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未曾消失的星光
「那我們接受挑戰。」伊麗莎白覺得鐵血這一次來一定有隱藏的目的,接受了俾斯麥的挑戰,很快的,鐵血的俾斯麥就帶著人來了,人不是很多,只有歐根。
「我今天來,只是表示挑戰一下,你們皇家的威爾士親王,因為那個{塞壬}大人,並不是非常的滿意,說我的劍術指揮比不上皇家的威爾士,所以,我今天就來挑戰一下,只是單純的比試劍術而已,我保證不動炮火,點到為止,不要威爾士的命,不知道到皇家的伊麗莎白女王和威爾士親王,是否迎接挑戰,另外,皇家光輝級航母在嗎?」俾斯麥盯著碧藍航線的飄揚的旗幟問話。
「皇家威爾士,接受挑戰。」威爾士站出來,接受了俾斯麥的挑戰。
「我就是光輝,有什麼事情嗎?」光輝看著俾斯麥,俾斯麥的手裡,還扛著鐵血的旗幟。
「那我知道了,有意思,勝利是嗎?」俾斯麥很早就給勝利記在了自己的小本本上,以後必揍名單。
「那好,只不過你們的基地,肯定是不歡迎我的,到我的船上來吧。我可以把船開的近一些,你們都可以看到的。」俾斯麥並不打算踏入碧藍航線的基地。
「那可以允許你靠近港區,聲望!」伊麗莎白女王提醒燈塔處值班的聲望,聲望接到命令后,打著旗語指揮俾斯麥靠近。
俾斯麥的艦隊停泊在了港口外,並沒有開進港口。
「不會有什麼花招吧,你要小心啊,威爾士,有什麼意外,你就大聲叫我。」厭戰提醒威爾士一定要小心。
「沒事。我會注意的,至少我要活著,不能辜負了胡德這幾天的照顧。」威爾士走上了俾斯麥船。
「出劍,決鬥吧。」俾斯麥要求威爾士出劍決鬥,威爾士還在僵持,俾斯麥一下就挑下了威爾士左邊的肩章。
「那就一決勝負吧,堂堂正正的戰鬥,我喜歡。」威爾士也不在猶豫了。
「你的優雅,能堅持到什麼呢?」歐根對於這一場形式對決,並不感興趣,目的是要瞞天過海,逃脫〔塞壬〕的監視,給試劑交給皇家救威爾士。
俾斯麥挑下了威爾士的肩章,隨手就扔給了歐根,歐根接住后,放在了那個黑色的小皮箱子里。
「在這裡哦?威爾士親~王!」歐根揮了揮手。
「別再猶豫了,開始吧,就算你是為了胡德報仇好了,那麼,現在,我就站在你的面前。就算你今天砍死我,我也沒有意見,只要你有這個實力。」俾斯麥看著威爾士的。
兩個人已經開始了,俾斯麥劍鋒舉過頭頂,砍向威爾士,威爾士后跳拉開距離,俾斯麥跳起來,雙手持劍,對著威爾士的肩膀砍下,威爾士舉劍格擋。
威爾士因為受傷,實力發揮受到了限制,俾斯麥不斷的施加壓力,威爾士猛的向右轉身,再一次拉開距離,威爾士已經開始喘氣了。一切都被〔塞壬〕看在眼睛里。
「這一場表演還是不錯的,畢竟是皇家的威爾士親王,你賭誰贏,我押注俾斯麥。」進化者押注俾斯麥。
「呵呵,為時過早了吧,我押注威爾士,要是我贏了的話,重櫻蟒蛇計劃的控制權,交給我,你沒意見吧。」觀察者說著。
「行。」觀察者很乾脆的同意了。
「你就只會躲嗎?威爾士?別這麼受嘛,攻一點啊,你就給波斯貓當成對練靶,隨便砍就行。」歐根打著哈欠,打開了一灌啤酒,就喝了起來,也不忘記給俾斯麥喊口號,「波斯貓,加油哦。」
俾斯麥轉身,再一次砍向威爾士,威爾士打算做一個賭注,俾斯麥衝過來的瞬間,劍要刺到威爾士的時候。
威爾士立刻轉身,左手抓住俾斯麥持劍的手腕,右手死死的勒住俾斯麥的脖子,俾斯麥也不甘示弱,手肘猛烈的撞擊威爾士腹部,威爾士因為〔塞壬〕病毒的問題,實力無法完全發揮,威爾士鬆手了,俾斯麥得到了反擊的機會。俾斯麥抓住威爾士的手。
快速的把威爾士過肩摔在地上。
站在岸上的人,看的是清清楚楚的。
「威爾士的狀態不對啊。極端的勒脖子都用上了,有失皇家的優雅,不過,殺氣不錯。這樣幹掉俾斯麥,也是大功一件。」厭戰看著威爾士的情況不對,其他人看的是非常的著急。
「看樣子威爾士不行啊。看起來要輸了。」光輝感覺不妙。
