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各懷心事的聚會
冷子謙挑眉看著林帆,「你挑中又有什麼用,你沒看到她更喜歡我嗎?」
那女人在這種地方一直都被人當做貨物一樣挑選,此時竟有兩個當紅的男神爭搶她,頓時心花怒放,眼神中更是帶著掩飾不住的自得。
其他女人也都是一臉的羨慕嫉妒。林帆身邊的另一個女人立刻摟住林帆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哎呀,林先生,你長的這麼帥,人家也是你的迷妹呢。特別喜歡你,你卻只盯著香香,讓人家好傷心呢。」
林帆根本就沒理會她。只是狠狠的瞪著冷子謙。
而冷子謙的目光卻落在那女人身上,眼神中透出的冷意讓房間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但那個女人還毫無察覺,不斷用自己的酥胸去蹭林帆。
林帆察覺到冷子謙的怒意,臉色忽然就緩和了,他一把摟住身上的女人。對著她的脖子吹了口氣。
「怎麼會呢?我現在也是很喜歡你的,今天你就好好陪我吧。」他的手在女孩身上遊走著,惹的女孩嬌羞的輕笑。
冷子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對於自己身上女人的獻殷勤視若無睹,眼睛死死的看著林帆,見他竟然真的去吻那個女人。
冷子謙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站了起來,林帆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他一把拉了起來。
「喂,冷子謙,你幹什麼?你放手。」
林帆身上的女人也因為毫無防備,被冷子謙的大力給拽的摔倒在了地上,冷子謙跟林帆誰都沒有看她一眼,林帆就被冷子謙拉出去了。
「哈哈,冷子謙這傢伙終於忍不住了。」唐暨陽把一杯就灌下去,笑的異常欠扁,「我就說那傢伙肯定不是林帆的對手,你們看……你們看……」
冷墨寒坐在沙發上,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對於唐暨陽的話毫無反應,而祁一倫向來話少,也並沒有說什麼。
唐暨陽一個人說了半天,也覺得無趣,便直接叫了那幾個小姐坐在一起去唱歌了。
冷墨寒的面前已經有三個空酒瓶子了,當熟悉的旋律響起的時候,他猛然抬起了頭。
時光已逝永不回
往事只能回味
……
聽到這兩句時,冷墨寒的眼神就凝注了,之前跟季沫一起生活的時候。她經常會哼這首歌,冷墨寒還曾問過她,她真的有什麼值得回味的往事嗎?
那時候夏晗沫只是望著他微笑,但那時候冷墨寒卻沒能看出她眼神深處的悲傷,她的童年那麼痛苦,哪裡有什麼值得回味的事。
春風又吹紅了花蕊
你已經也添了新歲
你就要變心像時光難倒回
我只有在夢裡相依偎
等唐暨陽一首歌唱完,冷墨寒的面前已經又多了一個空瓶子。他眼睛獃獃的盯著屏幕,不停的往嘴裡灌酒。
「墨寒,你再喝下去。就回不了家了。」祁一倫忽然開口道。
冷墨寒看都沒看祁一倫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回去?我還能回哪兒去呢?」
看著他這個樣子,祁一倫重重的嘆了口氣,「你這又是何必呢?既然當初放手了,你就該瀟洒一點兒。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像是那個殺伐果斷的冷墨寒。」
冷墨寒似乎根本就懶得說什麼,一直都在不停的喝酒,此時好像只有酒精,才能讓他不要去那麼清晰的想起剛才的那些畫面。
林帆被冷子謙一直拉到了摟上一個房間里,一進門,冷子謙就把林帆給甩到了床上,然後起身壓上去。
「冷子謙,你這個混蛋,你幹什麼?」
看著林帆眼神中的憤怒。冷子謙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狠厲的瞪著他,「林帆。你他么要是再挑戰我的底線,老子就弄死你。」
林帆憤恨的一腳踹在他身上,「你給我滾開。什麼底線?冷子謙,我跟你有什麼關係?」他說著又是狠狠一腳踹在冷子謙身上。
然後迅速從床上爬起來就走,冷子謙衝過去一把抓住他,把他抵在牆上,「林帆,你不準喜歡她,你聽到沒有?」
林帆一愣,「誰?」
冷子謙,「……」
趁著冷子謙愣神的功夫,林帆用力推開他,開門跑了出去,聽著冷子謙在身後氣急敗壞的大吼。林帆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祁一倫扶著冷墨寒站在凱悅的門口,看著他耷拉著腦袋,語氣平淡的道,「既然喝不醉,為什麼要非要強迫自己醉呢?」
冷墨寒站直身體,靠在大理石柱子上。眸光有些恍惚。
「祁一倫,林帆剛剛說的事,你知道嗎?」
祁一倫抿了抿唇,沒回答。
冷墨寒看著他,「你知道?你知道是不是?」
祁一倫見司機開車來了,便拉著冷墨寒上了車。
「你是回冷家?還是回小房子?」
冷墨寒死死的盯著他,「隨便,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祁一倫望著窗外的不斷閃爍的霓虹,聲音輕的幾乎聽不清,「冷墨寒,你的是個混蛋。」
他扭頭看著冷墨寒,眼神冷淡,「夏晗沫是個很吸引男人的女人,你知道嗎?」
冷墨寒蹙眉,「你什麼意思?你是想告訴我,連你也喜歡她嗎?」
祁一倫嘲諷的一笑,「如果她不是你的妻子,我會的。」
看著冷墨寒瞬間冷卻下來的眸子,祁一倫深深的嘆了口氣。
「可惜啊,她竟然愛上你這麼個男人,原本你我也以為你那麼在乎她,她跟你在一起一定能開心,即便你們冷家不接受她,你也能照顧好她,可是你呢,你差點兒殺死她。」
「祁一倫。」冷墨寒一把抓住祁一倫的衣領,憤怒的看著他,「我不是要聽你教訓我的,我是在問林帆說的事,夏晗沫在醫院的事。」
祁一倫跟他對視著,眼睛沒有一絲的閃躲跟膽怯,「我知道,人人都知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
祁一倫一笑,「你差點兒殺了夏晗沫,她被緊急送到醫院啊!」
冷墨寒眼神一冷,「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之後呢?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