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趙國第一勇士
蘇殊心中正有氣,看見冷逸如此做法心中更是不爽。故而也不曾收斂力度,二人在院內打的難解難分。
冷逸總是故意將院里的雜物扔向蘇殊的寢殿門上,蘇殊察覺不對,想往屋裡走去卻總被冷逸攔住。聽見聲音的司酈與琴畫忙趕來,見到蘇殊與冷逸打得不分上下,忙上前幫忙。冷逸終不敵,蘇殊,司酈及琴畫三人,冷逸一個失招,被蘇殊一腳踹出。冷逸剛好撞在寢殿門上,木門碎裂,冷逸捂著胸口躺在屋裡地上。
蘇殊走進屋裡,卻見趙凝軒與柳玦二人衣裳不整地躺在她的床上。趙凝軒與柳玦被冷逸摔進屋裡的聲音吵醒,趙凝軒睡眼惺忪地看著站立在逆光之中的蘇殊,開心的說道。
「殊殊,你回來?」
蘇殊任由眼淚從眼中滴落,蘇殊看了看地上的冷逸,又看了看床上的趙凝軒與柳玦,冷笑道。
「王爺似乎有點過分了,王爺若是想要娶了柳姑娘作姨娘,我蘇殊也不是那等妒婦。只王爺帶著柳姑娘在我的寢殿內過夜是否有些太過張揚,欺負人了。
冷逸看著逆光中哭泣地蘇殊,眼中滿是擔憂,隨即便起身站起來走了出去。趙凝軒對於蘇殊的話,有些摸不住頭腦。
「殊殊,你在說什」趙凝軒話還沒說完,身旁的柳玦便用被子遮住自己雪白的身軀起身道。
「我本是為王爺籌謀大計的,不曾想與王爺漸生情愫,如今木已成舟還望姐姐成全。」
聽著柳玦的聲音,趙凝軒轉身看向柳玦,瞬間昨夜的醉意全散。趙凝軒嚇得趕忙從床上下來,趙凝軒看著蘇殊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解釋。
柳玦看著趙凝軒似乎很害怕她地樣子,雙手緊緊地抓住被子。蘇殊冷聲道,「娶妾是王爺的事,姑娘該問王爺才是。」
趙凝軒忙上前抓住蘇殊的手,「殊殊,不是你想得那樣的,我…我昨夜喝多了,我以為是你。」
蘇殊流著淚冷笑著,「哈哈哈哈哈哈。」隨即她甩開了趙凝軒拉住她的手。
「利用我,利用蘇府是因為你有不得已苦衷,如今佳人在側王爺也是醉后失意。王爺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王爺自己以為合理的理由,王爺以後要做什麼,只管做便是,無需找些牽強的理由來同我解釋。」
蘇殊眸色嚴厲地看著在床上躺著的柳玦,「我依舊還是那句話,蘇府任何人都不可以動。否則,我便是拼盡全力也將那人碎屍萬段。」
柳玦聽了蘇殊這話知道蘇殊是在警告她,不過柳玦卻像是絲毫不畏懼一般,只也一臉淡然地看著蘇殊。
趙凝軒一時之間心中百感交集,不知如何再與蘇殊解釋。蘇殊說完之後轉身離去,至門口,對著愣在原地的司酈與琴畫說道。
「王府內還有一處名為雪羽堂的偏殿,你們兩個今天去收拾出來。我我們今天晚上就搬到雪羽堂去,在屋裡的所有陳設擺件,衣裳裙襦也都不要了,這屋裡當真是噁心極了。」
說完蘇殊便走了,司酈看著屋裡的情境,心中像是再想著什麼,隨後便走了。琴畫則一臉憤恨地看著柳玦與趙凝軒,在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然後也走了出去。
趙凝軒轉身看著床上的柳玦心中怒火中燒,「你以為上了本王的床,本王便會娶你為妾嗎?」
柳玦紅著眼圈,一臉無辜道。「昨夜我來找王爺,想與王爺共同商議奪嫡之事,不曾想王爺酒醉難醒。我本想改日再與王爺商議,但見王爺獨自一人趴在桌上。初春寒夜,王爺的身子剛將養好不久,我本想將王爺扶至床上歇息。」
柳玦哽咽著,「卻不曾想王爺…我本是一介謀士,王爺如今若是不想給我個名分也無妨,我柳玦生自清高,也不會同他人共侍一夫。」
趙凝軒知她這話是欲擒故縱,也沒曾放在心上,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便走了。
柳玦見趙凝軒如此不將其放在心上,心中對蘇殊的狠意更甚。
蘇殊騎著馬,直往城外的練武場奔去。冷逸本欲追去,可身上被蘇殊所傷,功力受損,一行輕功卻無法追上騎馬的蘇殊。加之邢汐也追上冷逸,「蠱主說有事吩咐長老,蠱主不喜歡那個女子,長老還是少於那女子來往為好。」
冷逸聽了邢汐的話,看向蘇殊離去的方向,轉而對邢汐說道,「自然,你我為蠱主辦事,自當要以蠱主為主。」
說著冷逸便跟著邢汐回了王都,而蘇殊到了練武場,一頓發泄心中仍舊難受。蘇殊是皇上親封的三品將軍,雖然平時都只是一個空頭頭銜,不需要整日到軍營或是練武場巡視。南陽出征,與秋季圍獵刺殺護駕,力排眾議為夏淳求情,讓眾將士都對蘇殊十分佩服。眾人見她前來練武場,皆都上前來問好。
蘇殊雖心中不快,可也不好肆意將自己的怒氣發泄到無辜地將士身上。故而,也一一笑著回應道。
有一個將士,問蘇殊說道。「蘇將軍曾出征南陽,以少勝多,是我輩心中榜樣。此次北漠蠻子來襲,不知蘇將軍有何方法對戰?」
蘇殊雖然是個三品將軍,可是就是空有一個頭銜,對軍中之事並未知曉。且蘇嶧也不喜同她說軍中之事,這次又與趙凝軒鬧翻,自然就不知道這些軍中的事情。
「蠻子?」
眾將士見她不知,皆都你一句我一句的向蘇殊解釋道。
「那蠻子就是生活在北漠邊界的戎狄一族,因其身材高大,飲食粗狂,性格狂暴,故而被眾國度稱為蠻子。」
「蠻子性情殘暴,敢活吃牛羊肉,茹毛飲血。我趙國與其一向交好,可是去年北漠天氣炎熱乾旱,草原上的草無法供應族內的牛羊牲口,如今便舉兵要進攻我趙國。」
「那蠻子力氣十分之大,一手便可將我們尋常人等舉過頭頂,此番想來定是有一場硬仗。」
「聽說聖上有意想讓蘇大將軍出征,不知蘇將軍心中可有什麼計謀?」
「我父親?」蘇殊有些驚訝道。
「「是啊,蘇大將軍乃是我趙國第一勇士,蠻子如此難以對付,恐也只有蘇大將軍可以平定了。」
蘇殊心中預感不妙,上次蘇嶧剿匪受傷還未痊癒,怎可在經得起出征北漠。
蘇殊連忙快馬加鞭地趕回蘇府。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