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秘密暴露
錢婉茹急忙又說:「這些都是愛情惹的禍,請你原諒我這一次,下不為例,認我做你的乾妹,你常來看看我,我也常去探望你,好嗎?」
寒東琅睥睨了她一眼,使勁甩掉她的手,一聲不響地揚長而去。
錢婉茹後悔得腸子都青了,蹲在地上飲泣吞聲。瞧見鄰居家有人出來了,急忙站起來轉身回到院子里。
寒東琅剛到官署門口,李尅勇便迎上來說:「大理司直,昨晚去抱著哪家令愛享受魚水之歡啦?瞧你步履匆匆的,可見路途不近哩。」
寒東琅的臉倏地緋紅,避開李尅勇審視的目光,低聲說:「瞧你想哪裡去了,昨晚身體不舒服去林郎中那裡看病,結果躺在病榻上睡著了,不信,你可以去調查核實啊!」
李尅勇放聲大笑道:「大理司直此言差矣,我有何資格去調查你的私生活啊!不過,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哎,你半夜做事,五更就有人知道嘍。」
寒東琅不甘示弱道:「甭含沙射影,拐彎抹角的,但說無妨。」
李尅勇神秘地說:「在此點破不怕隔牆有耳嗎?還是去你的辦公室聊吧!」
兩個人前後跨進了辦公室,寒東琅關上門道:「你昨晚跟蹤我,是不是?」
李尅勇連忙說:「跟蹤兩個字太赤裸裸了吧!我只是想看看你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話,並無惡意哎。昨晚你說該去睡覺了,我也想回糕餅店客棧了。可是我剛踱到大街上,身後傳來了腳步聲,轉身一看是你朝大街那端走去,我便懷著好奇心跟蹤你,見你去了聚龍齋,朝門縫裡一瞧,發現你跟錢婉茹在交談,但聽不清你們在說什麼。後來見你倆拉著手進了書房,再也沒有出來,緊接著熄燈了,我便也回來了。男女待在一個房間里能幹什麼苟且之事,不勞我張口了吧!」
寒東琅羞得滿臉通紅,李尅勇連忙說:「你還知道害羞,白凈的臉龐紅光滿面,看起來不像年近不惑,倒像是而立之年的美男子哩,難怪每到一處總有令愛喜歡上你,真是慕煞旁人咦。你跟她不止一次兩次了吧!」
寒東琅嘴巴一撇道:「需要向你彙報嗎?你連自己都管不住,還有資格管我嗎?跟你相比我好那麼一點點喔。」
李尅勇樂呵呵道:「那倒是,畢竟我是叱吒風雲,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吸引女人的眼球自然就比你多了去,每當我走在穹隆城大街上,向我暗送秋波的女人比比皆是,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寒東琅怒瞪著他沉默不語,心裡翻江倒海般的難受,一時找不到反戈一擊的話兒來震懾住他。
李尅勇見狀洋洋得意道:「你睡過的錢婉茹,我與她也有一個銷魂之夜,前晚在她香噴噴的閨房裡巫山雲雨至半夜,我怕被人發現,有失身份,趁著她香酣正濃的時候,偷偷地溜回到客棧,一覺睡到大天亮,信不信,隨便你。不過,我沒有撿到什麼便宜,因為她的女兒身不知給了誰?」
寒東琅逞強道:「我倒是享受了她女兒身的芬芳哩。你不是吹噓非女兒身不要嗎?豈會撿拾我用過的身軀呢?」
李尅勇怒視著他問:「真的嗎?瞧你那雙底氣不足的眼睛,便知道你撒謊了。像錢婉茹這樣開放前衛的女子,年已二十歲了,豈能守身如玉到你來穹隆城裡的那一天呢?說不定十幾歲就懂得男歡女愛的滋味了。我們也只是跟她逢場作戲,滿足基本的人生需求而已,沒必要在此談論她喔,還是言歸正傳吧!」
寒東琅聽說他跟錢婉茹有關係,不知何因有一股痛楚襲上胸口,心裡彷彿壓了一塊大石頭,頓時喘不過氣來,滿懷惆悵失落,懶洋洋地說:「你去找宇刺史言歸正傳,我肚子餓了,先去糕餅店買早點,你想必用過早膳了。」
李尅勇見他悶悶不樂的,盯著他急忙問:「你是否愛上了錢婉茹啦,你聽了我的一席話,臉上陡然轉陰,明擺著吃醋了。」
寒東琅哈哈大笑道:「瞧你想哪兒去了,穹隆城裡誰個不知,那個不曉,我的心裡唯有冷月寒星吶。不跟你嚼舌根了,先解決咕咕叫的問題去嘍。」立即拔腿就跑。
宇文思剛從外面進來,兩個人撞了個滿懷,宇文思立即扶住他問:「瞧你失魂落魄的,我已經讓道了,你怎麼也撞進我的懷裡來了,幸好我眼疾手快,不然,你非撞到牆上去不可。」
