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以後你會知道
我一本正經的說,陳爽卻嗤笑一聲:「我的姑奶奶啊,名分真的重要?陳生不也給你名分了嗎?可到頭來呢?」陳爽的話,將我打回原形,一時間什麼額說不上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希望……」
我轉頭坐回了床邊:「我知道,我都知道,無論是你還是我媽甚至苗苗,你們都希望我好,我怎麼不明白,可現在的我早就對感情不抱希望了,我現在只想有個正經工作,好好的上班發展,去養活苗苗養活我媽,讓這一老一小過的好比什麼都強,爽,我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早就沒有談情說愛的心情了,這輩子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像我這種慘的,還不長記性嗎?我只想靠自己。」
陳爽安靜的聽我說,良久才點點頭:「你說的對,男人靠不住不如靠自己。」陳爽笑的有些慘淡,我甚至有些看不懂她眸光中的傷感。
拉開門,我拉著陳爽下樓走去了客廳,林宇看著我和陳爽下樓,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是個地道的北方人,渾身上下全是北方人的特點,唯一就是比較內向不愛說話,甚至有些木訥。
「坐。」林宇看著我和陳爽走過去,連忙讓了位置給我們。
坐了沒一會,陳爽就嚷嚷著要回家,我總覺著這兩個人之間有事,把陳爽送上了車,我把林宇拉到了一旁:「你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林宇扶了扶眼眶:「沒有,就是我倆絆了點嘴。」他說完,就往車門走,顯然不想多說,我也就沒再問。
送走了陳爽,我回到客廳的時候,霍成澤已經不在沙發上了,倒是我媽一個勁兒的在廚房忙活,幫著張媽收拾。
我一個人回到卧室,這一晚上,我心裡其實也亂得很,想著霍成澤對我媽的承諾,就心裡一陣亂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窗外的路燈將屋子照的清楚,我起身走到窗前,睡不著,看著霍成澤卧室的燈還亮著,一雙腳不自覺的就走到了他的門口。
「進來。」我以為自己的腳步聲很輕,卻沒想到霍成澤的耳朵竟然這麼好使。
我輕輕的開門進去,霍成澤垂眸看書,並不理我,他這人好像很喜歡晾著人,好幾次我進去,他都視若不見。
見他不理,我也不想再去打擾,轉身輕輕開門。
「吱咯。」我盡量壓著聲音以免打擾他。
抬腳剛準備出門,耳邊就傳來他略微低沉的嗓音:「想進來就進來?」他放下書,深棕色的眸子看向我時,帶著些許的質問。
不等我說話,他邁步走到我身邊,俯身抬手將我打橫抱起。
他將我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深邃的星眸望著我,伴著沉重的呼吸壓在我身上,雙手開始上下游弋。
霍成澤總是三倆下就能將你撩播的無法控制,我抱著他,配合他所有的舉動,霍成澤眼神迷醉的看著我,單手探去我的內庫,身體僵了一下。
他臉色黑的難看,我不明所以,好奇的探去他的手,身體也不由得僵了一下,我竟然到了生理期……
霍成澤轉身下床,沒有半點遲疑,漲的通紅的臉帶著煩悶,蹙著眉頭就去了衛生間。
我有些尷尬,躺在床上不知道該怎麼辦,霍成澤沒多久,渾身夾著水珠赤腳走向我,將手裡的衛生巾和女士內庫放到了床上,隨後又把我抱去了衛生間,為我擦洗。
清理乾淨,他又將我抱回床上給我貼好了衛生巾,又給我將內庫穿好,整個過程我像個沒有自理能力的人,任由霍成澤擺布。
而他的動作也很流暢,我心裡一陣暖流,可暖流過後隨之卻是酸楚,霍成澤這麼會照顧人,想必以前也不少照顧別的女人吧?我應該不會是第一個。
「想什麼呢?」我想的出神,霍成澤一開口就將我拉回了現實。
我苦笑:「沒什麼。」
他也不再追問,將被子蓋好轉身就要走。
「你幹什麼去?」我急忙開口,心裡卻說不出的懊惱,我現在竟然開始去在意他的一舉一動了。
霍成澤暗笑,轉身對著我低頭就道:「你說呢?難不成你給解決?」
看著他下面鼓起一個大大的蒙古包,我連忙轉過頭:「對不起。」
「傻瓜。」他寵愛的語氣,轉身去了衛生間。
我心裡說不出來的暖意,以前和陳生的時候,我生理期,陳生也要我幫他解決,而現在……
一股暖流瞬間全身傳入心田,我感覺自己好像步入了禁界,再往前一步就是深淵。
聽著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我晃了晃腦袋,盡量不讓自己去想那些不該想的。
霍成澤從衛生間里出來,穿了個睡袍就上了床。
一身的香味闖進被窩,我渾身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我這人向來藏不住話,思來想去依舊開口:「你到底和我媽說了什麼?我媽怎麼這麼信你?」
霍成澤諱莫如深的笑笑,一隻手揉著我的腦袋:「以後你會知道。」
我知道霍成澤的性子,他不想說,你怎麼問都問不出來。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嗯。」就不再追問。
兩個人躺在床上,霍成澤雙手掐著我的腰向後一帶,就進入了他的懷抱,霍成澤的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均勻的呼吸吹著我的耳朵,我渾身一麻,向後躲了躲。
可霍成澤卻不饒人,我越是躲,他便越是抓著我的手往回拉。
「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句。」許久,霍成澤一本正經的開口。
我轉頭看向他:「你說。」
「陳生雖然被停職,但不會被一棍子打死,你要有個心裡準備。」霍成澤沉聲開口,側身躺正從床頭柜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香煙。
其實這話他不說我也知道,陳生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只要有機會,他就能從蒼蠅變成馬蜂。
我測過身,和他並排躺正:「我知道,你也小心一些,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霍成澤聽我說,深邃的眸光轉向我:「一隻螻蟻,不足為奇。」
我沒再說話,因為說再多,也都幫不上忙。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習慣了睡在霍成澤的身旁,平日自己睡的時候都很難入睡,而跟在霍成澤身邊,卻總讓人感到放心。
沒多久,我就稀里糊塗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霍成澤已經不在,床頭柜上放著一沓紙幣,下面壓著一張字條「介於服務不到位,本月零花錢降至1萬。」
拿著這張字條,我心裡一陣酸楚。
早上出門就去了公司,現在在立晟是設計總監,但我成為天華集團的主創設計師已經為眾人所知,腳剛踏進公司,那些職員就禮貌的向我點頭。
謝雯從辦公室出來,竟然也朝著我點頭笑笑。
我有些彆扭,拉著謝雯就去了我辦公室:「謝經理,你依舊叫我小蘇就好了,不然這一下子很不習慣,搞得我渾身都不自在。」
謝雯笑笑:「有什麼自在不自在的,你是總監,叫你蘇總本來就是應該的,更何況這是公司規定,按級別都要叫你蘇總,沒什麼的,反倒是你,得儘快適應。」
拗不過謝雯,我也只好點頭,她說的也有道理。
一上午,我開始研究葉文的別墅設計,從手裡翻出前一天在她家拍的照片,一張婚紗合照引起了我的注意。
葉文和丈夫的手上帶著的戒指不是鑽戒,竟然是草編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