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心狠手辣遠近聞名

第279章 心狠手辣遠近聞名

「小姐,馬上就去那宮中大宴的時候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準備更衣了。」春庭小聲的說著。

「這不是已經穿好了嗎。」勝青細腰搖擺。今天晚上她就要驗證,她是不是真的有價值。

能夠坐上那所有的女人都是羨慕的位置並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是多麼的愛她,而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有那麼大的價值。

這個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要看看價值的。

『小姐。』春庭淚眼婆娑,看著那勝青就跟自己要去送死一樣的。

「哭什麼,什麼不是搏出來的,你們都以為我現在有了皇上的寵愛就應該知足了,誰都不清楚這一份的寵愛是什麼時候就會消失的,憑空而來的東西也會憑空消失的額,有時候落在手裡也不要覺得那就是自己的了。」仰仗一個男人活著,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過來,幫我挑挑今天的首飾。」勝青坐在梳妝台前。頭髮只是簡單的盤起來。

春庭知道走到了這一步肯定是沒有辦法回頭的,最華麗的衣服一定是要配上最是華麗的首飾了。

「今天那無寒要去獻舞。那個女人一定是把自己打扮的像是一隻野山雞,我們可是不能輸的。」勝青淡淡的笑笑。

「我讓你傳的話是怎麼樣了。」

「已經是傳去了,那些人一聽說是傳染病一個個都是很害怕的。」

「那你知道他們會是怎麼對待他們嗎。」勝青笑笑,彷彿是已經知道了那結局,而且那結局並不是很嚇人一般。

「應該是送出宮去嗎。」

「宮裡的惡聞怎麼可以傳出去呢。」勝青輕聲一笑。

春庭手裡的正在挑著簪子的手一抖。

「啪嘰。」一個翡翠簪子掉下地上。碎了。

價值連城,春庭不顧及自己的手被扎傷了,還是捧著撿起來。

「不礙事。脆弱的東西也無法守護自己的美麗,反而是自己最快的送命的機會。」勝青瞥了一眼。

「公主,是衣服不合適嗎,怎麼總是感覺你不舒服呢。」那宮女在給那無寒化妝的額時候,那無寒是扭來扭去的坐不踏實。

「廢話,那皇上送的東西怎麼會是不合適呢。肯定是你這個死丫頭沒有好好的伺候,看我等著我封妃,我肯定是第一個就是先把你給換了。」無寒是惡毒的說道,在她的眼裡,這次獻舞那本身就是對於封妃就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勝青來的時候為了避免被人看到是特意坐了轎攆過來的,而且身上還是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風,從頭到腳都是包裹起來。

到了大殿之內。她特意是站在那有一些的背光的地方,只有那祁歡是看著是背光,看著勝青的身上的顏色就像是他送過來的寶藍色,只有那南嶼的使臣是看著就是那金黃的顏色的。

「參見各位使臣。為了南嶼的子民這般的心力交瘁,勝青作為皇城的皇后是敬你們一杯。」勝青舉起來酒杯,看的清楚,尤其是那勝青的眉眼之上的那一顆紅色的痣更是更加的印證了他們的猜測。

在外從不會喝酒的使臣是趕緊的舉起來了酒杯是跟勝青是幹了一杯。

祁歡進來的時候是看見勝青穿著他送的衣服是與那些不苟言笑的使臣是把酒言歡,看起來就像是認識了很久一般。

微微的眯著眼睛。

皇城的皇后說的話,那不就是一個保證嗎。

不管這是不是自己的公主,這個女人只要是能夠保住南嶼的安定,就是他們需要給個面子的人。

「參見皇上。」勝青好像是忽然是發現了那個其實一出現在門口自己就已經看見的男人。行了一個禮。

對於今天的勝青的懂事祁歡很是高興,她是難得的這麼的乖巧的。

一伸手示意勝青過來。

至於那些的老臣,本來就是嘴巴跟被焊上了一樣的,油鹽不進,只要是能夠跟勝青多說幾句話,要是能夠免了一場戰爭,自己也是可以容忍的。

「皇上。她,她的衣服」無寒進來之後是看見勝青一襲明晃晃的金色,簡直就是刺瞎了她的狗眼。指著勝青的手指頭都是在打顫。

「這是皇上賜給我的衣服,難不成,我穿不得了。」勝青慢悠悠的說著,只要是說的足夠的穩定,在別人的眼裡那就是正確的。

這是勝青很早之前就學會的額,也是吃的大虧的。

因為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有人仰仗,所以不管是跟誰說話自己都是聲音特別的小。看起來好像是底氣不足,後來勝青都不喜歡說話了,自己的拳頭都是有了絕對的力量,幹嘛不直接是跳過了那一步多費口舌,還不如是直接打一架。

