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任金淑終於得手了
戰北城淡淡道:「阿蓮心裡孝順母親你,就算母親你怎麼冤枉她,她都不會在意的。母親無須道歉,只需要看出她的好來,以後別什麼證據都沒有,就胡亂給阿蓮定罪了。」
這話說的直白,就算語氣沒有指責的意思,可陳麗珠還是被弄了個大紅臉。
確實冤枉了白蓮,陳麗珠實在是心虛,壓根就不想多待了。
最近她還是別碰見白蓮了,遇見白蓮,就避開了走。不然見面多尷尬啊。
陳麗珠不再管任銀淑的事了。她本來也不願意管,任銀淑給白蓮道歉,本來就是應該的。至於任銀淑是留在湖城被兒子教訓,或者被白蓮折磨,陳麗珠也樂見其成。
甚至還想著,白蓮手段既然那麼狠辣。怕是任銀淑會被她折騰的哭,也算是幫陳麗珠出了一口惡氣。她陳麗珠不用做惡人,還能在旁邊看看熱鬧也好啊。
陳麗珠越想越覺得把任銀淑交給白蓮和兒子處置,很不錯,心滿意足了,這氣色又好了許多。
臨走之前,陳麗珠發覺任金淑的臉色還是不大好,有些蒼白,心疼她。
這孩子就是太好心了,對妹妹任銀淑那麼好,結果好心沒好報。陳麗珠神情越發的溫柔。
她囑咐任金淑:「甜甜那孩子今天受了驚嚇,讓她先好吃好睡。等中午以後,估計她也休息好了。到時候我再親自過來,送她去醫院做檢查。」
檢查就是做DNA檢測。確定孩子是北城的。陳麗珠覺得就是走個程序。
就算她相信甜甜是她孫女,但這程序還是得走一走,好讓北城鬆口,為了孩子,娶了任金淑。
任金淑卻心神慌了慌。什麼妹妹任銀淑,她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不在意了。
妹妹任銀淑被帶走了,雖然她很擔心。但是再重要,也比不過任甜甜的DNA檢測。
甜甜的DNA檢測不打點好,最後會死人的!不止她要死,任家也得死!
她本來是想將孩子綁架走,甜甜不見了,這檢查自然能推遲延後了。
可現在,他們任家已經被戰少的人盯上了,再來一次綁架孩子,絕對說不過去。
現在該怎麼辦。她什麼都不做的話,等戰家的人知道,甜甜根本就不是北城哥哥的孩子,到時候她任金淑就要完了!
任金淑心裡發慌的緊,可是面上還是一派鎮定:「知道了乾媽。我現在就是擔心孩子受了驚嚇,會發燒。我現在就回樓上看看她。乾媽,我就不送你到門口了。」
陳麗珠實在是太困了,也不在意那麼多禮節,擺擺手就轉身出門。
戰北城冷淡的掃了任金淑一眼,經過任金淑身邊的時候,冷淡的說:「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給你們任家一個機會。中午之前,你帶任甜甜離開,該去哪就去哪。」
任金淑知道北城哥哥不相信自己,看著他冰涼的目光,心中苦楚難耐。
只是開弓哪有回頭箭,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她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任金淑垂著頭,用傷心的口吻說:「北城哥哥,我知道你不相信甜甜是你的孩子。對你來說,甜甜是你的負擔,是影響你和白蓮結婚的存在。我當初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瞞著大家,不讓大家知道甜甜的親身父親是誰。可是如今,陰差陽錯的,還是被乾媽知道了。
北城哥哥,你放心,檢查結果出來了以後,證明我沒有欺騙乾媽,我沒有背著你和別的男人鬼混過,這就夠了。
我願意帶甜甜做DNA檢測,只不過是證明甜甜和我的清白,甜甜不是我和野男人生的,她的血統高貴的很。我可以被人看低,但我不想甜甜,你的孩子被人冤枉看低了。
我從頭到尾,就沒有想插足你和白蓮之間。等檢測結果出來以後,北城哥哥要是還想我走,我自然會帶著孩子走的,絕對不會讓白蓮吃醋,礙著她的眼。」
戰北城見任金淑還是以前那死樣子,給她機會,她還是不珍惜。
戰北城都懶得再廢話,不再看她一眼,大步出了任家的門。
戰家的人都走了以後,任爺爺叫管家關門,然後就抓著任金淑回書房,「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甜甜怎麼不見了,銀淑又怎麼成了綁架甜甜的人?」
任金淑心裡著急給孩子做檢查的事情,哪裡有心情解釋那麼多。不過任爺爺,她還是很尊敬的,她言簡意賅的解釋:「甜甜的身世爺爺你也清楚,這戰家馬上就要做檢查了,我還沒拿到白芯兒的頭髮和指甲,哪裡敢讓戰家的人帶走任甜甜那死丫頭。所以我才叫銀淑帶走孩子,假裝綁架,給我拖延一段時間,先把眼前的危機解決了再說。結果……功虧一簣。銀淑是為了我,才主動頂罪的。」
明明是事敗之後,任金淑直接給了任銀淑一巴掌,將罪名都推到了任銀淑身上,讓任銀淑有苦說不出,被動做了替罪羔羊。
可現在到了爺爺面前,任金淑不想爺爺對自己有芥蒂,覺得自己太狠心,不由自主的改口,說任銀淑主動頂罪。
任爺爺嘆了一口氣,事情已經這樣了,銀淑已經犧牲了,他也不好再說任金淑。他沉聲道:「我正要和你說,白珍珠醒了。」
任金淑眼睛一亮:「我打聽過了,白珍珠昏迷前就得手了!我現在就去找她要。」
一個電話打給白珍珠,結果白珍珠的手機卻關機了。
沒辦法,任金淑只能親自去一趟醫院,找白珍珠。
結果白珍珠出院了……
任金淑找不著白珍珠,這明擺著就是白珍珠在躲著她。任金淑都快急瘋了,直接打電話到了白家,威脅白珍珠的父親白秋生:「白珍珠在哪,別和我說你不知道。白珍珠要是再不滾到我面前,我絕對要曝光你們的秘密!」
白秋生臉色鐵青:「好了好了,不用這麼凶。不就是要白芯兒的頭髮和指甲嗎。給你。」白秋生隨後說了一個接頭地址,然後掛了電話。
白珍珠害怕的窩在床上,「爸,我弄丟了梳子,我們根本就沒有白芯兒的東西,你怎麼給任金淑啊。」
白秋生直接拿出剪刀,在白珍珠的腦袋上動了幾下,剪了幾縷頭髮絲下來,冷笑道:「拿這個給任金淑不就行了。不就是頭髮和指甲嗎,她想要多少就給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