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聊天

當元旦來臨，各種學校陸續放假時，聚奎私立學校計劃著把考試提前，以迎合教育部對學校的整體要求。這樣一來，真正能上課的時間其實很少，她開始放手讓學生們開始分組學校，並且需要他們彙報學習成果。於是，這一周的時間裡，學生們在藏書樓忙於學習，而她卻變得無聊。這樣一來便有時間答應莫鳶先生的邀請，到河溪鎮外轉轉。

那天天氣還算晴朗，可能是因為前一天晚上已經把天上聚集的冰雪給下完了把，天空中出現了暖洋洋的太陽。

除了龍木茵、諸葛校長和莫鳶先生外，還有邊牧風、藍尾豚兩位學生同行。原本落在道路上的雪隨著他們前進的步伐而逐漸消散，露出乾淨的石塊來。

走了一個小時左右，龍木茵腳步變得緩慢下來，落在了他們的後面。

「你們先去山上的小屋，」諸葛校長對走在前面的幾人說道，「我們一會兒就到。」

「可是？」在龍木茵身旁的藍尾豚有些不情願，他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好生詢問一些關於課程的問題呢。

「小藍尾豚，跟上我們。」莫先生叫到。

她依靠在光禿禿的巨型樹榦上，呼出熱氣，腦袋中有些缺氧。等她調整了呼吸后，諸葛校長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了一根用來作拐杖的棍子。拐棍的外觀粗糙，但比想象中的要結實很多。

「學校快要放假了，」她本來是個慢熱的人的，一直以來不願意主動和別人說話，但面對這樣一個比她更加慢熱的人時，不得不變得主動起來，「諸葛校長您打算怎麼度過寒假呢？」

諸葛校長的步伐緩慢下來，退居到她的後面：「大概和往常一樣。」對他來說，怎樣度過無聊的時間都沒問題，因為只要沒事時，她都會選著冬眠。

以前，河溪鎮居民和人類一樣信奉神靈，他們也喜歡在春節時貼春聯，貼門神，燒香，放鞭炮，懷戀先人。後來，他們不再用各種愉悅的手段來慶祝春節，而選著冬眠。

「其實，趁這段時間出去看看也是很好的，」她喘著氣，「其實也沒你們想的這麼複雜可怕。」

「你大打算什麼時候回去，過年？」

「大概等考試的結束后吧，」回家倒是很方便，她只是心裡在意那些通過考試的名單，「學校是怎麼安排那些通過考試的學生？」

「他們會離開河溪鎮！」

「會被安排到什麼地方去呢？」

他停頓了一會兒：「這次考試不會讓太多學生通過。」

她停下腳步：「多少人能通過？」

「三個。」

「三個？」她很疑惑，「以什麼為判斷標準呢？」

「考試成績和綜合測評，排名前三的人才能離開。」

如果河溪鎮居民或聚奎私立學校的學生，如果不是通過他們制定的考試系統離開的，將會被他們的體系給除名。意思便是，那些不被聚奎承認的人，將永遠留在外面世界。

當然，她了解的不是很多，那些突破界限出去的居民和學生不佔少數，他們憑藉自己的能力在外生存發展。對於那些特殊的「人」將無時無刻不在人類和聚奎面前隱藏起自己的真實身份，又些能力強大的「人」，也許連聚奎自己也要避讓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