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人心叵測
寒晨星突然睜大眼睛說:「什麼,你是孩子的爹,孩子是我和東琅生的,如此說來,你就是東琅嘍,為何不早說呀!那我不去長安了,行囊拿回樓上去嘍。」
寒東琅看著滿面笑容的寒晨星,急忙拉著她的手說:「行囊不用拿回去了,我們明天去長安還有別的事情。乖點,聽東琅的沒錯。」
寒晨星樂呵呵道:「嗯,你說得沒錯,聽東琅的,跟東琅在一起不管去哪裡都不會吃虧的嘍。你以後別再拋下我,讓她們欺侮我,好嗎?」
寒東琅深情無限地說:「好的,我保證每天跟你常相隨,永相伴,保護好你的安全。」
寒晨星放下行囊,依偎在他胸前,喃喃自語道:「我就知道東琅待我最好的啦,別的人都不可信的。尤其是哪個妙靈香和任幽蘭,我最懼怕見到她倆了。」
寒東琅急忙問:「她倆想要你的命,是不是?」
寒晨星嗯了一聲沒回答,緊緊地摟住寒東琅的腰身,將頭埋在他的胸前,伸手撫摸著他的臉蛋說:「東琅,我失憶了,只知你的名字,連你姓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從前的一切更是忘得一乾二淨,你還會一如既往地愛我嗎?疼我們的孩子嗎?我好怕失去你哎,妙靈香和任幽蘭都說愛死你了,因為我的存在,你才拒絕她們的愛,她倆說要是我死了,你就會愛上她們,真的嗎?」
寒東琅覺得她話中有話,感覺她沒有失憶,怎麼會記得她們說過的話呢,莫非在試探自己,抑或故意略施手腕,將妙靈香送進牢房,然後計劃將任幽蘭也除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難道寒晨星變得聰明機靈了,學會了離間計。
寒晨星仰頭瞅著寒東琅問:「你回答不上來了,我知道任幽蘭比我長得年輕漂亮,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愛她無可厚非,只是不要傷害我和孩子,不要索取我的性命就是嘍。」
寒東琅不知如何回答她,忽然瞧見門口任幽蘭來了,急忙鬆開寒晨星,站起來問:「任院長,你來作甚?」
任幽蘭樂呵呵道:「你的心上人有救了,不用去長安啦。我剛從溫附子家過來,順便幫你們打聽到治療失憶症的辦法啦。溫附子說一是針灸按摩推拿治療,二是營養神經治療,三是用中草藥辨證治療一段時間,三種方法可以同步進行的,這就叫你去溫附子家看病,把脈開藥。」
寒東琅欣喜地問:「真的嗎?那就先吃飯,然後再去看看。你也在這裡吃飯吧!」
王玉蘭出來說道:「晚飯只夠五個人吃的,要是她留下來,那寒晨星就別吃飯了,等著喝草藥湯好嘞。」
寒晨星怒視著任幽蘭說:「壞女人回去,不給你飯吃,你是大壞蛋,你又想害我,你挑唆東琅害我,是不是?滾蛋,我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見到你啦。」
任幽蘭驚奇地問:「東琅,她認識你啦,她是不是假裝失憶的呀?我沒有害過她,她怎麼老是說我是壞蛋哎,真是氣死人呢。」
王玉蘭接茬道:「你要是沒做過虧心事,她幹嘛叫你壞蛋呢,她怎麼沒說我是壞蛋哩,你有啥好氣的呢?」
寒晨星伸手推她說:「壞女人,滾蛋,滾蛋,我不聽你的話了,你會害死我的,壞蛋壞蛋。」
寒東琅瞅著寒晨星的眼睛,感覺她真的懼怕任幽蘭,急忙說:「任院長,不好意思,既然寒晨星不歡迎你,那你先回去吧,我是否去溫附子家看病,就看寒晨星的意思了,要是她著實不想去,我也不勉強,乾脆明天去長安算啦。」
任幽蘭沮喪地說:「好心沒好報,隨便你夫妻倆了,好自為之吧!」
王玉蘭急忙說:「應該我們對你說好自為之哎,怎麼你來說這句話,不合適唄。請走好,不送嘍。」
任幽蘭走後,王玉蘭慌忙去關上院門,氣嘟嘟地說:「東琅,別跟任幽蘭來往了,我第一眼看見她,就覺得她不像個好人,狐狸精一個。你不要去什麼溫附子家了,誰知她安的什麼心,明早娘給你們做早飯,然後直奔長安任幽靜的醫館看病得啦,聽說任幽靜有一套針灸療法,能治療失憶症也說不定哎。」
寒東琅扶著寒晨星的肩頭說:「我跟娘想到一塊兒去了,乾脆直奔長安得啦,現在去膳堂用膳吧!」
翌日早上天剛蒙蒙亮,王玉蘭便去叫寒東琅吃飯,忽然聽見他跟誰在喁喁私語,急忙貼在門板上偷聽,彷彿是任幽蘭的聲音,又好像是任荷蘭的語音,見有一絲兒門縫,輕輕地伸手推開一道縫隙,伸長脖子往裡瞧,寒東琅靠在床上,床前站著一個背影,看不清是誰,彎腰貼在寒東琅的耳根說話。