房內的李尅勇聞聲出來,瞧見宇文思在說話,急忙打岔道:「大理司直的魂被錢婉茹勾了去,有眼不識泰山嘍。還好,沒有被撞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的。」
宇文思反詰道:「你不知內情別張冠李戴了,他的魂老早就被冷月寒星勾去了,並非是錢婉茹。」
李尅勇連忙說:「宇刺史,你落伍了,大理司直早已移情別戀了,不然,他怎麼會安心在此破案,而不去尋找失蹤已久的冷月寒星呢?」
宇文思瞄了一眼李尅勇,跨進辦公室說:「閑話別說,我今早去糕餅店給你們帶來了栗子綠豆糕,還有紅棗蛋糕,快點趁熱吃吧!大理司直進來吃糕餅,你肯定沒吃早點的。」
寒東琅進來說:「我剛才就想去糕餅店,低頭想著一件事兒,結果一頭扎進你的懷裡去了。不好意思哎。」
宇文思樂呵呵道:「沒關係,你能否告訴我想什麼事那麼入神啊?」隨後遞給他栗子糕。
寒東琅接過栗子糕說:「我昨晚做了一個夢,說我們路上將會遇到大雨而耽擱,叫我們後天就啟程去長安,不然,就會遲到,將受到皇上的嚴厲責罰。剛才還思慮該不該告訴你夢境,大腦撞擊了一下,立即做出決定,告訴你夢境,然後商量一下該不該後天出發?」
李尅勇驚得目瞪口呆,直視著寒東琅說:「怎麼會是這樣?我剛才說的言歸正傳,也就是夢境之事,我們因何昨晚做了一個相同的夢啊?睡到午夜時分,突然夢見一個白鬍須老頭遞給我一張字條,我打開一看,說是三天後天將暴雨,不便行走,叮囑我務必在5月28日上午啟程,直奔長安。看完字條后抬頭,白鬍須老人不見了。」
宇文思淺淺一笑道:「如此說來,你倆都做夢應該後天出發,那就甭商量了,後天日子蠻好的,5月28日是個黃道吉日,我們去通知章健碩吧!」
寒東琅連忙說:「那好,我和郎亦秋去穹隆山吧!瞧見他進來了。」
宇文思趕忙說:「行,這袋糕餅帶去,現在就上山。」
寒東琅嗯了一聲,拎著一袋糕餅出去了。
郎亦秋正好朝著他走來,寒東琅趕忙拉著他的手說;「後天出發去長安,宇刺史叫我們倆去穹隆山組織隊伍,他們後天早上到這裡集中,隨後就啟程,6月1日務必抵達長安皇宮。」
郎亦秋點點頭說:「宇刺史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今早會看天氣的爺爺跟我說,近幾天會有大暴雨,而皇上決定的日子不能變更,我怕路上耽擱,想提醒宇刺史早一天出發,剛到這裡,你說已經決定了,那就最好不過嘍,走,我們去穹隆山執行任務吧!」
寒東琅遞給他糕餅說:「沒吃飯吧,一邊吃一邊聊,我們走路還是騎馬呢?」
郎亦秋欣喜地說:「當然是騎馬快喔,你去牽兩匹馬出來,我去準備兩壺水,路上可以喝。」
寒東琅牽著馬來到院子里,瞧見錢婉茹在跟高則誠說話,慌忙轉身就走。
錢婉茹倏地跑上前擋住了他的去路,靠近他說:「我要跟你們一起去長安,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今生今世永遠也不分開。即便你日後找到了冷月寒星,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手,與冷月寒星和平共處,侍奉你終老。」
寒東琅瞪著她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想去長安找宇刺史說去。」
郎亦秋過來問:「錢婉茹,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穹隆山啊?你帶馬了嗎?要是沒有就坐大理司直的馬好嘞,這樣可以摟得更緊一點兒喔。」
寒東琅心裡一緊,莫非他們都發現昨晚之事了,怎麼說的話兒都是一語雙關的哩。
錢婉茹欣喜地說:「郎司士,看來擇日不如撞日,我壓根就不知道你們今早去穹隆山,那我就坐你的馬好嘞,畢竟你比他年輕了許多,上山的力氣也大很多吧!」
郎亦秋哈哈大笑道:「馬走路,又不是我走路,跟力氣大小有啥關係啊?卧榻上功夫的力氣我肯定比他大的,畢竟我年輕了十幾歲哎。不信,今晚可以嘗試一下喔。」
寒東琅聽得心裡直打顫,瞄了錢婉茹一眼。
錢婉茹莞爾一笑道:「郎司士,我的心裡只有寒東琅,你就別想揩油哦。我雖然言語毫無顧忌的,但我的身子還是專一的,除了寒東琅隨時可以侍奉,別的男人休想得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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