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成「二奶」
第二日清晨。
小纏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床上,打量著四周,發現是包帳。
心裡一驚,莫不是又被捉回來了?也想到當暈倒前看到的東西,那大大的鼻息聲,一定是馬了,還好不是狼,到是自己把自己嚇暈過去了。
只聽帳外傳來腳步聲,小纏睜開的雙眼又馬上閉上,包帳門帘被掀開,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來人正是龍隱邪,他緊盯著床上閉著雙眸的小纏,濃密鬍鬚下的嘴角高揚,不語的隨身坐在床邊,看著那抖動的睫毛,他到是要看她能忍多久。
龍隱邪猜的不錯,依小纏的性子,哪裡忍受得住身邊坐著個人,而且一點聲音也不出,也不走。
等了許久,也不見坐在床邊的人離開,下了幾次決心后,想到可能是那個冰山族長,不過死就死,反正如今又被捉了回來。
眼睛睜開的同時,也開口問道,「說吧,族長打算怎麼處罰我?」
呃-------
小纏一愣,眼前坐著的人竟然是熊腰男,而不是龍隱軒,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不覺尷尬的臉一熱。
「族長不是納妹妹為妾了嗎?妹妹怎麼出現在通往我屬地的路上?」假意沒有看到她的尷尬,龍隱邪清了清嗓子,「如果不是昨日救下妹妹,只怕此時妹妹早進了狼肚,這草原上的夜晚可不安全。」
小纏坐起身子,「謝過兄長救命之恩。」
「妹妹還沒有回答兄長的疑惑呢?難不成妹妹是被掠回來的?」
龍隱邪並不打算放過她,從昨晚剛到屬地后,不出三個時辰,就見兄長那裡的侍衛過來,問過有沒有見過小纏,如此一來,他可以確定她定是偷逃出來的。
小纏明知躲不過去了,硬著頭皮,躍過龍隱邪的身子,赤腳下地跪在地上,「小纏不願嫁他人為妾,請蒼邪救救小纏。」
「妹妹快快請起,你們之間何需如此大禮」
「如兄長還把小纏當做妹妹,請兄長一定要答應小纏的的請求」小纏依舊跪在地上,對於起身相扶的龍隱邪並不理會。
龍隱邪嘆了口氣,「我答應妹妹,妹妹快起來吧。」
小纏抬起頭,嘴角一裂,傻傻一笑,這才快身的起來,這給人下跪的感覺還真是不好,不過還好,這次跪也跪的值了。
龍隱邪有種被騙的感覺,卻也是爽聲一笑,並不挑破,一邊帶著小纏熟悉自己的屬地。
對於四周侍衛及女婢投來的疑惑目光,在無人在場時,龍隱邪才低聲對小纏解釋,「如果不想被族長發現,你只能以我妾侍的身份在這裡呆下去,要是被人知道你是我的乾妹妹,怕不多時,族長那邊也會聽到風聲。」
知道這樣是為了自己好,也是假的,可是一聽到又要做妾,小纏心裡一千個不情願,卻也沒有開口反對,不過還有些慶幸只是假的。
說是龍隱邪的屬地,其實也就是像平常游牧人家一樣,只不過又比平常的游牧人家包帳大了些,用料好了點,包帳多了點而以。
而且以羊馬為財產來衡量的話,龍隱邪算得上是草原上的首富了,成群的羊遠遠的把綠色的草原上鋪成一片片雲朵,足以見得龍隱邪的財富。
龍隱邪還沒有納正妻,只有兩個妾,這兩個妾還是草原上兩大家族裡的千金,暗下眾人又猜測正妻會從兩妾侍中選出,所以為得到正妻的位置,兩個妾可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和手段。
嫁過來才兩年,兩妾侍分分生下孩子,首先生下孩子的是卓家一方嫁來的千金,是個女孩,后產孩子的是張家,不想也是個女的,可惜都是女嬰,所以一時之間又分不出勝負。
兩個妾侍的明爭暗鬥,龍隱邪看在眼裡,卻從來都是當沒看見,多數的時候享受女人鬥來鬥去的小手段,也讓他對女人更加沒有什麼好感,正妻的位置也一直空著。
在龍隱邪的帶著下,小纏把整個包帳包括包帳四周的木柵欄都打量了個遍,本就懷有身孕,如今又騰折了一天,身子也有些吃不消,喘氣聲也有些大。
發覺到她的的反常,龍隱邪伸手扶過她,「怎麼樣?是不是太累了?」
小纏本就累了,也沒有想到兩人之間的舉動在外人眼裡多曖昧,整個身子也靠了在了龍隱邪身上,「累,好累。」
看著小纏這份難得不把人拒之門外,又一副小女人的樣子,龍隱邪眼裡閃過一抹難見的溫柔之色,胳膊一攔也將小纏整個人摟在了懷裡。
「妾身見過夫君。」不大不小的聲音打破兩人之間的溫馨。
小纏從龍隱邪懷裡探出頭,身子依舊靠在龍隱邪懷裡,見一身淡粉色騎馬裝的女子正福著身子,當女子抬起頭時,兩人目光正好相對,一瞬間,讓小纏對眼前的女子覺得眼熟。
「冬兒,來,見過小纏,以後你們就是姐妹了,小纏生活方面你還要多多照顧一下。」龍隱邪對於突出來打擾,鬍子下的臉頰多有不悅。
卓冬兒是卓家另一隻脈的千金,與卓縵兒也算是遠方姐妹,所以長相上也多有相似,更相似的還是那張揚跋扈的脾氣。
卓冬兒知道這是自己男人又納進門的妾,心裡多有不願,卻依舊答著開口,可惜口是開了,只是話還沒有出口,就被小纏打斷。
「惡----」胃裡一陣翻滾,小纏不覺乾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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