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一章 分外眼紅
金樹兒也是氣得不行,這邊馬不停蹄的就趕過去要看看這小屁孩,當然也是為了和容墨見一見好好聊一聊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是容墨似乎十分忙碌,一回來便不見了人影,她根本就找不到他,只能把怨氣都撒在了容程歡的身上。
這剛用過晚膳,她便跑出來一路來到了容程歡的別院,見著她也正在休息,一副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這不是小屁孩嘛,這是去哪玩回來了呀?」
她在這府里這麼久都沒有看到這小屁孩兒,現在才回來,該不會是和顧久檸不知道去哪了吧。
既然連她都已經回來了,那是不是也意味著顧久檸也就在這附近了,可是她為什麼不出來?
容程歡根本就不想看面前的金樹兒一眼,只覺得萬分生厭,壓根這個女人壓根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座府邸。
見她不搭理,金樹兒也是來了三分火氣,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這般無視自己,偏偏這個小屁孩還這樣沒有禮貌。
「我說你是不是啞巴了呀?本公主在問你話你聽不見是不是,不會回答一下嗎?」
只是她話還沒有說完,一旁一位拿著劍看著滿面寒霜的男子便站到了她面前冷冷地看著自己。
小九一臉不耐,最近這個女人在服裡面也算是萬分不消停了,聽說連太妃娘娘都被他給氣得幾天吃不下飯,沒想到小郡主一回來她就想著過來找茬。
「公主殿下若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就先行離開吧,郡主如今還在休息。」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擋在本公主面前說話?」金樹兒壓根就不看他一眼,正要推開他向容程歡走去。
只是小九力氣大的很,又豈是隨便就可以搬動的,用了力氣也沒能動得了他一分一毫,她頓時來了脾氣。
「你們世子府的下人就這般不懂規矩嗎?一個比一個放肆,本宮主要稟明了皇上,讓他們砍了你們的腦袋!」
她身為公主哪裡受過這等氣,而且這些下人不待見自己金樹兒是看得出來的,只是她不在意,畢竟這裡也和她沒什麼關係而。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她就可以忍受這些人冷眼相加,好歹也是他們親自請過來的客人,難不成這就是對待客人的態度嗎?
只在這時,之前一直一言不發的容程歡卻突然開口:「小九,你退下。」
這金樹兒看起來氣勢洶洶的,小九有些擔心,一時間有些猶豫,這是容程歡一直堅持,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讓開來。
金樹兒面色和緩了一些,不過容程歡還是坐著,壓根沒有抬眼看她,這更是讓她火大。
一生氣金樹兒便有些口無遮攔,想到什麼別說什麼,一點都不過腦子:「我就說你們這世子府爹生娘不養的,就是沒有家教,這三天兩頭的見不著人也就算了,連當家主母都是不見人影,說出去都讓人覺得笑掉大牙了吧!」
哪有堂堂世子妃在外面幾個月都不見人影的?這還不知道是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什麼樣的猜測都有,平日里金樹兒聽多了自然是耳熟能詳,隨便一說便是好幾個版本。
容程歡神色倏地一冷——這個女人說什麼都可以,可是就是不能侮辱爹爹和娘親。尤其是以她這樣的身份哪裡相配?
自己不過回來幾天就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這府里的丫鬟也是膽子大,明明娘親還都還在呢,他們居然說爹爹要娶面前這個刁蠻任性的女人為妃。
別說她自信,爹爹就算是瞎了眼睛也不會看上面前這種有名無實的女人。
空有一副樣貌,做人做事卻穿得像頭豬一樣,這樣的女人爹爹又怎麼可能會喜歡,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吧?
「我爹娘的事情,豈是你能隨意閑扯的?」
容程歡冷聲開口,雖然矮了金樹兒一個腦袋,但是氣場卻毫不輸於她。
「你是個公主,我是郡主,來者皆是客卻不是主。我就算是見了你也不會低到哪裡去。你見了我還得老老實實的叫聲郡主。」
客又如何?不過就是多了一層公主的身份,如今局勢未明,是敵是友還不清楚,到最後還沒有下定論可不要做決定……
金樹兒萬萬沒有想到面前的小屁孩居然是一個如此清高自傲的,頓時就被她的話給逗笑了。
「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郡主而已,我父汗是草原上的可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至尊,你爹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就是一個稍微有些受寵的世子殿下而已,一旦沒了這份寵愛他就算是一個郡王那又能大過哪裡去?
「是嗎?」容程歡抬眸,將她眼中的驕傲與輕蔑都看在眼裡。
金樹兒狠狠地點頭,自然也是不露怯的。
只可惜此時此刻在周圍的人眼中,她不過就是一個口出狂言的笨蛋而已。
說她一聲蠢貨都有些侮辱了蠢貨這個詞。
不過有腦子卻沒有腦子裡面該裝著的東西一絲一毫的公主氣質都沒有,這樣的風範好像是個刁蠻任性的小姐似的,哪有半點形象可言?
一些被人下了套子都不知道,這鑽的空子可比她想象中的要多的多了,也難怪這樣一個人根本就不配得到的爹爹青睞。
原本她還覺得有些生氣,可是現在看到了面前這個人是這麼一副德性就放心下來了,爹爹無論如何都不會看上這種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金樹兒被容程歡這樣的一副眼神看的有些心虛,莫名的居然連對視都不太敢了,稍稍有些閃躲著她的眼神,不知道對方心中在想什麼,自己心中也更加忐忑不安。
「總……總之,本公主就是要比你尊貴的多,等哪一日你若是有這個運氣可以當得上公主,說不定還能和本公主平起平坐。不過一本公主看你這樣的卑賤之軀,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吧?」
她的臉上儘是一副輕蔑的笑容,就好像是在嘲笑,然而看著她逐漸遠去的身形,這些東西又被默默地搬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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