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高深莫測

顧左盼的舉動與不削讓顧巧兒氣急敗壞，抬手就要打向顧左盼，想要好好的教訓一番，她對自己的不削。

然而，顧巧兒的舉動也被過做盤所察覺，在手掌落下的那一刻，顧左盼輕鬆躲開。

而顧巧兒落手的那一刻，一個不明的東西重重地打在了她的手上，讓她疼痛難忍。

「啊....，誰？」顧巧兒詫異，眼睛像四處尋找著什麼。

從顧巧兒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來，她被人暗算，這一點顧左盼清楚的看到。

顧巧兒此刻的手臂已經紅腫起來，對她下手之人一定是個武術高強之人，內力深厚。

但是會是誰呢？顧左盼疑惑，隨著也四處尋找了過去，在這牢獄之間，怎麼會有如此高深莫測的人？

但自己的尋找似乎是多餘的，根本難以見到那個出手相救的人，顧左盼很疑惑，也很惶恐。

這樣的身手，想必四爺也不一定會是他的對手才是，這樣身手不凡者，顧左盼還真的很少見到。

「爹，爹。」顧巧兒心中惶恐，對那個在背地裡對自己動手的人，很是寒慄。

聽聞顧巧兒的叫嚷，顧嘉勉迅速趕了過去，看著她的手臂已經紅腫，很是揪心，很害怕。

這是誰？竟然這樣深不可測？

「老衲奉勸，年輕人，別太輕狂才是。」一個老者的聲音，溫祥切切洪亮，令在場所有人都很吃驚。

聽聞聲音，顧左盼順著上癮的來源看過去，一個昏暗的房間，看上去完全不是人可以居住的。

「誰，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顧左盼開口，打問著自己的疑惑。

聽聞顧左盼的聲音，老者放聲大笑起來，對於顧左盼的問話很是可笑著。

突然，昏暗的房子被打開，一個老人家，打禪的姿勢穩坐哪裡，頭髮與鬍鬚都已經花白，看樣子似乎是一個得道高僧。

「丫頭，老衲只救該救之人。」和尚開口，回應顧左盼的疑惑。

看著裡面的老人，顧左盼仔細看過去，只見他雪白的頭髮與鬍鬚，雙眼炯炯有神，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

聽聞他的回答，顧左盼淺笑，只救該救之人，似乎是對自己的一種稱讚。

顧左盼緩慢移動著自己的步伐，想要距離老者更進一步「老人家，你，你怎麼會在那間房子里？那裡面陰暗潮濕的厲害，你能夠習慣嗎？」

顧左盼心腸善良，看著以為這樣安詳的一位老人家，既然被困在那樣陰暗的房間，很是為之感到心疼的樣子。

也許，上天是公平的，他看到了顧左盼的善良，對她總是這樣的偏袒與愛護，處處有人對其守護者。

聽聞顧左盼的話，老者淺笑，他很欣慰，眼前的女子能夠如此的聰慧與善良，而且對剛才的羞辱不卑不亢。

「老朽已經在此對年，早已經習慣，謝過丫頭的關心。」老者一臉笑意，看上去精神抖擻。

在此多年？顧左盼對老者的話語很是仔細的聽著，從中也聽到一些細節。

這個老人家看上去雖然年歲已高，但他的身體狀況勝過有些的年輕人，如此的健碩，真是一個奇迹。

「喂，你這老頭，剛才是你打的我，對嗎？」顧巧兒見老者露面，很不客氣的呵斥著。

顧巧兒的語氣很不客氣，令顧左盼難以忍受。

「顧巧兒，你有沒有一點點的憐憫之心，對一個老人居然還這般刁難。」顧左盼諷刺著顧巧兒的不尊重。

聽聞顧左盼的話，顧巧兒譏諷的笑著，走進顧左盼的身邊索到「怎樣，他既然都被關在這裡多年，就一定不是什麼好人，你這樣袒護，是何用意？」

確實，老者已經被關在這裡很多年，他一直都不肯離去，只因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所以在此贖罪。

