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意外驚喜
「你不是不喜歡他嗎?」葉文大眼睛盯著我,一點都沒有老闆的樣子,此時的她看起來倒像是個孩子。
被她問的答不上來,我才知道自己找了葉文的道兒了。
「當然不喜歡,但是作為人家的二奈,更了解一些不是更好嗎?」葉文聽著我的話,眼睛賊溜溜的看著我:「你就死鴨子嘴硬吧!蘇陌,不要把自己看輕,你比任何人都有能力,就算你當霍成澤的二奈,我也不會因此瞧不起你,誰都有兩難的時候,誰都有走投無路的時候,這個社會從來不注重過程,看重的是結果,過程只要你無愧於心就好。」
葉文的話對我而言是一種安慰,更是一種激勵,在她身邊我不用怕,更不用擔心無所顧忌。
「嗯。」我輕應了一聲。
「從你給盛達集團做的設計來看,我就已經猜到了,霍總不光是看上你的人,更是看上你的設計才能,所以你不要過分輕賤自己,知道嗎?」
我很是驚訝,她說她看過我給盛達集團設計的圖紙,可葉文和盛達沒有絲毫關係,她又是怎
么知道的?
我這人向來藏不住話:「文姐和盛達集團認識?」
葉文也毫不避諱,直言道:「盛達集團的董事長夫人是我很要好的朋友,基本上盛達集團什麼事,我都會有所了解。」
「你也不怕我告密呀?說起話來一點也不避諱。」
葉文聽我這麼說,臉色一下黑了下來:「怎麼?我和你交心,難不成你還要出賣我?告訴你啊,你文姐我可不是隨意讓人欺負的,商場上你隨便打聽也不看我葉文是什麼實力?」
她說話的樣子很可愛,和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判若兩人。
見我不回答,她又飲了一小口紅酒道:「其實我平時朋友比較少,最好的也就是盛達集團的董事長夫人,不過現在有了你,我就更好啦!」葉文一邊說一邊將我拉到身旁。
我們兩個人她喝的多,我喝的少,想醉的人很容易醉,葉文沒幾杯紅酒,就倒在了沙發上,我將她扶回了床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屋子,拍了幾張具有紀念意義的照片就離開了。
司機等在樓下,霍成澤一早就讓人備好車,我一下樓,司機就從車裡走出來,為我開門。
一路上我都在想著葉文的事情,她看似開心實則痛苦,可最難得的是她決定振作。
車子一路到了霍成澤的別墅門口,就見我媽等在門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下車,我媽連忙走過來拉著我的手:「你快去看看苗苗,快去看看。」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我媽這麼慌張,心裡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我拎著包就往別墅里跑,霍成澤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張媽也圍在那裡,我急忙跑過去,就看苗苗臉色發青,眼圈發紫,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生氣。
「咋回事?苗苗怎麼了?」霍成澤沒有理我,眼神淡漠如水。
我急的抱著苗苗就往外跑,可沒到門口,懷裡的苗苗睜著眼睛看著我,手裡拿著一張紙在我面前晃悠:「媽媽,生日快樂!」
我愣在原地,懷裡的小傢伙手裡拿著一張紙雙手展開放到我面前,上面畫著的是四個手拉手的人。
她這一聲生日快樂,我這才反應過來,今天是12月25號不就是我的生日嗎?可這生日聽著即遙遠又不真實,和陳生結婚有了苗苗后,我就再沒過過生日,早就忘了過生日是種什麼感覺。
將苗苗抱到沙發上,別墅卻忽然漆黑一片。
還沒等我問怎麼回事,就聽見從廚房傳來聲音,還透著一點光亮。
張媽推著一個滾輪車走向我,滾輪車上面是3層的奶油蛋糕,頂層上還有一個女人的形象,她旁邊還拉著一個小女孩的手。
她一邊推一邊唱生日快樂歌,這一切來的太突然,我轉頭看向霍成澤時,他眼睛里竟是一片溫情。
滾輪車推到我身旁,我媽用手碰了我一下,我這才回過神,一口氣吹完了蠟燭。
別墅的燈打開,大廳里瞬間亮堂起來。
我剛想開口說謝謝,身後就傳來砰的一聲,腦袋上面蓋上了一層彩帶,不等我轉身去看,陳爽和林宇竟從我身後跑出來:「小陌,生日快樂!」
我心裡又驚又喜連忙道謝,可霍成澤一向喜歡安靜,怎麼會忍受別墅里這麼熱鬧?還搞得地上一團遭?