寒東琅搖搖頭道:「甭啰里啰嗦的啦,寒晨星是真的失憶,還是假裝失憶,肯定都有原因的,她做事蠻有分寸的,哪像你毛手毛腳,直來直去的,不知犯了多少錯誤。要不是我看在你愛我的份上,處處罩著你,你早就被妙靈香和我娘攆出寒府了。天快亮了,我要起床啦,你出去吧!」
忽聽任荷蘭說:「虧我愛了你那麼多年,我又比寒晨星年輕漂亮,能否滿足我一次啊?就一次,下不為例。那個戴華佗得知我愛的人是你后,對我愛理不理的,我正值青春好年華,哪裡能守活寡啊?跟隨你娘來到這裡,就想跟你享受魚水之歡哎,你不會那麼死心眼吧!今早是天賜良機,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就遂了我的心愿吧!」隨即退下長睡衣,撲倒在寒東琅懷裡。
寒東琅閉上眼睛推開她說:「以前你沒有嫁給戴華佗的時候,我斷然拒絕你的無理要求。如今你是戴華佗的妻子了,應該懂得自尊自愛。我的心裡只有寒晨星,你要是依然倡情冶思的,那我只有辭退你了。」
任荷蘭披上睡衣,沮喪地說:「寒晨星已經失憶了,你愛她有什麼用呢?」
寒東琅嚴肅地說:「寒晨星是否失憶與你無關,你管好自己的感情就不錯了。你要是還想繼續留在寒府打雜的,務必要自重積德,這是給你最後一次的機會,要是發現你傷害寒晨星,抑或對我色心未改,那我就告訴戴華佗,並讓他休妻。我是個言出必行的男人,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和脾氣。請你出去。」
任荷蘭系好睡衣帶子,垂頭喪氣地出來,王玉蘭慌忙躲到板壁後面去了。
任荷蘭剛回去,寒晨星過來敲門道:「東琅,起床了嗎?晨曦微露了哩,我們早點起程吧!」
寒東琅溫柔地說:「進來吧,我有話跟你說哎。」
寒晨星推門而入,寒東琅急忙將她抱起來,放倒床頭說:「現在還早,我能抱著你再睡一會兒嗎?」
寒晨星沒有拒絕,寒東琅急不可耐地躺回床上,急忙摟著寒晨星親吻,吻得她心神馳盪,意亂情迷的時候,趕忙伸手去摸她的耳根處,摸到一個痣,使勁掐了一下,寒晨星喔唷了一聲問:「你幹嘛出手那麼重啊?弄疼我的耳朵了,不跟你好啦。」
隨即推開他坐起來,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耳根處,嬌嗔道:「你幹嘛掐我的耳根呀?我來掐你一下,你不疼嗎?」
寒東琅溫柔地說:「喔,我錯了,我剛才太激動了,一不留神便使勁摁了一下,請你原諒。再來一次,我會輕柔地撫摸,不會再弄疼你嘍。」
剛回到門外的任荷蘭聽到這句話,以為他跟任幽蘭在偷情,隨即貼在門外偷聽。
寒東琅摟著寒晨星忘情地親吻她的耳根,寒晨星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寒東琅感覺時候已到,連忙去吻她的嘴唇,然後緩緩地移到胸部上,寒晨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了,也主動地迎吻他,寒東琅吻遍她的全身,寒晨星迎合著他的節奏,這時寒東琅強烈地感覺到,她就是貨真價實的寒晨星了,失憶也是真的了,附耳溫軟細語道:「能跟我一次騰雲駕霧嗎?」
寒晨星吻著他的嘴唇,柔情綿綿道:「行啊!好長時間沒有疊在一起親熱了,良宵一刻值千金哩。我已經進入狀態啦,你準備好了嗎,趕快出擊哦,好想你來碰撞我哎。」
門外的任荷蘭聽見是寒晨星的聲音,惆悵滿懷地離開了。
王玉蘭再次過來喊吃飯,卻聽見床板有節奏地響著,且傳出了呢喃之聲,以為他在跟任荷蘭尋歡作樂,氣急敗壞地推門而入。
寒東琅正在跟寒晨星忘情地親熱,沒有聽見開門的聲音,王玉蘭瞥見是寒晨星,連忙躡手躡腳地退出了門外,不下心碰撞著門板,發出砰的一聲。
寒東琅隨即停下來,大聲呵斥道:「任荷蘭,你有完沒完啊,給臉不要臉是嗎?我跟寒晨星同房關你啥事啊?你若是想繼續留在寒府,請你自重自愛一點,夫妻歡愉,人之常情,你想看春宮圖那就直接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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