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師父

「叫師父也沒用」我頭上又挨了一下男人把我拉到身後「回去跟你算賬。」

我這會才想來那還有個艷麗的男人呢，只他此時嘴角掛著血跡，愈發艷麗了。紅衣男人也不檫血，只扇著摺扇「五弟可真是深藏不漏啊。」

「大哥」我紫衣的師父拱手「哪裡哪裡。」卻是謙虛了起來，然後半張著嘴看看那個被師父喚做大哥的人的紅髮，再看看師父的白髮，莫不是魔尊原來是開染坊的不成？那二哥，三哥，四哥，不會綠髮，金髮，紫發吧。。。「叫師父也沒用」我頭上又挨了一下男人把我拉到身後「回去跟你算賬。」

我這會才想來那還有個艷麗的男人呢，只他此時嘴角掛著血跡，愈發艷麗了。紅衣男人也不檫血，只扇著摺扇「五弟可真是深藏不漏啊。」

「大哥」我紫衣的師父拱手「哪裡哪裡。」卻是謙虛了起來，然我只半張著嘴看看那個被師父喚做大哥的人的紅髮，再看看師父的白髮，莫不是魔尊原來是開染坊的不成？那二哥，三哥，四哥，不會綠髮，金髮，紫發吧。。。卻不如再生兩個，日後排排一站堪比雨後彩虹。。我抽著嘴角，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艷麗的大哥又說話了，抬了摺扇遮了半邊臉「五弟謙虛了，冰牢都叫你闖過來，怕是父親都不是你對手了吧。」

「哪裡有謙虛，不過是沒機會漏罷了。」我師父言，理直氣壯，中氣十足。

我看見艷麗的大哥桃花眼瞪了一下，咳了兩聲「五弟真會說笑話，那是你徒弟？」

「嗯，正是」我師父依舊中氣十足「只是幼徒頑劣，連我都不知她方才認了哥哥，如今，倒是為難。」

艷麗的大哥合了摺扇，咳了一口血，悶著聲音「那五弟可得多加管教了。」

「自然。」我師父又拱手，把我拉到前面，慢悠悠道「還不與你大哥哥道別？莫不是真煩人給你送回去？」

「。。。。」艷麗的大哥捂著胸口。

「。。。。」我也捂著胸口，悶悶「大哥哥再見。」

「滾！」艷麗的大哥拔地而起，化作紅雲消失。。

「師父。。。」

噗！

我又聽到嘔血聲，只這次是我那紫衣的師父，然他含著血咽下並不吐出來。

「快走。」他拉著我，小小的聲音「什麼都不要問，為師回去告訴你，快走。」

「您便天天想著打我！」我高聲到，拉著他的大手「打便打就是，我才不怕」語罷與他對視一眼。

「那還不快走？磨蹭什麼？」

「走便走，誰怕誰。」我回，緊緊拉著男人，我的師父。

我們便這樣匆匆往木屋趕，我眼見著師父嘔了幾次血都只咽了回去，嘴邊一直是淡淡的笑意。

眼角有些濕潤，我索性就落了淚，左右一個十歲的孩子怕打哭了也不會有人懷疑，我如何不懂師父的意思，這山間有心人太多，若叫人瞧去，怕是連師父都不能自保。確是我連累了他。

「您看什麼？」我又高聲道「您要打我還不准我哭嗎？您也不用說話，我才不要聽。」我拉著他的大手「我也不用您抱，我自己也能走，才不要騰雲御風。」

頭上被輕輕拍了一下，我看見男人對我淺笑。我亦回他淺笑。

只是這樣回到木屋的時候，我紫衣的師父終究還是吐了血出來，朝我淡淡一笑，無聲的說「不怕」而後閉上雙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