舌頭太柔軟,話語權遠不如堅硬的拳頭。拳頭也有它自己的語言,其實更是能夠讓人信服。

「無寒公主這一身的衣服看起來倒是挺別緻的。就是這宮裡明明是有舞姬,怎麼還需要你這麼個公主出場。難道是宮裡不養吃白飯的閑人還是你自改奮勇上來的。」勝青開玩笑的說著,看著那無寒的臉色大變,勝青還是笑著加了一句。「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你可不要當真啊。早就是聽說了這無寒公主的舞技是南嶼一絕,今日是有機會跟南嶼的使臣門開眼了。」勝青是看著那些的使臣是微微的一低頭笑著。

看著那些的使臣是一臉的迷茫的表情。

「公主?」一個使臣說道。「南嶼的公主?」

「是不是你們的公主來我們這裡的時間太久了,久的就是你們這些的使臣都是忘記了。」勝青說笑道。「還是說公主今天特意是為了你們打扮的太漂亮了你們都是認不出來了呢。」勝青笑的是很是意味深長。

「今日要是說是漂亮,哪裡比的上你。」祁歡看著今日真的是很是開心的勝青,自己也是跟著放鬆起來,只要是她足夠的開心,自己就是很是開心的。

「皇上還是覺得這身的衣服很是合適我的嗎。」勝青笑的有一些的調皮。

祁歡更是覺得她的這個表情最好是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有,因為太勾人了。

「當然,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最合適。」

勝青的頭上戴的是鳳釵,攜著一顆碩大的夜明珠。

「開始吧。」勝青撇頭看了一眼那些的樂師。

音樂的聲音響起來。無寒身子抖著在那中間是緩緩起舞。

只是那些的使臣是滿是懷疑的看著她。

祁歡的目光一直都是在乖巧的向著自己走來的勝青的身上,一旦是眼前的安穩了,就會是覺得而以後都是這個樣子的,若是這個時候下的決定以後一定是完敗。這是勝青以後不會再犯得錯誤了。

勝青走過一片黑色的地方,再冒出來,身上的金黃色是一下子映入那祁歡的眼中。

祁歡臉色一沉。

果然是沒有猜錯,不管是這個男人如何的承諾,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的還不會是她。

「謝謝皇上送給我的禮物,不僅僅是勝青很是想喜歡,那些的使臣也是喜歡。」勝青淡淡的說。

「你是在威脅我嗎。」祁歡咬著牙說,竟然是被這個女人給戲耍額兩次,有一次還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被她給戲耍的。

「保住了皇城的安定,不就是皇上的意思嗎。」勝青淡淡的額笑著,似乎自己並沒有做錯。「折斷匕首的假戲戳穿事小,若是被南嶼知道皇上沒有那個能力那事情就是大了,你說是不是。」勝青眉眼帶笑。「不過。」勝青的聲音忽然是抬高。「聽聞是宮中有了傳染病,有個公公是身上長了好多的刺,與他接觸過的人都是發病了,聽說他可是負責給無寒公主送去舞服的人呢,會不是。」勝青看著那無寒。

無寒的後背上的刺痛越來是越明顯,現在僵硬的舞姿帶著滿臉的痛苦。背後已經是血紅一片了。

「把人帶下去。」祁歡滿是怒氣的說道。

無寒什麼都是不知道的就在舞池上被護衛給拖了下去。

「接下來是皇上特意為使臣準備的舞蹈。希望看的盡興。」勝青把之前早就準備好的人帶了上來、一擊掌,一襲身上穿戴者羽毛,臉上畫著圖騰的人是走了進來,身上都是帶著一個個的腰鼓。一蹦一跳的應著那腰鼓的節奏一進來就是抓住了所有的人的眼球。後面更是有半遮面的美女從天而降。蝴蝶圍著女人飛舞曼妙。神奇又夢幻。

只是吸引不了台上的那兩個人的目光。

『撕拉。』勝青的衣袖被祁歡一掌扯斷。

「我知道,在你的眼裡我不配穿著這件衣服對不對。」勝青自己解了下來。只是臉上還是掛著笑容,似乎這一件事錢並沒有影響她的心情,或者說,她根本就不在意。「皇上說的我是你的皇后,是只是說我是你心裡的皇后吧,是勝青多心了。勝青以後會注意的,畢竟勝青做錯了事情,勝青認罰,以後勝青禁足一個月不出門。不會再露面。」勝青滿臉的真誠。

