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挑戰
「為什麼啊,我又沒有構成犯罪,本人只是單純的喜歡驅逐妹妹而已,本人一定會保護她們的。本人沒有失格的舉動。」皇家方舟還在解釋。
「哎?再?這麼說,不是第一次了?」企業有些好奇。
「皇家方舟很喜歡驅逐,外表可愛的那些,幾乎到發狂,失去了理智,總是會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以至於構成了無意識犯罪,被關禁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還是不改正錯誤,」威爾士也很無奈。
「之前我在禁閉室也見過威爾士,我沒有構成犯罪啊,你們別這個樣子。我只是單純的喜歡.」皇家方舟再三解釋。
「哦!這麼說,皇家的大哥,威爾士親王,也喜歡外表可愛的小女孩了?我一直聽說有很多輕浮的舉動,莫非你和方舟是一類人嗎?」企業單手扶腰,一臉看破真相的表情。
「還是,別瞎說了,我不是狠喜歡驅逐,我比較喜歡重巡和戰列,方舟,先委屈你了,我們在調查一些事情,你牽扯其中,我們也只能給你關起來了。」威爾士否認了之前和方舟是獄友的經歷。
「重巡?戰列艦?我想一想啊,你們皇家的戰列艦嘛,胡德?厭戰?英王喬治五世,還是君主或者是約克公爵,重巡的話,鐵血的歐根我印象最深的,你該不會。」企業一臉冷漠。
「沒有想到企業,對於八卦,也有興趣啊,先給方舟帶走再說。方舟,這個房間沒有人居住的,你這是不打自招。」威爾士沒有回答企業的問題。
皇家方舟因此,被關進了禁閉室,等待後續的調查和詢問,禁閉室里寫了很大的四個字:「回頭是岸。」
把皇家方舟關進禁閉室之後,威爾士再一次檢查了一遍,確定了沒有隱患之後。
「謝謝你了,企業,現在還有一些時間,你先回去休息一會,一會還要去跟陛下說明情況呢。」威爾士提醒企業回去休息。
「嗯,你也是,那就早上再見面了。」企業回去休息了。
弄好一些雜活之後,威爾士就回去了,自己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寫了一篇報告書,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情況。
今天的天空陰沉沉的,黑壓壓的雲團在海邊的天際不斷的翻滾,空氣變得非常的沉悶,似乎好像要下雨了。
「陛下,好像威爾士還沒有來,會不會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現在還沒有醒?我去看看吧。」厭戰看著人都到齊了,就差威爾士了。
「威爾士昨天晚上受傷了,被怪物抓傷了胳膊和脖子,胳膊上的傷口我看著還是挺深的,指揮劍都斷了。」企業無意的說出了威爾士受傷的事情,頓時,空氣里非常的安靜。
「什麼?威爾士受傷了!可是你昨天。」光輝想起來昨天晚上,企業說威爾士沒事的。
「當時的情況,為了怕引起騷動。」企業解釋著。
「是嗎?我知道了,也辛苦你了,企業,我代表威爾士和整個皇家,向你發出感謝,你也累了一晚上了,之前也辛苦你了,這一段時間,你好好休息吧,不用擔心了。」伊麗莎白女王向企業表達謝意,帶著藥箱,去威爾士的房間看看。
「噓!我們要小聲。」伊麗莎白提醒眾人不要打擾到了威爾士休息,厭戰,胡德,光輝跟隨著伊麗莎白女王的,來到了威爾士的房間。
發現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
「你們在這裡等我吧,我自己進去看看。東西給我吧。」伊麗莎白女王很早就準備好了新的軍劍。
伊麗莎白女王輕輕一點,門就無聲的打開了,伊麗莎白女王及時的拉住門把,防止房門撞在牆上,發出聲音,驚醒威爾士。
