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駿王爺
「臣妾謝過王上恩典。」余婼恬領旨謝恩。
「你這丫頭,倒是有趣的很,以後可要常來本宮的寧康宮陪本宮逗趣,不然啊,本宮都要給悶出病來了。」太后逗趣道。
「是,臣妾以後一定常來。」
「好、好。」太后高興,笑得歡暢。
晌午過後,中妃嬪都將回宮。
「貴人,不對,該叫昭儀了,今日您可真是風光,那生日蛋糕的主意啊,實在是妙,你是怎麼想出來這個東西的啊?」銀屏滿心的好奇,當時第一眼看到蛋糕的時候,她就喜歡得打緊。
「想知道啊?」余婼恬故意打趣。
「想。」銀屏滿心期待。
「不告訴你。」余婼恬說完大笑,三步並作兩步朝著雲妃的寢宮走去。
只留下銀屏在原地生悶氣。看著遠處的余婼恬,銀屏眼中有些莫名的擔憂。
銀屏是余婼恬的貼身丫鬟,跟著她進宮,一直服侍在身邊。余婼恬進宮並不得寵,在宮中處處被人欺負,壓迫,就連貴人應得的供給時不時也會被人剋扣,但好在還有丫鬟銀屏可以相依為伴。
半月前,自家貴人突發一場高燒,三天三夜高燒不退,本以為已經無力回天了,卻在第四天早晨突然降燒,不僅從昏迷的狀態中醒了過來,精神狀態還比高燒前更好了一些。只是整個人性情變了不少,還老是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以前的余婼恬待人謙和、隱忍,遇到有人為難,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現在的余婼恬就不一樣了,前些日子有位嬤嬤故意刁難,余婼恬直接就與她吵了起來,老嬤嬤意欲動手,直接被余婼恬一巴掌打得悶了聲;司監局剋扣奉銀,她直接就去找了監司理論,還把監司說得毫無還口之力,一時間,皇宮裡以前欺負她們的人看見她就讓道,完全不敢惹了。
按理說,沒人欺負是好事呀,但銀屏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就好像,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是余婼恬,可是她明明就是余婼恬呀。
銀屏實在想不通,搖了搖頭,趕緊追了上去。
余婼恬,二十一世界高薪白領,奈何一場車禍讓她莫名奇妙地穿越到了這個地方。閉眼前,眼前還是一片血泊,她知道自己玩完了,再睜眼,看到的就是哭得梨花帶雨的銀屏,她一臉詫異,自己沒死?環顧周圍,這環境也不對呀,Cos?
「那個,咳咳咳」余婼恬正想開口問些什麼,幾天不曾飲水,喉嚨簡直渴得冒煙,「水,水。」
「哦哦。」銀屏趕緊去倒水。
余婼恬一口飲盡,不夠,完全不夠。直接下床,拿起水壺就喝。看得銀屏一臉呆愣。自家小姐何時這樣無禮過?
「貴人。」銀屏開口?
「貴人?你們拍電視劇呢?還是宮廷劇。」余婼恬也是一臉懵。
「貴人在說什麼?」
「那是Cos?」
銀屏疑惑更深。
都不是?不對,我應該已經死了呀,車禍那麼慘烈,我沒理由還能存活呀。余婼恬下意識摸了摸自己,還有溫度,那肯定是活著了。難不成?
「那個,小姐姐,這是哪兒?」余婼恬看這丫鬟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只好換了一個問法。
「齊國皇宮。」
「現在什麼時候?」
「臨近晌午。」
「不是問你這個,年份。」
「元齊三十年間。」
什麼鬼,元齊三十年間,齊國?
余婼恬只覺得腦海中一道悶雷突然炸起,這難不成還真是是穿越了?
好吧,花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余婼恬終於消化了自己莫名其妙穿越到了齊國的這個事實。
但是吧,要穿越,好歹換個混得好一點兒的主兒啊,現在這正主只是個貴人,還是個從來沒有被皇上寵幸過的貴人,在皇宮裡基本沒什麼地位可言,據銀屏所述,似乎還處處受人欺負,就連宮裡應該給貴人的供給有時也會被管事的剋扣。
簡直不能忍。但是吧,既然現在她又有了一次活著的機會,那肯定得好好珍惜呀,生命可是來之不易。
但她余婼恬,堂堂一個高材生,二十一世紀高智商性人才,要是按著這正主以前那樣活著未免太憋屈,現在這身子是她的,那她就應該按著自己的性子來生活,虧待誰也不能虧待自己不是?
而且,以前看宮斗劇,老是覺得那些後宮裡面的女人善權謀,攻心計,這下終於有機會切磋切磋了,畢竟咱這高智商真不是用來擺設的。這麼一想,余婼恬對於現在的身份就接受得很坦然了。
還沒走多遠,余婼恬就被攔住了。
紫袍熠熠,劍眉星目,來人正是駿王爺,當今齊王的胞弟,之所以認得,是因為今日在太后宴席上問過銀屏。
余婼恬也是納悶了,這人在宴席上就老是看著她,尤其是那眼神,看得她簡直心裡發毛,要不是聽宮裡的小宮女說這駿王爺不近女色,她差點都以為他是看上了她。不過,這王上的綠帽子他怕還是不敢戴的吧。
「見過駿王爺。」余婼恬恭敬行禮。斟酌一二,這駿王爺還是惹不得的,手握重權,統領邊關。
「婼兒何必同我多禮。」駿王爺伸手來扶,言語溫柔。
只是那眼神過於溫柔,不禁讓余婼恬身子一抖,趕緊側身躲開。心中冷汗:這王爺也太嚇人了吧,肯定是個笑面虎。不對,他剛才叫她什麼,婼兒?大哥,我們很熟嗎?
駿王爺看了一眼銀屏,銀屏就識趣地走遠了。
幾個意思?余婼恬一臉懵逼。銀屏不是她的親信嗎?為什麼這麼聽這個人的話,難道是他的暗線?不對不對,銀屏是從小跟到大的丫鬟,不可能是他的人,而且她什麼身份地位,也不至於人家一個堂堂王爺親自安排一個暗線,還是從小到大的那種。
「駿王爺……」余婼恬正開口欲言,就被駿王爺一把拉入了懷中。
瞬間愣住,什麼情況!她可不敢給王上戴綠帽子啊,雖然她不愛齊王,但好歹名義上是他的妃子呀。出軌,那怕是整個將軍府都不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