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盛京故宮
喬杉將陸子建艱難的扶上樓后,整個人都虛脫了,剛剛踏上二樓的地板,她就將陸子建往地上一甩,自己也順勢坐了下去,氣喘吁吁的指著攤在一旁的陸子建說:「別裝了......你想累死我啊」說完還不忘用腳朝他腿上踹去,喬杉踹的力氣很小,她怕一不小心再讓他傷口裂開。
陸子建聞言雖然沒有睜眼,但是嘴角卻不自覺的上翹,喬杉自然是看見了,但是她卻沒有理他自顧自的起身往房間走,陸子建感覺身旁空了,於是也迅速起身跟在喬杉身後,只聽見喬杉嘟囔著說:「跟我玩兒你還嫩點,喜歡躺著那就在那睡覺好了」
陸子建聞言低聲一笑,但是怕喬杉發現他在身後,所以並沒有笑出聲,兩人就一前一後的進了房間,喬杉累的整個人往床上一倒,不管三七二十一,被子隨手一拉就睡了過去,陸子建見狀低聲說:「人倒是挺聰明,就是警惕性不強,還這麼邋遢,怎麼會有人娶她,真是苦了那哥們兒了,看著挺帥一小伙兒就毀在這女人手上了」
說完搖搖頭,在床邊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剛躺下,就聽見床上傳來喬杉的聲音:「這麼嫌棄我,那你出去樓道里睡覺呀」
陸子建聞言整個人嚇得猛然坐起,又一次拉裂了傷口捂著胸口悶哼一聲后,悄悄的抬頭朝床上望去發現喬杉依然是閉著眼睛,四仰八叉的躺著后,稍稍的鬆了口氣,慢慢的躺下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喬杉在次醒來時,喬老爺一臉嚴肅的站在床邊盯著喬杉,讓睡眼朦朧的喬杉瞬間清醒,她趕忙爬起來,正當她想問喬老爺怎麼會突然出現她房間時,眼見一旁的陸子建一臉尷尬的看著她。
突然她就明白過來了,隨後她趕忙向喬老爺解釋道:「父親,他是陸長官,昨晚他傷口裂開了我帶他回來包紮」說完趕緊朝陸子建使了個眼色,誰知道陸子建一臉茫然的看著她,甚至嘴角還掛著笑。
喬杉汗顏,不是誰都能有她跟遲民那種默契的。喬杉見陸子建沒反應於是朝他笑聲的說:「你昨晚不是睡得走廊嗎?」喬杉都把話說道這份上了,陸子建還是一副天真的模樣說:「沒有呀,昨天我睡得這」說著還不忘指了指昨天睡覺的地方。
喬杉見狀幾乎接近崩潰的對喬老爺,說:「父親......」話還沒說出口,喬老爺就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隨後喬杉端著茶,帶著一臉天真笑得燦爛的陸子建,來到了喬老爺的房間,喬杉看著一臉陰霾的喬老爺鎚頭坐在書桌前,於是嘆了口氣端著茶就走了過去。還沒等喬杉開口,喬老爺就率先說道:「杉兒,可知錯了」喬杉聞言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良久沒有說話,氣氛冷到了極點,於是陸子建插話道:「喬老爺,如果覺得不妥那我願意迎娶令愛」喬杉聞言轉頭瞪了陸子建一眼,意思很明顯是再說:這個時候你填什麼亂。
陸子建自然是懂喬杉眼神的意思,但是他依然笑得天真茫然的看著喬杉,喬杉汗顏,嘆了口氣正想解釋,就聽見喬老爺說:「陸長官的好意,老夫心領了」喬老爺這話里語氣極其不友善。
剛開始,陸子建心頭還是有些小期望的,雖然知道是不可能,但是還是會想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但當喬老爺給出答覆后,陸子建連心裡那些小僥倖也破滅了,一時間竟然覺得有些失望,但是卻深埋心底臉上毫無一絲波動,依然笑得天真。他就是長了一張天真可愛孩子氣的臉,卻生了一顆成熟穩重的心。
得到答案后陸子建微微欠身,算是回復喬老爺,喬老爺也點頭回禮,隨後轉頭厲聲呵斥道:「杉兒,縱使為父教導你要做新女性,但是也沒讓你帶男人回房過夜,況且你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如果讓遲家知道了會怎樣?」喬老爺雖然很氣憤,但是卻一直保持著紳士氣度。
喬杉聞言趕忙辯解道:「父親,女兒跟他真的沒什麼」喬杉此話一出,惹來喬老爺更加氣憤的罵道:「為父知道你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為父沒讓你解釋,為父只是讓你認錯,你可知錯?」
喬杉聞言,縱使有一肚子的委屈,那也只能低聲說道:「女兒知錯,下次絕不再犯」喬老爺聽見喬杉的回答,氣憤的心情慢慢的恢復了平靜,嘆了口氣后說:「起來吧,為父讓你辦的事辦妥了嗎?」
喬杉邊起身邊回答道:「女兒已經跟她們搭上話了,想必過不了幾日,她們就會尋來」
陸子建明白這些話他不該聽,於是四處尋找著安身之處,但是房間太小不管他站哪兒,能聽得到,正當他準備出門時,喬老爺開口阻止:「陸先生不必介意,外面都是日本人,出去恐引懷疑。」
陸子建聞言,就順勢站到了喬杉身旁,陸子建的靠近讓喬杉渾身一震,突然就想起了昨天那個吻臉瞬間一紅,喬老爺見狀急切的詢問道:「杉兒怎麼了,可是剛才父親嚇到你了,身子不舒服了嗎?臉怎麼那麼紅?」
