所向必定所向披靡。這與她的生母何曾的相似。
「敢問皇後娘娘的生母是何人。」
「已不在世。」勝青微微一笑。「從我出生就不在人世了。」
「可是皇後娘娘的母家不是都是健在的嗎。難道是?」使臣還是在究探。
「使臣大人,若是對於自己的判斷有疑惑的話,不管是你問我多少問題都不會得到應有的答案的,生母不管是不是,只要是我不承認那就不是。」勝青嘴角勾著笑。「我現在身為那皇城的皇后,理應為這裡的百姓的安康做爭取。當然,也不是口說無憑,就以我肚子里的孩子為賭注。若是開戰之前未曾找到寒奇皇子,我的孩子就代替成為你們的人質。」
勝青看著那使臣的滿臉的驚訝和詫異。
他們這次前來本來就是為了尋找消失了的寒奇皇子的,竟然是被她給發現了。
「聽說是寒奇皇子出生之時,並不是一個人,雙生子向來都是有感應,好在是我找到了另一個孩子。就在我們皇城。你們之所以是覺得有一些的相似之感,可能也是因為我跟那個孩子接觸的時間比較的多的原因吧。」勝青淡淡的笑的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
「請問,那個人現在在哪裡。」使臣焦急的問著。
忽然是覺得自己是說漏了嘴了。趕緊的捂著嘴巴。
「這麼說,你們算是答應這個條件了。」勝青笑著問道。
那使臣竟然是就被勝青這般的繞進去了。
「你竟敢用我的孩子做賭注。」祁歡很是生氣的帶著怨恨的看著勝青。「你竟敢,你竟敢。」
「他也是我的孩子。將自己的剛剛出生的孩子作為質子交出去換取自己想要的國家的安定,換取自己的皇位的安穩,不就是這些的老皇帝經常的做的事情嗎。難道讓孩子也是以後面對那個殺了自己的生母的男人成長嗎。那是折磨。」勝青毫不懼怕的盯著祁歡那雙眼睛。
曾經也是含情脈脈的眼神,是如何變得這般的憎恨的。不應該是從那樣的眼睛里射出來的。
「你說什麼。」祁歡失控的捏住勝青的脖子。那個讓他動情之時糾纏的玉頸,現在是被他捏在手裡,只要是一用力就可以捏碎了。
「皇上從來是挖苦別人都不會留有餘地,我又為什麼給你留著後路呢。我是你的妻,是你的孩子的母親,你首先是應該是把我當成一個人來看,而不是像你的父親。把她看成是一個生產的機器。坐上高位不是說明你就有了主宰別人生死的權利。」勝青直視那祁歡的眼睛。
「憑什麼,你怎麼敢跟我說這樣的話。」祁歡手上青筋暴起,手心裡的空隙卻是不曾減少半分。
下意識的他不想傷了她。
卻也是傷了。
「就憑。我不是依仗你活著的,就憑,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了,你還能拿我怎麼辦。」
我這輩子沒有虧欠任何人,其實也就是說,沒有人無緣無故的對我好過,他們看著我的眼神首先就是探究,就是算計,看的真是讓人噁心。
「你知道我心情最好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嗎,就是我完完全全的看不見的時候,可是,祁歡,你真的是讓我好傷心,既然是這麼辛苦,為什麼還要在這裡呢。」勝青眼角淚痕滑落,她可以感受到祁歡的那種無奈。「沒有人是需要你守護的。你只要守護你自己就好了。」為什麼要讓自己那麼的辛苦,也是苦了自己的身邊的人。
好像是那時候的勝青一般。窮盡自己的一切也換不來別人的一丁點的感激。
「小姐。」春庭看著那虛弱的自己走回來的勝青。趕緊上去扶著她。
身後的護衛的腳步聲過來了。扯起來春庭。
「你們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我要照顧我們家的小姐,你們放開我。」春庭哭著說道。帶著祈求。
勝青不敢看她的眼睛。
「是為什麼,」強撐著身子說道。
「春庭她偷了宮中的三位女子的名貴的珠寶。已經確鑿。是皇上賞賜的。」護衛說道。
「小姐,那都是你給我的,不是我偷的。」春庭哭著說道。
「那些東西都是進貢之物,不應該是出現在一個宮女的手中。而且,是出現在了宮外。這是死罪。」
「要如何的懲罰她。」勝青閉上眼睛。讓自己能夠多撐一會。
「念在她是盡心儘力的伺候勝青姑娘,剁掉她十根手指頭,以儆效尤。」
看看,看看,自己的能力不夠的時候,就是對別人好都會是給他們帶來災禍。
「什麼時候行刑。」
「今天晚上。」護衛說道,又是加了一句。「我會儘快,減少痛苦。」
「痛苦就是痛苦,怎麼能夠減少。」勝青說道。
看來需要解決的事情又是多了起來了。
「怎麼會流通到宮外的。」勝青說話間都是虛弱。春庭就嚇得只是哭。
「是交給了我的母親,可能是她拿去賣了。小姐,我真的沒有偷東西。」春庭知道自己辯解也沒有用。
若是我真的皇后,誰還敢動她的人。
好好好,看來是自己安安分分的過自己的日子,也是有人看著不舒坦了,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個軟柿子嗎。
勝青拍了拍她的肩膀,三下。
『是三個女子丟了東西是嗎。』勝青問著那侍衛。
「是的。」侍衛回答道。
「那今天晚上也是其中一個侍寢是吧。」
「是。」侍衛愣了一下。還是回答了。
「我知道了。」這種事情還需要更簡單明了嗎。
不就是想要這個男人嗎。她懂,這次給你個夠。
勝青將那米酒泡過的大米灑在樹下面。酒香味帶著那米香一會就是引來了一堆的喜鵲。
喜鵲喜鵲,可是會帶來喜事呢。
勝青去了那忘憂殿,在門口遛了幾圈,手裡的大米散落在地上。
「你不是那勝青姑娘嗎,那前大學士的女兒。原來就是這麼病懨懨的啊。」那女人還是陰陽怪氣的說道,果然是這宮裡的爭寵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把自己當成人看的。
「你的耳環可真是好看。」勝青看著那亮閃閃的首飾說道。
「哼,你的那宮女偷了我的東西。現在已經被絞死了吧。你來求我也沒有用。偷了進貢之物,那就是要受死的,誰叫她的手腳不幹凈的。」女人翻了一個白眼,醜陋之際看不出來任何的美感。
不知道祁歡怎麼是對著這個女人睡得下去。
「皇上。勝青姑娘一個人去了那忘憂殿了。正來這邊。」護衛來報。對於勝青的行蹤,那是實時追蹤。
「嗯。」祁歡點了點頭,手上的奏摺是勝青走了之後就一直是看不下去。
她跌跌撞撞的回去的時候自己伸出去的手還是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的出來她的拒絕。他不想讓她再不開心。至於春庭,只要是不在人前,絞死的是誰根本就不重要,他會還給她的。
春庭可以不在她的身邊,一定是堂堂正正的活著的。堂堂正正。
她是不在乎流言蜚語,但是也不能允許別人就是把屎盆子往自己的身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