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限令

在打電報等上美廠來人之後，談判進入休息階段。

在79年九月，中國又一屆高考生們中的勝利者進入了校園。新一版的數理化教材也發到各大院校。

與歷史上不同的是，各大學院都和剛入學的大學生以及以前的大學生們都簽署了保密協議，而且簽了這個協議后，四十年內不得出國——考慮到此時教材領先世界先進水平四十年的緣故。

國家同時停止了對外派出公派留學生——自家教材比國外先進四十年，幹嘛出去花錢學那些落後的技術。

同時為了保密也對留學生進行了限制，只有沒有換教材的專科院校（包括軍事學院、外語學院）可以招收外國留學生。

這個制度，要至少堅持四十年不變。

林正道覺得都是好事，至少那個要做碰大王的男人愛新覺羅.鐵林是不用出國留學換國籍了——要做碰大王的男人原話是：你們這些女大學生怎麼就不能碰呢，一碰就懷孕大肚子了。

某東大學也省了給倪哥留學生們派三個學伴。還有某振武，也不用去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考碩士了，結果一輩子一次人口預測都沒預測對過——可見賓夕法尼亞大學這碩士研究生的水平真心不咋地。或許這也是21世紀之後，美國開始沒落的原因吧，畢竟賓夕法尼亞大學在美國還是名校呢。

對大學生而言，簽署了保密協議，有一點好處就是每月都有一筆保密補貼可以領。經研究，最後簽了保密協議的大學生每人每月可以領到十五元的保密補貼——以女生的飯量一個月十五元差不多夠伙食費了，至於男生嗎，大部分也夠了，不過有些天生的大肚漢那是沒辦法的事情。

至於工作分配，這個根本不必擔心，七八十年代的大學生畢業根本不愁分配，不是政府就是國企——因為取消了對外的公派留學生，最後也不會出現什麼外行洋海龜領導內行的問題。事實上如果有人在美國留學真的學到核心技術，美國是不會放人走的，看看錢學森他們就知道，還是通過談判贖回來的。只有某振武這樣根本測不準的傢伙，美國根本不想留下的，才有可能回來。

大學生就業難問題，是要等九十年代後期大學擴招之後才會出現的——那時候大學生也是一件商品了，按照一個大學生一年學費五千元計算，四年兩萬，一個大學只要擴招一千人，就能批量收入兩千萬元。這生意果然做的。更別提一些大學都是擴招了上萬的學生。

美國好萊塢曾經有個電影，幾個沒考上大學的高中生自己建立了一所大學，不需要任何高考成績，交錢就能入學，結果大賺了一筆——教學方面由某方面有特長的學生給其他學生們講課，大家在這裡既是老師也是學生（很符合教育家孔子說的三人行必有我師的理念）。最後這個大學還被政府承認了。

時間到了79年十月，上美廠的一行二十人終於坐火車趕到了北京。

林正道卻覺得來的人有些少了，現在自己這邊電腦都準備了五十台，視窗軟體，繪圖軟體的中文版等林正道也編好了。就等人下米了。

上美廠的人匆匆趕到休息了一夜，整個人做了幾天的火車，第二天起來在招待所吃早飯感覺整個招待所還在火車裡面一樣晃蕩。這時代要坐飛機，可不是有錢就行，要級別夠了才能坐飛機的。林正道來的時候是從新加坡包的飛機轉道飛過來的。

就這樣的狀態，上美廠的一群人仍然被緊急叫到了四機部開會。

這時候，林正道也拿出了自己的計劃。

計劃很簡單，一塊十六位處理器，一個電視機，然後加上存儲器之類的小件，輸入製作好的遊戲內容，就會變成一台遊戲機。

國內此時就算投入遊戲機，也會有巨大的市場，不過林正道的想法是，先從國外賺錢。從國外賺來的錢這是外匯啦。現在國家對外匯的需求可不是拿著一萬億美金沒處花的時候，七八十年代是要一美元掰成兩半花的困難時期。

林正道畫畫也就是火柴人的水平，其實大部分都這樣的水平，所以，林正道在這個項目上，非常需要上美廠的支持——畢竟人家是專業搞美術的。

第一個企劃案，是兩個格鬥遊戲，一個是國內的各流派爭奪國內的武術冠軍。這個上什麼南拳菜李佛、洪拳、詠春、虎鶴雙行、螳螂拳、猴拳、蛇鶴八打、戳腳、太極拳、八極拳、八卦掌、少林拳、形意拳、查拳、鐵線拳、譚腿等一共選出了比較有代表性的二十四個拳法流派。

第二個格鬥遊戲，又在第一個遊戲的基礎上加入了西洋拳擊、相撲、空手道、跆拳道小妞、泰拳、俄羅斯桑博、巴西柔術、柔道、散打、以色列格鬥術等十二個現代或者國外的一些格鬥流派。三十六個來自全世界選手爭奪世界冠軍的格鬥遊戲。

林正道寫的大多數是文字文案，應該畫圖的地方，都是火柴人的水平。

其他遊戲文案還有名為《東京大轟炸》的飛機射擊遊戲，二人麻將遊戲——這個認準RB市場了，採用算番方法為RB麻將標準，好在玩過三代脫衣雀看過天才麻將少女的林正道完全明白RB麻將標準。不過這款遊戲，在RB也被稱為脫衣雀第一代——沒點刺激的，誰花錢玩麻將啊。要考慮到玩家的心理嘛。

上美廠的人還是很看好這幾個文案的，反正他們要做的東西也就是畫個圖，配音令找人就是了。

到是四機部有疑問：「就這個，幾年能賣個一百萬台？」

林正道：「說到底，獅屎勝於熊便，先造出幾千台遊戲機，在香江開幾個遊戲廳不就知道效果了。」

北京廠：「那就開始干，我們廠幾千工人都等米下鍋呢。」

最後簽了合作合同，五星電子廠以兩千元的價格購買三家電視廠出產的遊戲機，十六位晶元五星電子廠自己裝。

至於三家電視廠出產的黑白電視，其實還是有市場的，黑白顯像管畢竟勝在價格便宜。黑白電視價格壓縮在四百元左右，取消電視票在有電有信號的農村地區還是比較好賣的。

畢竟液晶彩電動不動兩千元，三千多，農村人拿出這多錢來，都能買頭牛了。這對於還沒廣泛的推廣機械化的七八十年代農村，真的沒幾家能拿出來的。就算能拿出來的，也要考慮是不是要買牛更划算一些？

事實上歷史上是等到國家家電下鄉的補貼計劃開始后，大部分農村才開始普及彩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