眼神探去,我小心翼翼的看著霍成澤,他眼裡儘是溫情,讓我心裡更是暖了些許。
我這人不會表達,道謝過後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也一時尷尬。
我媽拍拍我的手,將我的手拉起來,淚眼婆沙:「小陌啊,這些可都是人家小霍準備的,你可不能當了白眼狼了,人家小霍對你這麼好,你可得好好珍惜我的未來女婿啊!」
我媽這人一激動啥話都說,拉著我的手湊到了霍成澤面前,緊接著把他的手放到我的手上。
我本以為我媽去拉他的胳膊,霍成澤會躲,可他竟然沒躲,還聽話的將手放到了我的手上。
「媽,你放心,有我在,小陌不會再受任何欺負。」
霍成澤竟然一反常態的和我媽承諾!而且還管我媽叫媽!
我不敢相信,心裡多了幾分暖意,可隨之卻又矛盾,我瞪大的眸子盯著他,他怎麼可以隨便和我媽承諾?
霍成澤拉著我的手,粗糙的手掌磨砂著我的手背,心裡生出一絲異樣。
他卻對我的疑問故作不理,我現在更好奇他到底和我媽說了什麼,能讓她這麼相信霍成澤。
生日餐,我們幾個人圍著餐桌簡單的吃了一些,隨後張媽便撿了桌子,陳爽拉著我的手問我住哪個房間。
在她強烈要求要我帶她去我的卧室后,我只好拉著她去了霍成澤的對門,我的卧室。
陳爽進了卧室就把門反鎖了,隨後就拉著我的手走到了床邊,小聲的問我和霍成澤走到哪一步了。
我被她問的莫名其妙,只說情付做什麼,我自然做什麼。
陳爽聽我這麼說撒手就點我的頭:「小陌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這麼大的人孩子都有了,怎麼對感情還不開竅?他霍成澤是那麼隨便的人嗎?找你一個二婚的婦女做情付?我可聽那管家說了,她跟著霍成澤十幾年,從國外跟到國內,你還是頭一個他領回家的女人!」
我笑笑:「我的姑娘啊,他要什麼樣的人沒有?幹嘛非選我做二奈?別自戀了,我估計他會看上我可能看我可憐?他大發慈悲?」
其實陳爽說這話,我自己也有些納悶,正如她說的,我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他那樣的人要什麼沒有,幹嘛非選我做二奈?想不到理由,我也不敢多想。
感情的虧我吃過,像現在這樣又何嘗不好?
陳爽抓著我的手焦急的說:「他是什麼人?慈善家?霍成澤可不是個善茬,你也不打聽打聽,惹到霍成澤的人都是什麼下場?這整個鄴城他跺跺腳都能顫三顫的人物,人家要想開個慈善機構行善積德還用專供你一個?」
我走到窗邊,被陳爽說的心頭一片亂麻,拉住陳爽走到窗邊,陳爽以為我有話說,卻不知我只想讓她安靜幾分鐘,過了片刻,陳爽單手扶著我的臉:「你想說啥?」
站在床邊的我看了許久:「看到外面了嗎?除了保鏢和傭人什麼都沒有,就連過路的的士都沒有,倘若他真愛我又怎麼會把我養在這籠中?像個金絲雀一樣養著卻不為人知?一個真正愛你的男人,他不會讓你背負著這樣的名聲,他會給你一個正正噹噹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