祁歡的臉上都是不相信。看著勝青的眼神是帶著些許的惡毒和難以置信。

勝青給他添麻煩了,這是勝青在他的眼中看到的東西。

「皇上,不管是你承不承認。南嶼延緩進軍的功勞,確實是我的。」勝青還是梗著脖子。

「你是在威脅我不敢動你。」

「不是不敢,皇上是捨不得。要不然也不會在我動了那幾個臭閹人之後還是無動於衷。正因為是知道皇上的這一份縱容,我才敢在大宴上這般放手發揮。」勝青說的是都是把祁歡給逗笑了、

「冷不冷。」祁歡脫下來自己的袍子給她披上。本來是心裡有一萬句要斥責她的話。現在只是想要好好的疼愛她,如果不是那宮裡的那些的事情的話。

「好好好。」嘩啦啦的鼓掌的聲音在大殿之內響起來。

「皇上不用謝。」勝青眨巴眨巴眼睛說道。眼睜睜的看著祁歡的眼中的怒火甚至於是殺意慢慢的消逝,勝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可以高興的地方。

「回去好好的休息吧。」祁歡命人用自己的轎攆將勝青給送回去。自然是送回去的還有千萬般的賞賜。

「小姐。」春庭都是一個人是要擔心死了。聽著外面是有聲音,手裡都是藏好了匕首了,一開門是看見自己的小姐是穿著皇上的袍子回來。身後還跟著那麼多的賞賜。還以為是自己看花眼了。

「小姐。」關上門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春庭嚇得是腿都軟了,看著勝青的袖子上的傷口。這是分明是被人給撕裂的,敢於撕爛鳳袍的除了皇上還有誰。

勝青能夠這般的情況下還是穿著龍袍回來可見她是如何的困難的扭轉局面的。

「那裡面的東西你都拿走吧。」勝青淡淡的說道,眼中滿是平靜,這些如山的賞賜她沒有多餘的興奮的表情,似乎是在她的眼中全部都像是白紙一樣。

「小姐。那些可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啊。」

『給我燒一些的熱水。』勝青淡淡的說道。

「是。」春庭趕緊的把之前已經是準備好的東西都給勝青拿過去。

勝青自己在浴盆裡面,把自己的臉埋進那水裡。這個時候自己才能哭吧。

看吧,每一個說過會對自己好的人,最後都是想要殺了自己。自己想要守住的人怎麼就是那麼的難。那麼的難呢。要是戰爭一旦打響,啟駿在戰場上要是成了別人的活靶子。勝青不敢想象。

「小姐,不好了,門外被重兵把守。」春庭半夜的時候被外面的聲音驚醒。過來一看,勝青並沒有在睡覺,守著一壺茶,淡淡的看向外面,似乎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小姐.」春庭試探著小聲的叫了一聲。

「沒事,你去休息吧,明早別忘了起來做飯。」勝青扭過頭對著她淡淡的一笑。「這種事情你不知道的好。」勝青恬淡一笑。「明日就會是有人會請我們出去的。」

今晚上這陣仗春庭怎麼睡得著。

早上勝青倒是一如既往的吃飯。

「怎麼,我也不能出去了。」勝青這一次是被攔在了門口。

「皇上召見。」這個時候就是那護衛的聲音都是冷冰冰的,好像是對待那階下囚一般的。

這好事來的時候是千求萬求都不來,這壞事來的時候那是扎堆結伴的哦。

「跪下。」說出這個聲音的是一個帶著稚氣的女孩子。一身的粉嫩的顏色,眼神也是帶著驕縱眼睛大大像是一隻變異的金魚,只是這金魚可是沒有粉紅色的。性格像是一隻大公雞。

勝青一撇頭是冷眼看著這個女人。

『皇上,你看她。』那金魚一看勝青一點也不害怕,還瞪的她有一些的害怕,就是回過頭就是嬌氣的跟祁歡說話。跟剛剛那根勝青說話的語氣是一丁點的也不一樣了。「我的宮女都是看見了那勝青給那人是喂得毒藥,還有人看見是她給那些的花裡面是放了毒藥的,就是她引得那宮裡的事情發生的,就是她想要引起來的傳染病的啊。」女人嬌聲的說著。

「宮裡聽聞是來了一個戲子,你這麼會演,看來就是你了。」勝青幽幽的說道,一點都是沒有一個犯人是要給自己辯解的意思。

「你,你。」那女人是氣的滿臉像是被人扇了兩巴掌一樣,就是紅的太勻稱了,少了是個手指印。不愧是唱戲的,這麼一會這眼淚都是滾出來了。「皇上,我可是皇上的女人了她這般的污衊我不就是打皇上的臉嗎。」嬌滴滴的還是又給勝青扣了一個帽子。