顧巧兒的話說中老者的心思，只見他頓時黯然失落，自己犯下的罪孽最終還是要讓自己來承擔的，這就是自己的劫數。

而顧左盼不同，老者早已經算出了顧左盼的命數，她是將來的智者，所以不應該在此受到關押。

「顧左盼，你過來。」老者突然開口，叫著顧左盼的名字，很熟悉的感覺。

「你，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聽聞老者的聲音，顧左盼很是吃驚，疑惑問著。

聞言，老者淺笑「你的名字？老衲何止知道你叫什麼，還很清楚，你以後所擁有的位置。」

「擁有的位置？」顧左盼小聲嘀咕，似乎對老者的話很疑惑，不清楚。

老者，名為苦無涯，是一個得道高僧，已經有著近百歲的高齡，但他依然身輕如燕，活動自如。

之所以被困在此，只是他心甘情願，不肯離開，只為贖去自己的罪孽深重。

「老爺爺，你犯下何時？為何會被囚禁在這裡這麼多年呢？」顧左盼眨巴著眼睛，疑惑的問著。

顧左盼看的出來老者的身手，以他的身手，想要逃出這裡根本不是難事，但他卻甘願在此，備受孤寂。

聽聞顧左盼的問話，老者無奈的笑著「問世間情為何物，老衲就是因為這七個字，所以留在此處。」

問世間情為何物？這是每一個人都必然要經受過的，可老者的裝扮應該是道士，怎麼一會為情所困？

「老爺爺，既然有喜歡的人，那為何不出去與她白頭偕老，相守一生，卻要在此終受孤獨呢？」

顧左盼與苦無涯隔著牢獄的門，相談起來，似乎是久違的老朋友，相談甚歡。

打問之下，顧左盼才得知，他是道士，與自己猜想的相同，是因為喜歡上一個不應該喜歡的女子，從而導致她的死去。

因為這些，苦無涯便決心於此，應自己上網一生來贖罪，贖去自己犯下的罪孽。

不該喜歡的人，什麼才是不該喜歡的人，顧左盼自問著自己，喜歡四爺，是對，還是錯呢？

顧左盼聽著老者的話語，便想到了自己的感情，更清楚自己根本不屬於這個地方。

會不會，自己會不會也要與這位老爺爺一樣，為了愛情要犧牲一切，甚至是自己的一生。

「丫頭，你能來到此地，便是緣分，相信你的緣分會在這裡生根發芽，你也哦好好珍惜才是。」老者笑著，無故說出顧左盼的命數。

但老者也清楚，天機不可泄露，對於顧左盼的安心，也只是蜻蜓點水般的提示，並無太過明顯。

緣分？緣分？顧左盼對這樣的辭彙很熟悉，似乎在一個地方，一個陌生的人，對自己也說過同樣的話。

顧左盼蹙眉，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近距離的看過去，不遠處的老者，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覺。

韻王府邸出走的那一晚，顧左盼曾在街道上遇見過一位很奇怪的道士，而那人便是苦無涯。

「是你，我記得你？」顧左盼想起那日發生的事情，更清楚的記得遇見一位很奇怪的人。

聽聞顧左盼的驚訝，苦無涯去世一臉的坦然，似乎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反駁。

他很欣慰顧左盼與自己僅有一面之緣，便可以這樣清楚的記得自己的樣貌，看來自己小視了她才是。

「丫頭。老衲佩服你的記憶，不錯，那日在韻王府外的就是老衲。」苦無涯沒有狡辯，爽快承認。

聽聞苦無涯的言語，顧左盼很是吃驚，那日自己以為是太過疲勞的原因，所以出現了幻覺，但沒想到多日之後，自己會在此見到他。

記得清楚，那時他迷迷糊糊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之後，便一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見，現在想來，以他的身後，似乎不是難事。

但顧左盼還是覺得疑惑不解。

「那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的你就已經被關在這裡了？」顧左盼蹙眉，打問著。

聞言，苦無涯笑著言語「不錯，老衲那時確實在此，只不過這裡就像老衲的家中，想來就來，想走自然也難不住老身。」

他言語中的得意顯而易見，顧左盼也因為他的自由而為他高興著。

「那請問，你剛才所說，我將來的地位？是什麼意思？」顧左盼仿若一個有著很多問題的小孩子，對苦無涯句句打探。

聽聞顧左盼的話，苦無涯搖頭索到「此乃天機，老衲不會相告與你，不過老衲念在我們有緣，可以救你出去這宗人府。」

苦無涯的話讓顧左盼有些黯然失落，原以為自己可以從他的口中得知一些自己與紫冥煙之間的結果，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

救自己出去，為何要出去，出去的話，會連累更多的人，還不如與苦無涯一樣，待在這宗人府，自在清閑，不惹麻煩。

「既然說我們有緣，有不講實情告訴我，救我出去的事情還是免了吧，我也想與你一樣，在此修身養性一番。」顧左盼不滿於苦無涯的隱瞞，有些諷刺的腔調說這。

「哈哈哈哈。」

聽著顧左盼的話，苦無涯卻傳來一陣陣爽快的笑聲，令顧左盼很是迷惑，自己這明明是在諷刺，怎麼他還是如此的高興著。

苦無涯看著顧左盼蹙眉的神色，笑聲也漸漸停息下來，他自然聽得出來顧左盼的諷刺，但他所高興的不是她，而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語。

曾經，有同樣的女子與自己說過同樣的話，甚至連語氣凝重，神色都是那樣的相像，他的高興只因如此。

「你，你為何發笑？」顧左盼難以忍受心中的困惑，開口問著。

想來，曾經最深愛的女子與自己這樣的語氣，苦無涯頓感欣慰，雖然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但心中還是有幾分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