門被推開了,胡德看見沾染了血的衣服,雜亂的堆放在了地上。伊麗莎白走進威爾士的房間,房間里的東西不多,擺放的非常的整齊。
白色的厚紗窗帘,牆壁上一排掛鉤,一個衣櫃,一套沙發,一個小茶几,茶几上放了一套茶具,杯子倒扣放在里。
地上還有一個燒水器,靠近門口還擺放著一個飲水機。飲水機前方是一個很大的辦公桌,上面還有一個刀架。
伊麗莎白女王輕輕的走進,看見已經被折斷的指揮劍被放在桌上,還擺放著昨天晚上威爾士剛剛寫完的報告書,伊麗莎白女王簡單的看了一下,就在報告的空白書下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還寫了一句話:新的基地成立了,你確實也幫了很多忙,辛苦了,以後為了本王繼續努力吧,這是本王為你特別準備的嘉獎,實戰策劃可以砍碎重巡的防護板,好好休息吧。就把新的軍劍壓在了文件上。接著又查看了一下威爾士脖子上的傷口,傷口周圍已經變成了黑色,看著非常嚴重。
「嗯?這個是?陛下!很抱歉。」威爾士睜開眼睛,看見伊麗莎白女王在床邊,想要起來的時候,卻被伊麗莎白女王按住。
「好好休息吧,我知道了,報告書我已經審閱完成了。給醫藥箱送進來。我們會注意巡查的,你這幾天先休息吧。這點小事別麻煩女灶神了,人家也很累的,外邊有胡德,厭戰,光輝,你隨便找一個給你處理吧。」伊麗莎白女王,招呼了一聲。
厭戰,胡德,光輝走進房間,威爾士也沒有思考,小說的說:「胡德好了。」
「胡德,威爾士就交給你了,我就先回去了。」伊麗莎白女王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這幾天我會接替你的。光輝,我們別打擾胡德做事了,走吧。」厭戰拉著光輝就出去了。很小心的關上了門。
胡德打開醫藥箱,給藥瓶一個個打開,工具也準備好了,準備威爾士上藥。
「企業說的是左胳膊上臂,來,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胡德說著,戴上口罩和手套,左手拿著鑷子和紗布,右手扭動了一下手腕,發出咔咔咔的聲音。
威爾士吞了一下口水。
「額,這個,脫衣服的話,不用了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威爾士躲在被子里,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樂意的話,我就走了啊。」胡德假裝要離開的樣子。
「哎!好好好,行。」威爾士躲在被子里,很小心的脫掉衣服,從被子里很小心的探出左胳膊。
「不行,我看不見,坐起來,背過手去。」胡德強行的威爾士拽出來,扭過威爾士的手,給威爾士按在床上,看著威爾士胳膊上的抓傷,傷口很深,傷口也很長。因為沒有及時的及時的處理,傷口已經發生了惡化,腫脹的非常厲害。
不過還好,還是在可以控制範圍之內。
「別動,我要用刀颳去已經死亡的皮肉組織,也就是給結痂破開,別亂動,誤傷了別怪我啊。」胡德開始忙活了,非常的小心給威爾士處理傷口,冰涼的刀觸碰到皮膚,威爾士打了個一個激靈。
「你下手這麼狠嗎?能不能輕點,很痛的啊。」威爾士一直嚷嚷個不停,胡德有些煩了,直接在威爾士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嘶,你幹嘛!」威爾士有些不樂意了,胡德拽下口罩。
有些無奈的說:「現在,就算是我,也有點生氣了。」威爾士不僅不配合,還亂動,胡德撕下一張紙,用幾個大字寫了:「手術中,勿擾!」貼在了門上,並且鎖上了房門。
「你在這個樣子,我就真的生氣了。」胡德說的非常的嚴肅。
