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平衡系統
「沒錯，就是A9號合金。這種合金，當初可只有軍方的一些高級機甲才會使用。不過當初這種合金也是幾經改造之後才徹底定型的，在此之前它們一度被稱為晶金。據說因為這種金屬的排列結構，類似於某種晶體。
當年阿格達拉公司也並不知道，這種合金在之後徹底改變了他們的命運。因為在沒有得到軍方重視之前，最早這種合金材料是被用在採礦機甲上的。因為採礦機甲，要求高強度大負荷。甚至能應對一些突如其來的塌方或者爆炸事件。」老灰看著沈謙道。
張飛已經看著那台機甲合不攏嘴了，「你說，這是A9號合金做成的機甲？」
「是的。這樣的機甲當年生產了大概不到一百台，後期還被回收了一部分。這恰恰就是其中一台，保持著全A9號合金作為骨架和大部分傳動裝置。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老灰問道。
「也就是說，意味著這東西很結實，應該是超級結實。」沈謙忍不住道。
「不但結實，甚至能挨上多發高爆導彈都不散架。這兩百年以來，除了阿格達拉ND型二代採礦機甲，就沒有任何一台民用機甲能做到在機身強度上達到這種水準，異常堅固。真不知道你是什麼運氣，居然在滿是垃圾的倉庫里淘到這樣的寶貝。」老灰微微一笑。
「別廢話，先幹活！」老灰把手裡的多功能扳手拋給沈謙，讓他給自己打下手。經過了幾個小時之後他們終於完成了安裝，劉備低聲道，「好像沒有激活，顯示操作電腦和機甲不配套。」
「小問題。我知道怎麼處理。」老灰點點頭，鑽進了機甲駕駛艙，「讓我們做點什麼，設法讓這東西動起來。」
「好吧，我知道怎麼處理，格式化電腦，重寫機甲適配的序列號，完成授權。」他一邊敲擊著控制鍵盤，一邊盯著機甲電腦屏幕。「好了，重寫授權成功，新序列號被寫入。操控電腦和機體正在完成初次的控制對接。」
「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五十……好了，就快百分之七十了。」沈謙看著屏幕大聲道，「上面顯示噪音有點大，而且引擎空轉聲音有點異常。」
「安靜點，我們在試圖操作一台快兩百年的古董。還指望它沒有噪音？」老灰搖搖頭，「你試著控制它，走幾步試試。」
「怎麼控制它？」沈謙有些手足無措。在老灰的指導下，他終於操控機甲動了起來。
那台雙足步行的採礦機甲渾身顫抖著抬起腳步，往前走了兩步，沈謙忍不住大聲道，「非常晃，震動太厲害了，是不是減震系統有問題。」
「這是非常古老的懸挂減震系統，相比先進的懸浮減震系統來說是要差一點。不過稍作調整，問題就能解決。現在抬起你的一隻腳，向後伸，然後舉起兩隻手，身體向前傾。燕式平衡。」老灰點點頭道。
「該死的，我連完整地走幾步都做不好。你還要我做這種動作，我一定會摔倒的。」沈謙一邊搖頭，但一邊還是按照瘸子的吩咐做了。奇怪的是儘管很不協調，機甲的重心也不穩，但機甲就是沒有倒。
沈謙有些吃驚，操控機甲連續做了幾個其他動作。卻發現機甲每次都能保持平衡。「該死的，這台機甲居然有自平衡系統！」張飛在旁邊大聲道。
「沒錯，這台機甲有自平衡系統，雖然是後期加裝的。但是控制系統可以完美兼容，原本我以為只是一台普通採礦機甲，現在看來沒這麼簡單。
這可能是一台當年沒有量產的概念性機甲，不但用了A9號金屬骨架，而且還預裝了自平衡系統。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混在了普通採礦機甲里。看樣子還真的被用於採礦了。」老灰點點頭道，「你真的撿到寶了。」
「老灰，你簡直是個天才。」劉備也在老灰爬出了機甲之後大聲道，「無論是做生意還是搗鼓機甲，你都是最棒的。你是我見過最有本事的人。」
「最有本事的？那是你沒見過世面。」老灰嘆了一口氣，「也是在這個小地方待太久了，趁著年輕，是該出去透透氣了。只有真正到了外面你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本事。而你到時候就會知道，我的這兩下子，根本什麼都不是。」
「老灰，我們認識好幾年了，你到底是什麼來路？」劉備皺眉道，「你說自己是太空海盜出身，但是我發現你的這些技術，根本就像是帝國軍隊里的東西。」
「你又沒見過帝國軍隊，怎麼知道我的是軍隊里的東西？」老灰慢慢抬起頭。
「你教過我的格鬥動作。簡單直接，根本沒有什麼觀賞性，和尋常的機甲格鬥可不一樣。那些機甲格鬥的經典動作，像是斷頭台和插墓碑之類的動作，你根本就不教。你只教我一種方式，就是想著法子攻擊對手座艙，明顯這就是沖著人來的。只有軍隊里才流行這樣的打法。」劉備搖頭道。
「軍用機甲才不會費事格鬥，他們會在老遠的位置就給你一炮。這就是為什麼。即便最好的機甲格鬥家也上不了檯面。除非……」老灰冷笑道。「建議你這朋友也好好練練，別在機甲格鬥大賽上被人打殘了。」
「沒事，還有好幾天，我們哥倆都會幾手，反正我跟二哥一起教他就行了。」張飛點點頭。
「幾天時間就算教不了什麼複雜的動作，但一些基本的簡單操作，應該沒有問題吧。」關羽也點頭道。
「你們這樣教他，幫不了他。要參加機甲格鬥大賽，他要學的根本不是什麼基本操作，他要學怎麼打人的。而不是怎麼操控機甲走路，怎麼做手勢之類的基礎。他必須學會打人，不，是打對方的機甲，並且讓對方失去反抗。」老灰搖搖頭。「還是跟我學吧。」
「我可沒有什麼學費。」沈謙忍不住道。
「我真正要收學費，你也付不起。」老灰搖搖頭，「我就說一句話。也許我教不了你一些基礎的東西，但我能讓你贏下機甲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