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你最近好像胖了
安寧兒看著父親:「爹,那個攝政王說給你差事,可是你不覺很奇怪嗎,你以前可是肖將軍的部下啊。」
「哎,管他有什麼想法,我們一個小老百姓的,他能圖謀我們什麼啊。」父親的話讓安寧兒覺得也十分在理。
她眼神帶著感動:「爹,娘,你們不怪我了?」
「哎,怪你做什麼,要不是爹娘窮,給你說上一門好親事,你也不會被人騙啊,你既然不願意說那個男人是誰,我們就當那個男人不存在好了。」他一直內疚沒有給女兒一個好家庭,才導致女兒的不幸的。
安寧兒眼淚落下來:「爹,娘,你們放心我一定多做簪子,給娘治病。」
「嬸子得了什麼病啊,我懂得一些醫術,也許能給她看看呢。」姚一琪被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氣氛感動了。
「就是手不聽使喚,身上總是無力。」那老太婆看著她。
婉容急忙介紹道:「我們小琪那醫術可是厲害的很呢,嬸子的病有救了。」
她診脈片刻點頭:「嬸子屬於肝淤,再加上心臟跳動緩慢所致,我現在給她開一副葯,先喝著,如果不行,我在換藥方。」
安寧兒高興的拉著她的手:「你真是我家的福星啊。」
「只要你認真給我做簪子,你娘的病,我一定治好。」她笑著說道。
安寧兒的父母也十分高興,小生笑著拍手:「太好了,今天我們家震碎雙喜臨門啊。」
她將自己的設計圖讓安寧兒看了看:「怎麼樣,能做嗎?」
「能做,只是這些花瓣啊,瓔珞啊,都需要寶石或者上等的琉璃,這樣造價就高了,我們這個綉樓地址位置偏僻,如果價錢高了,我害怕賣不出去啊。」她十分有經驗。
「那不礙事的,只要你能做出來,銷路我來找。」她笑著說道。
三個人說了半天,她說明天就能給她送寶石或者琉璃來,安寧兒頓時覺得自己的生活有了希望,點頭:「好,明天我就去綉樓做工了。」
姚一琪走出貓耳衚衕的時候,已經是午時了,她伸了伸懶腰拉著她道:「哎呀肚子餓了,我想吃辣的,你知道這裡哪裡有賣辣的嗎?」
「小琪,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她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吧,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瞞著的?」大部分計劃她都已經知道了,而且她的人品不錯,所以她選擇相信她。
「那個王妃,你是不是有了身孕?」她的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她左右看了一眼,害怕別人知道。
婉容看著她:「我前些日子我就發現你的飲食不對勁,一會想吃甜的一會想吃酸的,而且剛進那個貓耳衚衕你吐的樣子,王妃,你這樣很危險啊。」
「我也知道,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擺布的,比如我現在的身子。」穿越過來這些天,第一次說出自己的心事,好像洪水開了閘口一樣。
婉容看著她:「王爺知道嗎?」
突然身後一道低沉的聲音:「什麼事情是本王知道不得的?」
她感覺好像掉進了冰窟窿里,這個男人到底什麼時候在這裡的,他聽到了多少啊。
「你怎麼沒走啊?」她笑的及其僵硬,身子也慢慢的迴轉,手心裡全部都是汗水。
郎玉海看著她的樣子冷哼一聲:「本王就沒有走,你們兩個在這裡說什麼悄悄話呢?」
「沒什麼啊?」她哈哈的大笑兩聲。
「別以為我是一個殘廢,你就能糊弄本王,讓本王知道你做了什麼隱瞞的事情,砍了你的頭。」他臉上帶著一雙冰霜,看上去十分的憤怒。
她低著頭心裡盤算著,估計他是沒有聽見,不然現在她就被砍頭了。
他在前面命令道:「還不和本王走是不是,等什麼呢?」
哦。
她看了一眼婉容然後眨了眨眼睛急忙跑到前面,婉容看著她的背影有些頭疼,她這是在玩火,這王府里耳目這麼多,萬一一個不小心,她就完蛋了。
馬車就在前面的大街上,清泉將朗玉海安置在馬車裡,走出來發現她坐在馬車旁邊:「王妃,你不進去坐嗎,現在還有些冷,你還是坐進去比較暖和。」
她聳了聳肩膀乾笑了兩聲,想到上次坐他的馬車,吐的一塌糊塗,所以不敢坐到裡面去。
聽到馬車裡一道低沉的聲音:「給你一個數,不進來,就下去。」
聽到他的聲音,吐了一下舌頭,進了馬車裡,這馬車很寬敞,她左右打量發現這馬車沒有換,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高興。
「你看什麼呢?」自從她進來眼神四處打量。
「沒事。」她才不會說出自己的心裡的想法呢,讓他鄙視自己。
「清泉告訴車夫走的穩當點。」原來他知道心裡想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身上有蠱蟲的話,就憑著他的樣貌這個也算是好看的,如果生活在現代當一個什麼流量明星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老天爺是公平的。
因為害怕自己又吐在他的馬車上,她坐在馬車靠外面的地方,如果真的難受,就吐外面,看來自己的孕吐越來越嚴重,連婉容都看出來,自己回去得配一些葯,避免自己孕吐的。
因為腦子裡想著自己的事情,根本沒有看到旁邊的朗玉海在觀察她。
突然覺得那種低氣壓的讓她不舒服,抬頭看到他那雙黑黝黝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嚇了她一跳,抓著自己的衣服問道:「王爺,你這是有什麼事情嗎?」
「你好像胖了最近。」他的話讓她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難道這樣明顯嗎,連他都看出來自己身形有變化了。
「哈哈,這是當然了,王爺家的伙食這麼好,吃胖了肯定的了。」她笑著扯著臉頰,故意做出古怪的表情。
朗玉海看著她眉飛色樣的樣子,表情卻很嚴肅:「記得第一看到你的時候,她掉在泥潭裡,不得動彈,你害怕的求岸上的妹妹們拉你出來,人被欺負到那種境地你都沒有反抗,反而嫁過來了,性情大變,我怎麼變得不認識你了,或者你根本就不是那個姚一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