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花魁鬱金(2)

第71章 花魁鬱金(2)

最後,幾人決定把慕容瞿搬到另外一間屋子。

不過當然不可能就這麼陪他乾等一宿。為了不無聊,幾人商量了大半個時辰,於是決定準備惡搞慕容瞿。

「大人你確定這沒問題?」時鳩帶著些質疑的語氣,看著臉上被畫了奇奇怪怪的東西的慕容瞿,並沒有心疼他。

至於為什麼會沒有心疼他,那是因為,時鳩該心疼的是自己——被拿來當擋箭牌。因為是太子身份,所以慕容瞿無法拿他怎麼樣。

「別這麼說,你不也一樣畫了嗎?」司徒韶看著一手拿著裝著胭脂的盒子,一手拿著毛筆的時鳩,目光里有些鄙夷。

時鳩嚴肅的表情瞬間被打破,哈哈笑道:「說的也是。」隨後忙湊到床前,擠進葉梨二人,嚷嚷道,「你們給我留點位置我也要來!」

司徒韶被迫下去了,在遠處看著那三個擠在一團,在心裡不屑地哼了聲:

呵,男人。剛才是誰說不要不要的?現在玩得比我還積極。我也就才畫了一筆而已!

春居閣的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學識也不比其他人差。什麼胭脂水粉,筆墨紙硯,當然是應有盡有。

「好了可以了,人家世子好生生的一張俊臉都被你們玩花了!」司徒韶瞧了天色,黑得濃密,應該是子時過後了。

三人玩得正嗨,對於司徒韶的話置之不理。

梨九笑得斷斷續續,看著慕容瞿的「香腸嘴」笑個不停。

三人正準備再次開始落筆的時候,慕容瞿猛地睜開眼睛!

三人一愣,瞬間靜止呆著沒動。

慕容瞿錯愕地看著三個笑容凝固在臉上的人,手裡的握著丹紅顏色的毛筆。再看時鳩,他手裡的那個毛筆是沾了黑墨水的。

墨水順著毛划落,正好落在慕容瞿的臉頰上,冰涼的冷意,慕容瞿一驚,又暈過去了。

「呼——」

三人特別默契地長舒了一口氣,迅速分開,仍舊驚魂未定。

「嚇死我了。」時鳩還有些后怕,他坐在椅子上,把東西都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而這次的惡搞,罪魁禍首四人,幫忙梨九和時鳩,旁觀加提建議司徒韶。

「行了快點收拾吧,說不定他一會又醒了。」司徒韶走上前觀摩了一下慕容瞿,可以說是「慘不惹睹」,她都差點忘了他之前長啥樣了。

幾人最好的一點就是從不拖拉,玩了一小會,收拾了大半個時辰,才終於把慕容瞿的臉給擦乾淨了。

東西也收拾完了,四人累成一片。

不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啊——!」

一聲尖叫,四人的困意立馬被打破。而那聲音的源頭,是從鬱金房裡傳來的。

司徒韶率先出去,她打開鬱金的房間。

一抹黑影瞬間從窗戶跳了下去,消失在夜色中。

鬱金暈倒在床上,脖子側被兇手劃了一刀,細短的傷口,鮮血絲絲滲出。

司徒韶連忙上前查看傷勢,掏出手帕給她止血。

葉青衫從櫃檯里翻找出了金瘡葯遞給司徒韶。

時鳩湊過來看,見那柜子里裝的都是些瓶瓶罐罐。

「一個女子,要多葯幹嘛?」時鳩疑惑出聲,從裡面拿出來一兩瓶,那在手掌心裡瞧著。

「金瘡葯,玉顏膏,擦傷葯,跌打酒??」說到後面,語調抬高。

葉青衫疑惑,和時鳩一塊繼續看著鬱金柜子里的藥物。

裝葯的瓶子上寫著:玉顏膏2,玉顏膏3一直到玉顏膏9;擦傷葯2,擦傷葯3然後一直到擦傷葯9。

以此類推,總得來說,鬱金的葯柜子里只有四種葯。

「她要那麼多幹什麼?當飯吃還是當茶喝?」時鳩開了一瓶玉顏膏,湊到鼻子邊聞了聞。

淡淡的清香,煞是好聞。玉顏膏大多都是米黃色的。

然後,四人圍坐在一塊,席地而坐。在那裡拆著葯,細細觀摩。

「把手伸過來。」司徒韶抬起頭來看向葉青衫,她抹了一小點的玉顏膏在指尖處。

葉青衫很聽話地就把手遞了過去,順帶幫忙擼起袖子。

司徒韶將玉顏膏擦在他手臂上,輕輕塗抹。可見,被塗過的部分,變得白嫩,與女子的肌膚幾乎毫無二異。

「哇,這麼神奇?」時鳩驚嘆道。

隨後司徒韶又拿起擦傷葯,對著梨九道:「把手臂伸出來。」

梨九應聲,他的手臂有大大小小的擦傷。

司徒韶以同樣的方式在梨九手臂上塗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擦傷已經好了差不多,那部分也變得白嫩。

「我都不敢相信這是我的手!」梨九驚呼,俊俏的臉龐滿是驚訝。

很快,司徒韶拿起跌打酒在時鳩的手臂上塗抹了下,發現這除了它原先有的功效,順帶還幫你美白。

這個花魁鬱金,不簡單啊。

「大人想到了什麼?」葉青衫見司徒韶眸子里的笑意,似乎她已經解出來了什麼東西。

「這鬱金,怕是個男子。」司徒韶低聲說到。

「什麼?!!」時鳩和梨九兩人一臉震驚,葉青衫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沒多大驚訝。

「那,為什麼要這樣?」時鳩問出了梨九的同款問題。

「……我怎麼會知道?」她要是知道的話就破案了好嗎?怎麼可能還會在這裡瞎耗著?

除了中南,她還有西北,東部,南面以及北方!

她覺得今年就耗在湖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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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改人依舊之盛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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