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揪心的等待
對了,墨蘭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
記得很早的時候,在冥王府,小姐離開哪裡的時候,皇上曾經移駕過冥王府,是不是那一次呢?
這個女人,為何長的這樣像死去的額娘,皇上心中疑惑,但對墨蘭卻有種很溫馨的感覺。
想來,額娘已經死去多年,如今自己是不是太過想她老人家了,所以才會將眼前的女子看作與她相像。
皇上心中笑著,想不到自己已經長大成人,成為一國之君,卻對唯美的母愛這樣難以割捨。
皇上清楚的記得,在他很小的時候,是額娘給自己講故事,幫自己梳辮子,皇阿瑪責怪的時候,也是額娘替自己求情。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近在眼前,可回想起來,已經是數十年的事情,時間飛快。
「皇上,奴婢就是一個普通的丫鬟,哪裡敢奢望見到皇上。」墨蘭開口,開解著皇上的疑惑。
在冥王府的事情,此刻是斷然提不得的,不然被皇上想起小姐的過錯,那麼自己也將會不能按照小姐的囑咐,留在惠娘娘的身邊。
原本皇上就覺得,自己可能是瑣事太多,太過疲憊的原因,才會看錯眼前的女子。
從而聽到墨蘭的話語,皇上更加覺得是自己的誤會,頓時臉色又嚴肅變得坦然。
「罷了,也許是朕想太多了,起來吧,起來回話。」皇上已然開口,開恩與墨蘭。
紫阮元注意著皇上的變化,他對墨蘭似乎有些印象,所以紫阮元藉機像皇上稟明情況。
「皇上,你可是覺得墨蘭有些熟悉?」紫阮元一臉笑意,卻是一語道破皇上心中的疑惑。
聽聞紫阮元猜透自己的心思,皇上瞬時將眼神放在他的身上,好奇問道「,阮元,你怎麼知道朕在想什麼?」
皇上的言語讓紫阮元暗自得意,這樣主意墨蘭,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因為墨蘭沉魚落雁有著極其美貌的姿色。
當然,墨蘭雖然長得還算清秀,但與沉魚落雁相比,似乎還略低一籌,那便是第二種可能。
皇上對墨蘭眼熟,紫阮元更清楚,皇上曾經想過很多的辦法,要得到顧左盼,這些事情雖然很少人知道,但紫阮元就是其中一個。
既然皇上打過顧左盼的主意,那墨蘭身為顧左盼的丫鬟,自然也被皇上見過才對。
「皇上,此女子名叫墨蘭,是顧左盼的丫鬟,而如今她是得到茅山之書的關鍵人物,所以,微臣斗膽,懇請皇上把墨蘭交給在下處置。」
聽著紫阮元的話語,皇上更加註意著面前的墨蘭,穀子不得自己總覺得此女子有些眼熟,原來是顧左盼身邊的丫鬟。
「顧左盼?你說她是顧左盼的丫鬟?」皇上差異,似乎難以相信。
顧左盼身上藏著茅山之書,從紫阮元的言語中也能夠知道,他要墨蘭的用處才對。
但是僅僅是威脅,對於顧左盼真的管用嗎?皇上思量,對於顧左盼的倔強似乎有所了解才是。
「皇上,墨蘭雖然顧左盼的丫鬟,但她精通醫術,妾身好不容易尋到的人,懇請皇上.....。」
惠妃娘娘見紫阮元將事情的關鍵轉變著,很急切的像皇上解釋。
只見皇上揮手,打住惠妃的言語,現場頓時安靜許多。
而墨蘭,此刻最關鍵的人物,她當然希望自己可以留在惠妃娘娘的身邊,因為只有那樣,小姐就不會顧忌自己的安危。
而紫阮元也就再也威脅不了小姐,所以墨蘭心中懇求上帝,希望可以如自己所願。
「阮元,朕明白你的苦心,但朕想留下這個女子,你意下如何?」皇上冷靜片刻,突然說到。
皇上的話語讓在場的人都很吃驚,惠妃與墨蘭自然是開心的,而紫阮元卻一臉不甘心的表情。
「皇上,這,這樣一來,茅山之書就更難以得到才是。」紫阮元心有不甘,對於皇上的決定更是由衷的無奈。
要知道,紫阮元的不甘並不是因為皇上,而是因為敬嬪娘娘,現在卻無端端的被皇上全部攪亂。
「茅山之書?你再去想其他的辦法,墨蘭,暫且讓她留在惠妃的宮中。」皇上言語肯定,並不像是商量的口氣。
聽聞皇上的話,紫阮元滿心惱恨,這算什麼,皇上把自己當作什麼?好不容易挾持墨蘭,就這樣被皇上霸佔了去。
還有惠妃,她仗著皇上對她的寵愛,竟然這樣無視自己的付出,難道自己堂堂一個王爺就這樣被他們如此玩弄。
「皇上,微臣斗膽,懇請皇上收回成命。」紫阮元連連叩頭,懇求皇上收回這樣的旨意。
皇上答應將墨蘭留在自己的宮中,惠妃自然是高興的,聽聞紫阮元衣衣不饒,趕緊冷厲的阻攔下去。
「王爺,皇上都已經下旨了,你怎麼還是如此啰嗦。」惠妃急切,眼睛沖著曹公公看來一眼,似乎在提示什麼。