「大家別吭聲了,不要給威爾士壓力。我們要相信威爾士,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我們皇家的勇士。一直都是我們皇家的威爾士親王。」伊麗莎白下令讓其他的人保持安靜。
「不過,胡德,威爾士在對你做什麼出格輕浮的舉動的話,你就打斷她的手,揍她,打死了,我負責。」伊麗莎白女王又補充了一句,胡德沉默著,不說話,心裡什麼都知道。
俾斯麥站起來了,左手拿著劍,右手掐著威爾士的脖子,給威爾士提了起來。
「糟了!」胡德想過去幫忙,被厭戰一把拉住。
「她可以的。」厭戰相信威爾士。
威爾士看了看一邊的歐根,就把劍扔向了歐根,俾斯麥扭頭看向歐根。
「不要緊吧,躲遠點。」俾斯麥看著歐根。劍擦過歐根的眼皮,穿過歐根手裡啤酒罐子,歐根立刻往後躲開了,沒有想到威爾士的求生欲這麼強。
威爾士看見俾斯麥分神了,雙手併攏,全力砸向俾斯麥右胳膊的肘窩,俾斯麥吃痛,鬆開了威爾士的脖子,威爾士利用用手肘撞擊俾斯麥腹部,俾斯麥一彎腰,正中下懷。
威爾士拳頭砸向俾斯麥右側太陽穴的位置,又起手肘擊砸向俾斯麥后脖頸,俾斯麥倒在了地上,威爾士也趁機奪下俾斯麥的劍,威爾士站起來,向著胡德她們宣告勝利,很快的,威爾士也倒在了地上。
「快去看看。」伊麗莎白女王非常緊張,立刻跑過去查看,厭戰胡德緊跟其後。
歐根不忙不忙的架起俾斯麥。
「吶,你們的東西,這把劍真鋒利呢。我們走了。」歐根帶著俾斯麥回去了,鐵血的艦隊走遠了,
伊麗莎白的心裡也終於鬆了口氣,眾人立刻給威爾士抬回了房間。
終於走遠了,歐根感覺手有些酸,有些無奈的說:「貓醬,老大!你可以醒醒了,別裝了,快到家了。」歐根晃了晃俾斯麥。俾斯麥睜開眼睛,站起來摸著脖子。
「痛死我了,這個威爾士,下手太重了,如有下次,我一定要打折她的手。」俾斯麥揉著自己的肩膀。
「額,你演戲挺不錯了,跟胡德有一拼,好了,要不,你去讓提爾比茨給你揉揉。威爾士身上的味道好香,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洗髮水。」歐根看著就快到自己的基地了,俾斯麥也沒有說什麼,可能提爾比茨,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姐姐。
「感覺波斯貓和約克城級的大黃蜂有些相似,不會是之前小時候認錯了吧。」歐根說出了這個大膽的想法。
俾斯麥整理了一下軍帽,從容不迫的說:「是嗎?頭髮的顏色嗎?發色的玩笑可以開的,畢竟你和希佩爾也是,不過,我也沒見過誰家的航母和戰列艦可以認錯的。好了,我們進港吧。」俾斯麥回到了鐵血的基地。
「這個箱子里,不會裝的有炸彈吧。快打開看看。」厭戰感覺鐵血一定有陰謀。
「應該不像,我現在打開看看。」胡德打開了這個箱子,是被俾斯麥挑掉的肩章,還有一管試劑,看上去非常的不同,藍色的標籤上畫了一個船錨一樣的圖標。
每一種東西,都有相對應的顏色,物資是金色,石油是黑色,貴重的鑽石是紅色,藍色的船錨圖案,那麼這個東西一定是藥品。
「藍色的船錨的圖標,看起來這個是藥劑了,估計鐵血來幫助我們的。難道是?」胡德看著威爾士。手背上雖然被俾斯麥划傷,傷口並不是很深,這就說明俾斯麥沒有用全力。
「那麼看起來他們這一次是來幫助我們的了,只是有些,現在就不要多說什麼了,這個,或許能治好威爾士的傷。」光輝似乎明白了一些東西,看來有些東西還沒有完全被磨滅,被忘記。
鐵血這一次送來的葯,挽救了威爾士的生命,但是那個怪物,到底是不是【塞壬】,都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個怪物似乎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皇家方舟也從禁閉室里出來了,歐根這兩天非常的在意俾斯麥非常小心保存的一個黑色小本字,也會看見,俾斯麥會往上面寫一些東西。
夕陽的餘暉,溫柔的透過玻璃,照耀在俾斯麥金色頭髮上,