「額,好吧,你下手盡量輕一點。」威爾士很怕胡德趁機對自己下黑手,報復自己。胡德再一次挑選工具,準備工作完成之後,胡德手裡拿著錚亮的小刀,消毒之後,很小心的刮開傷口,胡德很小心的,隔開傷口,放出淤血,淤血排乾淨之後,胡德準備上藥,很快的,胳膊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包紮好了。
「還有脖子上的,躺平,躺好,靠近一點,脖子的話,你亂動的後果,你是知道的吧。」胡德笑得有些陰險,威爾士沒有說話,也不敢說話,胡德開始處理威爾士脖子左側的傷口,脖子上的傷口,從耳後一直延伸到了鎖骨上。
威爾士又開始在亂動,胡德這一次真的有些生氣了,胡德深吸一口氣,揚起頭看著天花板,胡德看著威爾士,給威爾士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看來,不下猛葯,是不行了。」
威爾士愣住了,不知道胡德想做什麼,胡德給手裡的小刀,毫不猶豫的,扎進了威爾士的胳膊,威爾士一聲慘叫。
「這個聲音又是?皇家的威爾士親王?」企業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聽見了威爾士的慘叫,帶上軍帽就匆匆忙忙的出去查看。
胡德立刻捂住威爾士的嘴:「你想讓她們都知道嗎?以後的話,別再惹我生氣了,知道嗎?」胡德很溫柔的說,手裡還不忘記給威爾士止血,企業看見威爾士的房間門上貼的紙條,隔著門問:「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事情。」胡德也回應著。
「哦。」企業半信半疑的離開了。
「你看看你,吼的那麼大聲音,像是我在對你做什麼一樣,企業都被你嚇醒了。」胡德看著威爾士一雙深仇苦恨的眼,進度很快,終於都處理好了,胡德終於鬆了一口氣。
「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來。」胡德整理了一下醫療廢物,就離開了威爾士的房間,同時也撕下了那個標註的紙條。
到了第二天,胡德發現威爾士的傷口,一點也沒有好轉,威爾士還出現了昏睡,盜汗,說夢話的情況,時間過了幾天,威爾士的傷勢,一點都沒有好轉的預兆。
另一方面,鐵血也知道了這一件事情。
「什麼?皇家的威爾士,因為工作過度,要死了?真的是有些遺憾呢,不好玩了呢。」歐根感覺有些遺憾。
「是嗎?最近我也聽說了,提爾比茨的駐防地,受到皇家海軍勝利的威脅,我最近聽說了,總是有人用轟炸機炸駐守地,既然這一次皇家有人受傷了,我倒是覺得,這個是非常不錯的機會,正好去給提爾比茨出氣,你們覺得如何。」希佩爾提議這個時候攻打皇家基地。
「勝利是嗎?好像是光輝級的航母。不過我聽說是被幽靈抓傷的,還是被鋼爪抓傷的。」齊柏林伯爵知道勝利這個名字。
「〔塞壬〕嗎?如果是〔塞壬〕的古病毒的話,威爾士肯定是活不長的,那麼,我們的機會來了。」俾斯麥給軍帽摔在桌子上,用手捋了一下頭髮。
「為什麼你們都覺得威爾士是皇家的人呢?威爾士那個傻子,才不是皇家噠,她吃的是兩鍋飯,端著著皇家的飯碗,吃著白鷹碗里的菜,不過,人家是{皇家同盟}呢,我們要去抓威爾士嗎?」歐根用提防的眼神看著俾斯麥,俾斯麥再一次的戴上了軍帽。
「下令艦隊出發,發出挑戰書,我要挑戰威爾士,厭戰這些人,看起來,這個是必須了。你懂的就好了。」俾斯麥拿出拿出一個上了鎖的小黑箱子,裡面放的是一隻試劑,〔塞壬〕給了鐵血新的力量,同時〔塞壬〕的力量也會慢慢的殘食意志,為了不被完全的控制,鐵血研發了試劑,可以消除〔塞壬〕力量所帶來的混亂病毒。
「女王陛下,收到鐵血的挑戰書,鐵血的俾斯麥要挑戰厭戰胡德,還要單挑威爾士單挑決鬥。」愛丁堡立刻給消息傳達給了伊麗莎白。
「什麼?挑戰嗎?我厭戰在,你們不用不怕。」厭戰表示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