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皇上也哭窮

第一百三十五章 皇上也哭窮

當日,蕭景律進宮,同皇上提及援助邊疆一事,皇上大聲贊「好」,可是當蕭景律提出,援助邊疆,需要大量的錢財時,皇上以「國庫空虛」為由,婉拒。當下一番深思熟慮,又提出讓邊疆眾將節約衣食,方是長久之計。

皇上這樣小氣,蕭景律知道無望,又寒暄數語,早早離宮。

回去的路上,如塵道,「侯爺,雖然屬下不能在背後非議皇上,但是,這援助邊疆畢竟是為國為民的大事,皇上理應支持。皇上以「國庫空虛」為由拒絕出資,倒成了昏君之舉。」

蕭景律神情嚴厲的看了他一眼,「眼下我們剛出了宮門,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需謹慎小心些。」

如塵微微垂眸,「是。」

蕭景律雖然責備了如塵,可是他說的是實話。

眼下大趙國繁榮昌盛,國泰民安,唯獨邊疆戰事不斷。皇上說「國庫空虛」,說白了,只是不想出銀子而已,可是邊疆畢竟關乎到顧承恩,他可是自己的老師啊!老師如同父母,老師有困難,自己怎麼可能不幫助?

兩人來到轎前,如塵上前為蕭景律掀開轎簾,蕭景律俯身走進去,在轎內坐下。在如塵將轎簾放下的時候,他看向他道,「待會兒回了府,直接去琉璃閣。」

如塵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這會兒,柳平夏雖然身在琉璃閣,可是心裡並沒有將那三千兩銀子的事兒放下。早上她跟蕭景律談過之後,他就進宮去了,她約莫著他也快回來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從皇上那兒要到銀子。

正胡思亂想間,蘇容音前來稟報,說道,「夫人,侯爺來了。」

柳平夏當即起身,徑直往門外去了,見到蕭景律時,她開口便問,「怎麼樣?皇上給你銀子了么?給了多少?」

蕭景律搖了搖頭。

柳平夏瞬間瞪大了眼睛,「什麼情況?你一個侯爺去要銀子,皇上都不給的呀?他平時不是最向著你么?」

蕭景律道,「皇上說了,「國庫空虛」。」

什麼狗屁國庫空虛,怕是皇上不想出銀子吧?

柳平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夫人,眼下,只能靠你了。」

柳平夏眉頭深皺,盯著他,「你什麼意思?」

蕭景律道,「你向來辦法多,見開當鋪都能開的那麼成功,想來再籌些援助邊疆的銀子應該也不在話下。」

「......」他當她是大羅神仙,揮揮手就有人送銀子上門了?

她沖著他擺了擺手,「我沒辦法。」

「你有。」

柳平夏瞪著他,「你這是逼我是不是?」

蕭景律溫潤一笑,「夫人,你不同於尋常女子,既然有被坊間百姓稱為「觀世音現世」的能力,自然也能解開當下的難題。」

蕭景律這樣一番吹捧,柳平夏受不了了,此時她渾身突然充滿了莫名的能量,她打心底里覺得自己就是有這個能力。可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為避免被蕭景律看透,她委婉開口,「嗯......既然這樣的話,容我想一想吧。」

蕭景律眉宇之間的笑意加深,點了點頭,「好。」

蕭景律隨即離開,柳平夏回到房間,坐到椅子上冥思苦想。

蘇容音見她眉間的溝壑很深,想要替她分憂,想來想去,便去將前幾日柳平夏喝剩下的半罈子桃花酒拿了過來。她將酒放在離柳平夏最近的桌子上,又悄悄地將酒蓋打開,做完這些后,又立於柳平夏身後,輕輕地為她捶著背。

「咦?哪兒來的桃花酒的香氣?」柳平夏正冥思苦想間,忽問道陣陣酒香,四處張望之下,竟然在手邊看到了自己上次喝剩下的半罈子桃花酒。她立刻朝著身後的蘇容音看去,問道,「可是你拿來的?」

蘇容音點了點頭。她緩步來到柳平夏的面前,站穩之後,柔聲開口,「夫人這般思慮會傷.精神,喝些桃花酒緩緩,心情愉悅了,說不定就豁然開朗了。」她說話間已然為柳平夏倒了杯酒,又恭恭敬敬的遞給她,「夫人,請。」

「難為你有心了。」柳平夏順手將酒接過來拿在手上,她先是將酒杯放在鼻息間聞了聞,酒香肆意,從鼻息間直竄大腦,令人心曠神怡,神似清明。她迫不及待的將一杯酒飲盡,酣暢淋漓之時,忽然有個主意冒了出來。

她又命蘇容音備上紙筆,將心中的想法盡數書於紙上,寫完之後又細細的查看一遍,確定無誤,收放在案前,早早地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晨起十分,柳平夏從床上醒來,一番洗漱,換好衣服,命蘇容音將昨日所寫的文案拿給她,她在用早膳的時候又看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心中歡喜,拿著這文案帶上蘇容音,找蕭景律去了。

蕭景律有晨起在茶室飲茶的習慣,柳平夏到了之後,直接被如塵請到茶室去了。

茶室門口,蘇容音留步在門外等候,柳平夏則進入茶室內,瀏覽牆上的字畫的同時,不忘尋找蕭景律的身影。

一簾薄紗青帳后,她瞧見了一抹身影,立刻上前,掀開紗帳,果見蕭景律席地而坐,正在泡茶。

柳平夏徑直走過去,在他面前坐下。

蕭景律泡茶之時最為專心,心無旁騖,他將泡好的第一杯茶放在柳平夏的面前,又倒了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他端起茶來聞了聞茶香,又輕輕吹了吹,淺淺的嘗了一口之後放下。

看向柳平夏,他道,「不必著急同我說什麼,先嘗嘗今年的新茶。」

柳平夏本是個火急火燎的性子,聽了他這話,倒是乖乖的將茶放在唇邊淺淺的嘗了一口。霎時間,茶香以破竹之勢衝破味覺,她眸光驟亮,整個人忽而神采飛揚起來。

「真不愧是新茶,茶味十足,後勁兒頗大。」

蕭景律笑道,「你這說的倒像是在飲酒。」

「飲酒與飲茶又有什麼區別?不都要先聞其香氣,再飲其湯?」

蕭景律點頭稱是,「你這樣說,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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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夫人有點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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