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搶親成功
「啊……不要,不要,你……你答應先放了阿澤……」她現在一心求死,可是在她死前她必須得先救出白澤,否則她一旦自殺,那麼盛怒之下的拓跋爾一定會殺了白澤泄憤。
「這個自然沒問題,但是得等孤得到了你再說!」拓跋爾可不傻面前這嬌媚的小娘子很明顯就是不喜歡他的,他若是此時就將那白澤放了,他要是不死心又帶著人殺進他的洞房裡來,豈不是又來打擾他的好事。
他怕倒是不怕他,反正他第一次打不過,第二次也依然不會贏,但終究會影響他洞房花燭的心情。
林月影看自己與他的事情實在是避無可避了,只好高高舉起先前掉落的簪子,別在脖頸間:「別過來……你……如果再過來,我死給你看!」她一臉生無可戀,雙眸間帶著堅定。
拓跋爾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求死意志嚇了一跳,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寧願死也不願意從了孤?孤就這麼不討你歡心嗎?你喜歡那個叫白澤的小白臉,還是還在念念不忘你的西楚皇上?」
拓跋爾咬牙切齒:「可惜他們都沒有資格擁有你。如果你死,那小白臉也休想活著,至於你那西楚皇帝,她對他之心再誠,他也只不過利用你罷了,你不會忘記了你全家都是死在楚懷謹手裡吧?如果你從了孤,孤在登上北辰國君之位時,帶兵替你踏平西楚,親自捧了那鐵石心腸的楚懷謹的人頭到你的面前,讓你告慰你們林家的列祖列宗!」
林月影的心無端端的跳了一跳,一提到楚懷謹,她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神。
看她眼神渙散,拓跋爾高聲大笑一聲,立刻出手,一把奪過了她的紫玉簪子,將她嬌小的身子緊緊擁在懷裡,不管不顧的將她按倒在床榻上,瘋狂的在她果露的肌膚上親口吻。
「啊……混帳……放開我!」林月影嚇得尖叫連連,眼淚一點一點的流出。她嘗試著咬舌自盡,可拓跋爾卻將這一切早早看透,他的大掌撫在她的下巴處,緊緊捏住,她根本沒有機會咬住舌頭。
林月影無聲落淚,她多麼希望此時能有個人出來給她一個自殺的機會。
「住手……你這畜牲!」楚懷謹已經潛伏得夠久了。
不是他不想早早出手,而是小路子一直暗示著他,外面有人在巡邏,直到此時他們才走出這個院子,巡到了別的院子。
他一逮到機會便立刻跳了出來。
拓跋爾放開手中的林月影,回身看著面前裝扮陌生,可長相卻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的人,他張狂的大笑:「哈哈哈……還真是,你們為了一個女人,果然是都不想要命了嗎,前赴後繼的往孤的王府里跑,真當孤是吃素的?」
楚懷謹手中長劍出鞘,劍尖一抖,劍鋒如銀月白光,唰的在新房裡抖出了一道銀光,他冷哼:「朕管你吃素還是喝醋,你敢動朕的女人,朕今日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話音還未落下去,他便已經率先攻擊。
該死的拓跋爾,不殺他,無法平息他的怒火。
拓跋爾自恃武功高強,根本畏懼他,手中一動,掠過床頭牆上,長刀立刻握在手,迎頭而上。
兩人一番斗下來,楚懷謹憑著滿腔憤怒,一出手,便招招都是殺招,沒有一點要放水的意思,況且他又是先發制人,殺得拓跋爾差點找不到北。
「爺,奴才來對付他,你快帶林主子走!」小路子飛身上前,加入戰局。
楚懷謹深知自己是為林月影而來,暫時還不是收拾拓跋爾的時候,虛晃一招,繞過拓跋爾,一把鉗制住林月影,自窗外飛身而去。
「來人……來人護駕!」拓跋爾一看楚懷謹功夫竟然如此高超,只一個晃眼間就將他好不容易撈到的人弄走了,心裡一下子慌了,立刻大叫起來。
小路子與之過招,其實按理來說,實打實的,他或許打不過拓跋爾,可現在是拓跋爾的心思已經完全被楚懷謹帶走林月影的事情攪暈乎了,他現在大概已經完全無法正常思維了,因而此刻的他的連小路子都不是對手。
幾招將他壓制住后,小路子且戰且退,他很清楚他的任務是保護皇上和林主子安全撤離,此時算計著他們大概已經飛離了大王子府,他也是時候離開了。
長袖一抖,閃出一個黑色煙霧彈,一瞬間整個人便消失不見了。
「來人……咳咳……」拓跋爾被煙霧彈熏得眼泛淚光,喉嚨里不停咳嗽,又氣又急,在房間里直跳腳。
而此時楚懷謹早已經帶著林月影閃身飛出了大王子府朝著最黑暗最茂密的叢林里飛去。
在那裡他帶來的人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接應他。
等到小路子擺脫追兵一到,立刻啟程出了遼城。
來去只用了半個時辰不到。
待拓跋爾完全反應過來,搜尋到城門口,開始封閉城門時卻被告知,他們早就已經衝破了城門,逃到了城外。
「混帳東西……去,趕緊把那個叫白澤的給我提到城樓上面來,孤要在這上面一刀一刀的凌遲他……」這是拓跋爾最生氣的最憤怒的時候了,他氣得臉上的鬍子根根豎起,似是炸毛的雄獅。
「殿下……」衛將軍高大的身形到了他面前連腰背也不敢的直了,拱著手低著頭輕聲道:「有……有人來報,那個叫白澤的大夫也跑了!」
「什麼……一群廢物,飯桶!」拓跋爾原本打算將他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到他的身上,可是如此一來,他還能說什麼?還能做什麼?
「追,追,孤要親自去追!」只要追到其中一人,他一定要將他們大卸八塊、碎屍萬段!
說得容易,可做起來卻並不簡單,單說遼城便已經大到無邊,再加上他們已經潛出了遼城,到了外面的平原之中,那便是海闊從魚躍天空任鳥飛了。
……
林月影皺著眉頭,捂了捂額頭,她的頭有些暈乎乎的,而且風似乎特別的大,吹得她身後長發凌亂的飛舞著,她掙扎著睜了睜眼,看著快速在身旁消失的景緻,心裡湧上層層疑惑:她在哪裡,她要去哪裡,到底是誰在背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