而曹寅是敬嬪娘娘的人,在看見惠妃娘娘眼神的時候,心中很是不情願,但礙於其他,曹公公還是按照惠妃的意思做去。
「王爺,你還是先回去吧,再想想別的辦法,啊。」曹公公拉扯著紫阮元,將其執意推出皇上的寢宮。
「曹公公,你這是做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墨蘭,本王如何得到茅山之書,如何可以得到。」紫阮元氣惱,甩開曹公公拉扯自己的衣衫。
看著紫阮元氣急敗壞的樣子,曹公公也很是無奈,低頭不知應該蓋如何勸解他的不如意。
「王爺,你難道沒有看出來,皇上對墨蘭的印象極好,加上惠妃娘娘現在正受寵愛,你我的能力怎可以改變皇上的決意。」
曹寅跟在皇上身邊多年,對皇上可以說已經很了解了,紫阮元雖然不情願皇上的意思,但在繼續糾纏,對他不會有一絲的好處,反而會惹怒皇上。
聽著曹公公的話語,紫阮元眼神茫然,他也看出來皇上對墨蘭的在意,原以為是顧左盼的原因,可現在開來,似乎並沒有這麼簡單。
「曹公公,現在墨蘭被惠妃搶走,那本王要如何才能讓顧左盼開口,交出茅山之書?」紫阮元已經沒有了主意。
紫阮元也知道,曹公公是敬嬪的人,所以在自己沒有主意的情況下,不得不像他請教一番。
而曹寅雖然是閹人,但他的心腸極其的狠毒,與敬嬪娘娘可謂是一路上的人物。
在聽聞紫阮元無奈的話語下,曹寅眼神發狠,冷厲的說道「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那我們只有來強行的了。」
眼神萎靡,最狠毒的眼色被紫阮元看在眼裡,聽著曹公公的話,紫阮元的心中,似乎也有了打算。
牢獄中,顧左盼目送紫冥煙消失,那種不舍只有心中清楚,但自己不能表現出來,只是不想讓四爺更加的擔心。
「四爺,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擔心盼兒,只有你能夠好好的,我才會好好的。」顧左盼心中想著,能夠與四爺再次和好,她很是開心。
顧左盼也堅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兩面性的,有好的一面,就有壞的一面,而自己被關在這宗仁府也是如此。
雖然受了點苦,但這次的經歷證明了四爺是關心自己的,是在乎自己的,儘管他接近自己呃理由是那樣的不可饒恕。
這一刻,顧左盼選擇忘記,忘記與紫冥煙的相識,忘記他靠進自己的目的,忘記一切不想提及的。
同於顧左盼在牢獄的顧嘉勉,見紫冥煙;離開,在沒有為她撐腰之人,便一臉得意的上前諷刺一番。
「顧左盼,這已經是第三日了,我勸你還是趕緊交出茅山之書來,你我還是叔侄一場,我可不希望與你動粗。」
顧嘉勉選擇機會,他要得到茅山之書,因為那關於自己的性命,所以他不敢怠慢,執意如此。
身後的聲音令顧左盼心力憔悴,剛剛走了一個紫阮元,卻又來了一個顧嘉勉,他們這是要逼死自己不成。
轉身,顧左盼面帶笑容,顧嘉勉的話語讓顧左盼覺得好笑,叔侄一場,他何時將自己是如親人,何時這樣想過,又何時這樣做過。
「顧嘉勉,你還是省省吧,我跟你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想要秘籍,哼哼。」顧左盼冷哼,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顧左盼,你不要不知好歹。」顧嘉勉氣急敗壞,顯然顧左盼的話語激怒了他的惱火。
「不知好歹又如何?總之你休想從我這裡拿到任何東西。」顧左盼態度強硬,對於顧嘉勉已經沒有任何的信任。
一個人如果是善良的,那她也會因為太多的陷害而變得清楚,那個時候不是她不夠善良了,而是她學會了保護自己。
而顧左盼就是如此,顧嘉勉對自己的種種傷害,以前自己不想計較,而現在是無需計較。
「顧左盼,你這話什麼意思,爹爹跟你如此客氣,你卻這樣不識好歹。」顧巧兒聽不下去,不瞞與顧左盼的態度。
見顧巧兒不依不饒,顧左盼不屑笑著,轉身在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下,再無言語。
顧左盼的不理會讓顧巧兒氣急敗壞,不回應也是一種譏諷,在顧巧兒的心理是這樣想的。
不理會對於顧巧兒是一種諷刺,顧巧兒更加難以忍受,追趕顧左盼身後咬牙切齒的冷呵「顧左盼,你這是什麼態度。」
與顧巧兒四目相交,顧左盼依然不語,對於顧巧兒,顧左盼不想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