陸子建聞言,也擔心的轉頭看去,但是當他看到喬杉緋紅的臉時,突然就笑了,喬杉聞聲趕忙雙手捂臉,搖著頭說:「女兒沒事,可能是昨晚喝多了」說完還不忘瞪一眼一旁幸災樂禍的陸子建。陸子建依舊一臉天真的看著她,喬杉看見他這張臉就想抱怨老天不公。
沉默片刻后,喬老爺一臉無奈的低頭說:「我們能不能回家,就看那些富商同袍肯不肯幫忙了」說完又嘆了口氣不在說話。
喬杉也是緊鎖眉頭,在思考著些什麼,此時的陸子建卻在想著另一件事情也沒在說話,三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良久喬老爺開口說:「你們先出去吧,我累了」喬杉和陸子建聞言一起退了出去,才剛出門陸子建就開口問道:「你們是準備逃跑是吧?」他的聲音極低,身子也彎的極矮,幾乎是貼著喬杉的耳朵說的。
喬杉耳邊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她極不舒適,但是為了不讓暗處的日本人聽見,她也只能貼著陸子建說:「怎麼,難道長官有辦法?」陸子建聞言,微笑起身搖了搖頭,喬杉見狀白他一眼后,徑直回了自己房間陸子建也緊隨其後。
當喬杉進了房間準備關門時,陸子建突然衝出來抬手擋住說:「夫人忘了為夫還在外面呢?」喬杉聞言說:「誰是你......」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子建一個眼神給癟了回去。
喬杉明白外面肯定有特務,於是話鋒一轉:「討厭,誰讓你惹我生氣的進來吧」說完就挽著陸子建進了屋。
等將房門一關,喬杉立馬甩開了陸子建,這一甩又一次動到了傷口,只見陸子建臉色一白,額頭冷汗直往外冒,渾身疼的發抖,但是還是笑說道:「跟你在一起,我的傷是好不了了」
喬杉見狀趕忙扶他坐下,解開他的上衣說:「這麼重的傷,現在你本應該在床上躺著的,可是你卻跑來這麼危險的地方,就算沒有我你的傷也好不了」喬杉邊說邊檢查傷口,見沒什麼大礙后就起身去倒了杯茶。
陸子建本以為這杯茶是給他的,微微一笑伸手就去接,可是還沒接到就見喬杉咕咚咕咚的喝完了,懸在半空的手只好尷尬的收回捂著傷口。喝完水的喬杉將水杯放下后,接著說:「你底子好,傷口恢復得快,現在已經開始癒合了,等你做完任務,回去剛好可以讓人把線給你拆了」
陸子建一邊扣著剛剛被喬杉解開的扣子一邊說:「有你在何必要等回去,你幫我拆就好了」喬杉聞言翻了個白眼說:「長官,我們有那麼熟嗎?等你離開后我們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了吧!」
陸子建聞言趕緊低下了頭,因為他怕喬杉看見他眼裡的失望,片刻才開口說:「是啊!本是萍水相逢,何必要彼此熟悉」
喬杉聞言一驚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後半句話,喬杉怎也說不出來,因為她突然意識到,她與陸子建就像他說的一樣,只是......萍水相逢。
過了一會兒,陸子建突然微笑的說:「就算是萍水相逢,那姑娘是不是也不會見死不救啊」喬杉一臉疑惑的看著他,說:「你的傷,雖然嚴重但是現在,也不至於危及到生命呀」陸子建聞言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指了指門口淡淡說:「你把我帶進來的,是不是得想辦法把我送出去。」
喬杉汗顏,看著陸子建說:「這簡單,但是出去后你自己要想辦法擺脫跟蹤。」陸子建聞言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隨後起身說:「幾次相見,都是你救我於水火,次恩我銘記於心,來日定當湧泉相報」說完就朝喬杉敬了個軍禮。
喬杉被陸子建突如其來的陣勢給下了一跳,但是隨後還是嚴肅的說:「等我們來日見面再說吧」說完二人就出了房間,走出旅店都一切順利,但是當他們踏出旅店的那一刻,日本特務就跟了上來。
喬杉挽著陸子建往前走著小聲的說:「前面是清朝時的盛京皇宮,那裡人多眼雜又有很多岔路方便你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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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故宮是天朝僅存的兩大宮殿建築群之一,又稱盛京皇宮,為清朝初期的皇宮,距今近400年歷史。武功坊牌樓是進入瀋陽故宮的門戶,建於清初崇德二年(1637年),是瀋陽故宮唯一有歷史紀年款識的標誌性建築。
據介紹,1621年三月,努爾哈赤率八旗兵橫掃遼東,不到十天攻克70餘座城池,包括瀋陽和遼陽。打下遼陽之後,清太祖手下的大臣都想回撫順老家,胸懷大略的努爾哈赤力排眾議決定從薩爾滸遷居遼陽。1625年,努爾哈赤再次提出遷都瀋陽,努爾哈赤認為,瀋陽進可攻明朝和蒙古,退可一日回到薩爾滸老家,離開重鎮遼陽還可以避開明朝的風頭。
由於史料沒有任何明文記載,瀋陽故宮究竟何年開始建造,一直是歷史上的一大懸案,也是歷史學家們爭論的一個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