「上面寫了些什麼東西呢?這個小本子上寫了什麼東西,我可以看看嗎,波斯貓醬。」歐根以為俾斯麥不會同意的,沒有想到俾斯麥很乾脆,從抽屜里就把那個黑色的小本子拿了出來,遞給了歐根。
「想看就看吧,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早晚都要面對的。」俾斯麥繼續翻著報告書,俾斯麥正在研究對付〔塞壬〕的秘密武器。俾斯麥認為,只有徹底的了解對方的力量體系,才能回快速有效的瓦解對方,歐根打開之後,看見上面用幾種不同顏色筆寫了幾個名字。
「這個是什麼名單?〔塞壬〕,勝利,有點兒意思,沒想到你對胡德和提爾比茨,抱有這麼大的歉意。跟那個傢伙還有些相似呢。」歐根很小心和合上,遞給了俾斯麥。
「你說的是那個威爾士嗎?有些事情就算你還瞞著我們也都能看出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過這倒不是什麼壞事。」俾斯麥跳開了話題。
「你說那個傢伙嗎?我倒不是很感興趣,什麼跟什麼呀,我去重櫻那邊看情況。晚安啦!」歐根提前給俾斯麥說了晚安。歐根來到了重櫻的營地,這個時候,鸞正在自己一個人喝悶酒,沒有注意到歐根來到她的房間。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呢?要不要陪你。」歐根看見正在喝酒的鸞。
「我可不用你這個傢伙陪我,這樣的話,酒會變得非常的難喝。還有你能不能不要隨便進我的房間?」鸞說話一點也不客氣。歐根坐在鸞的對面,拉著鸞瞎聊。
「皇家的那一批物資攔截下來沒有?」歐根問,之前打聽到消息,皇家要去給北方聯合送一批資源物資,重櫻負責攔截這一批物資。
「已經攔截下來了,東西已經交給你們的人清點了。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先離開了嗎?我這裡並不歡迎你,鐵血的歐根親王閣下。」鸞加重了語氣。
「哦,那要時刻注意動靜了,你先自己喝吧,我要回去找波斯貓了。你給物資交給誰了?」歐根站起來,看著鸞。
「我也不認識,反正就是你們的人。」鸞給話說的非常的絕對,歐根就這樣回去了,晚上有些冷,冷風吹動的吹動著鐵血的旗幟,似乎好像快要下雨了。
「他們說把東西攔截下來了,但是並沒有說具體交給誰了,只說是我們的人,可是我也不記得是誰參與這種活動的。你有備案可以調查一下嗎?」歐根看著鐵血海軍的希佩爾上將,也是自己的姐姐,俾斯麥不在指揮室里。
「這個的話我也不知道。算了,先不說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說。」希佩爾也不知道是誰負責接手的,希佩爾匆忙的走出指揮室,歐根看著發報機忽然間突發奇想,給的遠方駐守的提爾比茨。提爾比茨是鐵血的精英,這一次任務是,監視阻擋皇家海軍,駐守要塞。
歐根用俾斯麥的名義,給提爾比茨發了一封電報,說了一些關心的話語,提爾比茨回復內容非常簡單:要塞封鎖線沒有任何異常,皇家海軍未能突破封鎖,感謝指揮部的關心。
「這傢伙真是無聊啊!」歐根也放棄了,似乎提爾比茨都忘記了俾斯麥這件事情。外面開始颳起了狂風,旗幟被吹的呼呼作響。
「要下雨了嗎?」歐根看著窗外,關好門窗之後,歐根也離開了指揮室,歐根也希望這一次不會被背後的怪物們發現。
整個天空都是烏雲,厚重的雲彩密布天空,到處混黑陰暗。外面下起了雨,電閃雷鳴,大雨滂沱。
烏雲的影子低低地籠罩在港區頭頂的天空上,密集的雨點,沖刷的玻璃,敲打著地面
註定是非常的孤獨的,回憶,也打開了閘門,吞噬著思念的人,海面上燃燒著最後的光芒,傍晚的霞光在靜靜地熄滅,暗淡了光亮,空曠的霧中劃出黑影,這些東西在腦海里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