只是這小丫頭是看不清楚形式啊。還以為自己的唱戲的那一套能夠搬來這裡用了,還是太年輕了。看來光是唱戲沒有用,還是得實戰啊。

「看看你,看看,我不過是說了你幾句,你一上來就是說我是要謀害皇上的罪人我都沒哭呢,你這一哭別說是男人,女人都是受不了啊。快給你擦擦眼淚。」勝青那是一臉的慌亂無措,就是上前去給她擦眼淚。

那娘們一看勝青過來,眼中一看又是沒有安好心。

只是,她長得矮啊。勝青胳膊長。

「啪。」一巴掌,勝青只恨自己的手不夠大,不夠一巴掌扇她兩張臉的。

「月晗是吧。我就是告訴你,這一巴掌我可沒有打皇上,是打的你的,你這般的挑撥我跟皇上的關係,是說皇上無能就是一個女人都管不住嗎。」勝青還是笑呵呵的語氣。

「不是,不是,皇上我不是這個意思。」月晗剛剛那站的筆直的腿這下子「咚」的一下子就是跪下去了。「皇上,我是因為擔心宮裡的病情。為皇上分憂才表達不清楚的。」

「宮裡哪裡有什麼病情,不過是那公公幾個人不知道是碰了什麼東西導致的,你這是嫌事情太小了嗎,那麼是不是可以說這個謠言就是你傳出來的。你是想在這件事情里得到什麼好處嗎。」勝青是一臉清純的是看著那月晗。一字一句都是要把月晗給送走的節奏啊。「分憂?你這是在說皇上無能,需要你來分憂了。我看你研磨都不如無寒公主好吧。」勝青一句話就是把無寒每日在御書房做什麼事情都是說的明明白白。

皇上次次都是在勝青那裡,哪裡有空跟那無寒朝夕相處的啊,說謊也是有個限度。

「皇上,我是因為皇上上次給我的御賜之物丟了。並不是因為病情的。」月晗又是滿目婆娑,那小眼睛真是好看,瞪得鼓囊囊的像是個大蛤蟆一樣。「那是我每日對於皇上的念想,要是就這麼被人拿去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要是能夠好好對待我也就罷了,可就是怕被人損壞了那臣妾的心也都是要碎了啊。」月晗捂著自己的心口,痛徹心非啊。

勝青都是看著這幅場景哆嗦了一下,雞皮疙瘩掉一地啊。

「賊從來不會說自己是賊,小心眼肯定是說自己大方。」勝青是慢悠悠的說了一句話。

看著那祁歡眼睛是饒有興緻的在自己的身上,嘴角勾著。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是沒有說,勝青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人就是現在在這裡看戲的。

「皇上,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是您不相信,我願意以死明志。」月晗那是拔下來頭上的一個簪子就是向著自己的脖子上刺過去。

那身邊的宮女一看來活了趕緊的上去擋著。勝青一腳踢過去,那宮女剛剛站起來的腿又是跪了下去。

月晗那簪子停在自己的皮膚之前。閉著的眼睛不斷的抖動。

「繼續啊,都看著呢。」勝青抱著胳膊幽幽的說著。「要不我幫幫你。」勝青是握著她的手,直接是滿手的力氣。

感覺到強大的不可拒絕,那女人是一把鬆開了簪子。

「嘩啦」掉在地上的還有那月晗的所有的尊嚴和是在這個宮裡所有的可能。

賭一把輸了,就是什麼都沒有了。

「你這是以死明志,還是逼迫皇上判出來一個冤假錯案?你真以為你的命那麼值錢嗎。」勝青看都不看那女人一眼。

「皇上,這女人情緒不穩定,說不定哪日會同樣對於宮中的人做出如此之事。她的身上不能帶著任何的能夠成為武器的東西。把她的頭飾都是摘了。還有身上的所有堅硬的額東西。」

披頭散髮已是恩賜。

「你把她的指甲都給拔了也沒有洗脫你的冤屈。確實在你的春庭的手中發現了那個女人丟失的珠寶啊。」祁歡笑著看著那咬著嘴唇的勝青,顯然她是並沒有想到接下來這祁歡上場的時候了。這個男人不是對於這些女人的爭鬥都是不感興趣的嗎。自己都是給他處理乾淨了,就是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唄,幹嘛把她困在這裡。

「怎麼不說話,你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祁歡慵懶的微微的睜開那一直是拄著的頭閉著的眼睛。

「我只是讓把她的衣服脫了,可沒有說是把她的指甲都給拔了。」勝青嘟囔著說。

「這不是你的意思嗎?哦?那就是搞錯了。我要不給你正名一下,你也不是那般的冷酷冷血,心狠手辣。」

「切!!」勝青一撇嘴。「只怕是會越抹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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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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